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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诡异的梦之后,她确信她的身体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单单是肉眼可见的部分,连她的骨骼血液肯定都有了如同进化一般的修补完善。
那么,看看她现在的血液是否还存在某些神的副作用。
云相思对那些进入身体的灵异白雾耿耿于怀,总是压抑不住地向往修仙的方向思考。
虽然她并不真的向往那样漫长又孤寂的生命,但是她并不拒绝自身变得强大。
世界这么危险,坏人这么多,她防身的本领越强越好,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哪!
魏安然看着她天寒星更加熠熠生辉的双眼,心里又是一悸,这滋味却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惊慌,而是充满献祭一般的虔诚与渴望!
他轻咳一声,见鬼似的移开视线,抱起她风风火火地回屋,摸出一根绣花针又避开铺炕的周兰英跑到院子里。
“这俩孩子,搞什么鬼。”
周兰英笑骂一句,指挥云海把外头的被子铺展,满脸轻松笑意,像是遗忘了半夜的惊魂。
有这么厉害可靠的女婿在家,确实叫人心安。
魏安然捏着云相思小葱似的手指,手里的绣花针怎么都扎不下去。
“快点啊,好冷的。”
云相思畏冷地催促,这么低的温度,她真的很不适应。毕竟她是医院那个恒温无菌的温室里养出来的小花儿,这样酷寒而真实的天气环境,她早已经阔别良久。
魏安然摸着她快速降温的小手,一狠心,手里的针尖往她肉呼呼的手指头轻轻一扎,一滴殷红的血珠立即渗透出来。
两条打着蔫的狼狗像是被注入兴奋剂一般,一股劲儿站起来,凑过来贪婪地凝视着那滴浑圆无瑕疵的血珠,哈喇子从嘴角低落地面,很快凝结为薄薄的冰层。
“看起来有效。”
魏安然轻轻嘀咕一声,犹豫一下,伸手手指抹掉血珠,这才把自己的手伸到狼狗面前,马被一条热乎乎的长舌裹着舔过,还似乎不舍得似的反反复复地来回添了个干净。
魏安然皱眉,看着明显好转起来的狼狗,换了一根干净手指,又抹去云相思手指头渗出的血珠,喂给了另一头狼狗。
如法炮制,效果同样立竿见影,两头狼狗端正坐好,眼巴巴地瞅着俩人,却懂事地并没有乱叫。
魏安然沉吟着,把云相思还在渗血的手指头含在嘴里。
无味的血丝接触味蕾,并未带给他异样的感受。
魏安然蹙起眉心,很快将手指拿出来,又攥紧自己热乎的掌心里,转头对俩狼狗呵斥一声。
“行了,不难受赶紧睡觉休息,别贪心。”
俩狼狗训练有素,很会看眼色,乖乖地回了狗屋,安静地躺下了。
魏安然拉着云相思去了浴室,兑热水仔细洗漱,然后又抱着她一阵风似的回屋。
“不早了,赶紧睡吧。都没瞎想了,明天一早起来还得放炮吃饺子。”
周兰英瞅见亲亲热热的小两口笑得合不拢嘴,抬手摸摸闺女额头,没见发热,这才满意地出去收拾睡觉,还体贴地帮他们把屋门关了。
空间瞬间变得狭小而亲密。
魏安然抱着媳妇站着,凝视着她还有些微肿的眼皮。
“吓坏了?对不起,我没在你身边。”
这样的情话真的是魏安然说出来的?
好肉麻!
云相思打个哆嗦,不忍直视地歪头往炕爬。
“我是那么一说,当时我爹妈吓得不行,刚好你来电话,我胡闹一阵,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嘛。”
魏安然托了她圆润的下部一把,被云相思害羞地转头抬手来打。
“不是刚好,我那会儿心里难受得不行,像是喘不过气来,一刻都等不及要给你打电话。我还是有点后悔,要是我陪你回来过年好了。”
他敞开心扉,坦诚当时内心的脆弱与焦急。
云相思轻咬着嘴唇,脸逐渐有些发热。
“干嘛啦,我真的没事,不用把我当成怕摔的瓷器一样捧着哄着,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她故作高傲地横他一眼,却不知道这样的神情落进魏安然眼里,全化成了娇俏妩媚。
“思思,你没事真好。”
魏安然激动难耐地一把搂紧她,低头胡乱亲着她的脸,她的嘴。
突然涌动的情潮那么剧烈,硬生生逼出魏安然心底隐藏的烈火,将他血液燃烧沸腾,还叫嚣着要将云相思连带着一起焚烧殆尽。
“唔。”
云相思不适地呻吟一声。
真是的,接个吻而已,她又不会拒绝,能不能不要弄这么高难度的体位?她的小腰都快折断了!
