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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子,前面几个男人没有停脚,一直走到院门口,孙思源开院门,林芳疑惑:“咱这是到哪儿去呀?”
“找个空地。”孙思源言简意赅,林芳明白了,大过年的,放烟花烧着了谁家的柴火堆都不好,村里还有人家住草顶屋呢,这要是着了可了不得,嗯,还是小心为妙。
孙思源和六个工人每人身上都有个小矿灯,林芳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因为这几人白天进门时,除了扛着烟花纸墩子,没见带其他的东西。
林勇林拓各自返回屋找了个手电,林芳本来还在想着,是否也回屋装模作样找个照明的,可还没容她进屋,已出屋的林拓大手一捞,林芳就被林拓甩到背上。这么黑的天,要是摔着自家妹子可就不好了,反正自小到大背妹子已经习惯了。妹子这两个多月似乎胖了一点,身上有了点肉,不过这对于身高体壮的他老说,根本就不算啥。
林拓却不知道,他心中那柔弱的妹子,此时的眼神可比他好着呢,手电啥的,对她来说根本就是累赘。
第二三四章 入阵
异世,暗坊对面。
大将军突然失踪,用尽办法遍寻不到,暗卫头领甚至与隐卫头领接触,私自行动,用他们自己的办法行事,依然联络不到自家主子,眼见着大年初一已近,作为皇家人,自家主子虽向来我行我素,不服规矩,可进宫面圣却是少不了的,想要接着封锁消息,已是不太可能。
军师那里也逼得急,自家主子是来寻找军师的妹妹,如今寻人之人自己也凭空消失,紧跟着主子的四人,不止未发来任何消息,他们自己也再未露面,此事确实迷离,头领们现在以死谢罪的心思都有了。
再愁也得照常办事,一个小山洞的洞口处,雷冬竹领着几个人走过来,愤然啐道:“他娘的,终于死了。”
“雷将军,哪个死了?”齐彪带来的护卫头领问道。
“还能是哪个,自然是那位侯爷十三义子,日夜鬼嚎的屎爷。刚刚高大夫传来消息,那位屎爷终于熬不下去,今夜衰竭而死,听讲死时那样子比恶鬼还难看。”
雷冬竹一脸嫌弃,这个史斌华,死了最好,要不是他,自己也不用大冷天的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过年了也不能跟老婆孩子团聚,可你说你死了就死了吧,死得还这么恶心,想起史斌华那模样,雷冬竹觉得自己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比恶鬼难看?恶鬼再难看,也会被你雷将军吓死。”护卫头领接话调侃。
“别讲我。您的尊容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让兄弟们评评?”雷冬竹不服气。
“评个屁,蹲守在此处,长日里不敢乱动。哪个也不比恶鬼好看,我看就是那黑白无常来了,都得躲着咱兄弟走。”说这话的,是雷冬竹部下,大家都已混熟,讲话便随意些。
几人正闲来胡扯,有军士押着五个人过来,禀报道:“这五人深夜鬼鬼祟祟,必是图谋不轨。”
越接近年节,晚间天色越黑。今夜更是连一点月光都无。为防被暗坊内人发现。并未点灯,黑夜间虽看不真切,隐约从五人的穿着打扮中还是看得出。有两男两女,还有一个孩子,听军士如此讲,其中一个年长的男人忙辩解:“哎哟军爷,我一家真是赶急路回家,并非图谋不轨,还请军爷明察。”
“赶急路回家?回家怎会往这山野中来,而且还是这黑天瞎夜的时候,此处方圆几十里并无几户住家,此方向更是连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你几人往哪里回家。”
要不是怕声音太大被暗坊内人发现,雷冬竹早大声吼出来了,眼见着再过两日便是大年初一,自己这些人守在这除了粗爷们,还是粗爷们的深山内,大将军不发令,自己这些人也不敢擅自离开,如今竟有人往这深山里钻,还讲是赶急路回家,还不如讲赶着投胎来得可信。
那男人赶紧作揖:“这位将军,我几人真是回家,还真得趁着这黑天瞎夜的回家,不是小人瞎说,我家就在离这里不远处,白日里看不到入口,只有这黑夜里才可找到入口。”
“放屁,你还真以为你是鬼投胎不成,拉走,斩了。”雷冬竹越听越火大,要再听这人鬼扯下去,还不等这几人投胎,估计自己早已气炸掉。
听到要被拉下去处斩,那人急忙辩解:“将军饶命,您还真讲对了,我家就住在投胎沟,此壕沟是太祖皇帝时一位军师所选,内里面积虽不大,却被布置成一个迷阵,若是入了此迷阵,即便是方向感极强之人,没有懂此阵之人引导,也难以出来,只能被困死在内,所以当年军师为此沟起名投胎沟。”
听似出言相求,语中却毫无惧意。
雷冬竹不想听他再废话,挥手示意军士将几人拉出去,旁边跟着齐彪从京城来的随从拦住:“慢着,请问这位老人家,你刚才所讲可是真的?那迷阵当真只能晚间才能找到入口?若是要出来呢?是否也得晚间?”
