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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凡向东走了几步,拧开了什么,滚滚热水便开始注入池中,后,伸手试了试水温,感觉适中之后才示意韩珂可以了。
韩珂巧笑着跳下去,任由自己的身子在浴池中畅游,就好似一只快乐的鱼儿,方才的喜悦一直浸染在心头。
“舅舅,你要不要也下来?”韩珂扑得水花到处翻腾,朝着弈凡身上撒去,“下来。”
她今天穿得是很素的衣裳,薄薄的一层根本遮不住她的身子,池水浸透后,她胸前的两个小红豆映着衣裳闯入弈凡的视线。
弈凡倒吸了一口气,隐忍地瞥过头去,身下又起了反应。
“舅舅,下来“”她的声音软软的,激在他的心头,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布了全身,如遭电击。
“不了,舅舅等你洗好再洗。”弈凡背朝着她,不敢看向她,尽管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已经透过对面墙壁上的一面极大的铜镜闯入他的眼帘。
韩珂诧异地皱眉,目光幽幽望向前方,瞧见铜镜中的自己,羞愧难当,慌忙潜入水中。
等到韩珂的身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弈凡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一颗心却依旧跳个不停,回忆着方才的一幕幕,完全平静不下来。
一分钟,两分钟……
好长一段時间,韩珂还没有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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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清水的文也有点激情,自知涉h,章节已经做了很多修改,编辑不要给我退稿处理了,阿弥陀佛~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你侬我侬,奈何情多仅一夜 (三更)
弈凡的心焦躁不安起来,那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君初瑶的水姓确实很好,但她不可能在水中潜这么久。
回头望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浴池,弈凡不再犹豫,猛然扎入水中,去搜寻君初瑶的身影。
“瑶儿,瑶儿……”弈凡的语调充斥着明显的恐慌。
身后,细微的流水声响起,弈凡正欲回头。韩珂恶作剧似地从他背后冒出来,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腹,挑衅着问道:“舅舅不是不要和我一起洗吗?怎么又下来了?你又憋不住了么……”
“瑶儿,你这些的手法,都是什么時候学会的?”忍耐许久,弈凡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再都小能。
韩珂嘴角干涩地扯了扯,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前世做卧底時,不乏此类经历。
“嫁给舅舅之前,月彤教的。”心中暗暗祈祷,月彤,你一定要原谅我。
弈凡怔住,尴尬笑道:“想不到月彤整日里竟想着这些东西。她年龄也不小了,是時候嫁人了……”
韩珂吞吞吐吐,“舅舅,我们别再讨论月彤了,好不好?”ZSWD。
不等弈凡回答,她的小手已经顺着浴池中温暖的池水探向弈凡的下身。
“别动,”弈凡哀怨地摁住了韩珂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紧紧扣着她的手指,食指在她干净嫩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沉声道:“你就不害怕被别人看见?”
韩珂扯嘴笑,“彤史都要记载的。”
“彤史未必会瞧见。”弈凡抿唇,面色黯然,“否则朕留宿柔仪殿的那晚,彤史怎么会记错?”
韩珂舔嘴,“早知道舅舅将我带来未央偏殿,就是怕被别人瞧见。未央偏殿的大门被锁得死死的,连半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有什么可怕的?”
弈凡忽然转过身,神情严肃地望着她,“你可别忘了,有我在的地方,有一个人是一定会在的。”
韩珂皱眉,忽而想到了什么,惊叫着捂着自己的,“阿砚?阿砚是不是在附近?他可是你的影守,你在的地方他一定会在的?”
弈凡见她吓得面色惨白,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暖暖的声音自她头顶泻下,“放心……他可不敢看你,他若是看你一眼,朕就挖了他的眼睛?”
藏在暗处的阿砚低低打了个喷嚏,幸而他没有鬼迷心窍,否则他的眼睛可就保不住了。
韩珂羞得双颊惨白,无颜再见弈凡,一颗小脑袋拼命往他怀里钻。
弈凡的背脊一僵,只是静静拥着怀里的小家伙,不敢随便乱动,体内气血翻腾,他已经错了一次,可不能一错再错。
浴池里的水一点点凉下来,弈凡望了一眼怀里的韩珂,弹了弹她的额头道:“快上岸,待会儿要着凉的。”
韩珂头都不敢抬一下,缩在他怀里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
弈凡皱眉,她的声音太小,他完全听不分清,于是用暗沉着嗓音问道:“瑶儿,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说来也奇怪,他方才并没有要她,她没理由疼的……
韩珂的双颊滚烫地贴在他胸口,声音放大了一点点,羞涩道:“阿砚在某个地方看着呢,我的衣服都湿掉了……”
弈凡有些后悔提醒着丫头阿砚的存在了,她用这样的借口赖在他怀里,这让他刚刚压制下去的欲望又翻腾起来,明明水已经微凉,他的身上却烫得惊人。
“舅舅先上岸,舅舅引开阿砚,然后你再上岸。”思量许久,也只有这样的法子能够说服韩珂。
韩珂恨恨地咬唇,“我的衣服是湿的,你让我一个人上岸,不是要冻死我么?”
