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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用左手捂住伤口,咬紧牙关,拖着沉重的身体想走出去,不料
“姑娘,你怎么起来了?”一个托着盘子的及笄女子走过扶住红衣女子,言语上像是关怀,可是她的眼神却有着浓浓的憎恶感。
红衣女子了解到眼前的女子并非善类,淡然的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勉强地笑了笑,“姑娘,我是公子派来照顾你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现在可以走了吗?”说完就要走,女子浅笑,挡住火莹的去路,
“姑娘还是别为难我吧?”
“我想你知道我是谁吧?你把我留在这,不怕我会伤害你的‘公子’吗?”红衣女子靠在女子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威胁的话,但威严自现,恢复记忆的她依然不弱。
女子一听这话,惊恐的推开红衣女子,“不,不,不能让人伤害公子。”
而本就虚弱的红衣女子被这样一推险些摔倒,恰好有艳阳剑的支撑,不过伤口还是不停的流血,红衣女子看了看地上的血滴,抬起头看着女子的眼睛淡淡说道,“既然如此,还不让我走吗?”
女子眼神中有的不仅仅是憎恶还有隐藏起来的恨,对,是很浓很浓的恨,恨促使她拿出匕首直刺红衣女子,而对面的红衣女子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面纱下的容颜显现出从未有过的神情,但却无一丝慌恐,
“别忘了谁交代你照顾我的,我死在这,你的目的永远别想实现,你真的认为你的‘公子’会放过你吗?”
“可你杀了风吟堂那么多弟兄,我必须要为他们报仇,公子不会杀我的。”
第三十六章 痛
“哼,蠢啊,江湖,你懂吗?那种场合死伤不可避免,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你清楚的看到你的‘公子’想救我不是吗?你杀了,究竟是立功呢,还是算违抗命令呢?”
红衣女子知道自己的记忆让她变了,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闲聊’,只是‘人命之可贵’随着记忆的涌现在她脑中不断回响。
女子犹豫了,她拿着匕首不知是进还是退,红衣女子知道她在做着思想挣扎,我该走了不是吗?毕竟,我不想见到舒孤忆的儿子,她想。
拿起艳阳,红衣女子一步一步走出房间,又艰难地走出了客栈,血一滴一滴的落着。
红衣女子顺着街道走到了空无人烟的森林,也许在这她真的觉得舒服多了;在这她不用记得她是飞影组织的火护法;在这她不用看到舒孤忆的儿子;在这她不用承受煎熬,她只能在心中不停地呐喊:
“天啊,为什么我会残忍到杀那么多人?琉璃,我为什么会杀你呀,即便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呀,我从一个极端走向令一个极端,从一种怨恨到另外一种怨恨,什么时候才是生命的尽头啊?妈妈,你还好吗?你知道女儿出事了吗,女儿好痛苦,好痛苦啊。有谁能够救赎我呢,谁能够呢?”
在寂静的林中,只有红衣飘飘,红衣女子执剑而立,想着刚来这个世上的那刻,一切都是她怨恨的对象,更何况她还没见到她重病的妈妈呀;林中,地上有一抹嫣红。
那个时候,她灵魂穿越的时候,她痛苦失望,无助的时候,没有人给予她救助,没有人给她关怀,一直她都是一个人学着怎么样生存,一直都是——
躺在地上的小女孩揉了揉的额头,“这是哪?怎么会?”低头看到的仍是那串手串,
“哈哈哈哈,好伤人的玩笑啊,你让我到这来有何目的呢?让我像祖奶奶一样爱上了再离去吗?好恨的心啊,可惜我本无情,更何况我不再相信了,”小女孩站了起来看着不顾自己的行人,竟傻笑起来,
“愚蠢的人,残忍的人。”说完把手串扔在地上,仰望苍天,大喊着,
“要我回去吗?在我放弃了恨的时候,你让我来到这,不让我见妈妈,我心里就只剩下怨了,我要用怨与恨来偿还你们所做的一切,”来到这个异时空,夷如想起了对妈妈负心的爸爸,想起了伤害自己的江昱,真的很恨很恨;以前都没有的,不管多难过,只要看到妈妈开心,只要听到妈妈的声音就是一种安慰了,可是失去了妈妈的她还能过的温馨吗?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就只是无穷无尽的怨恨了。
女孩用脚踩了一下地上的佛珠,脸上出现了莫测的笑容,“佛珠啊,佛珠,永别了。”女孩走了,与佛珠的距离越来越远,她的记忆也越来越淡……
恢复记忆,我心伤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失去了记忆吧,”红衣女子像小时候一样望着碧蓝的天空,淡淡的说到,
“那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让我经历苦痛,让我可笑地说‘哥哥去哪,我就去哪’,好厉害的招数啊,我林夷如自愧不如,不,我是火莹,永远都只会是火莹。”
红衣女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就算二十一世纪的记忆和来到这的记忆回来了,她还是觉得失去了什么,好像在她脑中有一段是空白的,模模糊糊的让她感觉快乐又不安。变回火莹的林夷如想到的要回飞影组织了,在才是正理。
正准备离开的她再次被那个女子挡住了去路,红衣女子亲启红唇,“想通了?”
