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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推来推去,一个一定要送,一个说什么都不收,一时僵持着,萧何等几个人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吃菜喝酒,见他们二人推来推去的,作为刘季的朋友,也都知道刘季的脾气,知道这闲事他是管定了。
萧何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吕公既然感谢刘亭长,不如把女儿许给他吧。”
说着,冲刘季笑笑。
“这可是乘人之危的事情,万万不可。”刘季还真不是那种人,趁火打劫的事情,他还不想做,而且他也有难言的苦衷,娶妻之事,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着落。
“如果刘亭长不嫌弃,就请在座的各位做个媒人吧,小女嫁给刘亭长,也算是终身有靠。”吕公倒是满心欢喜,现在有求于他,也根本就没有多想。
如果有了这么一个女婿,吕家的事情,自然就会管了,而且吕公还以为刘季是个人物呢,虽然是个小小的亭长,不过看起来家境还算不错,不然怎么会送万金的寿礼呢。
更何况,面前这个刘季,就是年岁稍微大了一点,不过,总比嫁给一个傻子要强上千百倍,吕家的灾难从此就可以解脱了,虽然有点委屈大女儿吕雉,就目前情形来看,却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萧何是何等精明的人,看到吕公答应,心里早就有了主意,而且刘季三十多岁的人了,至今没有娶妻,一直还纠缠在一段旧情之中,不清不楚的,再这样下去,一辈子就耽误了,何不成全了他的好事?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四个人做媒,改天选一个良辰吉日,早日迎娶。”萧何笑着看着刘季。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刘季百般推脱,无论如何都不答应。
早就听说吕家的大小姐出落得像一朵花儿一样,而且吕家世代乡绅,这样的婚事,的确是他高攀了吕家,不过,他却是另有隐情,却又不好当众说出来,只得继续推辞着。
萧何、曹参等人虽然明白刘季的心事,也知道他是真的推辞,不过,刘季毕竟也老大不小的了,总不能在这么混下去,眼下这么好的一门亲事,打着灯笼也难找,于是,竭尽所能的促成此事。
吕公看到刘季再三推辞,越发想要攀这门亲了,加上萧何、曹参等人坚决保媒,要成全了刘季的终身大事,一桩婚事,似乎就这样定了下来。
第九章 峰回路转吕家解困
第九章峰回路转吕家解困
春夏交替,万物生长,蜂缠蝶绕,富足之乡,人民安居乐业,沛县县城,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闹市区一家酒肆旁,一个大大的酒幌子,上写着斗大的“酒”字,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摇摆摆的,晃来晃去。
在幌子的旁边,是一个喝得晕晕乎乎的醉汉,走路都歪歪斜斜的了。
此人正是泗水亭长刘季,和吕家大小姐定亲,的确算是高攀了,他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多年的一段情感纠缠,一直困扰着他,萧何、曹参,周昌和审食其,也是一片好意。
心里有事,就不免多喝了几杯,从酒肆出来,刘季心事重重,走路都找不着北了,歪歪斜斜的走回家去。
吕家的婚事,他根本就不想高攀,再说,这么多年了,刘季心中的心结,一直没有打开,为了曹小姐,曾经发下宏誓大愿,一辈子都不再谈婚论嫁。
吕公也是为了解了家里的无妄之灾,自己又何必乘人之危,
就这样,泗水庭长刘季打定主意,帮了吕家这个忙,至于婚事,绝不乘人之危,而且,从骨子里来说,他也不想招这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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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多个朋友多条路,自从偶然之间结识了刘季,吕家接二连三的灾难出现了转机,而吕家和刘家,也从此走上了另外一条不同寻常的路。
第二天,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整个沛县县城还笼罩在一片迷茫的夜色之中,一条通往王家的小路上,一个身影匆匆走过去。
这个人正是泗水亭长刘季,他早早起来,径直来到王家。他是说到做到,要去解了吕家的灾祸,回头也好回了那门亲事。
刚到门口,刘季一边用脚使劲踢门,一边大声喊道:“王小三,你给我滚出来!”
王家兄弟还没有起床,一听到有人踢门,骂骂咧咧地不肯动,就在他们又钻进被窝的时候,门外的踢门声更厉害了,来人还大声骂上了。
王小二竖起耳朵一听,听出是亭长刘季来了,赶忙披上衣服,满脸赔笑,来到大门口。他们平时是最熟的,也经常一起喝酒,别看刘季是个没有钱的,却总是肯周济别人,说起来;这王家兄弟也受过他的恩惠。
“原来是刘亭长来了,快请吧。”王小二满脸赔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摆出一副讨好的笑脸,在吕公面前的无赖模样,顿时收了起来,跑到爪哇国里去了。
“小三呢?”刘季明知故问。
“他被人打了,养伤呢。”王小二依然笑着。
“被人打了?让我瞧瞧,”说着,已经迈步进了屋子,一把扯起躺着的王小三,嘴里大声训斥着,“你少给我装傻充愣!”
