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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父,不是被人逼急了,天翼也不会像豹子一样反击。
而且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刻想到这件事跟县一把手的儿子有关,上次的仇恨可能还没完,那个阿飞又挑事儿了。
我杨初九久经沙场,历尽磨难,任何事儿冒个头,就能一眼看透。
官二代的子孙就这样,横行霸道惯了,受点委屈就跟刨了自家祖坟似得,一定会报复。
汽车开到县一中门口,校领导大老远就迎过来,笑容满面。
这校长我认识,当初跟翠花成亲,他还到仙台山做过客,一起喝过酒。
“哎呀,杨董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失敬啊失敬。”
我说:“各位老师辛苦了,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赶紧冲他们鞠躬,算是赔罪。
几个校领导吓一跳:“可别!您是贵人啊,想不到杨董这么高的身份,竟然一点架子也没有,可敬可佩啊。”
纯碎拍马屁,不就有俩臭钱吗?我都没当个啥,瞧把你们激动得?
嫌贫爱富人性使然,现在的世道就这样,笑贫不笑娼,英雄莫问出处,流氓不看岁数,才华三千不如胸、肉四两,经天纬地不如有个好爹。
他们热情地把我拉进了教务处,校长非要把我拉他办公室不可,说他那儿有今年新来的好茶,好久没有跟我一起品茶了,今天来一定要尝尝。
我说:“对不起石校长,喝茶改天吧,我必须要跟班主任了解一下孩子的情况,先把这小王八蛋捞出来啊。”
校长尴尬一笑:“那是,孩子要紧,张老师,还不快请杨董过去,好好招待?”
张震菊一听,扯着我的袖子就把我扯她办公室去了,进门,咣当上了插销。
女人一边把我往沙发上按,一边说:“杨董请坐,别客气,您可是我的偶像啊,我老崇拜你了,今天真算是见到活的了。”
我问:“你从前见我死过?”
女人说:“不是,从前只是在电视上见过您,报纸上见过您,电视跟报纸上的人是没生命的,当然是死的,今天站我前面的,才是活生生的人啊。”
我说:“不亏是老师,说出的话就是有水平。”
张震菊一屁股坐我旁边,大夏天的也不嫌热,白生生的肩膀跟我贴在了一块。
我往旁边挪一挪,她往这边挤一挤。不是墙挡着,就把本吊丝挤沙发下面去了。
奶奶的,难道这女人是属膏药的?
她还把自己的低领衬衫一个劲地向下拉,齐逼短裙一个劲地向上提,尽量把一身的白条肉显露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这娘们不是很俊,应该说一般,长得还算白,微胖,眼泡有点肿,面色有点白,事业线很深,俩布袋乃一边一个,不由自主乱晃悠。
凭着多年的经验,知道她想勾搭我。
实在没地方挪了,身体都被他挤扁了,我只好说:“张老师,孩子让您多费心了,天翼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太谢谢了,那儿不听话,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严师才能出高徒。”
张震菊噗嗤一笑:“瞧杨董说得,现在学校不兴打孩子了,关键是教育,你儿子太聪明了,学习成绩虽说一般,可脑瓜子精明地很。我可喜欢天翼了,早把他当亲儿子看。”
喔,我儿子是你亲儿子?咱俩啥关系?这近乎套得,看样子想立刻跟老子上炕。
这不,她的手都抱了我的胳膊,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勾,胳膊都被她的事业线给挤在了中间,紧紧地。
“杨董啊,听说您不但是有名的企业家,还是很有名的中医,一手按摩术无坚不摧天下无敌,有时间帮我也按按呗……我也有病,整天头晕眼花,浑身没劲儿,例假都不正常。”
我说:“行,改天一定拜访,今天是专门为孩子的事儿而来。”
女人噗嗤一笑:“孩子没事儿,刚才派出所打电话来,说那几个无赖都送医院去了,天翼没回来,只是为了解情况。
他属于正当防卫,五个十八九岁的大人打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本来就不合理,小家伙也不算防卫过当,那杀猪刀是随手抄起来的,不算凶器。放心,家长过去把他领回来就行了。”
我问:“那几个人没生命危险?人家家长就没来闹事儿?”
“当然没危险,就是肚子扎破,肠子流一地,另外的两个屁股被扎两个洞,一个小腿被扎个窟窿,死不了人的。那五个青年都y市来的,全招了,是被人雇佣的,目标就是天翼。”
草!听她这么一说我更担心了,这么说那帮人已经瞄上了我儿子。
这还了得?天翼再被人攻击咋办?
老子非让一把手家的小王八蛋坐牢不可,仙人板板的。
蹭地我就站起来,想去找一把手算账,问问他咋管教儿子的?
