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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难道要我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就是一抹幽魂,附在“她”的身上,代替她活了整整十二年,这样的话有谁会信?
“我知道,”默顿了一下,才恍然说道,“既然选择祝福,为什么不留下喝杯喜酒?”
“呵呵,我的肚量还没大到能撑船的地步。”魅兰莎调皮地笑了笑,“多少还是会顾及的吧。”
只是到头来我依然没有完成老头子交代的任务,没有把忘情丹交到师姐的手里,抱着尝试的心里,魅兰莎缓缓问道,“默,你知道我的师姐在哪吗?”
“她在青国的皇宫,自从齐神医死后,整天以泪洗面,一直以来从未踏出过自己的住所,想必也已经绝望了吧。”
“齐神医?”魅兰莎不只觉得奇怪了,齐神医不是和忆柔才是一对吗,怎么遇上我师姐的,哦——这样一想也就通了,“原来忆柔是我师姐,齐神医是我师兄……”
“呵,你才知道啊,”默宠溺地看着魅兰莎,心满意足,总觉得不论现在的魅兰莎是个什么样子,只要能够在他身边跟他说说话已经足够了。
“齐神医是怎么死的?”魅兰莎总觉得自己愧对很多人,没想到到现在竟然没有对自己的这位“哥哥”说一声对不起,四年前在她还是映雪的时候就没见着了,现在已经再也没有机会道歉了。
默突然微微皱眉,再次躺了下来,“多少还是为了现在的青帝啊,要登上皇位总归是要失去一些人或物的。”
他说的时候近乎叹息,眼见着一切的一切都改变,眼见着那些人的死亡和另一些人的强大,眼见着自己和哥哥之间的关系由最初的淡到现在的厚,原来真的是变了呀。
为了皇位吗?清扬也为了皇位牺牲了自己最好的兄弟,那么为何要在三年后娶“她”呢?清扬,在权力和**的漩涡中,你还是原来的你吗?
想着想着魅兰莎开口询问着身旁的男子,“默,权力对你们男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他微微一笑,诚挚地说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是我,如果你愿,我便为你夺得这天下;如果你厌,为你覆了这天下又如何?”
“呵呵,难不成为我袖手天下换我笑靥如花?”
她轻笑着,闭着双眸,让自己美美的无忧一会儿,开心的笑一会儿,原来她真的是那样的自私,为了能够给自己制造一个再见清扬一面的借口竟然对师姐的事一拖再拖。
默公子微微起身,凝视着正兀自微笑的魅兰莎,低语道,“天下于我而言形同无物,倒不如你的如花笑颜来的实在……”
……
一晃眼间,正在布医施药的魅兰莎就被默公子叫到了一边,“他的儿子三日后就要满月了,去吗?”
魅兰莎不让他亲切地称呼她为舞儿,他亦不愿称她为“魅兰莎”,只因魅兰莎是那样的完美而又优秀,已经让人无法亵渎了,魅兰莎对他而言是梦,还是舞儿显得更加真实。
“嗯,当然要去祝贺了,那是他的孩子呀……”犹记得那时见他们二人成亲的景象,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可是魅兰莎忽视了得却是“她”的身体,那个“她”已经因为当初火莹的决然无法生育呀。
……
青国的皇宫,四方朝贺,歌舞升平,青帝和皇后沉浸在欢乐当中,虽然每时每刻都会想起那个白色的身影,在睁眼看到身旁这个伤痕累累无私奉献的皇后后,还是禁住内心中最深的思念。
“哇哇哇哇——”突然一个孩童的哭声响了起来,众人都震惊地看着青帝和皇后,以为王子已经被带过来了,哪知青帝和皇后只是相视一眼,毫不知情。
小孩的哭声从未停止,青帝和皇后也看到了那个声音起源的地方——站在高处的他一身白衣,依稀可见衣角的那点点嫣红,绝美的罂粟花还是那样寂静地盛开着,他果然就是那个邪魅如妖孽的秋暄离……
他单手抱着孩子从高耸的屋檐上跃了下来,好整以暇踩着石阶慢慢的走向那个“她”和青帝,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那种淡然和慵懒的目光中给人的感觉却是满满地肃杀之气,修罗似的妖邪和睥睨天下的杀气,
“火莹,好久不见——”
苍白的脸上浮上了残忍地笑容,他高高地举起孩子,“这一次我一定要报仇。”
“她”看着秋暄离,眼里有惊恐、有期望,更多地则是害怕,正因如此“她”的手才紧紧地抓着青帝的衣袖,不想放开。
青帝仍然面无表情,即便心里已经发怒,那种情绪变化也没有表现在脸上,相反只是淡淡地语气,
“秋暄离,若还不放过朕的孩儿,真要你人头落地。”
“哈哈,”秋暄离只是不屑的笑着,绝美的脸庞上有的只是决然,如果今日还不报仇的话,那么他要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黎儿呢,“舒清扬,在我眼中你什么都不是,滚开——”
“放肆!”青帝终究还是怒了,呵,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受到威胁时,再理智的人一样会生气的吧,至少原本以冷静自持的风吟堂堂主已经动怒,
“秋暄离,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还不放下朕的孩儿,就别想离开青国皇宫。”
“呵呵,”秋暄离只是无所谓地冷笑着,“今天我是无论如何要置火莹于死地的,”说着他定定地看着那个“她”,大声吼道,“火莹,这一次我又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自己引颈就戮,第二让你的孩子陪我一起……下地狱”
