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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説实话:“是个女娃,有了这条根,也算你跟二毛没白白相好一场。”
陶姐没失望,反而很高兴:“真的?俺就喜欢女娃,太好了……吧唧。”她竟然当着香菱的面啵了我一口。
把香菱给气得,在旁边干瞪眼没办法。
女人提着药包欢天喜地走了。
陶姐一走,香菱上去揪了我的耳朵,说:“杨初九,你摸得还挺仔细,看得也挺仔细。说!摸她几回了?”
我说:“媳妇饶命,我是医生啊,还是按摩大师,摸摸女人正常啊。”
香菱说:“你给俺闭嘴!以后不准帮人按摩,听到没有?”
我问:“为啥?不帮人按摩,咋挣钱?不挣钱你吃啥,喝啥?”
香菱说:“俺宁可不吃不喝,也不准你摸别人,男人女人都不能摸。”
“为啥啊?”
“因为……你摸别人,再摸自己媳妇的时候……就麻痹了,没感觉了。”
这种解释好有道理,让我无可辩白。
还真是,当初在城里帮着那些富太太按摩,回到村子再跟香菱一块的时候,真的产生了麻痹。
职业习惯而已。
我说:“行!以后就在村子里种菜,哪儿也不去了,只摸你一个,中不?”
香菱说:“这还差不多,初九,寡妇都能怀孕,俺却不能,你说俺的病到底能治不能治?”
我说:“应该可以吧……晚上加把劲儿,我帮你按摩一下,说不定能治好。”
香菱这才噗嗤笑了,问:“要钱不?”
我说:“你给,我就要。”
她说:“给你个屁!”
我说:“屁也要!拿来!”说着,将她和小天翼一起抱起来,揽在了臂弯里。
然后抬脚关上西屋的门,回到了东屋,一路跑香菱一路笑得花枝乱颤。
东屋是俺俩自己的屋,进屋关上门,我就剥媳妇的衣服。
香菱赶紧阻止,说:“孩子!小心孩子!他四岁了,啥都懂了。”
小天翼真的啥都懂了,开始说话了,会叫爹娘跟奶奶爷爷了。
这小东西精得很,半夜一有动静就醒。
有几次,竟然不让我进香菱的被窝,还抓老子一脸血道道。
小王八羔子,真不是东西,那个王八蛋的种?
当然,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那王八蛋,就是我自己。
香菱扣好扣子,将孩子丢给了北屋的爹娘,这才过来。
我俩一晚上没睡,因为香菱在享受按摩。
我将按摩秘术在媳妇的身上试验个遍,摸遍了她的全身,也按遍了她的全身。
迫切希望治好她的病,还她做母亲的权利。
家里就小天翼一个,的确太孤单了,将来长大,连条膀子也没有。
这一晚,香菱一直嘻嘻哈哈笑,被按得又痒又麻,挺过来摇过去,弄得隔壁的翠花同样一晚没睡。
翠花又在那边用砖头敲墙了,还骂骂咧咧:“你俩有完没完?消停点行不行?杨初九,累死你个王八蛋!”
于是,我就堵住香菱的嘴,不让她叫。
翠花是嫉妒,也是生气。
从城里回来,我很少跟她说话,也竭力在回避她。
还好香菱大度,没有询问我跟翠花在城里的一切。
有些事,大家都知道,可谁也不乐意说出来。
这一年哥哥依旧没回来,一封信也没来过。
他好像早就忘记了这个家,忘记了爹娘,忘记了我这个弟弟,也忘记了曾经娶过一个媳妇。
翠花依然在守寡,依然在煎熬。
嫂子甚至有点后悔,不该跟着我从城里回家,继续留在城里多好。
眼不见心不烦,这边一个劲地鼓捣,在那边根本受不了啊。
按摩完毕,香菱又将我裹紧了,说:“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试试吧,说不定能怀上。”
我说:“哪有那么快?”
她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俺相信你的医术。”
于是,被子一撩,俩人又缠在一起。
这一次,香菱的叫声更大了,甚至把外面的鞭炮声都淹没了。
……
陶二姐跟肚子里的娃见面,是在过完年以后的三月,没进四月。
俗话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孩子足月,在母体里应该呆九个半月。
可陶姐八个月就有了阵痛。
那时候,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费力。
她下去红薯窖给二毛喂饭,二毛吃饱,女人收拾了碗筷,准备顺着井口的软梯爬上去。
可一脚却踩空了,肚子硌在了井沿上。
红薯窖的井沿围砌了一圈青石,女人的肚子磕在了石棱子上。
忽然摔倒,让陶姐的肚子一阵剧痛,她啊地叫了一声。
紧接着,羊水破了,顺着裤腿子向下流。
羊水滴滴答答,从井口的位置一直滴进井底下,落在了二毛的脸上。
二毛在软床上感到了不妙,知道女人要生了。
他的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害怕。
惊喜的是自己要当爹了,害怕的是不知道陶姐咋着处理。
女人没经验,生孩子等于是在度生死关,万一出现难产咋办?
