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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老鸟,以及雪狼精英小队,都以为有雪白的斗篷,雪白衣裤就可以躲过远距离搜索呢。
谁知,当他们跑完十公里,赶往一片平整的沟塘子,进入自己小队的那片区域,将自己小心的藏进雪里,在耳麦里传来搜索开始,十几个士兵从对面山头冒出的一刻,耳麦里传来了一个个小队全军覆没的消息。
不到半小时,仅剩下教官和他带着的一队人没有被发现,连沮丧站起来的家伙们用望远镜也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他们没进入指定位置?
所有人都迷糊了,连那些带队的队长也十分不解,看着三四百米外应该属于教官所在的位置,不知道不进入指定区域算不算作弊。那里,就没他们的踪迹。
大家在雪地里站着,用望远镜顺着足迹寻找,可足迹的尽头那里只孤零零的竖着一根树枝,表明小队抵达了位置,摘走了树枝上的标志。但周围,却并没有趴卧的痕迹,也没有足迹延伸到别处。
人哪去了
他们没有命令,自然不可以乱动,就这么站着,任体温流逝。虽然穿了毛衣毛裤,不运动了,还是感觉到凉。
半小时后,薛郎的声音突然在耳麦里响起:“所有人集合,蹬上半山腰,面朝7点钟方向!”
“是!”
所有人一声虎吼,快速奔向潜伏地对面的山腰,短短几分钟就登上了半山腰,面朝山下站立。后面山顶,十几个战士也站了出来,竖起了旗子,露出了身影。
在大家站好的一刻,薛郎的声音再次响起:“01小队集合!”
随着他的命令,那片原本属于教官带着的小队的潜伏地突然站起一片人影,面朝他们,笔直站立。
啊?!
所有人都傻了。这里虽然距离远了点,但不用望远镜依旧能看到那里的人。之前,他们已经仔细搜索了,而且还是近距离望远镜搜索,这二十几人却一点痕迹也没找到,除了一条直奔标志物的足迹,再没其他痕迹。
最关键的是那条足迹就一人走过,步幅清晰可辨,小队就没进入,他们是哪冒出来的?
在他们疑惑的当口,薛郎再次下令:“01小队前进三十米,就地隐蔽!”
“是!”
一声虎吼,那些站立的白色的人影动了,快速排成了一溜,稳稳的前进了几十米后,跟着,纷纷一扑,那动作,就跟死物一般,直挺挺的趴向左右。
看到这,观看的菜鸟们明白了,感情就是隐蔽在了足迹的两侧不足一米的位置啊。
跟着,打头那个白影倒退而回,慢慢的,每走到一个脚前,配合趴倒的人整理好痕迹,盖好斗篷,让那人彻底消失在雪面上。
不到五分钟,还能依稀看到痕迹的位置就再也找不到倒下人的踪迹了。而倒退那人也走到了最后,接着,纵身而起,一个虎扑趴在了脚印一米开外的雪里。落下的斗篷跟着将他严严实实盖住。
这回,大家算是彻底明白了,感情他们是各自隐蔽各自的,要想彻底盖住身体,难免会活动,就会导致雪地留下痕迹,而且脚印也出卖了他们。而教官他们是二十几人踩着一个脚印,然后倒下不动,最后细节的掩饰由最先头的人完成,然后隐蔽。
不走近,根本看不出异样,当然,靠近的话还是很容易发现的。不过,要是天空还飘雪呢?顺着足迹追踪,没等找到人,后路就会被断了,甚至直接被伏击。
!!
第0246章 咬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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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完雪狼小队的实际操作,所有人都明白了,并不是有了白衣白裤,有了斗篷就能在雪地里隐去身形了,还要注意细节。
其实,这个办法并不是什么高技术含量的的办法,实则就是动物那学来的。
不论是野猪还是熊瞎子,在雪地里或者夏季秋季的山林里,受重伤后,都会做出这个动作,在奔逃中骤然跳出行进路线,一跳五六米十几米,然后悄悄折返回来,隐蔽在之前的路线边上,给追击者致命一击。
往往有的野猪在有经验的猎人面前,虽然设伏了,却因猎人在远处悠然自得的抽烟等上个把小时,导致失血过多,最终没能等来敌人暴起发难,而死在潜伏地。
至于轻伤的,猎人会根据看到的血迹判断,轻伤的猎物会拼命逃遁,而不是选择跟敌人同归于尽,杀死敌人,自己也挂掉的方式,所以,猎人会紧追不放,直到猎物发现体力不行了,也来不及设伏而被击毙或者瘫软在前方。
所有人被上了一课,当然,训练也是加倍,原有负重,在简单的吃了压缩饼干,烤了点雪水后,一群人再次穿上滑雪板,专门挑雪厚的地方,在温度越来越低的微风中前进。
这一走就是一下午,开始还慢跑快速下坡,后来,干脆就是跋涉了,直到临近天黑,队伍才精疲力尽的返回,用登山的绳索下了陡峭的山坡,回到了地强子。
