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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有二毛当初开的白条,一共十张,每张是五百块。
当初,二毛跟他媳妇睡一次,给他一张五百块的收据。
建斌就想,俺媳妇不能被村长白睡,大队必须做出补偿,把五千块还给俺。
所以,他才处处维护我。
几个小青年尿完了,各自将自己的小鸟送回了窝窝,纷纷离开。树林子里只剩下了我跟建斌。
建斌一边尿,一边往我这边靠,笑得像一朵牡丹花。
他说:“初九,大队是不是有规定,当初的罚款要退回?”
我说:“是。”
他说:“还是你好,二毛就是个王八蛋龟孙子,当初你如果不进城开门诊,继续在村里当村长。那咱村一定不会搞成这样。初九,还是你能干啊,大好人!好村长!”
这小子一撅腚,我就知道他拉啥屎,马屁拍得咣咣响。
我说:“想说啥直接说,别卖关子,你的马屁拍不晕我。”
建斌说:“初九啊,是不是手里有白条的,三年之内,大队会把当初的钱退回来?”
我说:“那当然。”
建斌说:“俺家有十张白条,晚上给你呗?以后大队有钱了,也退给俺。”
喔,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老子又不是煞笔?
当初建斌根本没拿过一分钱罚款,完全是利用媳妇跟二毛睡觉。
现在回头跟老子要钱?我给你个毛!我他妈又不是冤大头?
呵呵一笑,我说:“建斌哥,你别唬我,全村的人都知道,你那白条是假的,没拿过一分,所以这钱,大队不能退给你。”
建斌一听就不乐意了,说:“初九,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没错,俺是没拿过一分钱,可俺媳妇不能被二毛白睡啊。”
我说:“那是你媳妇乐意,老子管的是钱的事儿,可不管睡觉的事儿。”
建斌说:“你咋能说话不算话嘞?这上面可有大队的公章啊。”
我没理他,尿完以后提上裤子,摇摇头笑着走了。
建斌的提议,等于又给我出了一个新的难题。
那就是,当初二毛跟村里的女人睡觉,抵消的罚款咋办?
好多人家当初交不起钱,曾经把自己媳妇推到了二毛的炕上。
而且二毛的确给人家开了收据,上面按的都是大队的公章。
难道这些钱也要老子出?
二毛啊二毛,你个龟孙子王八蛋!死都死了,还给老子留下这么多难题,真是死有余辜!
所以二毛的死,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甚至想把他从地里刨出来挫骨扬灰!
天知道他埋在哪儿?早被野狼群撕烂了,变成狼群肚子里的肥料,拉出来,滋润那些野草都几茬子了。
这个让我十分头疼。
整整一个下午,都懒得干活,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甚至地里干活的人都走光了,还在考虑。
不能让村民吃亏啊,他们的确没拿钱,但是却付出了尊严。
有时候尊严比钱更加重要。
可这些钱帮着二毛拿出来,又觉得窝囊。
怎么回到村的,也不知道,天色都黑透了,才走到村口。
刚刚走到老柳树下,就被建斌拦住了。建斌还是笑:“初九兄弟,走!到俺家,咱哥俩喝两盅。”
我说:“天晚了,不去了!”
他说:“你看不起我,当村长了,不认兄弟了,嘚瑟了。”
我说:“真的不去了,改天中不?香菱等我吃饭呢。”
建斌说:“不行,到俺家吃饭,我让你素英嫂擀了面条,咱哥俩喝几盅,然后吃面条。”
我是真的不想去,可盛情难却。
村长官不大,可也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要不然村里人会说你翻脸不认人,自大了,骄傲了,膨胀了。
所以只能说:“好好好,我去,去还不行吗?”
就这样,跟着建斌来到了他家。
刚刚走进屋子,忽然,一件意外发生了。
身后传来一阵房门的响动,咣当,建斌关上了门。
他根本没进来,而是在外面上了锁,我听到了房门落锁的响动。
忽悠一下,心就缩成了一团,意识到了不妙,立刻明白,中了他的计策。
这一招叫关门打狗,瓮中捉鳖,又叫上房掀梯子。
他家的屋子里必有猫腻。
果然,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建斌的媳妇素英就在炕上,啥也没穿,光着身子。
女人的身体横在炕上,白花花一片,冲着我笑。
素英不是美女,今年二十四岁,跟我年纪差不多。
仙台山的女人大多很白,很顺,特别是成熟的女人,胸口很大。
她已经生过了二胎,身体特别鼓胀,可能是奶孩子的缘故,鼓鼓的两团被奶水憋胀得又大又圆。
腰不是很粗,但是却留下了斑驳的妊娠纹。
那些妊娠纹特别难看,以至于我把她当成了一头斑马。
第290章 跟你闹着玩
不过她的手臂很洁白,两腿也又细又长。(全本小说网,HTTPS://。)
煞笔都知道这女人想干啥,也知道他男人建斌想干啥。
还不是为了那五千块钱?
