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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这个,鹿名竹又委屈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现在你主动提起来,我就不得不质问你了,为什么不陪我去妈妈那儿?”
“这不是事业在最低谷吗?让你受苦的我,怎么敢去见岳母娘啊?”
“你明知道我妈妈不在意那些的,你不去,她反倒误会我们俩是不是关系不好。”
“名竹,我错了。”
对心爱的人终究是发不起脾气的,因此鹿名竹也只是撅了撅嘴,气便全消了。
柏言见状,忙将手上的蛋糕递给她,“现在大寿星来吃老公给你亲手做的蛋糕吧。”他的眸里满是笑意,“虽然长的有那么些丑,不过都是满满的爱啊。”
“就你这满嘴的花言巧语。”说是这么说,她却是接过了蛋糕,对于柏言,她向来都是容易满足的人。
轻轻舀了勺蛋糕放进嘴里,虽然蛋糕是有那么些丑,不过味道却还挺不错,她正想夸夸他,却不想在舀第二口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不明物体。
在白色的奶油里,那东西被灯光映照下闪着光芒,那光芒看起来特别漂亮。
她用叉子勾了勾,便勾出了一枚戒指,她看着那枚戒指,面上又是惊喜,又是无奈,“柏言,我们都结婚那么久了,你怎么还用这种纯情的手段来讨我开心?”
“老夫老妻偶尔也要用作纯情手段来滋养滋养感情嘛。”柏言笑,将鹿名竹手中的叉子拿了过来,直接喂她吃蛋糕。
鹿名竹用纸巾将戒指上的蛋糕擦干净,当看到戒指的原来面目,不由发出一声惊叹。
她虽然现在已经不在娱乐圈,但毕竟是女人,她对当下的潮流自然是还是非常了解的,比如现在类型的奢侈品,她即便是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看到这枚戒指的第一眼,她的眼睛便亮了起来,她曾在奢侈品杂志上看到过对这款戒指的介绍,是英国著名设计师的作品,她沉寂五年,这五年里没有出过任何作品,为的就是这款戒指。
这款戒指报价2000多万,但没有一定的途经,即便是有钱,也买不到,因为这是小姐的封山之作,这世上,仅仅只有两枚。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柏言:“柏言,你这是怎么弄到的?”语毕,她的神情又变得无奈,“其实,你不必对我如此的,现在咱们这番处境,你不必对我如此好。”
“傻瓜,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柏言笑了笑,“最近结实了一个大哥,通过他的途经弄到这枚戒指,我知道你喜欢这种东西,便给你弄了一枚回来。”
“可是这价钱……”太贵了,她觉得他们所有的存款加在一起都不够。
“上次不是说投资吗?现在我们的投资都有了回报。”毕竟他是资深的演员,扯起谎来简直比真的还真。
“真的吗?”鹿名竹眼里的高兴愈发愈浓,她本来就很喜欢这枚戒指,听到柏言点头,她的心理上也就没了困扰,安心地接受了。
见到她打消了怀疑,柏言趁热打铁,道:“我那个大哥是你的忠实米分丝,今天听说是你的生日,所以想见见你,为你庆祝庆祝生日。”
鹿名竹听了没有想太多,她还沉浸在戒指的喜悦里,“好啊,只不过会不会太折腾人家了,毕竟我没有见过他,也不认识他。”
柏言笑:“只要你觉着不折腾,那么他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话说着,门铃突然响了,柏言面色一喜,“他来了!”
鹿名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就算我有意见,你也会让他来吧?”
柏言朝她露齿一笑:“毕竟人家都来到了门口嘛,寿星就在这里坐好了,老公去开门啊!”
鹿名竹点了点头,将那枚擦干净的戒指戴到了手上,打磨精细的宝石在灯光下透着耀眼的光芒,她愈看愈喜欢,真是恨不得让它永远戴在手上。
柏言快速走到门口,然而,手触到把手却顿住了,面上的笑意在瞬间冷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冰冷无比,哪还有刚才喜悦温暖的模样?
如果开门……
他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抹阴霾。
“叮铃叮铃——”门铃又响了起来,同时鹿名竹温柔的催促声音响了起来:“柏言,你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开门?”