云相思赶紧趴姿爬起来换成跪姿,脑袋被男人火热的大手牢牢掌控,呼吸间全是他清新好闻的皂角气息……
她渐渐软了身子,柔弱无骨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木清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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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醉缠绵
第508章 醉缠绵
魏安然右掌顺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抚过她柔美的背部曲线,轻轻托起她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严实地贴合着。
后怕。
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这种陌生的情绪。
如果真有什么意外……
魏安然呻吟一声,更加用力地碾转她诱人的嘴唇。
那么甜,那么软,像是春天里柔美的花瓣,引诱他去采撷。
他渐渐不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亲吻,轻扣关卡,满足地长驱直入,与她密切纠缠。
云相思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嘴里的空气全被抢夺一空,甚至连她的口水,她的齿舌都被人觊觎着,掠夺着。
她被迫随着那激烈的力道起舞,不然她会渴死,或者窒息而亡。
一个深沉而缠绵的吻持续不断,夹杂着粗细不一的喘息声,还有偶尔的粗浅呻吟,细听还伴随着水声,听得云相思羞红了脸,而魏安然则是起了其他更深沉的反应。
“咳,不早了,睡吧。红豆今儿受惊了,得好好休息,别坐下病来。”
云海出去完茅厕,洗漱完,关好街门,又巡视了狗窝,背着手慢悠悠回来关好屋门,看见西屋灯还没管,隐约还能听见一些动静,他使劲咳嗽一声,打断小两口的不安分。
西屋灯啪地灭了,黑暗里传来魏安然低哑的声音。
“爹你也早点睡。”
云海哎地答应一声,听见女婿改口喊爹,那股美滋滋的劲头,跟听见亲儿子喊自己爹一个样儿,美得他两腿发飘,回东屋跟炕暖被窝的老婆子嘚瑟炫耀。
“哎,我跟你说,安子今儿喊我几回爹了,嘿嘿。”
周兰英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发酸地撇嘴。
“没什么,再过几天,他也得喊我妈。我看你也别美了,都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你刚才那一嗓子,安子肯定记恨你。哼。”
云海脱鞋炕,瓮声瓮气地回嘴。
“你不心疼闺女,我还心疼呢,今天不能由着他性子来。”
周兰英怎么可能不心疼宝贝闺女,打个呵欠关灯。
“累一天了,哪那么多话,快睡觉。”
确实累一天了,身心俱疲的俩人头一沾枕头,很快沉入黑甜梦乡,发出响亮的鼾声,梦都没做一个。
云相思安静躺在熟悉的怀抱里,打个呵欠,听着隐约传来的熟悉鼾声,知道爹妈情况她想象得要好,也安心地准备入睡。
“你一路开车回来,肯定也累了,睡吧。村里人起得早,不一会儿会有人起来放鞭炮,抢这个新年第一声,睡不了几个钟头了。别闹腾,睡吧。”
魏安然将她剥得光光的抱在怀里,心猿意马的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精力一向充沛,熬这点夜压根不算是事儿。加今天晚神经紧绷,精神还亢奋着,身体也亢奋着,哪里还睡得着。
“你睡你的,别管我。”
他的大手自动选择最喜欢的位置,牢牢地贴好。
云相思不舒服地翻身平躺,想挪开他不老实的火热手掌。
“要睡觉了,你去你被窝里头。”
魏安然根本不可能听话,侧身轻拍她的腹部,像哄婴儿那样,哄着她入眠。
云相思又打个呵欠,无意识地呢喃着。
“枕着胳膊睡觉,男的会得肩周炎,女的会得颈椎病。但是挺舒服的。魏安然,晚安,你回来真好。”
云相思声音低下去,发出细细的鼾声。
魏安然凝视她黑暗迷糊的面容,凑过去轻柔地亲吻她微张的嘴。
“你好好的好。”
云相思也累得狠了,呼吸沉沉,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亲着。
魏安然放纵自己展露最真实的表情,敬畏而怜惜地抚摸过她的脸庞。
这哪里是把她当做易碎的瓷器,分明是最最珍贵的珠宝,是眼珠子心尖子,是跟他为之奋斗一生的理想并重的信仰!
魏安然屏着气,虔诚地细细吻过她甜美诱人的额头眉眼鼻梁,然后在他最恋恋不舍的嘴巴流连良久,深入浅出地把那张小嘴亲得红肿,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这才毅然转移目标,吻她小巧的下巴,然后是她光洁优美的脖子。
他用嘴唇追寻那条充满旺盛生机的脉动,贪恋地轻吻舔咬,感觉那微微变快的脉动,满意地又深深一吸再吸。
“唔。”
陷入沉睡的云相思不耐地呻吟一声,眉眼微皱,却疲惫得做不出其它推拒的动作,只好委屈地嘟着嘴,沉入那一场带颜色的梦境。
梦里的男人有着清新好闻的皂角香气,对她有着无与伦的热情,那舒展的眉眼,放肆的抚摸,叫她觉得有些陌生,偏偏又摆脱不得,只能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而沉沦,沉沦……
这股香味并不像之前的那般,于华艳带有奢靡华贵,高傲得带着侵略性,引诱人靠近瘾,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