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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如果恩师恩师欧阳老爷子听说了,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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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困多日的刘季,终于因为体力不支,昏死过去,被家人好友送回家中,慢慢调养一翻,不多几天,就恢复如初了。
经过这场劫难,夫妻两个的心,贴得更紧了,刘季更是深受感动,在落难的时候,都是妻子陪在自己身边,用她那双温柔的手紧紧抓住自己,不然,被囚禁的日子那么久,怎么能熬得下来。
而且,更让所有的人都刮目相看的,不仅仅是她的贤惠温柔,还有她聪慧的头脑和缜密的思维,别说一般的男人比不过,就是和“智多星”萧何,也很有一比,完全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这一切,大秦的人,难以理解,也不足为怪,毕竟,这个小小的弱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啊,她穿越了时空,来自两千年之后,不仅仅如此,刘季的命运改变了还在其次,整个大秦朝,都因为这个奇女子的出现,彻底改变了。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终于,一切都过去了,刘季看着有些憔悴的妻子,依然是衣不解带,忙前忙后地照顾自己,原本就单薄的身子,显得更加瘦弱了,眼睛熬得一片血红,还时不时安慰自己,刘季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知足过。
有娇妻若此,有贤妻如此,夫复何求?
刘季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泪光,那是感动的泪水,是幸福的泪水,有妻如此,有儿女绕膝,这样的小日子,完全可以用“完美”二字来形容。
幸福,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此时此刻的他,就这样被幸福包围着。
“看来,天上的神灵,也要人照顾啊,居然也会晕过去。”吕雉发觉丈夫注视的目光,笑着对他说。
“都是萧何的应对之计,糊弄糊弄别人也就算了,你怎么也拿来取笑?”刘季笑着说。
“你还别这么说,说不定,真是这样呢,不然,怎么就下雨了?”吕雉笑了。
“还真说不定呢。”刘季知道妻子在逗自己开心,就故意顺着她说。
“你觉得你是吗?”吕雉轻轻瞪了他一眼,笑着反问。
“不是吗?”刘季故意反问,说着,两个人开怀大笑。
“我哪里是什么神灵啊,也不想做什么神灵,现在的日子,就挺好。”笑够了,刘季深情地望着妻子,意味深长的说。
这也正是吕稚的心里话,神灵不神灵的,她倒是不太在意,更不会相信,只要丈夫可以全身而退,过他们自己的幸福生活,就足够了,听到丈夫也这么说,正对了她的心思,两个人相视会心一笑。
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夫妻同心,两个人都沉浸在幸福甜蜜的小家之中,殊不知,这个小家,这样的幸福,这样的美好,却是一种奢侈,是无法长久的。他们的老对头,早就挖好了陷阱,等着他们跳下去呢。
此时的吕稚,猛然想到,数以万计的老百姓一副虔诚的样子,那个老者,还添油加醋地向人们宣扬着,萧何、曹参等人也是装的真事儿一样,她禁不住又笑了。
转念又一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季就再也不是从前的刘季了,在众人的眼里,他不再是一个凡夫俗子,而是四方膜拜的神,一旦有机会,就会一呼百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不成?莫非他这个大汉朝的开国皇帝,已经是被上天注定了的?
即使现在的刘季这么想,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爱着这个小家,等到他手里有了权力,有了花花江山,他的心,还在这个小家上吗?
想到这里,吕稚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不!那样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她不想要自己的丈夫当什么皇帝,更不想做一个皇帝的妻子,什么皇后至尊,什么母仪天下,她不想要,她只要做一个平凡普通的妻子,做两个孩子的母亲,过自己的小日子,这就是一个小女子最平凡普通的愿望。
为了这个愿望,为了维护这个家,她可以拼出性命。即使改变历史,又如何?历史,又跟自己何干?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只要自己的幸福生活,至于什么历史,她不在乎,更没有义务去维护。
然而,尽管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尽管她想尽办法维护自己的小家,可是历史的滚滚车轮,会因为一个小女子的心愿,会由于她的这份痴情,而停止前进的步伐吗?
看来,是不能。
在历史的画卷面前,一个小女子的小心愿,实在是太渺小了,就像浩瀚大海中的一朵小小浪花,而这朵小小浪花,在历史的长河里,怎么会惊起波澜呢?
