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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子轩抱着自己的宝贝,嘟囔着:“二百五才站住那!”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米大勇是满脸的愁色,自己这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在清楚不过,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他这样混日子以后可怎么办啊?就他这吊儿郎当的德行,别说县医院了,乡卫生院都不要他,以后可咋整啊?
……
米子轩是晚上8点多才蹑手蹑脚的溜回来,半夜一点多的时候又溜了出去,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哈欠连天的回来,没人知道这一个晚上他跑那去了。
次日一早县医院急诊科例行早交班,交班后自然就是查房,向祁萱扎着马尾穿着白大衣刚站起来突然发现少点什么,她喊住郭东鑫:“米子轩怎么没来?”
郭东鑫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想都没想就把米子轩给卖了:“来了,去医院边上那胡同卖假药去了。”
这话一出口郭东鑫就感觉不对劲了,他赶紧捂住嘴,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办公室立刻死一般的寂静,大家不敢置信的看着郭东鑫。
郭东鑫赶紧打着哈哈讪讪笑道:“各位老师我那个还没睡醒,说的是梦话。”
向祁萱冷笑道:“行,真行!”说完怒道:“米子轩你给我等着。”
另一边米子轩哈欠连天的蹲在胡同里抽着烟,前边摆着一张白纸,四角用石头压好,上边写着——祖传秘方,专治阳痿、早泄、不孕不育。
在这胡同里摆摊的不是算命的,就是卖假药的,要不就是弄个不知道从拿搞来的偏方糊弄人的,大家也都是一早赶来,结果就发现一个光着膀子、脏兮兮的脚上套着一双大号拖鞋的小年轻米子轩。
大家基本都算是同行,虽然行业不同,但目的一样啊——坑蒙拐骗呗,可大家都很敬业,算命得把自己打扮得仙风道骨,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卖假药的也都把自己捯饬得跟个老中医似的,就连那些卖藏药的也把自己弄得跟藏族人似的。
就米子轩这小子不专业,穿得什么啊这是?太不敬业了,老前辈们忍不住就想教育、教育米子轩这不敬业的家伙。
可不管谁过去套话,这货直接掏出那把藏刀比划下,就把这些前辈给吓走了。
于是胡同里一干老前辈都向米子轩投来鄙夷的目光,尤其是那几个昨天被米子轩勒索的“藏族同胞”,眼神更是犀利无比,一个个撇着大嘴等着看米子轩的笑话,就你这样的还想吃这碗饭?嘴上没毛不说,还一点不敬业,你穿成这样,谁信你,谁是傻子,骗子也是要有职业道德跟操守的。
受到如此多鄙夷、嘲讽的目光,米子轩却不以为意,靠在树上哈欠连天、无精打采,昨天为了制作这些药他是一夜没睡。
时间很快就到了八点多,陆续有人来这里算命、买药什么的,其他摊位那还零星有点人,就米子轩这是门庭冷落,连只苍蝇都没有,这也难怪,就他这岁数,这穿着打扮,一看就是骗子,谁敢来?
距离米子轩不远的地方也有个摊位,一捯饬得跟老中医似的老头前有个制作精美的招牌,上边写的内容跟米子轩面前那张白纸上写的一样,老头时不时就冲米子轩撇撇嘴,不屑、讥讽之意在明显不过,谁让那小子跟他抢生意那?
快九点的时候,一个黑壮的汉子出现了,气势冲冲的来到老头摊位前,上来就揪住老头的衣领道:“老骗子,老子在你这花了六千多快买了一大堆药,一点用都没有,今老子非得弄死你不可。”
老头吓坏了,赶紧道:“这治病那是一朝一夕的事?得有个过程,要循序渐进,尤其是这中药,是需要连续服用好几个疗程才能见到效果的。”
米子轩突然贼眉鼠眼的溜到老头的摊位前,呲着牙咧嘴笑道:“大哥,你得的什么病?”
黑壮的汉子正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就道:“阳……”幸好反应快,最后一个字没说出口,可他站在老头的摊位前,老头那招牌又是如此的醒木,他还说个阳字,大家立刻知道他得了什么病,于是一道道诧异的目光投向这汉子。
这些目光就如同针一般一下下扎着汉子的小心脏,他立刻恼羞成怒松开老头一把揪住米子轩怒骂道:“小崽子,你瞎打听什么?”
米子轩也不挣脱,嘿嘿笑道:“大哥我这有祖传秘方,免费送您一粒,不管用,不用您废话。”说到这一指他仍在摊位前的匕首道:“看了嘛,我自己捅死自己。”
刚逃过一劫的老头用看疯子的目光看向米子轩,心道:“这小子脑袋里有炮!”
壮汉狐疑的看着米子轩,在想到整天跟他闹的婆娘,一咬牙道:“行,来一颗,要是不管事,老子我把你脑袋瓜子打放屁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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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子轩很肉痛的从一个小瓶子里拿出个黑色的小药丸递给了眼前那铁塔般的壮汉,放在后世就这么一颗小药丸没个一千万,米子轩都不带卖的,可现在却是白送,他那能不肉疼?
