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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长得帅就是个祸害,老子简直都祸国殃民了。
我赶紧问:“啥事儿?能不能明天再说?”
花儿说:“不行。”
“那到底啥事儿?”
女孩说:“俺家的电灯不着了,全部断电了,你能不能帮俺检查一下线路,要不然,俺不能看书嘞。”
喔,明白了,原来花儿家的电线出了问题,需要找人检修。
四个村子只有一个电工,就是大东,不过大东这小子回县城去了,批发市场年底要盘账,没回来。
半夜三更找不到人,女孩只好来找我。
这可不是小事情,根本无法拒绝,花儿半夜要看书的。
大地震的时候,花儿的腿被砸断了,刚刚好利索,女孩一直没到学校去。
前段时间,她说不上学了,非要跟着我种菜不可。
被嫂子翠花知道,一顿好k,将我大骂一顿,也把花儿大骂一顿。
嫂子说,女孩子不上学就糟践了,没知识没文化怎么行?
好说歹说,把花儿给说通了,女孩子答应过完年回学校去,明年参加高考。
她常常点灯熬夜温习功课,没有电灯,怎么能行?
于是我说:“那好,初九哥帮你看看。”
就这样,拉着花儿回到了家。
花儿的家里没别人,弟弟顺子还没放假,正在补课,明年决定考中专,家里就她一个人。
果然,哪儿都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
秋天的大地震,陶大明家的房子也没能躲过,同样晃荡塌了。
是大队出钱,帮这对姐弟盖了新房,刚刚弄好电线。
可能大东那小子没缠好接头,外面刮起了暴风雪,电闸的保险丝断了。
所以,我进门卷起袖子,扑向了电闸。
我问:“有凳子没?”
花儿说:“有。”
女孩搬来了凳子,拿了一把手电。
我抓起手电,上去了凳子,弄掉了电闸的螺丝,仔细一瞅,还真是,保险丝断了,接上就没事了。
跟了孟哥那么久,别管是机械还是机电,都难不住我,三两下搞定。
电闸一合,屋子里一片光明,花儿就欢呼一声,说:“初九哥,你真有本事!”
我说:“小凯斯,以后家里断电记着找我,你可千万别自己弄,电老虎很可怕的。”
花儿说:“俺知道,初九哥,你下来呗。”
凳子很高,是山民摘果子用的那种凳子,铁管焊接的,三条腿。
这种凳子从前没有,那一千亩果树起来,村子里才有了这东西。
因为上树摘果子方便啊,这是种田的工具。
可惜外面下大雪,脚上都是泥,鞋底子很滑,下来的时候没小心,猛地一闪,踩空了。
凳子倒了,我的身体也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花儿一声尖叫,赶紧过来搀扶,就这样,我的身体一下子砸在了花儿的身上。
根本没明白咋回事,嘴巴跟她的嘴巴就碰在了一起。
啧啧……他娘的,又亲上了。
第365章 一窍不通
这是我的第二次跟花儿接吻了。(全本小说网,HTTPS://。)
第一次是在四个月以前,大地震刚刚过去那会儿。
我在茂源婶子的坟前发现了一个身穿重孝酷似红霞的女人。
追着那女人一直回到村子,莽撞地扎进了花儿跟嫂子翠花的帐篷。
那一晚,黑灯瞎火,一不留神亲在了花儿的嘴巴上,花儿的初吻就这样被我夺走了。
还摸了女孩子的胸。
这次又这样,一脚滑倒,同样亲了花儿的嘴,摸上了她的胸。
两次都是误会。
花儿一声尖叫,声音停止了,嘴唇被我死死堵住。
我打个冷战,她也打个冷战。
可俩人都没起,她傻呆呆瞅着我,我也傻呆呆瞅着她。
少女的香气扑面而来,跟当初的香菱和翠花几乎一模一样。
我好像老牛啃到嫩草那样觉得新鲜。
花儿的脸红了,我的脸红了,俩人相对无语。
足足对视了半分钟,花儿才说:“初九哥,还不起?你想干啥?”
我尴尬地不行,这才从她身上爬起来。
花儿的胸口上被我抓了一个大大的手爪印儿。
一起擦擦嘴巴,一起扭转身,背对着对方。
花儿说:“初九哥,你又亲俺,又抓人家的……胸。”
我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花儿说:“俺没脸见人了,以后咋办?”
我问:“啥……咋办?”
花儿下面一句话,差点让我吐血,说:“万一俺有孩子,怀上你的娃,咋办?”
“你说啥?”我心脏都几乎骤停,问:“你有孩子了?”
花儿说:“不是,不是,你亲了人家两次,听说男人跟女人亲嘴,就会有孩子,生孩子好疼的。”
我瞪大眼看着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别人说也就算了,妹妹,你可是高中生啊?生理卫生咋学的?那个老师告诉你,男人跟女人亲嘴会怀孕的?我抽死他!”