即使她是一个穿越而去的女子,即使她有横贯古今的头脑,也不行。
而且,张县令和李师爷的另一条毒计,已经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大秦暴政,秦王朝不仅不体恤民情,还大肆修建陵墓,为了给死人修建宫殿,哪里顾得了活人的死活,秦二世选中了骊山,需要大量的人手,于是,在全国召集民众去做工,服徭役。
当然,这小小的沛县,也不例外。
虽然下了雨,完全改变灾情,可是,这个大灾年,却是已经注定了。毕竟上一季的庄稼,已经绝收,大灾之年,老百姓原本就清苦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而且,被选去的民众,大多数都是有去无回的,几乎等于去了阎王殿。
于是,家家户户,一片哭号之声,甚至还有人家,提前准备了灵堂,为大活人开灵堂,悲凉而凄惨的场面,可想而知。
真是民不聊生,一片哀鸿遍野的凄惨景象。
秦始皇三十七年(前210年),泗水亭长刘季奉命,押送沛县百姓前往骊山服役,等沛县服徭役的人召集齐了,即刻上路。
萧何、曹参、沈食其等人,明明知道其中有鬼,却也是无可奈何,张县令毕竟是一方长官,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他下令让刘季去,谁能够阻拦,也拦不住,不是吗?
总不能为了改变这样的命令,再来一小箭吧?那小箭,可不是菜园子里的大白菜,遍地都是。
萧何心细,暗地里安排几个人,混在民众之中,作为内应,以应付出现的意外局面,除此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一个夏季的早晨,天边的一抹彩霞,绚烂多姿,红彤彤的太阳刚刚升起,天气还不是很热,
由于又下了一场透雨,被雨水滋润的庄稼地里,已经有新鲜的小苗冒了出来,迎着朝阳,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下一季的收成,总算是有了指望。
沛县城东的官道,弯弯曲曲,一直通向遥远的前方,通向骊山方向。
刚下过雨,到处都是积水,车辆走过,一片泥泞,而此时此刻,这里却人头攒动,拥挤不堪。
原来,是泗水亭长刘季带着三百名民众,动身赶往骊山服徭役,去修建陵墓,今天就是上路的日子。
刘家和吕家,两家人,还有萧何、曹参、沈食其、周昌等人一路送到县城城边,还有县里上上下下的人们,都一一赶过来,为这次特殊的远行送行。
另外,还有那些要远离家乡的三百民众,亲人朋友纷纷前来,组成了一个庞大的送行队伍。
自古离别,都是最伤心的,愁肠百转,望着亲人,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相见,或者,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说不定,这次离别,就成了永别。
眼泪,早就哭干了。
七里八乡的人们,演绎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离别,足够惊天地泣鬼神的离别场景…………
刘夫人吕雉,带着一双儿女,还有刘肥,也夹杂在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当中,他们夫妻二人,自从成亲以来,哪里分开过一天,走过了那么多的波折,却不得不面临分离的场景。
道路泥泞,也阻挡不住离别的脚步,一行三百人一路前去,只留下送行的人们,望穿了双眼……
送行的人们渐渐远去了,吕雉把儿女托付给春香,一路追来,一双泪眼,模糊了视线……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她眼巴巴地看着刘季带着几百人,逐渐远去,再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有路上的泥泞,混着雨水,上面布满了远行人的足迹……
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归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次相见,真是相见难别亦难,从此,在心里最柔软的对方,将挂牵着最心爱的人,是不是一路平安,是不是吃得饱睡得香,一个痴情女子,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前方,尽管前方路途茫茫,已经没有一个人影。
此一去,山高路远,何时是归期?
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
从今后,梦萦魂牵…………
第二十六章触秦律落难芒砀山
第二十六章触秦律落难芒砀山
走出沛县的官道,就是人迹罕至的荒原地带,这里杂草丛生,道路崎岖不平,很是难走。刘季带着一行人,风餐露宿,一路前行,直奔骊山而去。
夕阳西下,夜色逐渐笼罩了下来,一天的行程,终于结束了,此时此刻,他们已经走出去了一百多里地,来到了沛县边境。
就是一片的森林,人迹罕至,只有树上的飞鸟,林中的走兽,悄然出没,再往里走,就是芒砀山了。这座山,已经不属于沛县的管辖,归属青城治下。
在森林边上,有家客店,一个大大的幌子,上面写着“悦来客栈”四个大字,在微风中轻轻飞舞。
渺渺炊烟升起,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更加勾起了人们的辘辘饥肠,给疲倦的行路人,带来了一丝温馨和暖意,一行人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刘季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老板一看来了这么多人,顿时,高兴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等到院子都站满了人,还有人站在外面的时候,他的脸就有点绿了,这么多人,别说吃饭,连汤都没的喝啊。
小,太小了,这家小小的悦来客栈,还是头一次迎来这么多人。
不过,这里小是小了一点,也容不下三百人,却总好过露宿荒郊野外,再加上饭菜飘香,于是,刘季一行人,就留宿在这家小小的悦来客店里,当然,他们这些人,不得不自己忙活自己的肚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整整走了一天的路,吃罢晚饭,所有的人都露出了倦容,刘季更觉得浑身酸痛,累的眼皮发沉,眼睛都睁不开了,早早收拾停当,一沾枕头,便倒头呼呼睡去。
夜色深深,人们都进入了甜蜜的梦想,只有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