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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彩虹冰咖啡,平平推至岑岑宇桐面前。
岑宇桐看着那色彩层次分明的杯中物。赞叹不已,她知道想做成这杯彩虹咖啡,份量要拿捏极准,手速要极快。否则各层液体混合在一起,无法分出层次,那便是失败作品,而沈一白居然没用量杯就快手快手一气呵成,似乎他用手就能掂出细微的重量区别来。
“大白……你这真是神手啊!”岑宇桐道。她竟然有点舍不得喝这杯咖啡了,“如果我失业了,就来你这边打工,偷师学艺,行不行?”
沈一白抬头看她一眼:“你失业了?”
岑宇桐恨恨道:“我说如果,‘如果’二字你没听到?”
“哦。”沈一白应道,依然低头做事,半点都没有追问的意思。岑宇桐自觉无趣,自己先说了出来:“我从电视台辞职了。”
沈一白忙着的手一顿。岑宇桐知道那代表着他在听,于是继续道:“我老板和我偶像分家了。我决定留在我老板身边,但是台里政策又不允许,所以我就干脆辞职。”
她说得没头没尾,沈一白却听懂了:“那么你的理想、你所谓的自由呢?”他不问她的前途与她的得失,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岑宇桐笑笑,指了指心口,没再说什么。
心里嘴里都还残留着彩虹冰咖啡的冰爽甜美,岑宇桐在海城四月的暖风里漫步回家。习惯自我反省的她一路走,一路想在怨夏沐声太过独断独行的同时,自己是否在犯同样的毛病。
可不论如何。她都想要让他知道,在二选一的情况下,她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边;那就是她的无可选之选。不论如何,她都想要让他知道。从前总是他帮她、护她,可是从现在开始,她不要做那个只享受他的照顾的人;与需要他的温柔和有力相比,她更希望自己是被需要的。
如果他不懂,那么她会让他懂!
心中想事,路过小区的保安亭时。那位八卦的保安大叔喊了她两声,她都没听到。保安大叔十分寂寞地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唉唉,那姑娘,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换门禁密码了!”
若是岑宇桐听到保安大叔在说什么的话,就不会一上楼就吓了一大跳了。
从电梯间出来,岑宇桐忽然被一个焦急的声音喊住:“岑岑岑岑……岑岑!你总算回来了!”这世界上叫她“岑岑”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乔丽雅。然而岑宇桐并不是被乔丽雅的突然出现吓到的,而是……被半坐在地上的夏沐声吓到的。
他半靠在她的房门,颓然地垂下头。乔丽雅蹲在他身边,费力地撑住他的身子。
岑宇桐的心陡然地往下沉,她慌极了,直扑过去,一股浓厚的酒气冲进鼻子,她急问:“他怎么回事,干嘛喝这么多?”
乔丽雅未及回答,夏沐声半睁了眼,整个人向岑宇桐挨过来,一边道:“我……我没事!哪有什么事!”
岑宇桐忙扶住他的身体,只是他高大的身子实在太重,她趔趄了下,不免将嘴一咧,说道:“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夏沐声笑得有点癫狂:“我说没事就没事。”他一指乔丽雅:“你快回去,回去回去!当什么电灯泡,早说不要你在这了,被误会怎么办?”
这大变态!岑宇桐七倒八歪的好容易把他扶起身,听他还胡说八道,抱歉地对乔丽雅道:“这人疯了,乱讲话,乔乔你别听他的。”
乔丽雅推了推黑框大眼镜,嘻嘻笑道:“本来我还觉得……郁闷……不过几百年没见过他种醉态……回本啦……”
夏沐声像八爪鱼似地贴在岑宇桐身上,不忘伸出长臂臭乔丽雅:“去去!别在这碍事!”
岑宇桐无奈之极,拍拍他的脸道:“你倒是给我醒醒!还胡说!”她转向乔丽雅:“乔乔,我钥匙在包里,你帮我把他搞进去醒酒,真是……到底怎么回事!受不了!”
乔丽雅依言摸出她的钥匙开门,夏沐声兀自嘟嘟哝哝:“乔丽雅你还在这!我和你说,我没醉!我清醒着呢!不就是三瓶嘛小小意思……岑宇桐你快点让她回去!我和你说,我和你说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九五章 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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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宇桐的白眼已经快翻到天去了,乔丽雅则是一边开门一边偷笑,两女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夏沐声弄进房里。
夏沐声哪能这么就算了?借酒劲把岑宇桐直接扑到床…上,死赖着不起身。岑宇桐恨极了,连踹他两脚才将他从自己身上扒开,顺手展开被子给他盖好肚腹。
好容易折腾完,岑宇桐返身去倒水——自从之前于震在家里醉过一回被嫌弃不会照顾醉酒的人,她还真去研究了下——见乔丽雅笑嘻嘻地站着,她几乎尴尬地想钻地洞:“我……”
乔丽雅推推眼镜框:“你俩……嘿嘿嘿……”
岑宇桐红了脸:“我和他没什么……”
哪想夏沐声在床那又喊了声:“乔丽雅你还不走?”
