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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认为如果真的有追击,断然不会是大部队,肯定是精英。
这是各个国家都在使用的手段,普通士兵就算大拉网搜山,也不见得能对精英造成压力,尤其他这种精英中的精英。
时间,在蹲守中慢慢流逝,寒冷,渐渐的在体温降到最低后袭来。但两边的人都没有动,这就是忍耐。
薛郎简单询问了俩人对身体的感觉,知道还没有冻僵的趋势,知道俩人还能坚持,遂继续盯着前方,等待猎物出现。
那人在雪下也是同样,静静的,忍受着越来越冷的感觉,静静的盯着自己来的来的方向。
刚才的不安他不会认为是多疑,因为多年血雨洗礼而养成的对危险的感知,不止一次的救过他,否则,他早死了。
但随着心绪平静,不安再没出现。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而且天即将亮了,就算这边天亮的晚,还下着雪,六点,也会大亮。
两个小时的蹲守,他确定没有尾巴后,慢慢的站起身来,从雪里拱了出来。
但就这,他依旧不放心,活动着,向已经非常模糊的痕迹摸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他来到了已经被落雪盖住,几乎无法辨认的足迹前,并随之横着穿了过去,走出了二三百米,确认雪地上的确没有足迹,这才掏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塞进嘴里,收起高精狙,抱着突击步枪打斜返回之前的方向,在树林里继续前进,而没有选择休息。
薛郎这边,要不是薛郎坐镇,两名队员早就没了耐心。
他们甚至怀疑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跟踪,这会已经转向逃遁了,在这楛等两个多小时,已经失去了追击的机会。
其实,双方都在暗处,就算被跟踪的人,没看到身影之前,也只是知道行进方向,但对方是可以随时变相,并设伏的。更有可能,对方已经抵达目的地,这会正休息呢。
山林里狂奔十几分钟,那也是几公里出去了,就算路再不好走。
但队长,教官都不动,他们当然也就耐下性子忍受寒冷的侵蚀,盯着各自的方向。
这会,他们的呼吸器已经挂满了霜花,呼吸都渐渐不畅,但俩人却不敢乱动,因为头顶的雪一动,就会出现痕迹。
眼看距离天亮不足半小时,这会天空彻底黑透,属于黎明前黑暗的当口,突然,二号看到了远处出现了模糊的影像。
“九点钟方向发现直立目标,距离三百米,排除动物的可能。”
薛郎和三号是红外线,在这会漆黑的环境里本来效果就差,再加上落雪,更是比目视强不太多。听到二号发现目标,都心里一紧,尽量小心移动头颅,看向那个方向。
。薛郎这会彻底松了口气。
这也是一种赌,凭经验判断,却没有绝对根据。
对方真的转向,他们就失去了追击的机会了,只能无功而返。但对方继续前行,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休息了两个小时,生火驱寒了;第二,是感觉到了危险,设伏等待袭击跟踪者。
如果是后者,那这人太可怕了,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
想到这,他还没看到对方身影呢,就在耳麦里小声说道:“二号三号,收敛气息,眼睛离开狙击镜,不要试图瞄准。”
“是!”
二号三号小声回应着,将自身的气息收敛到极致,跟雪地融为了一体。
而二号,不断汇报对方的距离,声音当然小到只是耳语的程度。
这会,那人似乎很放松了,嘴里咀嚼着什么,笔直的冲着薛郎他们而来。
这会,薛郎他们之前留下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就算摇落树上的积雪,也没了痕迹。
这不单单是天空还在下雪,而是树冠上的积雪越来越厚,虽然没风,但也不是一直能承载的,早就开始不断大团大团的掉落,遍地都是砸出的雪坑,根本无法说明哪棵树曾经有外力触动过,导致落雪了。
那人距离雪地里的薛郎三人越来越近,但薛郎还是无法看到对方,全凭二号不断汇报距离。
热成像就这点麻烦,它不是望远镜,也不是夜视仪那种画面清晰,远近,它都模糊,只是能构筑出身体散发热量形成的图像,和热量强弱的差别,却看不清脸。
但能看到身形就足够了,知道距离,就已经是胜券在握。这会,如果二号想击毙对方,都不用狙击枪,4a1就足以百十米开外击毙他而不用太瞄准。
那人走的很安稳,这里,已经是大山里,这里不会有蹲伏的暗哨,他抱着枪,嚼着从北极熊小镇偷到的马哈鱼鱼坯子,虽然腥了点,但对于补充体力来说还是相当有帮助的。
但警惕依旧在,他这种人绝对不会对周围环境掉以轻心。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会,三双眼睛已经锁定了他,他早就摘掉了夜视仪,因为作用不大。不过就算带着,微光红外夜视仪也看不到雪下。
薛郎三人的呼吸几乎停滞一般,在二号最后一次汇报,对方距离仅有五十米,将会檫着他们左翼二十米到三十米的距离过去后,薛郎下令停止通话,将自己彻底隐藏。
而他,已经看到了对方。
对方同样一身白,同样一把高精狙,同样有披风,同样背着雪白大包,唯一不一样的是抱着的不是a1,而是6。
随着对方不断的靠近,进入五十米距离内,薛郎已经非常清晰的看清了对方。
看着对方警惕前行的身影,突然,他呼吸一滞,心跳骤然加速。
!!