去年,他两口子为了免除五千块的罚款,建斌把素英推进了二毛的被窝。
今年,为了得到那五千块,又把素英推进我的被窝。
也就是说,在建斌的心里,把我跟二毛放在了同一个位置。
这简直是对老子最大的侮辱,怎么能把我跟那个人渣比?
素英的白身子横在炕上,一只手拖着腮,另只手还冲我勾勾指头:“过来呀,初九你过来吧,嫂子陪你……咱俩耍耍……。”
气得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我会看上你?跟香菱和翠花比起来,你就是一匹斑马,而且谁乐意都能骑。
转身我就拍门,明知道拉不开,还是将房门拉得叮叮咣咣响:“建斌哥,开门,你开门!!”
咣咣咣,咣当!
建斌没走,在外面说:“初九兄弟,既来之则安之,今晚就别回去了,让你嫂子好好陪陪你。”
我说:“你个王八蛋!生儿子没后门的龟孙子!把我杨初九看成啥人了?开门!”
建斌说:“不开!你嫂子衣服都解了,倒是瞅瞅啊?她功夫不错的,保证你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恁娘隔壁!一句话,你开不开?”
“不开!”
“你不开,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作为村长,跑俺家,看俺媳妇没穿衣服光身子,把邻居喊来,看大家信你还是信我?”
“你……!”这孙子一句话还把我给震住了。
的确,真把邻居喊过来,跳进黄河洗不清,大家还以为老子仗势欺人,利用村长的权利跟建斌的媳妇睡觉哩。
这等于他把我给逼到了死角。
“建斌,你到底想咋着?有啥条件我都答应你,别这样中不?咱有事儿好商量。”
“没啥条件,就是俺媳妇素英看上你了,想跟你过过招!初九,你随意,爱咋着耍就咋着耍,不用给我面子。我在外面给你俩把风,玩开心点哈……。”
说完,这孙子还走了,躲在门洞子里抽烟。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表脸的人!
仔细瞅瞅他家的门,不是木头门,竟然是铁门,一时半会弄不开。
于是,我就去鼓捣他家的锁,想把锁子撬开。
可这时候,素英从炕上下来了,母豹子一样,嗷地从后面抱了我的腰。
“咯咯咯,杨初九,你往哪儿跑,嫂子稀罕死你了……你过来吧。”
上来就是一阵猛亲,两个鼓鼓的球球也在我的后背上蹭啊蹭。
目前刚刚三伏过后,还不到八月中秋,天气比较炎热,所以一点也不冷。
我身上的衣服也不多,就是一件背心,所以那种感受特别明显。
素英的俩乃蹭地我光痒痒。手也很有力气,箍紧我的腰,差点把本少爷掐成两截。
一侧的脸蛋儿也被她给吞走了一半,留下了两排牙印。
女人明显做好了准备,刚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散发着洗头膏的味道。
我赶紧挣扎,说:“素英嫂,你松开!”
素英说:“既然来了,就陪着嫂子耍耍呗。”
“耍个毛!我对你没兴趣!”
“耍耍不就有兴趣了。”
按说,她不是我的对手,毕竟她是女人,本帅哥是男人,我这样的,一条胳膊能打她二十个。
可担心将她惹急了,恼羞成怒把邻居喊过来。
所以只能低声下气求饶:“嫂,你到底有啥事?咱有事儿说事儿。别玩这虚头巴脑的行不行?”
素英的手还是没松开,脸蛋贴在我的后背上:“俺当然找你有事。”
“那你说。”
女人说:“先上炕……。”
我说:“不用,我帮你处理事儿,上炕就免了。”
女人显得迫不及待:“不行!不上炕,俺不说。”
我说:“那行,我坐你家炕沿上,不过你要先穿衣服。”
“穿衣服咋嘞?那多没意思。小亲亲,你过来吧,嫂子真稀罕你……。”
这女人不知道在哪儿练过,两只胳膊一甩,脚底下一绊,我身不由己扑在了她家的炕上。
没爬起来,就再次被她给按倒了。
然后,她奋力勾上了我的脖子,生生被她给勾在了怀里。
当时,我的脸已经帖在了她的胸口上,把她一侧的圆圆挤成了一张烧饼。
本少爷的脑袋也差点被女人的圆圆挤扁,都喘不过气来了。
“初九啊,嫂子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件,把去年大队的五千块条子给嫂子兑了。”
“行!行!没问题,你先松开!我帮你想办法,实在不行,我给你垫,第二件事是啥?”
“第二件事,俺是真喜欢你,想跟你乐呵乐呵。你咋恁招人疼嘞?建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