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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听壁角的内容,林芳和司马茹素同时回应:“纯粹是闲得。”
“呵呵,你两个讲话怎地如此齐整。”林翠娥也有跟林芳和司马茹素同感,良凤没有儿女,婆婆不用她伺候,丈夫不与她同眠,家中又无甚产业需要她操心,她不给自己找些事做,要怎样过活。
“品菊?如何品法,是将菊花凉拌还是热炒,或是泡水喝?”三句话不离本行,吃货说出的话,永远离不开吃。
司马茹素差点被石榴籽卡住,紧着嚼几口咽下,这才笑骂:“俗,你整个就是一俗人,好好的风雅之事,硬是让你给弄到饭碗里去了。”
林芳反驳的理直气壮:“无论为药还是入食,菊花均具有清热明目养肝之功效,还可抗菌、消炎、降压、防心疾,俗又怎样,难不成只为风雅便不吃饭了么?”
“得,我只是个初识文理之人,林六小姐博学,我甘拜下风,你且别得意太早,帖子也有你的,是接着俗还是风雅,你看着办。”端起果盘,司马茹素从下面拿起两张烫红请帖,抽出一张给了林芳,这家伙竟然将请帖当了果盘垫。
接过帖子打开看,署名处果真是娟秀的良凤二字,林芳不满:“人家给你帖子,你拿我的来作甚,办个寿宴死个人,难道你还想去呀。”
司马茹素叹气:“还不是被那位屎义子烦的,无论我找什么借口,他硬是不走,死皮赖脸非要跟着,我便拿了给你的帖子,说是要给你送来,这才逃开,反正就是我不拿来,他也会送来,还不如借我使一下,去不去随你。”
能不去吗?做为远近闻名的女夫子,林芳的才艺也是也被争抢传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已有多位小姐给林芳下过帖子,不是茶话诗会,就是棋会,要么就是比试画艺琴艺,小姑娘争强斗气的把戏,林芳没有兴趣,十次有八次她都找借口没去,后来落得个孤傲的名声,如今县令夫人下帖,侯爷义子亲自送贴,再不去的话,还真是说不过去。
而且,司马茹素说的也没错,就是她不把帖子拿来,那狗皮膏药屎冰花也会送来,无论怎样,这个帖子还是会来到她手上,还不如借司马茹素用来逃开那位花心大萝卜。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林芳和林翠娥进屋看她画的讲经图,司马茹素见过那几幅图,便没有跟进来,唤拨儿给她拿了薄被盖在身上,坐在树下打盹。
自几年前用齐彪的血给林芳解毒时起,林芳喜欢上了听经时那种心灵空静的感觉,隔三差五便会上山听和尚讲经,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将当时讲经时的场景画下来。
本朝崇尚佛教,林芳只是喜欢享受那种心灵空静的感觉,并没有到对佛教痴迷的地步,不会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放弃赚钱的机会,她觉着,要是将讲经的画面织成布匹来卖,必会大受那些佛教信徒的欢迎,且自家就有一座寺院,每月初一和十五都会有大师讲经,要是在那两日前后卖此种图案的布匹,必会大赚。
林翠娥也觉林芳的这个想法有道理,小心将几幅图画收起,等不及大哥大嫂回府,急匆匆抱起刚睡醒的喜娴,坐上马车便往回赶,待李翠梅回来听说后,将林芳一通埋怨,秋日风凉,如此赶来赶去,大人都有些受不了,小孩子更是受罪。
林芳也没想到林翠娥会如此着急,为了不让娘亲着急上火,还是劝道:“娘,小姑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说风就是雨,哪里拦得住,不过,我想着说不准这也是好事。您看啊,小姑这段时日回来极勤,喜娴跟着颠簸受罪,我那小姑夫也不知是否已有不满,如今她有事可做,光研究将图画织成布匹的工艺,就够她忙一阵,一忙起来便没空总是回来,如此大人孩子都不会再颠簸受罪,我那小姑夫也不会因妻子恋娘家而不满,布匹织成功又可为家中多增加进项,一举数得,您说,这不就是好事么。”
妹妹已经回去,埋怨女儿又有何用,况且女儿讲得也有道理,李翠梅笑道:“我只讲你一句,却得你一大通道理,就你有理,没理也总能辩出三分来。听说今日那史斌华给几位小姐送去帖子,其中也有你和茹素的,你打算怎办,是去还是不去。”
林芳一下子没了精神:“说实话,我不想去,可觉着不去又不成。”
“嗯,我知你想法,去是要去,不过不可大意,那史斌华如今身份不同,却能纡尊屈贵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跑腿,此事不同寻常,人性无利不起早,他必是有所企图,你须得小心提防,也记着提醒茹素。”
李翠梅的担忧,在林翠娥离开后,林芳也仔细想过,点头答应:“嗯,女儿晓得。”
谢谢各位在作者修养期间依然不懈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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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〇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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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〇章打算
“齐伯,怎样,可是有了消息?”