第0252章 不该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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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气息的变化两名相距几米,十几米的队员没有感觉到,但那个正行走的家伙却突然跟受惊的兔子一般,一下子躲到了树后,快速带上夜视仪,紧跟着战术动作,连续在几棵树中间闪动,扑倒在一棵枯木下,快速探出枪口,瞄向了薛郎的位置。
薛郎这会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转,心跳加速,气息依旧不稳。
他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不会看错,就算蒙的严严实实,生死与共相处了那么多年,他也不会弄错。
他怎么在这?他怎么还活着?
他脑海里嗡嗡的炸响。
他不愿意往坏处想,更不愿意去相信,但这会这人出现在这里,他就算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随着念头盘桓,他的心跳还在加快,呼吸渐渐粗重,眼睛,也慢慢的爬满了血丝,整个人的脸,变得憎狞可怖,人即将失控。
就在这时,由于心跳加速,体温迅速升高,脸上的霜花也因喷出的热气融化,从睫毛上滴落,掉到了脸上。
这一丝凉意让即将失控的薛郎陡然清醒,随之大惊。
他看不到目标所在了,显然刚才自己气息不稳,已经惊动了对方。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是具有一定的,对危险的感知能力的。
大惊之下,他一动没动。
他知道,这会自己一旦动地方,就算身手好,也逃不过对方的狙击。当年,他们可是水平相近。
薛郎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瞬间进入了隐匿气息,让自己跟雪地再次融为了一体。
在他收敛气息的一刻,那个如临大敌的家伙猛地愣了下。
他刚刚明明感觉到有危险,而且这种感觉让他心惊肉跳,但却看不到对方在哪里。这才搜索了个扇面,那种让他呼吸都困难的危机感居然凭空消失。
这不科学!
他不认为刚才的感觉是幻觉,但更不相信一个能给他带来生命受到威胁的气息会突然消失。
就算对方屏住呼吸也没用,他依旧会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可感觉却突然间没了,就跟之前真的是幻觉一般。
他呆愣了下,但却并不认为之前是幻觉。
他举着狙击枪,一寸一寸的搜索,就算天黑看不出去几十米,也不耽误他搜索。
薛郎看不到对方的身影,却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他不敢动,也不准备动。
不是他自己怕死,也不是没把握击毙对方,是他不能让这个人死,他要问问,那次的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静静的潜伏在雪下,气息几乎全无。别说那人了,就算一只狼从他身边经过都不会留意。
两名队员也是一样,虽然他们隐匿气息学的不全,也不到位,但几十米外要想发现他们,那也绝无可能。
这会,俩人已经严严实实的将自己埋了起来,头顶的斗篷落了足有十几公分的雪,就算热成像也看不到他们,更别说微光夜视仪了。
时间,再次静止。
那人一寸一寸的搜索着,就算没有了之前的危险感觉,他依旧不放心。
这种感觉不单单是生命受到威胁,还有一种他难以名状的心惊肉跳。
他不知道原因,却更加紧张。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就算枪林弹雨中,就算九死一生,他都没有像现在一样感觉到了害怕
没错,就是害怕。
一种从心底冒起的颤栗,一种畏惧。
可他紧张的搜索了十几分钟,依旧没能看到雪地上有什么异常,连起码的微弱痕迹都无,到处一片平坦。
就连那些容易藏人的灌木从,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难道真的是错觉?
他疑惑了。
第一次对自己的感知产生了怀疑。
他有足够的自信,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多少人能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可那种颤栗,却又不像是假的,凭空臆想绝对不会让心坚如铁的自己感觉到害怕。
眼看天就要亮了,视线也越来越远,但他依旧没能找到一丝的异样。
难道真的是错觉吗?
他谨慎的慢慢蹲了起来,看着之前给他威胁的方向,想了想,悄悄的斜着,绕过了那个方向,一路战术动作,快速离开了那里。
他就算动作再隐蔽,薛郎依旧看到了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