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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天色渐晚,金霸天习惯性的拿出一个红烧肉罐头,还没打开金霸天就把罐头扔一边了,老子现在是有钱的大爷,老吃罐头算怎么回事?有钱大爷应该怎么活着来着,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好像没什么意思?还是入乡随俗喝花酒吧,好像这里离八大胡同不远的样子。
想罢金霸天叫来店伙计:“那个,来一桌酒席,再叫几个清倌人来作陪。”
伙计倒上茶水:“爷,您等着,本店包办酒席有些年了,后面厨子北平城有名头的。胭脂胡同漱芳斋的张妈妈新近调教出几个没出阁的清倌人,爷您看叫上三五个打茶围怎么样?”
差点喷出茶水的金霸天忍着吐槽的冲动点出二十元交通银行的票子:“你看着办把。”
这边金霸天也没干等着店里先上了素什锦,老醋花生,小葱豆腐,麻酱凉皮,熏鱼,酱肉,香肠,大肚四冷荤四冷素八个下酒的凉菜和一壶烫好的绍兴女儿红,等四个清倌人被四个龟奴背到旅店的房间外,四炒四碗——鱼香肉丝,醋溜里脊,过油肉,辣子鸡丁,米粉肉,梅菜扣肉,四喜丸子,红烧鱼块也上来了。这一桌席只两元钱,后面还有一盆清汤和主食是要等最后才上的。这一桌酒席和前世金霸天吃的喜宴差不多都是稍稍油腻了一些,不过面对这个大部分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营养不良的时代还是蛮受欢迎的。
店伙计会钞后拿回剩下的钱:“四个龟奴一人赏了五毛钱,四个清倌人出局每人都是三元的赏,酒席两元。这是剩下的。”
金霸天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也拿五角钱,下去吧。”
“明月,明珠,明喜,明玉见过老爷。”四个身着素白色旗袍的清倌人万福行礼。
“四位姑娘请坐吧,金某是个粗人不懂什么礼数。”见到这场景,金霸天起身隔空发劲,双手在空中隔着一尺虚托起四人。要说这凌空发劲也没什么难度,大家配合好就是了。
四个清倌人具是明目皓齿,淡施粉黛,短发垂肩若是配上一条围巾很有中天家女学生的范。托早年天足会同人大力宣传的福,四个清倌人没有裹脚的。后来一问才知道,除了明珠是吃不了这个苦不肯裹脚,剩下的三家都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穷才裹不起脚——不穷也不至于卖女儿到这火坑了。此时北方农村中有劳力短缺的现象不裹足的妇女能和男子一样下地劳动,女孩子裹了脚家里就缺了一个或半个劳力。
琴棋书画金霸天是七窍通了六窍,好在清倌人们都能唱个小曲嗓子也是真好,席间也不寂寞。唯一可惜的是清倌人虽然能动手动脚但却不能真吃,只是听明珠一说清倌人出阁的麻烦手续太多按金霸天看来和结婚差不多了,不然金霸天还真就想留下两三个过夜了——明珠是张妈**亲女儿,上过教会的女校,现在也去北大旁听,出来打茶围只是赚个零花钱外加蹭吃蹭喝。
八凉八热十六个菜五个人是万万吃不完的,全是大肚汉还差不多。最后上的清汤倒是喝的干净,主食馒头五个人分了一个吃也就饱了,九个大馒头在桌上一个盘子里堆得老高。
明珠见状说道:“这些日子北方逃难来的人不少,没有能投靠亲友的每天只能靠粥棚每天施舍的一碗粥活着,金爷是善人,不如把这些剩下的饭菜分给街上的难民。”
“好说,明珠姑娘一片善心,日后必有好报。”
“这是借花献佛,都是金爷的恩德。”明珠叹气说:“我只盼着下辈子能投胎做男儿。”
明珠是不知道泰国未来有多少男儿恨不能生为女儿身。
第十八章 赎身
第十八章 赎身
凉菜给金霸天留下了,明天早上起来能当小菜吃,凉菜本身就是凉的,也不怕放一夜。剩下的都是肉菜,明珠等四个清倌人一起动手将饭菜装入食盒。回去的路上也不用四个龟奴背了——来的时候本来走过来也没几步路四女也没裹脚,只是漱芳斋作为八大胡同的长三堂子要讲究这个排场。
此时北平城已经是华灯初上,胭脂胡同作为北京城晚上最热闹的几条街道混杂着ji女客人乞丐以及头上插根草在这里卖儿卖女的难民。
这里是火坑不假,可是火坑能让你吃饱饭,世界公认的死亡方法中,饿死是最漫长最难受的。世界一直在讨论两个哲学问题,也许是一个哲学问题,那就是第一种看法认为有些东西是比生命更重要的,第二种看法就是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
根据某司令的看法就是,当那些政客要打仗的时候就宣传第一种看法,当他们进行和平谈判的时候就宣传第二种看法。
明月,明喜,明玉三个将食物分发给难民中的女孩子,并看着她们一口口吃下去才放心——几年前这个群体就是她们自己,她们知道做难民难,难民中的女孩子更难。中天家是个传统的农业国,每个家庭必须先保证家中的农田基本劳动力吃饱饭,所以很多地方都有男人先吃饭女人后吃的传统。
看到这么多难民流离失所金霸天心情也不是那么好,和明珠走在后面。明珠用肘部碰了碰金霸天,金霸天用鼻音问:“嗯?”
