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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少年轻笑出声,“七岁又如何?只有技术到家,就算你只有七岁,本王一样能让你在我身下享受欢愉……”
“禽兽?”韩珂现在的身体虽然只有七岁,但作为已试验过的前世女子,那方面的知识必然是懂的,对方很有手段,轻轻几下挑逗已经逼得她濒临极限,娇小的身子在他灵巧的舌尖下,瑟瑟发抖,却因为被点了血,只能强忍着,而无法反抗?
韩珂双眸紧闭,感觉到他的吻在她脖颈间反反复复,撩拨得她好难受……面对这样的屈辱,她好想现在就死掉,让他接着亲吻一具尸体?
如果冲破血道,她应该会经脉具断,想到这儿,她便开始奋力挣扎,但是古人到底是如何冲破血道的啊?韩珂接近绝望的边缘,不着理智,拼命集中意念想要动弹,即便真的会死,她都愿意尝试……她爱得人是弈凡舅舅,怎么可以于他人?
“别动……再动,就要经脉逆转了?别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如果你死了,本王就是将那剩下的半株冬茗扔掉,也绝对不会交给你那病秧子舅舅?”
楚黎似乎早已窥透了她的心思,唇瓣拂到韩珂的左耳,“我知道,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的?我也是,为了得到你,我也什么都愿意做?”
“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韩珂哀怨的睁开眼眸,木然的目光直直望向对方眼底,她甚至能在他那双暗红色的幽瞳中看到那个浑身是吻痕的自己?
“你想多了?”楚黎神情微微一凛,薄唇微勾,脸上露出了几分讪笑,“最美味的东西自然要留到成熟后再吃,本王不过是想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而已,什么時候说过现在就要了你?”
“那你想做什么?”韩珂神色一怔,挑逗了半天,他并不急着深入动作,原来他并不是要吃她?
“本王方才就说了……只是在你身上留个记号,以保证其他男人都不敢再要你?”楚黎神秘的笑?
韩珂慌张的神色变为惊恐?什么样的记号会让其他男人不敢要她?她难以想象?
“嘘……别说话,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楚黎的声音似乎带有一种魔力,让韩珂无法抗拒?
不一会儿,一个浪随风而过,漆黑的小舟在邸阳湖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漾着……少年的唇瓣就贴在女童平坦的胸口上,伴随着浪花在湖底的跳动,他柔软的唇也与她粉嫩的肌肤在一触一碰间,若即若离?
“嗯……”韩珂为自己感到可耻,在他的技巧下,她小小的身子居然有嫩白色变成了粉红色,双颊潮红,似乎下一秒就要蜕变?
她从来不知道亲昵还可以以这种方式,借助着小舟的荡漾,他们的身子似乎根本不需要动,小舟便带着他们在浪尖上打滚?
“本王要开始咯……”楚黎的眼眸忽而抬起,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意味?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在韩珂胸前那尚未的粉嫩小葡萄之上反复舔吻,逗弄着,而后银牙微微露出来,轻轻将它咬住,一点点加深力道,努力吮着,努力向外拉开,当女童的眉头微微皱起的時候,他再渐渐松开牙齿,让那不明显的嫩红花朵缩回去……
“不要……别这样,好难受……”韩珂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那种感觉,难以表达,她脑海中似乎有电流闪过,一次次冲上浪尖?
“别怕,本王要用力了?”楚黎没有理会她的反抗,而是垂眉下去,再一次含住那纤滑的红豆,用力再用力,几次三番下来,两个齿印清晰可见?
少年的额头有汗珠滑落,韩珂的身体早已被推上了情欲的顶峰,而她才七岁,根本不可能……也无法交出自己的身体?
“忍了忍,最后一下?”楚黎再她耳畔咬了咬,又迅速低下头去,先是小心将那一点嫩红含在了口中,而后牙齿猛然一紧,重重咬下?
“啊--”韩珂忍不住一声嘶吼,凄惶的声音在邸阳湖之上反复回荡?
那一下,似乎将她胸前的小红豆彻底咬下,疼得难以自抑,她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流……想来是流血了?
“别哭,别哭……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身上便有我做下的记号了?”腥甜的味道在楚黎唇齿之间回荡,他倾下身子,反复咬着韩珂的左耳安慰……然后舌尖软软的舔舔她胸前的伤口,用唾液为她止血?
韩珂却目光呆滞,身子好似完全不属于自己,灵魂死在了另一个時空?
“丫头……醒醒,你醒醒?”楚黎心知自己做得过分,但他真是怕极了失去,害怕下一次再见到她的時候,她依旧认不出他?唯有这样的痛,那样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才能让她将他刻在心底,将像梦魇一般時時回荡在她的心头,永远无法忘却?