哪知道出不去了,张震菊老师已经开始扯衣服,三两下把自己扯得白光光。一下扑倒在床上。
女人说:“杨董,你别走,帮我按摩一下吧,求求你了,早想被你按,今天大好的机会,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来呀!按死我吧,捏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第574章 新的对手
我问:“张老师你咋了,脱恁光干啥?发啥神经?”
张振菊说:“按摩啊,你不是小神医吗?求求你快点吧,伦家等不及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我吓得不轻,如果这时有人忽然闯进来,可有理说不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衣服是我扯下来的。
就算没人进来,女人扯嗓子一嚎:救命啊!无赖啊!非礼啊!我也受不了。
所以只能哄她:“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
女人还跟我犟上了:“就不穿!你快过来按,听说你的按摩秘术天下第一,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你按过。把你的绝技在我的身上展现吧,帮着俺治病。”
“你有啥病?”
”反正不舒服。”
“都哪儿不舒服?”
“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不舒服,你一按就好了,放心地按,大胆地按,使劲地按……。”
这娘们身体好白,跟退了毛的小猪子一样,那儿都白花花的。
就是胳膊有点粗,腿也有点粗,小腿上还有腿毛。
最显眼的是咯吱窝下面,有一块黑色的胎记,好像被谁不小心糊块泥巴上去差不多。
后脊梁上的毛孔非常粗大,疙疙瘩瘩坑坑洼洼,恶心地差点吐了。
我瞧得还挺仔细,对付这种女人,不能义正言辞,只能慢慢哄。
我说:“现在是上班时间,再说也没心情,张老师,不如等孩子的事儿完了,我再帮你按,到时候心情舒畅,按起来也舒服。”
女人说:“不行!马上按!立刻按!俺受不了拉……。”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砸在了她办公室的床上,问:“你看这样行不行?”
女人说:“不行!你不按,就别想走。”
我又掏出一大叠钞票,两捆钞票一起砸在了她身上:“这样呢?”
“还是不行,分量不够。”
牙齿一咬,第三捆钞票同样砸过来,加起来足足五六千,说:“这次分量绝对够了。”
看到钱,张老师终于笑眯眯爬起来穿衣服,将钞票放进衣服口袋里,说:“行了,你走吧,俺舒服了……。”
感情是一财迷,想让老子用钱把她砸晕。
女人穿上衣服,主动拉开了办公室的门,道:“杨董,你厉害啊,其实俺要的不是钱,想不到你这么阔气?”
我说:“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儿子以后就交给你了,帮着我好好教育,不胜感谢。”
”孩子交给我你放心,保证好好教育。”
走出办公室的门,我很不放心,这样的老师能教出好学生吗?见面就解衣服,估计教出的学生也好不到哪儿去。
说不定将来全班男女生……会一起解衣服。
走老远,张老师还感叹不已,说:“杨董啊,你真好,谁嫁给你一定有福气,又会暖床,还会挣钱。”
懒得搭理她,直接上车走了,去二东哪儿。
赶到二东哪儿,他没在家,只有瓜妹子在。
瓜妹子告诉我,二东早为天翼的事儿出去了,到派出所领人,一会儿将孩子带回来。
这种事不能让初九哥亲自出面,初九哥的身份不一般,惯不死那帮王八蛋。
二东跟瓜妹子在县城买了房,两口子不回家,专门管理批发市场。
一杯茶没喝完,果然,楼下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二东回来了。
紧接着是咔咔的脚步声,门打开,二东拎着天翼的胳膊,将他拎到了我的面前。
进门就说:“不孝的小混蛋!还不给你爹承认错误,赔礼道歉?初九哥早晚被你气死!”
天翼笑眯眯地,冲我喊了一声:“爹……!”
半年没见,这小子又长高半头,虎头虎脑,都要超过我的肩膀了。
再一次见到儿子,心里不知道啥滋味,真想按倒,打烂他的屁股。
惹祸的东西,不把这个家败光,是不是不罢休?
可转念一想,心里只剩下了酸楚。
为啥打他?我配打儿子吗?这个爹是咋当的,有没有给过他父爱?有没有把他当亲生儿子看?
从天翼刚满周岁被茂源叔两口子抱进家门那天起,我就觉得他不是亲生的。不要说跟儿子谈心,教育,抱都没抱过。
八岁那年,才知道他是红霞生的,那就是我的种。可平时又太忙,根本没时间教育。
再说孩子这次没错,完全是被人欺负。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哎呀,这不是苹果派掌门吗,您大驾光临,不胜感激,快请坐,请坐。”
我的笑很不自然,天翼吓一个趔趄:“爹,您……笑里藏刀。”
“我怎么敢笑里藏刀呢?您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