但是没办法,他到底不在是后世被整个世界称为医学鬼才的人了,现在就是个屁都不是的实习生,这样的身份想把手里的药卖到一千万的高价,估计眼前那铁塔般的汉子真干得出来把他“脑袋瓜子打放屁”的事来。
米子轩也只能忍了,不过这一世也有这一世的好,野生的乌尔叶草还没绝迹,也没被人发现这东西强大的药效,还属于仍大街上都没人要的垃圾,另外米子轩还想到了其他的一些在这一世没绝迹的药物,但麻烦的是他缺少太多、太多的设备。
就拿这乌尔叶草来说,如果米子轩有后世那些设备,光是昨天他讹来的那些乌尔叶草,就能够生产不下三百粒的药,可没有这些设备,他也只弄出十来颗来,并且药效照后世的比差远了,后世一粒这样的药就足够治好眼前这铁塔般汉子的难言之隐,现在的药估计都给他吃了,也才能彻底治好他的病。
铁塔版的黑壮汉子大号康大壮,别号黑子,早些年是下煤矿挖煤的,也就是卖苦大力的,后来煤矿塌方,差点把他砸死在里边,康大壮是怕了,不敢在干这营生,正巧那时候矿上的车队招人,康大壮不会开车,但有把子力气,人高高大大的,押车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于是就进了车队。
康大壮看起来就是个浑人,可实际上挺有心眼的,人还不笨,一进车队没几天就把开车的师傅维好了,几个月下来前四后八的运煤大车他就会开了,那年月驾照也好办,找找人花点钱上下打点一下驾照也就下来了。
从那以后康大壮就成了一名大车司机,天南海北的那都跑,他看出如果自己有一辆大车,那是很赚钱的,他又是个敢闯敢拼的性子,手里有倆钱后又东拼西揍买了一辆也不知道多少手的大车,自己搞起了运输生意。
康大壮这人别看样子凶,一副粗人的样子,但却是个很仗义的人,也会来事,没多久不但跟交警那块处好了关系,还认识了一大票开大车的兄弟,现在人脉是有了,他手里又有了点钱,于是就又买了一辆大车,也敢上那年月运输生意好做,他这买卖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到了现在手下有两个大型车队,漂亮媳妇娶了,大房子也买了,但因为他常年没日没夜的开车,久坐成疾,就有了男人的难言之隐。
这病不好说,也不好听,康大壮不好意思去医院看,于是就跑这来买野药,可谁想六千多块钱的药买了,吃了后他那毛病非但没好,反而也越发的厉害了,以前还能来个一二三,现在好,喊声一就完活了。
他娶那婆娘开始到没说什么,可时间长了那受得了?这不是守活寡嘛?她也是个泼辣的脾气,整天跟康大壮又吵又闹,骂他是个窝囊废。
康大壮在自己婆娘那受了气,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自知理亏,不敢跟媳妇吵,但这口气出不来憋的他是难受得不要不要,于是便来找那老头的晦气。
结果米子轩横插一脚,给了他一颗药试用,康大壮也真是被这病逼得都快疯了,现在就跟个溺水之人似的,抓到一根稻草,感觉都能救命,接过药想也不想一口就给吞了。
卖给康大壮假药刘老邪看得是直撇嘴,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扫了一眼米子轩,这小子真是疯了,我这刚才都差点被康大壮把脑袋瓜子打放屁了,你还上赶着卖他假药,真是寿星公上吊——活腻歪了。
这康大壮是什么人?手下两个大车队,超载交警都全当看不见,在县里那也是一号人物,黑白两道都有人,你卖他假药,别说吃出毛病来了,就算是吃了没效果,以他这脾气,哼哼,等着脑袋瓜子被砸放屁吧。
康大壮突然紧紧抿住嘴,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色,他脸本就黑,黑加红就成了紫色,远远看去茄子色,就见康大壮转身就走,看都没看米子轩一眼。
刘老邪撇着大嘴冷嘲热讽道:“得,康大壮吃出事来了,你小子还不跑?等着他一会回来把你那小脑袋瓜子砸放屁了嘛?”
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发出哄堂大笑,昨天被米子轩讹了一把藏刀的汉子撇了米子轩一眼笑嘻嘻道:“小崽子,还不赶紧滚回你妈肚子里去避避风头,真等着康大壮回头一砖头把你那小脑袋砸放屁了?”
米子轩冲众人翻了个白眼撇撇嘴对众人道:“一群傻叉。”
汉子立刻就怒了,大骂道:“你在说一遍?信不信老子先把你脑袋瓜子砸放屁了?”
米子轩又是一翻白眼,懒洋洋的回到自己的摊位前打着哈欠开始抽烟。
米子轩无视他的行为,在汉子看来那就是挑衅,一撸袖子就想前仇新恨今天一块跟他算了。
刘老邪笑呵呵的拦住汉子道:“这小子脑袋出娘胎的时候被b夹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