他心疼女人,于是竭力在床上挣扎,腿脚抬不起来,脖子也不能转动。
于是二毛就喊:“呃……呃……呃……。”
他只能发出这种声音,眼巴巴看着井口的女人。
豆大的汗珠也从女人的额头上滚滚落下。
陶姐说:“你别叫……死不了人!小心被人发现,俺去找杨初九……。”
于是,女人将木盆当做井盖,封闭了入口,一步一步向外爬。
一路爬,一路留下了血红的印迹。那印迹从红薯井一直拖到门外面。
爬上大街,陶姐开始呼喊:“救命啊……救命……!”
幸好是白天,大街上有人,第一个发现她的是孟哥。
孟哥从大队回来,远远看到陶姐爬在地上,身后一大片血,女人脸色苍白,痛苦不堪。
他赶紧扑过去问:“妹子,你这是……咋了?”
陶姐说:“生孩子……快,叫初九,初九!”
天知道这女人为啥生孩子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她这么一喊,难免会被人误会,整条街的村民都认为,这孩子是我在陶姐肚子里播下的种。
孟哥吓得不轻,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上去将陶姐抱起来,一口气冲到了俺家。
进门把我吓一跳:“孟哥,陶姐咋了?”
孟哥气得差点踹死我,眼睛一瞪:“你小子干的好事儿!她要生了!”
第252章 有家了
陶二姐真的要生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她的羊水全部破掉,羊水一破,孩子随时都会降临。
我也吓得不轻,赶紧说:“喔,把她放西屋的炕上,爹!娘!香菱!嫂子!来帮忙啊!烧水!陶二姐要生了!”
一声吆喝,全家人呼呼啦啦跑一院子,全都忙活起来。
嫂子颠颠地去烧火,我爹赶紧去挑水,香菱抱着孩子收拾毛巾。
我老娘袖子一卷,立刻要上阵。
我说:“娘,你别添乱,我来,我来。”
我娘会接生,当初帮着村里不少女人拾掇过孩子。
村里的接生婆不卫生,有我这个专业的医生在场,当然不用老娘亲自上阵。
我从孟哥怀里接过陶二姐,女人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刘海湿漉漉贴在前额上,两只手也从我的肩膀上耷拉了下去。
将她放在土炕上,立刻去解女人的衣服,眨眼将她剥个溜溜光。
已经是春天了,一点也不冷,不除去衣服没法收拾。
陶姐在生孩子的时候遇到了轻微的难产,痛得死去活来。
梨花村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话,叫:七成八不成。
意思是说,女人大肚子生孩子,七个月出生的是早产儿,一般都能成。九个月是顺产儿,一定能成。
最危险的是八个月羊水破掉,一般都是有意外发生。
要嘛胎位不正,要嘛是孩子遭到了外部的伤害,生下来也很难活命。
陶姐肚里的孩子就是遭受了意外的伤害,痛得她嗷嗷大叫。
这娘们揪上我的头发拼命拉,把老子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痛得我也呲牙咧嘴。
她一边扯一边嚎:“初九啊,不得劲,真的不得劲!生孩子好痛啊!”
我道:“陶姐,松手!你得劲的时候又跟谁说了?舒服的时候谁又知道?这就是舒服的代价!”
陶姐哭着哭着又笑了,说:“你狗曰的闭嘴!疼死老娘了,还开玩笑!”
我说:“女人第一次生孩子就这样,骨缝紧,产道不顺畅。这就跟修路一样,需要开山崩石,一旦路修出来,不要说过人,走汽车都不是问题。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以后孩子生多了,就跟拉泡屎那么简单。”
我喜欢开玩笑,女人这个时候也需要保持愉悦的心情。这样对生孩子有好处。
陶姐躺炕上一声一声嘶喊,叫声很大,惊天动地,地动山摇,半条街的鸟儿扑扑楞楞飞了个干净。
目前只能等,没有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有我这个助产按摩大师在场,保她平安无事,手到擒来。
她是早上八点羊水破掉的,孩子是十二点一刻生出来的。
阵痛七八次以后,关口被撑开,产道变得顺畅,利用按摩秘术从胸口的位置向下按压。
几次以后,就瞅到了孩子毛茸茸的脑袋。
我气运丹田,将内力汇聚于任督二脉,运行一个小周天,再运行一个大周天,然后将力气关注在双掌之上。
一股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从女人的肚子一直按向下面,陶二姐终于发出最后一声竭嘶底里的惨嚎,她的身下也传来一声爆响。
紧接着一个血糊糊的肉团落在了身下的褥子上,四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