“这不都是假装的吗,刘亭长,你何必管这个闲事呢?”王小三被揪了起来,肥胖的身躯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露出一身肥膘,不好意思地笑笑,他也是绝顶聪明的人,一看这阵势,已经完全明白了刘季的来意。
“吕公是我的岳父,你说我该管这闲事吗?”刘季看着这哥俩,眼睛一瞪。
“哎呀,真的假的,那吕家大小姐,可是有名的大美人,刘亭长,艳福不浅啊。”王小三的无赖样子又出来了,嘻嘻笑着。
“少耍贫嘴,这是你该管的吗?”刘季故意提高了声音。
“是,是,我们兄弟两个,哪里知道你和吕家的关系,得罪了,这就去撤了诉状。”王小二陪笑着。
“你们就不怕得罪了张县令?”刘季问道。
“怕他?张县令算什么东西,哪里比得过咱们的交情。”王小二挤挤眼,笑着说道。
刘季跟着笑了,知道事情已经办妥。
于是,王家兄弟去县衙解了诉状,就这样,吕家人跑断腿也办不成的事情,刘季三言五语就给解决了,张县令和李师爷也没有办法,气得干瞪眼。
没有了原告,再也没有继续押着吕泽的道理,不得不把监牢里的大公子放了出来,真是煮熟了的鸭子,眼睁睁地从眼皮底下飞走了,却也是无可奈何,得知是刘季从中作梗,气得大骂刘老三。
李师爷斜着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睛,安慰张县令说:“留着他们的,也留着我们的,沛县是我们的地盘,他们还能跑了不成,总有机会的,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张县令气得直喘粗气,却也是无可奈何,听师爷这么说,重重的点点头。
从此以后,这张县令就和刘季结下了仇,只是他祖居沛县,和县里上上下下都熟,也都有些交情,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放下这头暂且不说,单说吕家。
王家兄弟撤了诉状,案子自然也就结了,没有缘故还把吕泽继续关押在监牢里,于是,饱受牢狱之灾的吕泽终于见了天日,在牢狱之中仅仅一两个月,就把他折磨得小命丢了半条,吕家上下自然是想尽办法,百般调养。
吕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家人也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时光荏苒,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吕泽也逐渐好转了起来,可是,吕公却暗自叹气,事情并没有完结,还有为难的事情等着他,那就是大女儿吕雉的婚事。
如果在往常,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是无论如何都入不了他的眼睛的,吕家世代乡绅,也是名门望族,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吕家受人算计,也是刚刚来到沛县,接二连三地遭难,要不是刘季出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这场灾祸,吕家花钱还是小事,却白白搭上了大女儿吕雉的婚事,吕公也没有办法,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尽管刘季不怎么让人中意,总比嫁给一个傻子好吧,这场飞来横祸,也只好如此收场了。
尽管刘季再三推辞,也一口回绝,吕公却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坚决要嫁女儿。
再说,还有那几个大媒人呢,张县令这个仇家肯定是结上了,萧何和曹参等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树敌了。
而此时的冒牌吕雉,还不知道,她已经被嫁给了泗水亭长刘季,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孩,还蒙在鼓里呢。
而此时此刻的她;倒是最悠闲的一个。
吕泽被囚禁,吕家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冒牌吕雉却做起了吕家的大小姐,说起血脉这个东西,也是很奇妙的一种事情,尽管吕雉再也不是从前的吕雉,这兄妹俩个却是格外亲密,也许,原因就是血管里流着同样的血液吧。
长兄被囚,她自然是格外揪心,不过,古代的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不能抛头露面,担心是不假,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尤其是一个大小姐,天天坐在自己的闺房,看看花草,养养鱼虫,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倒是轻松惬意。
自从孙小冬穿越来到了这里,倒也不用天天上班,也不用害怕失业危机,更不用像个拼命三郎一样天天在电脑前码字,倒是落了一个自在逍遥。
四五月的南方,正值春季,后花园里的鲜花开得正艳,姹紫嫣红开处,青春如花的古代女子,穿梭在花丛之中,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欢快地飞来飞去。
池塘中的几尾游鱼,似乎也懂得人的心思,争先恐后地跃出水面,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就这样,吕雉跟小丫环春香学学刺绣,每天到花园里嬉笑玩耍,已然是一个十足的吕家大小姐了。
美中不足的是,古代的饮食实在是很差,做法简单,品种少,还缺油少盐的,哪里有什么麦当劳、肯德基,大大小小的菜馆,各种各样的南北大菜,更是想都别想。
在古代整天吃这些粗茶淡饭,实在是难以下咽,肠子都饿细了,哪天回到父母身边,还不把老妈心疼坏了才怪呢。
于是,闲来无事,她就拿出二十一世纪的本事,为家里人做一顿大餐,把平常的黄豆做成美味的豆浆、豆腐,还用石碾把米磨得细细的,做几块水磨粘糕,倒是把吕家人弄得目瞪口呆,连声称奇。
她也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