那女子点了点头,“对,想通了,在这,我可以杀你了。”长剑刺向红衣女子,红衣女子一个闪身,那女子扑了个空,只能再刺,那抹红衣只是躲闪并未出击,轻功的运用加重了血流的速度,红衣女子脸色已经发白,“可以了吧。”红衣女子一把夺过长剑掠向一旁的大树,掐住女子的喉咙,又放开,轻言道“快走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落于下风的女子并不想善罢甘休,拿出匕首刺入红衣女子的腹部,“啊”红衣女子吃痛,脸色更白了。
女子大笑道“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有匕首的,哈哈哈哈,你活不了了哈哈啊,你怎么还如此厉害。”身体慢慢的倒下。
红衣女子的艳阳已经穿其胸而过,“本不想杀你的,”红衣女子用手紧捂住伤口还是不能堵住鲜血,血还是流了下来。
“看来还是不能心软啊,”看着地上躺着的人,红衣女子的意识渐渐模糊。
另一处:“喂,大风筝,你耍什么酷啊,我比你慢怎么了,好歹我也是神医呀,呿,太拽了点吧。”长发飘飘的白衣少年见跟不上前方的‘大风筝’只得埋怨了,而前方在屋顶上急速前进的就是那位神秘的风吟堂堂主,那一袭黑衣随风飘扬。
“快点。”黑衣男子眼神有着担忧的神色,但对待眼前人却自有一种强势。
“我不想快吗?也不看看你是谁,我能快的了吗?”白衣少年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以一种幽怨的眼神盯着还在加速的黑衣伙伴。
而那袭黑衣看也不看身后埋怨的人,只想着快点回去救她,他想如果她死了他就无法得知那个神秘人物的过去了,那个他一生崇敬的人会有着怎样的心酸呢,那个红衣少女真的能给他想要的答案吗?他知道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得活着。
白衣少年无奈,这样下去距离不是越来越大嘛,只能在心里嘀咕了,“我在江湖上能立足吗?”想了想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扬,随后则是以一副伤感的眼神看着前方,“唉,就我这速度,跟不跟的上你,真的是次要,反正我的面子也没什么嘛,关键是那个人啊,不晓得能不能等啊,”说着竟自顾自的摇起了头。
第三十七章
白衣少年无奈,这样下去距离不是越来越大嘛,只能在心里嘀咕了,“我在江湖上能立足吗?”想了想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扬,随后则是以一副伤感的眼神看着前方,“唉,就我这速度,跟不跟的上你,真的是次要,反正我的面子也没什么嘛,关键是那个人啊,不晓得能不能等啊,”说着竟自顾自的摇起了头。
那袭黑衣猛地回头,快速跃至慢速前进的白衣少年,“齐,快点行吗?”声音中有着请求的味道。
白衣少年从未见过儿时的朋友像今天这样急过,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口求过自己,好像每次救人都是被他骗去的,今天却是被他‘求’过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
把红衣女子抱至二楼的黑衣堂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重伤昏迷的女子,看着那沾满血液的衣裳皱了皱眉,
“你真的很不一般,遍体鳞伤都可以让你保持冷静,”边说便隔着面纱触摸女子的面庞,对她轻言道,
“我想知道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你得活着,而我一定会救你的,等着。”
走出房间的他不忍吵醒昏睡的女子,虽说明知道她伤的太重也太累已经不会在短时间内醒过来了,只是他还是体贴地为她着想,才轻声地对门外的属下下命令道,“好好照顾他,等我回来。”
如玉看着远去的堂主,心痛万分,“公子,到现在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我究竟算什么?为什么她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你还是要救她?”
黑衣早已不见了,只是站在门外的女子还是不解的望着,眼泪早已掉落下来,“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啊。”
而离开客栈的黑衣男子早就随便找了一匹马去魂之谷找昔日好友了,
天不遂人愿,马匹也有跑累的时候,被人硬逼着跑那么长的路到最后只能一命呜呼了。
“嘶”看到这匹没用的马黑衣男子就来气,一挥手中的孤鸿剑,小道两旁的树应声而到,愤恨的看着那一片狼藉,“哼,只能借助轻功了,”正准备跃至树上才发觉自己的失误,“”无语的向前跃去。
而魂之谷只是充满雾气的地方,绝世神医宇文齐就住在谷中,这里青藤满布恰恰是习武之人的好帮手,黑衣男子厌倦的看着那一条条青藤,蔑视的口气说了声,“幼稚。”
“大风筝,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没看到那累累白骨吗?”听到别人如此小瞧自己对付人的手段白衣男子自然是气不过了。
第三十八章 求(一)
黑衣男子看都不看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侧的白衣少年一眼,冷言以对,“说你幼稚还不信呢,累累白骨都被人看到了,那有人敢抓这藤蔓啊?”
白衣少年无奈的做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