那人答道:“这位爷所猜极是,若想要出此阵,也须得晚间,即便是懂得此阵之人,白日里也必找不到出口。”
随从起身向那人长身一揖:“我欲寻找之人,便是晚间走失,或许便迷失入你所讲阵中,还得烦请各位带路,若是找到走失之人,必有重谢。”
跟随齐彪来暗坊的随从有三十人,有从京城跟来的,也有齐庄挑选而来,作揖之人乃是这三十人的头领,其他二十五位听自家老大如此讲,心中也随即明白,有两人跟着附和。雷冬竹虽不解,可这些人毕竟是大将军之人,他也不好再多言,由着其中十个跟随那五人离开。
那五人找到被军士截查之处,烦请齐彪的随从问军士要回自己的行礼,以答话那人为首,开始了夜间行路,跟他一起的其他四人紧随其后,一直未言声。
七弯八绕,十位随从越走越觉着不对劲,此路径他们也走过,正是当日高大夫带他们走过的,据推测乃是林家六小姐的逃生之路,自家主子曾多次沿着此路径来回搜寻,想找出林家六小姐的一点可寻之迹,最后,自家主子也消失在此路径。
越走越觉怪异,一位随从不动声色与那为首之人搭腔:“这位大哥,夜黑如此,我看你行如白日,丝毫不受黑夜影响,可是练过不世之功?”
那人行路如常,答道:“呵呵,哪里有甚不世之功,我家祖辈看守此迷阵,每一辈均会选一人自小服用使双眼可夜视之药,我便是那入选之人,所以这黑夜对我并无甚大碍。”
其他随从听后也为之一动,自家主子双眼也可夜视,莫非真是误入了迷阵。
另一随从问:“既然大哥可夜视,晚间与白日无甚不同,又怎辨得出入口。”
那人解释:“呵呵,我讲黑夜对我无甚大碍,并非晚间与白日所视景物无甚不同,而是稍有不同,就因这稍微的差异,才可找得到入口之处。”
说着话,那人便向一处直走,片刻后站住,回转身问道:“各位,已是到了入口处,各位且要想好,入了此迷阵,若无特殊指令,几位便会从此困于阵内,即便我将出阵方法明明白白告知各位,你等自己也是出不来,请慎思。”
主子丢失,若是找不到,自己这些人也逃不过一死,如今有了找回主子的希望,几人怎愿就此放弃,即便被对方哄骗,众随从还是想试一试。留下五人守在此处,其他五人跟随守阵之人进入迷阵。
“哎哟,老头子,你看那炊烟可是从家中冒出?”
“是呀娘,您看,从咱家出来几人。”
进入迷阵又走了一段,天色渐渐转亮,五人中一直未讲话的中年妇女,突然出声,他口中的老头子,正是为首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还未及答腔,另一个年轻男子已接话,还有一年轻女子却是一直未开口,孩子由年轻男子抱着睡觉。
五位随从顺着那一家人的视线望去,立时高兴起来,其中一人兴奋道:“谭一大哥,那不是谭一大哥么?”
另一位随从也叫道:“谭二,谭二哥也出来了,还有谭三谭四,想必主子当真是入了此阵。”
刚出院门的四人也看见了这边几人,四人瞬时将院门护住,谭四喝问:“来者何人?”
一名随从应道:“谭四哥,我是齐五,主子可是跟你们一起?”
四人仔细辨认,认出有五位随从打扮的,确是齐五等人,即便如此,四人仍未放松警惕,谭四问道:“那几位又是何人?”
中年人上前一步答道:“军爷,我乃是此地守护者韦忠齐,这是我老伴贺氏,这个是我长子韦守投,这是我女儿韦雅儿,这个是我的幼子韦守胎。”
谭一开口:“你讲你是此地守护者,可有凭证?”
韦忠齐答道:“凭证自是有,不过,此凭证并非任何人可看。”
言外之意,你想看,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谭一点头,谭四接着问话:“你既是守护此地之人,为何还要带人进入?”
韦忠齐笑道:“几位军爷,若是您几位大半夜的听我说起守护投胎沟之事,可是会信?自我接手守护此地以来,每遇被人盘查,我必实话实讲,至昨日之前为止,未曾有一人相信。还有,此地可说是只进不出,凡误入此地者,无一人能出得此阵,带他几人进来,又有何妨。”
齐五冷笑:“你就不怕我等出不得此阵,反伤你全家?”
“哼,莫说要伤我全家,即便你等一起上,也未必能伤得了我家五岁幼子。”韦忠齐此话一出,在场人都觉浑身冰冷,而韦忠齐的脸色,再不似先前那般卑下,反含有嗜血得狠厉。
齐五几人立时拔出兵器,将韦忠齐一家团团围住,谭一谭二守住院门,谭三谭四向这边步步逼近。韦守投一手抱着梦乡中的韦守胎,另一只手掏出月牙弯刀,跟爹娘一起,背对着韦雅儿,将韦雅儿护在中间。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动手,一个老妇出得院门,埋怨道:“谭一谭二呀,怎的还在此地磨蹭,山楂可是摘了回来?六小姐整日里躺着,若没有山楂助消化,怎生受得了。”
第二三五章 雅儿
此老妇正是刘妈,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