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喝酒以前,我说:“霞,别忙活了,瞧你累的?”
红霞说:“你一年半载都不来,当然要亲自下厨,在仙台山,你想吃俺做的饭,还吃不上嘞。”
“你……把我当啥?朋友还是老公?”
红霞噗嗤一笑:“你觉得嘞,自己是朋友还是老公?”
我说:“不知道。这两年苦了你了,就没再找一个?一直闲着?”
红霞说:“屁!你口是心非,俺再找一个,你还不把那男的捶死?”
“你一直这么干熬着,受得了?”
红霞说:“受不了也要受,要不今晚你别挨俺,俺睡床,你睡地上,忍得住,俺佩服你是正人君子。”
我说:“我才不做正人君子呢。”
的确不想做正人君子,眼前的女人可是我媳妇。成过亲,有三媒六证的媳妇。
不是非要跟她上炕,完全觉得……不上炕是对女人的亏欠。
一守就是一年半,五百来天,大罗神仙也受不了,怎么能让她独守空房?
可真的睡一条炕上,又觉得对不起香菱,对不起翠花。
睡,还是不睡,这是个问题。是为了补偿而付出,还是为了道德而忍耐?
再说了,我忍得住嘛?整容以后的红霞又那么好看。
都说十六七的女孩是豆蔻年华,花样岁月,人生最灿烂的时刻。那是这些人没见识,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夫妻。
结过婚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那种成熟,娇媚,欲遮还羞,以及对男人熟练的勾搭,任何人都受不了。
红霞的脸一直是红红的,眼睛也一个劲在扑闪,活灵活现。
扑闪一下百媚生,扑闪两下我头发蒙,三下五下再眨眨,不知道咋回事,我就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别怪我没出息,在自己家里,跟自己媳妇乱眨眼,根本不犯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啥道德?啥背叛?啥工厂亏损,啥机关算尽。统统见他的大头鬼去。
那边亲爹被枪毙也顾不得了,谁爱枪毙枪毙去。
我一口酒没喝,一口饭没吃,就把红霞抱进了怀里,放在了炕上。
工厂的事儿早丢脑门子后面去了,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这衣服,我扯得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第590章 一条妙计
我的红霞一点也不显老,她只是长大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她的脸上跟眼角留下任何鱼尾纹,还是那么光洁那么透亮,也散发着淡淡化妆品的香气。
那股属于仙台山女人特有的纯天然梨花香还在,幽香扑鼻,眼睛再眨巴一下,一股红晕就覆盖了面颊。
她的头发依然光亮浓密,黑黝黝瀑布那样,往床上一躺,立刻蓬松开来,犹如开屏的孔雀。
她的胸也没有下垂,颤颤抖抖第一颗扣子解开,饱满肥实的白房子若隐若现,还是那么洁如玉白如雪,高耸挺立。
十年前嫁给我的第一晚,这两个奇妙的东西就是我最喜欢的,我的手也曾经在这对白白的圆上抚摸过千百次,而后又成为小天翼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份口粮。
她的身条还是那么秀丽,端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哪儿都那么顺滑,那儿都那么匀称,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俏丽少妇。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白是属于我的,柔是属于我的,光是属于我的,滑也是属于我的。
这是我的私人产物,外人禁止窥探,禁止触摸,小心有电,电死了不管赔!
她是我全天下的独一份,包括她曾经为我生过的孩子,也是全天下的独一份。
脑子一转悠,红霞是我的独一份,那么翠花跟香菱又算第几份?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又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管他呢,谁在我怀里,谁在我身下,谁就是独一份。
小别胜新婚,可也不能那么猴急,美好的东西要慢慢品尝,一点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品尝。否则就是爆珍天物,否则就跟考试一样,不能完成一份完美的答卷。
我吻了她的脸,亲了她的唇,扣子一点点全部解开,女人所有的秘密就展现无遗。
红霞的身体颤抖起来,呼吸变得很不均匀,嘴巴里发出了轻声的呢喃,双手勾了我的脖子。
关闭电灯,两个温暖的身体紧挨在一起,脑子里的意念就变成了现实。
她潮湿而又温暖,软得就像十月里的柿子,好担心她无法经受,所以我变得又轻又柔,好像抚摸一件价值不菲的玉器。
这一晚,红霞没有喊,那种高贵,文雅,让她竭力忍耐了。
我也没有喊,喊个毛,这儿又不是仙台山,被人当野兽射杀就不好了。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完毕,接下来是喘气,俩人都不说话,好像都在回味跟成亲第一晚的感觉有啥不同。
区别大了去了,十年前的红霞跟香菱一样狂野,可现在那一身的狂野没有了,不过却另有一番味道。
正在那儿回味,还没咂摸出滋味,不好了,外面有人敲门。
棒棒棒,敲门声很急促,是光头跟长毛的声音:“初九哥,红姐,不好了,出事儿了!”
