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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已经赶到的陆锦应声操作。
薛郎看了眼面前的那个受伤男人,发现没啥特殊的,面容还算过得去,典型的华夏人,长得也算魁梧,也算得上帅气,并不凶恶。
那个家伙歪倒在座椅里,眼球转动的权利都没有,心里跟其他被制住过的人一样,惊骇。
这是什么手段,他不得而知,但他赖以自傲的手脚,却失去了控制能力,这是他惊骇的原因,自己空有武力,却成了待宰的羔羊。
薛郎看着他,短短树苗,心里大致有了判断,看到他大腿的枪上已经被包扎,遂拽出金针,径直走到他面前,手幻起虚影,闪电般的使出了气血逆行。
这是杀害他战友的人,薛郎焉能客气?反正他早晚是死,快点掏干净他肚里的东西,交给金腾折腾去吧。
在那人脸部肌肉开始抽搐的时候,薛郎没有耽误时间,从后座提溜出唐娟,将她放到受刑人的对面,摆正了身躯,要在心理上彻底摧垮这个凶残恶毒的女人。
受刑的男子身上青筋渐渐隆起,身躯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汗水,顺着发髻流淌而下,面部的肌肉也无序的抽动,再没有之前的俊朗,狰狞之极。
薛郎没有停止,虽然大部分人到了这会就基本招了,但他不准备来第二遍,让对方有适应,麻木的机会,要在第一轮就摧垮他的意志。
看着男子脸部的肌肉纠缠到了一起,脸色更是酱紫,气血已经逆行,薛郎淡定的看了唐娟一眼,刚准备给那男的解开,突然,他顿了下,随之挥手解开了男子的气血逆行。
就在刚才那一眼,他从唐娟眼里看到的不是恐惧,反倒是怜惜,心痛,愤恨,各种复杂神情,甚至还有爱慕的眼神流露,唯独没有恐惧。
关系不一般那!
薛郎暗自冷哼,随之说道:“滋味不错吧,别让我来第二遍,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回答我的问题。”
可让他意外的是,那男的剧烈的喘息,近乎瘫软,脸色张红还没消退,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费事了来个痛快”
恩?
薛郎有点意外。本来时间就长了不少,折磨更是比一般的要多得多,这货居然头脑清晰,意志依旧坚强。
居然能挺住
薛郎没再废话,迈步上前,就准备继续。
可就在他上前的一刻,突然,眼角余光看到唐娟眼中光芒迸射,小脸更是泛起潮红,要不是不能动,估计这会早就扑上去,给这货来个香吻啥的了。
看样子不是情窦初开,反倒是热恋啊!
薛郎眼睛虚了下,停住了脚步,随之挥手制住了男的,将他推倒在座椅里。
虽然知道俩人关系不一般,但薛郎也有底线,断然不会用唐娟来刺激那男的,那男的也不是很重要,起码在他来看,目前,唐娟的供词更重要。
将那男的视线挪开唐娟之后,薛郎快速施针,要先搞定唐娟,得到重要消息后,再来对付那男的。
气血逆行不分男女,唐娟一样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可让薛郎更加意外的是,百试百灵的气血逆行,再一次失去作用。
唐娟气喘如牛,汗如瀑下,却没有一点崩溃的样子,思维清晰,意志坚定,对薛郎的问话嗤之以鼻。
还真是一对
连续失败,薛郎并不气馁,让唐娟喘一会,身上的剧痛消失,再来一轮,要不,频繁的折磨,会让她神经麻木,增加抵抗的强度。
同样让唐娟倒在了椅子里,薛郎拎起那男的,刚要施针,突然,他在那男的眼睛里看到了祈求,哀求,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恨。
这啥意思
薛郎上一世可是心理学博士学位,作为精英特种兵,执行特殊任务,这些学科还是用得上的。
错愕了下,薛郎没有使用气血逆行,而是解开了那男的的限制,想知道他那眼神里的含义。
让薛郎更加意外的是,那男的一能说话,没了人声的嘶吼哀求道:“求求你别伤害他,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啊?
薛郎有点发蒙,这是什么情况?用情这么深吗?
但他也就是短暂的一顿,指着唐娟冷声问道:“告诉我她的身份!”
那男的吞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嘶声说道:“他是我们的主人,死神,是德亲王的重孙。”
呼
薛郎如释重负。
终于对上号了,只不过没想到死神居然是个女的,才不过二十出头,想来八年前绝对不是她,应该是她的父辈。
“告诉我,除了她,你们还有多少人?”