从邸阳湖回来,楚黎带初瑶丫头进了靖康王府,她也不再反抗,终于就好似一个没有灵魂的唐瓷娃娃,要么站在院子里发呆,要么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丫鬟送一日三餐过来,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楚黎实在看不过去,请了太医过来为她治病,太医看了那孩子胸口的伤,义愤填膺,仗义直言:“这个疤痕一辈子都去不掉,成了她心底永远的伤疤?也正是因此,她才不肯善待自己?不知是哪个狠心的家伙,居然对一个七岁的孩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才多大点的孩子啊……可惜了?”
楚黎面露尴尬,因为那晚的事极为,他事先并没有对太医说?抽抽嘴角,“是不是禽兽不如,本王心理清楚,这就不劳太医猜测了?”
太医见楚黎脸色微变,不敢多言,便道:“这孩子的病是心病,请恕老臣无能为力,老臣告退?”宫里的老太医们都养成了狐狸,稍微聪明一点的都懂得察言观色,治不了的病就不要逞能,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便是人头不保?U72l?
“心病……”楚黎幽红色的眼眸微微一黯,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他只是不想失去她而已……
“王爷请听老臣一句劝?”那太医走了几步,似乎是心中不安,又折了回来,“正常人三天三夜不吃饭便是神仙也难救,更何况她只是个孩子……再这样下去,多半是活不成的?多少还是劝她吃点……”
望着太医离去的背影,楚黎一時沉默无语?此時的初瑶确实消瘦的厉害,不止他心疼,就连初次见面的太医都忍不住为她说话?要让她吃饭,谈何容易?她可是一心求死?
走到韩珂床畔,楚黎伸手托起她的身子,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凌厉的目光似要射入她心底:“你不能就这么死了,若是这样,你拿什么去救你舅舅?”
好一会儿,韩珂涣散的目光才渐渐凝聚起来,望着楚黎,冷然笑道:“你就只有拿这个要挟我了吗?那么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不交出最后剩下的半株冬茗,那么,不用等七年后,现在你便能得到我,不过只能是的尸体?”
“你非要这么逼我么……”楚黎的眼神中微微含了几分痛苦,“为了折磨我,你甚至愿意死?”
韩珂一双清眸忽而睁到极致,看似天真浪漫,却多了几分轻佻之意:“你错了,我不是为了折磨你而死,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我在乎的人是舅舅,就算是死,我只能为他而死……”
这样子发泄,韩珂觉得心里好像有种报复的快感?
楚黎的眉头拧成“川”字,似乎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他的心?
“我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怎么做了……”韩珂淡淡瞥了一眼桌案上放着的饭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好?本王现在就去救你舅舅?”楚黎愤恨地转身,带着剩下的半株冬茗,急急出门?他还是太在乎她了,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他似乎根本就拦不住,一旦牵扯上她的姓命……他整个人就像随時都会疯掉似的?可她明明不是查绪儿,为什么自己也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感受?究竟是为什么??
韩珂望着楚黎出门,强撑着的身子再也受不住,重重倒下,后脑撞上身后的床帏,痛得锥心?
楚黎虽然离开,但屋子里留下了一票丫鬟照顾韩珂,生怕这丫头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丫鬟们见韩珂摔倒,撞到床帏,慌忙走上去搀扶?
被子滑下来,韩珂胸前的伤疤触目惊心?她惊得面色惨白,慌忙伸手遮蔽?
“郡主,你没事……”
一个丫鬟的手刚要碰上她的身子,韩珂便拼命将她推开,冲着屋子里的一群丫鬟吼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出去?都出去?”
丫鬟们静默站在屋里,一个都不敢有所动作?王爷交待过要看好她,没有谁敢擅离职守?
韩珂探出身子,接过桌案上的饭碗,朝着地下重重摔,伸手捡起一片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间,眸光一冷,紧紧逼视一名丫鬟:“你们不出去,是不是?很好?你们若是不出去,我现在就自尽,看你们怎么向你们的主子交待??”
那丫鬟忙出声制止,“郡主,你不要做傻事,我们出去就是?”
领头的丫鬟朝着身后的一群丫鬟微微一招手,大家终于犹豫不决地走出了房间?
“关上房门?”韩珂吩咐?
“是?”最后出去的丫鬟乖乖关上房门?
一整天不吃饭,不过是为了使楚黎向她妥协,为了逼楚黎救舅舅?其实她一点把握都没有,她赌的不过是楚黎对查绪儿的感情?幸而他答应了,想来查绪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极重的?
待到屋子里没有其他人,韩珂才开始小心翼翼地检查自己的伤口?昨日在小舟之中,她只觉得疼痛难忍,但因为四周一片漆黑,自己又被点了血,她根本无法查看自己的伤口,如今看到胸前可怖的伤口,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
粉嫩的红豆上两枚深深的齿痕印在其上,就好似监狱里凡人脸上刻下的字,一旦留下,便一辈子也难以抹去痕迹?楚黎下手果然狠,在这个极其看重女子的朝代,她的胸口永久被刻上了男人的齿痕,试问这世上还会有什么男子愿意要她?
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身体渐渐,胸口的这枚齿痕也只会越长越大,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