岑宇桐气急败坏:“你还没醉啊?没醉马上滚出去!”
夏沐声抬起的手放了下去:“醉了醉了……你说我醉我就醉了……”
岑宇桐满头黑线,抱歉地对乔丽雅道:“别理这酒疯子。”
乔丽雅强强忍笑的神情比开怀大笑还要可恶:“那我……走了。”
岑宇桐无奈将她送出门,问道:“晚上到底是怎么了?”
乔丽雅收了笑:“是我的错……生意上的事大多酒桌上来……今晚上对方……玩狠了……他居然眉头皱都不皱就接招……”她扬扬手机,“你电话……关机,然后他……死活要到这来。”
岑宇桐道:“真是个神经!折腾你这久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乔丽雅嘻嘻又笑:“你……真是有女主人的调调了。 ”
岑宇桐“腾”地脸似火烧:“别开我玩笑了啦,乔乔!我就是好心照顾他一下……而已。”说到后面,自己都觉得像在说谎:“好啦,你别糗我了!”
乔丽雅道:“嗯……娱乐圈的说法是……给我们一点私人的空间。”
“喂!”
“好好……我不说了……我……走……”乔丽雅说完,飞也似地跳到楼道的另一边,摆了摆手,消失了。
岑宇桐呼出一口长气,转过身来整治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夏沐声趴睡着埋在她的床里,却垫高了头侧眼看她。眼神迷离暧…昧。岑宇桐气不打一处来,一边端水给他一边抱怨:“你喝这么多是要死了?”
夏沐声接过水不回答,只是盯着她傻笑。岑宇桐无计可施,按住他的头逼他喝水:“好歹把酒精稀释稀释。”
夏沐声嘟哝“我又不是牛”乖乖地喝完水。岑宇桐取过热毛巾给他擦脸,他睁着脸,还是看她。
岑宇桐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夏沐声便捉住她的手道:“好看,特好看!”
岑宇桐抽回手:“好看你个头,大变态!你就不能不这么喝?”
夏沐声的神情微微地变幻了下:他酒量很好。但是并不代表他喜欢那样无限制地被动地喝。偏巧晚上“天狼”服饰的老总最好杯中物,发现夏沐声酒量好,便见猎心喜,非要和他对着干。夏沐声并非不敌,一来要给对方面子,二来实也不想没完没了地喝下去。喝到差不多,就来了个假醉服输。
对方尽兴而归,当即就表示冲着他的爽快,也得投个千儿八百万的广告。——酒后之言,不能尽信。不过他的表现令对方满意,一来二往之下,生意谈成的几率便会提高。所谓之“酒品如人品,商场如战场”就是这个道理,倒不是说喝一顿酒就能做成大生意。
夏沐声的生意里少不了这样的事,既要对付言简之那种故作高雅之士,也免不了和这种农民出身的家族企业主打交道;因此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他都得有几把刷子。
他知道那女人的担心,也正是因为怕她担心,他并不想向她解释太多。涎着脸道:“你亲我一下,我下次就不敢了。”
岑宇桐道:“嘴巴这么臭,我才不要。而且你借着酒这算是什么事?”
夏沐声笑道:“哦,那就是不借着酒就能好好亲了?好啊。这句我记住了,不许反悔。”
岑宇桐一甩手:“反正你醉了,醉话谁理你。”
夏沐声道:“人家可是说‘酒后吐真言’呢。”
岑宇桐被他缠得没法,站起身又被他拉住坐下,站起身又被他拉住坐下,她气坏了:“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别……”夏沐声可怜兮兮地道。
岑宇桐又好气又好笑。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样无赖!趁着他没注意,跳开离了他三步远:“什么别别别,我这就给保安大叔打电话去,让他换密码!”
夏沐声二话不说从床上跳起来抱住她:“桐桐你不能这样对我!桐桐……”
岑宇桐怒道:“走开,走开走开……喂!呜……呜……你这大变态!”她说不出话,因为夏沐声把她的小脑袋像搓汤圆似的揉,把她的头脑都揉晕了,这还没完,冷不妨他一嘴又啃过来,啃了一下不够,额头一下,腮帮两下,鼻子一下,最后对着她那樱桃小嘴就要下口。
可怜岑宇桐本来就嫌弃他一身的酒臭味,现在又被他这么一折腾,真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老娘不发威你当我小绵羊啊!她膝盖一抬便撞他的肚子,口恩口亨,老娘是运动白痴,可老娘还跟沈一白学过两招防狼术嘀啊咧……摔!
夏沐声“嗷”地一声弯腰,捂住肚子道:“谋杀亲夫啊你……”
岑宇桐说:“活该!”她这下是终于看出来了,这家伙果然是没醉,装的!她立即将大门一开,指着门外道:“走你!老娘不奉陪了!”
夏沐声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道:“你要搬得走我就搬,反正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