那男的喘息了几口,神情松弛了些,看了眼躺在椅子里的唐娟,转过头盯着薛郎恨恨的说道:“没有了,全都陷进去了,就因为你,让我们的百年梦破碎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薛郎看着歇斯底里的家伙,对他的供词进行打分,综合评断,认为这货真的是招了。
“说说你的身份。”
那家伙再度喘息了几口,嘶声说道:“我叫白雁滨,家祖是德亲王府上的家将”
足足十几分钟,白雁滨有问必答,不假思索,连他们海外的账号密码都如实说了。
薛郎没有停止录音,因为,他不准备动这钱了,他手里的都用不完的用,还有生意火爆的米厂,要钱,已经只是数字了。
“山鹰,核实这个账号!”
“是!”
陆锦应声领命,随之开始查询。
薛郎看看实在没啥问的了,制住了那家伙,没有放到他,提溜起唐娟,解开她的限制,盯着她问道:“夏梓忆跟你什么关系?”
唐娟却没有搭理薛郎,看着躺倒的白雁滨,泪花闪动,哽咽着说道:“你这是何苦,我们必有一死,说和不说还有区别吗”
看到俩人情意浓浓,薛郎没有一丝的负罪感。
这种人就是疯子,什么复辟,实际上还是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却不顾战火给黎民百姓带来的灾难。
这种人活着也是麻烦,想让他们扭转观念,教化,那比登天还难。
但薛郎没有打断唐娟,他不屑用卑鄙的手段审讯,不会怜悯他们,但也不会没有一点人情味。毕竟他曾经受到过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
唐娟泪眼婆娑,喃喃的说道:“滨,谢谢你,来世我还做你的爱人”
薛郎深吸了口气,放弃了要解开白雁滨限制的念头,这样就没完了,还有很多疑团需要唐娟解开呢。
不过,他突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唐娟为何在非常时期进入松江大厦地下密室,导致漏出了诸多的马脚,要不,他们等上几天,恐怕就没机会追到山上矿区的秘密山洞里了,也没机会让刚刚聚集在一起,没准三两天就分散的这些家伙一网成擒了。
俩人想来如胶似漆,那时候二环封锁,三环封锁,根本没机会正常离去,走地面,难保会漏出破绽,却又想着单独守在这里的白雁滨,所以,才从地下徒步走了几公里,赶到这里与白雁滨相会。
果然,当唐娟恢复了一些,薛郎问起的时候,她的回答真的是薛郎猜测的那样,就是为了回来跟白雁滨相会,因为进市区不检查,天亮前,才坐公交返回。
这个回答让薛郎啼笑皆非。
一个有着这么大梦想的人,居然为情,为鱼水之欢丧失了缜密的思考能力。
摇头叹息中,他再次问道:“夏梓忆跟你什么关系?”
唐娟深深呼吸了几口,慢慢的说道:“那是个傻丫头,我们组织都不要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是为了掩护我的身份,才跟她走的近,之后,是用来让我脱身的,怎么,你没杀了她?”
薛郎嘴角牵动了下,“这个世界傻子是不少,可我不是,你也不属于精的那种。”
唐娟并没有介意薛郎的语言攻击,情绪也渐渐恢复平静,在薛郎话音落下的一刻慢慢说道:“我很奇怪,当我知道夏梓忆有你私人电话,我让她打给你的时候,你明明已经在松江市,已经发现了线索,为何不动手呢?”
薛郎盯着唐娟的眼睛,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监听了电话,得知我在松江市,才紧急撤离松江总部地下的那些东西?”
“是的。”
唐娟很干脆,“就因为监听电话,锁定了你的位置,才放弃了秋利铭。可惜,你比我想象的还老谋深算,我都怀疑,你真的只有二十岁吗?”
“在等你。”
薛郎回答的相当简单。
等我
唐娟神情飘忽,明白了当时薛郎为何不动手了,就是为了找到自己。
可惜,自己还是没算计到,匆忙搬离,居然让他找到了线索。
薛郎没有就这个问题进行探讨,也没那兴趣,看着唐娟问道:“白雁滨不是狙击手,你之前派往我家里进行刺杀的狙击手现在在什么地方?”
唐娟情绪已经完全平静,闻言笑了笑说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杀手,还有一个组织,叫杀手组织,可惜,他是顶尖杀手,却没机会开枪,不得已撤回了,想找到他,那你就用自己的人头去找吧,你的人头价值一个亿,听到这个价码是不是很开心,自己这么值钱?”
薛郎不置可否。
但心里对着个杀手的解释还是不太相信。
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怎么感觉就是雪狼突击队中的一员呢?
琢磨着,他突然问道:“毒蝎子在哪?”
已经恢复平静的唐娟在薛郎话音落下的一刻突然眼睛睁大,盯着薛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郎没有回答,冷冷的看着她问道:“说,别让我费事,你就算能抗住第一轮,也扛不住第二轮,我也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
“哈哈!”
唐娟突然歇斯底里的笑道:“毒蝎子已经死了八年了,你要找他,去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