他说的狠绝,说的残忍,说的不留余地,那个躲在青帝身后的她因为害怕身体都止不住颤抖,她恳求地看着青帝轻声说道,“清扬哥哥,我怕……孩子。”
“秋暄离,你没有资格要挟朕的皇后。”青帝再一次地恢复了镇定,只是他自己也已经感觉到了映雪的不正常,这实在不是她的性格呀。
秋暄离开始大笑起来,绝美的脸庞却多了些许痛苦,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希不希望火莹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了,
“火莹,你害怕了,还是说决定牺牲自己的孩子来保全自己,哈哈——舒清扬,你心爱的女人就是这样贪生怕死,哈哈,究竟是你太过可悲还是太过可怜呢。”
“我不许你这样说清扬哥哥——”想必是被秋暄离给刺激到了,或者也是因为她对青帝的深爱,即便对死亡那样的恐怖她仍然选择维护青帝的尊严,手中的金钗就那样在众人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插进了她纤细的脖子,她虚弱地说道,
“这样够了吧,放了……我们的孩子。”
“映雪——”青帝一把扶住映雪摇摇欲坠的身体,“你怎么这么傻?”
“呵,清扬哥哥,我还是配做你的妻子的吧……”
抱着孩子的秋暄离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本来以为这个女人已经对死亡恐惧了,没想到她为了舒清扬还是那样做了,“火莹……”他只是不自觉地喃喃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伤神。
踏着飞花而来地魅兰莎,就那样刚刚来到就见到了倒下的那个“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复杂的紧,只是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在空中急速飞旋着,突然从恍然的秋暄离手中夺过孩子,孩子嘹亮的哭声再次镇痛了魅兰莎的心……
秋暄离也不是省油的灯,连忙飞驰而去抓住魅兰莎的脚,阻止她逃开的步伐,魅兰莎急中生智,“清扬,接着孩子——”处于习惯她喊出了那个在心底叫了千遍万遍的名字,怀里的小孩也被她抛了出去。
那里正扶着映雪的青帝,接过孩子后只是呆呆地望着魅兰莎,眼底有不可置信也有喜悦和久远的思念,心竟在不知不觉中被魅兰莎的眼睛绞地生疼,
魅兰莎,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会让我想起火莹……
暗自从自己长长的白色衣袖中取出淬了毒药的银针,在秋暄离拉回她的时候趁势插进了他的肩膀处的穴位。
秋暄离感觉到那种钻心的疼痛后,右手早已掐着了她的脖子,怒声说道,“你给我下了什么?”
“你不是有不坏之身吗?”魅兰莎嘲讽地笑了起来,两只手也尽全力挣脱秋暄离掐着她脖子的右手,“哦,我倒忘了,夙岚已经从你体内离开,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魅兰莎故意加重后面两个字的读音,表现出她的讥讽和不屑。
“你——”秋暄离正准备掐死魅兰莎,只是上半身已经开始疼痛了,他一掌拍在了魅兰莎的心房,那一掌可以说是用了他十分的功力了,毫不留情。
“噗——”魅兰莎被那一掌震出了几公尺远,恰好被及时赶到的默接住,“你怎么样?”
魅兰莎回头看了一眼正照顾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青帝,苦笑道,
“还好,死不了,别忘了我是医仙的弟子——”
在她苦涩地笑着的时候,她却没有看到那里正抱着小孩的青帝是多么的幸福而又伤感……因为她的出现而幸福,因为她受伤而心痛。
“魅兰莎……解药!”秋暄离护着自己的双肩,那钻心的疼痛瞬间流遍他的全身。
魅兰莎微微推开默公子,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近秋暄离,冷静地看着他缓缓说道,
“七夜海棠是没有解药的……”明知道没有解药,她还是向秋暄离下毒了,只因他不想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威胁到清扬的幸福,也算是为临风报仇吧。
听到毒药的名称,秋暄离只是微微笑着,邪魅的脸上好像有了幸福的痕迹,“黎儿,黎儿。”他还是迅速地移到了魅兰莎的身边,水寒剑抵着魅兰莎的心口,“就算是死,我也要你陪葬。”
她用力地将手一挥,手里的白色长带已经将水寒剑带出了很远的地方,只是在众人都佩服她的勇气和胆识的时候——
魅兰莎脸上的轻纱却随风飘落了下来,在场的众人无不为她的美貌所倾倒,那可是连默都未曾见过的倾城容颜啊,连中了七夜海棠的秋暄离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好像是故意这样做的,在众人都发呆地当儿,她却迅速地飞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秋暄离,咬住秋暄离的肩,直至血水开始流出,她才缓缓地替他吸毒,同时还要用银针封住众多重要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