☆、52|51。50。49。48。47。4。20
柏言握着门把的动作一顿,眸中的阴霾散去,变脸就像换面具那般快,他回答:“马上了。”
声音里还带着丝丝笑意。
他握着门把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那人大腹便便,他的脸很胖,红光满面,也正是因此,他的眼睛被肥肉挤成了两条缝,看起来十分随和,就像一蹲笑面佛。
“李哥。”柏言脸上满是恭维的笑意,他弯身将鞋架的拖鞋放到中年男人的脚步,“我和名竹等你好久了,可总算把你等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应该早来的。”那人将手中包装的精美的袋子递给柏言,柏言立马接过。
柏言领着他往客厅里走,这边鹿名竹听到动静不再一动不动地盯着戒指,不过说是这么说,戒指她还是舍不得摘下来的。
她抬眼,看见柏言领着一个长的十分有福气的男人朝这边下来,从柏言的描述中,她知道这个男人很不一般,因此她的表情十分柔和。
中年男人的目光一直胶在鹿名竹的身上,鹿名竹被他这种露骨的目光弄得有些不高兴,可这人是柏言很重要的朋友,她也不好发火,只能继续维持形象。
中年男人似乎一点儿都不生疏,径直走到鹿名竹身边坐下,柏言也似没有感觉到不妥,在沙发对面坐下,坐在两人的对面。
旁边传来不属于柏言的古龙香水味,鹿名竹皱了皱眉头,眼眸瞟向柏言,柏言似乎并没有感到她恼怒的目光,反倒杀她淡淡一笑。
“你还是如以前那般在荧幕上那般漂亮。”在她身边坐下不久,中年男人开口了,同时将柏言放在茶几上的包装的精美的袋子拿在手里,“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
他将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盒子,再将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套火红的礼服。
那礼服上的标签鹿名竹知道,是香奈儿的。
若这是柏言送的,那鹿名竹定会感动不得了,可这不是,而是一个她认都不认识的男人送的,她不仅没有感到开心,反倒觉得被这个中年男人骚扰了。
她挪了挪屁股,不动声色地离中年男人远了些,“谢谢,可是先生,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会接收抱歉。”
“怎么会贵重呢?”中年男人笑,透着红晕的双颊就像两个圆圆的苹果,“只要对象是你,一切都是廉价的,我认为这套火红的礼服就是专门为你打造的,只有你才配得上这套礼服。”
“但是这实在是太贵重了。”若她和眼前的中年男人是朋友还好但他们不过是今天才见过面的人,这份礼物她可收不下。
鹿名竹想不到的是,这个时候柏言竟然原来劝她:“名竹,这是李哥的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脱了,这礼服李哥挑了好久,你就这样拒绝,把他的面子往哪放啊?”
听了这话,鹿名竹不可思议地看向柏言,她竟想不到柏言会这样说。
她正想质问柏言为何会这样说,却不想柏言突然起身,在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香槟,待回来鹿名竹正要开口的时候,他将香槟打开,同时打断了鹿名竹的话:“名竹,你就不要害羞推辞了,将李哥的礼物收下吧,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们开一瓶香槟庆祝庆祝。”
鹿名竹皱了皱眉头,她总觉得今天的柏言不一样。
柏言倒好两杯香槟分别递给鹿名竹,不知道为什么,鹿名竹总觉得自己的心慌慌的,似有不好的预感一般。
她心不在焉地抿着香槟,然而,她连半杯都没有喝完,头就开始晕乎乎的,她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四周的场景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她看见柏言探着身在和她说话,可是她什么都听不真切。
不多时,她感觉到了有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以为是柏言,下意识地靠了过去。
可下一瞬,她抬眼,竟发现柏言手肘撑在膝盖上,抬着眼看着她,她一下就慌了,暗骂自己喝醉了,现在她旁边不是柏言,而是柏言说的那个什么大哥。
她眯着眼睛推了推那人的胸口,她太醉了,身体瘫软如烂泥,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推的开那人?
“柏言……”她虚弱地呼唤。
回答她的是突然的腾空,有人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迷茫地抬眼,看向那个抱着她的人……好像是柏言,可是柏言的脸怎么胖了那么多,难道一下子就长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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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烛泪瘫在茶几上,烛芯融在了烛泪里,蜡烛早已熄灭。
窗帘未完全拉拢,天刚亮时泛起的鱼肚白透过玻璃投射进来,柏言坐在沙发上,似是睡着一般,一动也不动。
茶几上一切不变,切了一小块的蛋糕,中年男人送的香奈儿火红的礼服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卧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动静,柏言似突然被惊喜一般,身躯一震,猛地抬起眼,看向卧室方向。
只见中年男人边走边系着领带,一双眯眯眼笑得弯弯,看起来是十分满足的模样,他的目光落到了柏言的面上,而后闪过一抹不屑。
“她醒了。”中年男人的唇勾了勾,那张看起来很是和蔼的脸上闪过一抹猥*琐,“你看着好好解释吧,如果想和我合作,让日后的路一路通畅,那就让她接受我,我很喜欢她,我会给她比你好一千倍的生活。”
柏言没有说话,那中年男人眸中闪过一抹狠色,“如果你说服不了我和她的关系发生第二次,那么我们的合作关系也就在今天截止了。”
语罢,他已经系好领带他低头看了看柏言,而后冷冷一笑,理了理西装外套朝门外走去。
他开门的瞬间,柏言猛地开口:“我们会继续合作下去,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自然,我一直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