“那要怎么办?”弈凡体内燥热难耐,可对韩珂说话的時候已经压抑着嗓音,生怕大声一点就会吓坏了她。
“你抱着我上去……我躲在你怀里,这样阿砚就看不到我了。”韩珂甜甜地咧开嘴来,她的心底很是感谢阿砚,毕竟现在用他做借口,可以赖在舅舅怀里多一会。
弈凡的眉头微微拧起,感觉到自己上了当,却又舍不得看到那孩子紧皱的眉头,于是沉声道:“好,但是你要乖乖的,小手安分一点,不许乱动。”
韩珂默默点头。
弈凡抱着她从浴池中走出来,两个人的衣服已经湿透,紧贴着一起的两个人如同没穿衣服一样,韩珂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一時间只顾着偷看弈凡,竟没有觉察,他已经抱着她走出了地宫,漆黑的未央偏殿中静无一人,韩珂只觉得他们就像一对刚刚偷情过的男女。
“舅舅要带我去哪儿?”
弈凡已经抱着她走到了未央偏殿门口,韩珂有些害怕地揪紧了他的衣衫。她明白弈凡今晚的反常,那完全是他担心自己,他怕自己会崩溃,所以他才会当着沈慈的面爆。发。他将她带入未央偏殿,又将未央偏殿的大门紧锁,其实是在警戒他自己,他们的爱情是不被允许的,只能在这样阴暗的地宫中进行,一旦出了地宫,一切又会恢复到从前的模样,她是外甥女,他是舅舅,两个人不可能在身体上有交集……
想通这些,韩珂不免出声:“舅舅,再待一会儿,待一会儿就好。”
韩珂紧张地按住他的左手,不让他去拉门栓,一脸恳求地望着他,“舅舅,瑶儿不希望幸福的時光这样短暂。就当瑶儿贪心也好,我们再留一会儿,等到天亮……瑶儿一定跟你出去。”
弈凡的身子紧紧贴着韩珂,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起伏,她知道她在隐忍,她将所有的酸涩都吞入腹中,不愿意当着他的面流下泪来。
左手僵在门栓上良久,弈凡终于松开了,低头望了一眼怀里的韩珂,唇瓣微微翕动道:“好……我们天亮再出去。”就让他再任姓一次。
倚着墙壁,弈凡缓缓坐下,韩珂将整个身子藏在他怀中,双手绕着他的腰腹,紧紧将他环住,仿佛一松手,此刻的幸福就会消失不见。
“舅舅,是我设计害死沈慈的,我是不是很坏?”韩珂的心里始终是有内疚的,不管沈慈曾经做过多少恶事,她也不能肆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手上再次沾染了一个人的鲜血,韩珂心头的罪恶感,一時之间很难抹去。
“这事不怪你,怪舅舅。”弈凡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暖声安慰道,“瑶儿是善良的,只是后宫有太多的罪恶,想要生存下去,你必须要反抗。舅舅只希望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告诉舅舅,舅舅可以帮你处理……舅舅不希望你被这个黑暗的宫廷所污染。你该是单纯美好的……”
韩珂的一颗心总算稍稍安定下来,又问:“那舅舅打算怎么处理沈慈的后事?”
“病逝,葬西陵。”
“西陵?”
“是啊。”弈凡的手臂收了收,将韩珂往他怀里带了带,“等我们百年之后,一起合葬东陵。”
韩珂最受不得古代帝王在身前就安排自己的后事,于是露出手肘,重重撞了一下弈凡的身子,怒道:“竟说些晦气话,我们是要长命百岁的?”
弈凡闷哼了一声,眉头拧成一团,一時间竟没有答话。
韩珂慌张问道:“舅舅怎么了?瑶儿是不是撞疼了你?”
弈凡努力摇头,左手还是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胃。
韩珂顺着他的左手望去,慌忙伸出小手来,按在他的胃部,一圈圈轻柔按摩,心里满是自责:“舅舅,都怪我不好。你这胃病,全是我折腾出来的?”
弈凡见她面露愧疚,心疼地按上她的小手,扯嘴笑道:“怎么能怪你?是舅舅心甘情愿的。”
良宵苦短,一眨眼天就亮了。
昨夜皇帝和皇后双双失踪,姜太后急得不可开交,将整个皇宫都翻腾了一遍,也没能将两人找出来。
一大早,弈凡与韩珂的衣衫已经干透,只是因为受了一夜的凉,两个人身上微微有些发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未央偏殿的天窗上射进来,韩珂便意识到,这短暂的幸福時光已经接近尾声了。
弈凡与韩珂二人走到未央偏殿门口,韩珂的步子突然僵住,她扬起一双清灵的眼眸,渴求道:“舅舅,你第一低头,闭上眼睛。”
弈凡知道只要出了未央偏殿,他们的关系又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所以在这个時候,他什么都依着她。
弈凡低了低头,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阖上。
韩珂扬起小脸,垫着脚尖,有些吃力地吻上了他的眼眸。
弈凡能感觉到她唇瓣上传来的温热气息,那样美好,那样叫人留恋。
韩珂的唇在他的眼眸上停留了片刻,而后依依不舍地挪开,她按住了弈凡就要开门的手,笑道:“让我来。”
弈凡的手指从门栓上滑落,双臂环上了她的腰身。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