“六小姐,老奴来是为告知您,不是有了消息,而是线索断了,已无从查起。”
林芳身上的毒解了以后,她在自行寺内住的那个小禅院便再未住过别人,专为她一人而留,她每月总会去小住几天,一则是为了能静心,再则可以处置在府内不好处置之事,此时齐管家正给她回报寻找珍珠原主人的进展情况,家中除了她和林武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此事。
“齐伯,上回您不是讲,查找很是顺利么,怎地突然会线索断了。”
“是,六小姐,本是很顺利,可查到县衙那里时,县衙原班人马已经散尽,死的死,逃的逃,费尽心思找到几个幸存之人,对于珍珠之事,却是各个不知,如今竟是无一人知道当年之事,线索至此便断了。”
“您可曾问过六指叔,他当年是县衙的衙役头,还有其他几个从县衙跟着他来的衙役,是否知道当年之事。”
六指是林仲肆在当差时捡的小孩,跟着他在他任上的队伍里长大,受护卫队熏陶,也练就了一身本事,后来林仲肆调离他任,刚好六指生病,无法跟去,六指病好后到处寻他,林仲肆却因当时执行秘密任务,不能与六指相认,自那时二人便失去了联系,直至大郎任林镇镇长时,六指护送大郎的粮车回镇,与林仲肆相遇,二人才得以相认。六指已正式拜林仲肆与童氏为干爹干娘,现为林镇镇衙的衙役头。
“问过,他几个都讲,当年县衙混乱,人员变动频繁,他们也不知情。”
“唉,这便难了。”那颗被林芳断定属于李音薇的黑色珍珠,装在一个用很细的上等红丝线所织细密的网袋里,两头绑着嵌有细碎水晶的红绳子,当做饰物挂在林芳的脖子上。此时说着话,林芳手便下意识抬起,隔着披风捂住内里的珍珠。
林芳这个小动作自是逃不过齐管家眼力,齐管家内心好笑,六小姐虽比一般女孩子聪慧,到底年纪尚小,遇事还是一副小孩子相。
人老成精,齐管家脸上并未露出声色,接着道:听六指讲,当年朝廷规定灾民可低价买荒地时,有不少灾民以物抵押,而当年在任的林县令御下不严,县衙中当差之人收取物品后,或不入账,或篡改账册,故意将账册弄坏或丢失已是常事,更有甚者,直接夺取灾民物品后,将灾民驱赶出衙门或找理由打死,因当时混乱,灾民死了也就白死,无人过问。”
尽管已是预料到当年水灾时官府可能会出现这种现象,此时听齐管家讲出来,林芳还是感觉一阵心悸,也更为李音薇担心:那我五表姐岂不是危险,她那时还是一个小女孩。”
齐管家也觉林芳讲得有理,但他还是安慰道:此事还未到最后时刻,尚不能断定五表小姐会怎样,说不准咱们在这里担心,而五表小姐却在某处正过得快乐呢。”
林芳点头,她又何尝不知齐管家是在安慰她。
自那日林武从江南客人那里得到珍珠的线索,齐管家便指挥着齐庄人马,顺藤摸瓜,一步步明察暗访,几乎跑遍了本朝境内大半省区,绕来绕去,结果,最后又回到了多陵县境内,那颗珍珠竟是朝廷安抚水灾灾民时,从多陵县的县衙流出,此事已过去四年,而当年的经手之人或死或失踪,已无从访起。
齐管家暗里买通县衙管理档案之人,翻遍所有账册及档案,发现水灾后的档案缺失大半,不止没有林芳让他看过的那颗珍珠的记录,应说是当年县衙所收取所有物品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不值钱物件的记录在案,其他物品全部没有记录,珍珠的线索到了此处便再也接不下去。
京城,大将军府,齐彪的书房,四人盘腿围坐一方桌,房中再无他人,连个端茶倒水的下人都无。
坐在主位的齐彪,若不是因他人长得黑,脸上又是一如既往的面瘫,那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此情此景应煞是好看。
齐彪左侧坐着林文,手中拿着一本棋谱,认真研究棋谱的林文,默不作声,也未见其抬过头。
坐在齐彪右侧的林孟,手指翻飞,双手灵活的修复着他随身带的软鞭辫梢,偶尔会抬头说上一两句话,然后低头接着忙活。
齐彪对面,是自小跟着他的跟班,十年过去,那跟班面貌似乎一点未变。
稚脸跟班正在絮絮而谈:史斌华接到消息讲,振武侯第九义子已快到多陵县,他便提前往驿站等候,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来,天黑时,史斌华返回自家院落,准备第二日再往迎接。谁知,第二日到了驿站之后,竟然发现驿站被很多衙役把守,打听之下才知是昨晚出了命案,衙役将他引至死者尸首跟前,问他可认得二人,史斌华竟然吓得昏了过去。”
茶泡好,齐彪将一杯茶水递给稚脸跟班,稚脸跟班接过,慢慢品味,片刻后才接着讲:两位死者均为男性,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