俩王八蛋就会这一句,每次出场都是不好了,出事儿了。
他俩都是红霞的副手,两个工厂的厂长,而红霞是总监。
红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伸手就摸衣服,一边穿一边问:“咋了?咋了?”
两个鸟人在外面说:“咱们的两个工厂……被人砸了!也被人烧了!目前有人正在放火!姐,你快起来看看吧。”
“你说啥?”穿半天,媳妇儿才发现衣服抓错了,把我的衬衫当成了裙子,腿没伸进去,差点跌下床,弄得狼狈不堪。
然后红霞过来扯我,说:“初九快起,工厂,咱们的工厂啊!”
我也赶紧起,拉亮电灯找衣服穿,两个人慌乱不堪冲出门的时候,发现光头跟长毛的脸上净是汗。
“咋回事儿?都烧坏了啥?砸坏了啥?报警了没?”
光头擦了擦光脑袋上的汗珠子,气喘吁吁说:“火警跟巡警已经到了,正在抢救现场,抓人呢,纵火犯已经被抓住。”
“是不是那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一家在肉联厂放火,一家在罐头厂放火?”
光头说:“是,没错。”
我用腿肚子也想得到纵火犯是谁,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不约而同在同一晚上同一时间放火报复,必定是事先有预谋,背后有人指使。
你抓住他们也没用,毕竟人家死了人,情绪过激一点也属正常。
我抬手一挥:“走,到工厂去瞅瞅。”四个人赶紧飞下楼上车,直扑工厂。
来到罐头厂的时候,发现现场烈焰冲天,大火熊熊,很多机器上被倒了汽油,仓库的货物上也被人泼了汽油,哪儿都是火苗子,哪儿都是嘈杂的人群。
如果不是火警迅速赶来,场面根本无法控制。
放火的不止一人,罐头厂这边二十来个,肉联厂那边也是二十来个。
他们不但放了火,烧毁了机器跟库存,而且还打了我们的保安。
两批警车分道赶过去,抓住了不少的人。
红霞急得直跺脚,眼泪都下来了:“初九,咱们的工厂,咱们的心血啊!呜呜呜……。”
我却将她抱怀里呵呵笑了,说:“你哭个毛线?咱们上了保险的。”
红霞这才不哭了,说:“对!上了保险的,倒霉的是保险公司。”
着急也没用,只能帮着值班工人收拾残局。
残局是天亮以后收拾完毕的,损失不小,至少没了三四百万。
二毛也风风火火赶来了,这孙子吓得不轻:“卧槽!张德胜这是要拼命的节奏,竟然雇人放火,真是一计接连一计……。”
我道:“没有证据你少胡说,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二毛说:“猪脑子都知道是张德胜干的,初九,告他!”
“怎么告?你抓得住人家把柄吗?张德胜目前在医院,就算放火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那你说,就这么忍了?任由他胡来?”
“你放心,这些损失,我早晚跟他算清楚,会翻倍从他的身上讨回来!”
因为救火,大家都没吃饭,天亮以后洗漱一番,就回到了办公总部。
这伙人都疯了,天知道还会干出啥蠢事?担心员工的安危,红霞只能通知所有的员工放假,工资照发,暂时别上班了。
偌大个办公区只剩下了五个人,我,红霞,光头跟长毛,还有二毛。
所有的事情都搞得一团糟,根本不知道咋处理,理不出头绪。
光头跟二毛两个光头,摸着下巴在大楼里走来走去,愁眉不展,跟生了虱子的狗差不多。
光头是光头,二毛也是光头,不过他俩不一样。
光头之所以剃光头,是为了拉风,这小子懒得洗头,干脆剃光了,这样每天洗脸的时候,脑袋跟着一块洗,省时省力省洗头膏。
而二毛,完全是癞痢头,天生的寸草不生。
俩小子晃荡得我头晕。
我说:“你俩别晃荡了行不行?斗光呢?”
二毛说:“老子在帮你想主意,排除危难,你叫唤个毛?”
我说:“你他妈晃荡就能解决问题了?”
“那你说……咋办?”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很倒霉。
可更倒霉的事儿还在后面,八点一刻,一辆拖拉机开来,停在了办公楼的下面。
紧接着,四五辆三马子也开来了,车上呼呼啦啦都是人,至少四五十个,有精壮的少年,强壮的青年,还有妇女。
这些就是那个误食罐头死亡人的家属,七大姑八大姨,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来了,他们是来闹事儿的,每天来,又上班了。
拖拉机上拉一口棺材,不用问,死尸就在里面。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