明珠坏坏的说道:“那个,明喜儿啊是我妈妈专程从山西大同买回来的,可不是光嗓子好……”
“说那么好也没有用,没出阁呢。”
“你这人笨呢,现在世道这么乱,一个清倌人出阁我妈妈能赚多少?几百元顶天了,您以为这行能做多久啊,红几年就不错了。当年我妈妈还接待过袁大总统的公子呢。我看啊,您也不是差钱的主,出门在外留着明喜儿在身边伺候着有甚不好的。”
明喜身材远超同龄人,前凸后翘也符合金某人的审美观,钱倒是不在乎啦,今天到账的几百万军火款把整个漱芳斋买下来也不是什么问题,身上的现金也有交通银行十成兑付的票子几千元以及大洋若干。金霸天有点心动:“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切,要是我乱讲,我就让你白睡。”
金霸天心中的天使和恶魔稍稍纠结了一会,很快恶魔就把天使打败了踩在脚下,不过作为新派人物,金霸天也不是不通情理,等明喜分完食物,悄悄拉了明喜的袖子离开人群几步问道:“明喜,我想给你赎身,你愿意吗……”
“明喜,明喜…愿意伺候老爷。”这事明喜自从很小被卖到青楼来就想过无数次,被一个人骑总好过万人骑,就算万人骑到了年老色衰也是要嫁人的,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不讨厌——这就够了,能提供给明喜的选择实在不多。
“那就好。”得了这句话,金霸天心中稍定,这样一来也不算做坏人了。剩下的事就是钱的事,可钱的事在金霸天这里实在不算什么事,交通银行里几百万的款子自不待说,金霸天身上平时也是带着几百大洋和上万元的交通银行的票子呢。
来到胭脂胡同漱芳斋,金霸天托明珠说明来意后,张妈妈一脸喜色迎上来将明喜和金霸天请进雅间:“不瞒公子说,明喜是我第一个买回来的孩子,那是和我女儿明珠一起长大的,十年来我是当成自己女儿养大的…。。”
说着张妈妈擦了两滴眼泪,连累的明喜眼睛也红了偷偷转过身去抹眼泪,亲情牌打出后张妈妈拿出明喜的身契说道:“当年买来六岁明喜的时候,身价是两百大洋,这十年不说锦衣玉食读书认字请人教授琴棋书画……”
“张妈妈说个价把。”
“这就是份心意,做妈**哪有卖女儿的道理?”
这还不就是在卖。金霸天点出五千元:“既然如此,这是五千元交通银行十成兑付的票子,是给明喜姑娘下的聘礼。”
张妈妈看到一摞票子眼睛有些直,一手搂过票子一手交出了明喜的身契,飞速数钱中说道:“这…这怎么说的…放心吧,金公子,我这个做妈**啊,一定风风光光的把明喜嫁出去。这个,您看吉日定在什么时候好?”
“就今天晚上吧,赶日不如撞日。”
“这么急?”
“是很急啊。”金霸天现在一到晚上什么娱乐都没了,只能吹灯睡觉(北平城电灯也没普及呢),这种夜生活有毛的意思若实在没有妞就可以去死了。怪不得那么多有钱人喜欢在家里养个戏班弄个堂会啥的,现在金霸天对他们表示很理解。就是金霸天想玩五个打一个,那也得有武藤老师们助阵才行啊。
本着特事特办的道理,张妈妈也是痛快人,雇了轿子抬着嫁妆送新人出门——嫁妆是两个红木箱子里面是明喜的衣服和被褥都是新的,有张妈妈给的也有姐妹们给的,包括明珠。
看着轿子启程,张妈妈包括明喜以前的姐妹们无不含泪相送,总而言之,从良还是一件好事。
轿子又抬回了旅馆——金霸天这一天玩下来居然忘了买个房,这时代北平买房还是很容易的,而且价格不贵城里五百大洋左右就能买套四合院的样子。回到客房中,明喜低头扭扭捏捏的叫了声:“老爷。”
金霸天搂住明喜亲了一口,安慰说:“今天在旅馆委屈一下吧,明天就去看房子。”
明喜红着脸说道:“老爷,不碍的。”
金霸天的手顺着明喜的领口伸了进去,问道:“天色这么晚了,不如就……”
“老爷,等一下。”明喜从嫁妆里翻出两根一尺半长的红烛点上。又将旅馆的被褥撤下,换上了自家带来的新被褥。
金霸天点点头,好像有这点样子了:“喜儿,伺候老爷更衣。”话说自己是不是真的是黄世仁的原型啊,金子也是黄色的,这么看来金家和黄家是本家没错吧。
第十九章 重叠门户
第十九章 重叠门户
PS:被床戏卡了,话说二十年前俺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啊(那时候俺认为小电影的最高境界就是用酒瓶——后来真的看到了,阿门)
明喜一件件给金霸天去除衣服后,金霸天在也忍耐不住“嗤啦”一声用最快的速度把明喜剥成白羊,两只小白兔在空气中颤抖着,金霸天一低头咬住一只小白兔用力坐着人工呼吸,右手五指微曲抓住另一只兔子不停地挤压着。
虽说为这一天明喜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