晚上,薛郎没有折腾这些菜鸟,因为他知道,停雪后温度会急剧下降,尤其下午起风了,这说明冷气旋到来,不见得是寒流,也不会是烟炮,只是大降温的开始。这样一来,宣雪经过一晚上的冷风吹会变得瓷实,明天,就可以搭建雪窑,离开地强子了。
果然,天亮后,地面的积雪变得硬实了,风虽然不大,只有三四级,却异常寒冷,温度骤降五度开外,接近零下二十五度了。
到了这,真正的寒冬就开始了。
天一亮,薛郎就带着已经穿上真正冬季衣裤的菜鸟们离开了宿营地,赶到不远处的凹坑里,那里,积雪已经被微风飘了有一米多厚,正好是个回风弯,年年这里积雪都会超过两米。
新兵老兵这会算是真正体验了孩提时候没机会体验的雪地游戏了。
薛郎亲自示范,用柞树棍削成木剑,在雪地里慢慢的切出长四十,宽三十的雪砖,小心摆在一边的雪壳子上。
大家有样学样,不到一个点,周围的第一层硬实的雪壳子就全部被切成了雪砖。
经过一个点的风吹,本来还有点松散的雪砖也硬实了。
这会,薛郎开始了雪窑的搭建,一块块的雪砖,用松散的雪粒当砂浆,砌成了圆形的馒头状的雪窑。到了屋顶,用编筐的槐树条子弄出弧形支撑,一块块雪砖摆上,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就搭起了足够十人居住的雪窑,并在顶端留下了排烟孔,在背风处搭起挡风墙,留下了可以钻入人的不大门户。
薛郎亲自指挥,张明和一名队员还能完全不犯错误,要不是多抠出相当数量的雪砖,估计三人都用不上一个点就可以完工。
但一到大家动手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不是雪砖碎了,就是拱形的圆顶不等合拢就塌陷了,不得已,清理了里面的雪,基础还在,重新来过,让一帮精英们玩的是不亦乐乎。
一遍遍的搭建,直到下午,积雪已经被抠掉了第二层,所有的雪窑才搭建完毕。
大家钻进已经铺上树枝,上面铺上干草的雪窑,烤着湿透的手套和鞋子,看着中间点燃的柴火,都倍感新奇。
烟,一点不在雪窑里留存,就算门户被雪砖挡住后,又挂上了毯子,根本不透风,烟雾,也笔直的冒向顶端的排烟口,一点都不呛人。
随着火焰燃烧,雪窑里温度渐渐升高,坐在干草上,后背虽然还凉丝丝的,但正面却能感觉到暖意。
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雪地里,这种雪窑比帐篷都暖和。帐篷为了携带方便,都是单层的,只是挡风却不挡寒。雪窑两者都兼备了。加上可以生火,更不是帐篷可比的了。
半个多小时后,手套和鞋子都烤干了,薛郎在太阳已经降落树梢后,温度骤降的时候,将取暖的菜鸟们轰出了雪窑,带着他们在昏暗的山林里,进行第一次野外雪下寻找水源之旅。
这里,只有一条小溪,但就算这样,距离几公里远,大家要找到依旧很困难,因为,溪水这会虽然还在流,却是在冰下,在雪下,打眼望去根本看不到。
薛郎没有再讲解如何辨认有可能有山泉和小溪的知识,因为这些已经讲过。大家只要实际印证就好,找不到,那么接下来的训练,他们会因为没有水,单靠融化雪而渡过漫长的训练。
靠融化雪水不是不可以,但会因此吸走很多温度不说,过程也相当慢,耽误时间,所以,水源还是需要的。
还好,野外生存,这些曾经的精英并不是没经历过,也有在山林里长大的,所以,从植物,山体的走势,也就是地貌,还是能看出大概的;加上薛郎已经细致的讲过,他们在距离水源地一公里左右分散后,所有小队还是顺利的找到了水源。
这一晚,大家新鲜劲十足,在外面风力达到五六级,风中夹杂着飘起的雪粒中,在温度低于黑风口外五六度的严寒中,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就是住在了雪搭起的房子里,脱掉了棉衣,轮流有人值夜看住火堆,舒服的睡了一晚。
薛郎当然没啥赶脚,这是小时候玩剩的东西,他在大家都休息后,离开了雪窑,赶到了地强子,进入了那里的指挥部。
只有这里才能够通过网络连接或者无线电跟外界通电话,手机,已经没信号。
他询问了雪凤,得知玉雕厂一切顺利,古老等老人在确认这些复员兵的确肯学,就算笨了点,依旧不遗余力的教授。
古老他们的徒弟也没有大师的架子,积极为师傅们分摊压力,尽可能的多讲一些基础知识,避免老人们工作量太大,或者说,耽误传授经验。
谢老带的那些有着地质基础知识的复员兵也是一样,不遗余力的教授。
薛郎知道,这或许是老人们看到复员兵令行禁止,废话不多,只有目标没有问题的状态所致。平时教授的徒弟估计多少会有小心思,而复员兵没有,他们依旧习惯接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