花儿的脸蛋还是红扑扑的,眨巴一下大眼问:“难道不会?”
我说:“请问,你脑子里白乎乎的,应该是脑浆吧?确定不是浆糊?当然不会!”
花儿问:“那咋着……才能怀上娃?”
“我……。”真想上去给她一巴掌,这种智商还考大学?……还是回家生娃吧。
难道我要告诉你,男人跟女人首先要有感情,领证,洞房花烛,一起除下衣服,然后抱一块,做第八套广播体操?
花儿的智商让我深深担忧,国人的性、学教育,真的令人堪忧。
不单单是花儿,山村里很多女孩跟男人成亲,头一晚都不知道咋回事,对男女之事都是一窍不通。
没办法,大山里封闭,教育的不发达让她们愚昧,无知,跟男人的第一次往往笑料百出。
甚至,有的闺女在成亲三天回门子,才有老娘跟嫂子拉暗角里偷偷询问,慢慢教育。
男方那边,也是成亲以前,有家长谆谆教导。
我跟红霞成亲的时候,这个责任是有嫂子翠花担负。
可翠花还不如我,哥们完全能做她的老师,到现在她还是闺女呢。
她懂个屁!
我问:“可怜的妹子,在学校,生理卫生课,你老师是咋教的?”
花儿搔搔长头发的小脑袋,说:“老师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总是含含糊糊,没有讲解具体过程……再说了,这种知识也不考试,完全是副科,学不学的没关系。”
“所以你现在还是一窍不通?”
“嗯。”花儿点点头。
我问:“你老师叫啥,告诉我,我去抽他的耳光子!难道他没说,生理卫生比那些方程式跟化学元素还要实用得多?”
花儿摇摇头:“没有。”
我说:“好吧,那初九哥就告诉你,男人跟女人亲嘴,是不会怀娃娃滴。”
“那咋着才能怀上嘞?”花儿瞪着懵懂的大眼,还准备刨根问底了。
我说:“亲嘴的时候,男的要吐一口唾沫,到女的嘴巴里,才能……怀上。”
只能这么跟她解释,要不然,就是摧残祖国的花朵。
花儿问:“那你……吐唾沫了没有?”
我说:“没有。”
花儿这才拍拍砰砰乱跳的小心肝,虚口气说:“那就不用怕了,娘啊,吓死俺了!”
花儿的幼稚,纯洁,还有可爱让我哭笑不得。
我说:“现在不用怕了,站起来吧。”
女孩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说:“初九哥,别管咋着,从今天起,俺就是你的人了。”
“啊?你啥意思?”
“你亲了俺,俺当然就是你的人了。”
我问:“你家有刀没有?”
“有,切菜刀行不行?你要干啥?”
我说:“你一刀砍死我算了!”
……
从花儿家出来的时候,是半夜十二点一刻,我冒着大雪赶回了家。
走进家门,香菱已经睡了,屋子里的暖气很热。
我家在仙台山是唯一安装暖气的用户,烧的是煤块。
暖气的好处,就是不容易中煤气。
摸着黑拉亮电灯,然后解衣服上炕,出溜进棉被,抱上了香菱光滑的身子。
铺的厚,盖得厚,不如肉、暖、肉。
千好万好,不如怀里有个媳妇好。
娶媳妇的钱没有白花,所以我挺感激有义叔跟有义婶子的。
是二位老人家千辛万苦把闺女抚养大,成人以后,又无私地送给了我。让我拥有了家庭的温暖,告别单身,从此不再寂寞。
有个媳妇真好,不但给做吃的,做衣服,晚上还给暖炕。
香菱也缠上了我,问:“回来了?”
“嗯。”
“咋才回来?”
“忙。”
香菱问:“你都整天忙个啥?”
我说:“工厂建设,人员安排,清理账目,给村民分红,陪客户喝酒,催账要账,四个村子人的吃喝拉撒,都归我管,你说忙不忙?”
香菱问:“你就没忙点其它的?”
我说:“你还想我忙啥?”
“你就没关心一下寡妇?给杏儿暖个房,帮瓜妹子按个摩,给花儿接个电灯,亲个嘴啥的?”
我吃了一惊,问:“你跟踪我……?”
一定是香菱跟踪我,要不然刚才发生的事儿,她咋啥都知道?
不由自主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凉凉的,看来也刚。溜进棉被,跟我应该是前后脚回来的。
香菱说:“俺才懒得跟踪你呢?你是俺男人,那么晚不回来,俺能不找吗?”
“你都看到了啥?”
香菱说:“俺看到你在杏儿哪儿,杏儿没穿衣服。还看到你从杏儿家出来,去了瓜妹子哪儿,瓜妹子解下衣服,让你按摩……最后,你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