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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夏初便打算回家躺在床上饿死。可是这一次,钟一蜜才不会放过她。
“回来!”
钟一蜜一记河东狮吼传来。
这是钟一蜜第一次在男友庄佚的面前显露出母老虎的本性,确实是吓得庄佚小心脏乱跳。不过,钟一蜜在他的心里,却可爱了许多。
钟一蜜简直是忍无可忍了,反正连‘钟便秘’这种绰号都被庄佚知道了,她不在乎大发脾气,至少这样她还能舒服一些。
被钟一蜜的那声大吼喝住了,夏初很没志气地站在了原地,笑得有些牵强的样子,“我开玩笑你们还当真了,不是说大家一起玩吗?如果只是干巴巴地站在这里,那我真的要回去了。”
尤云菲和钟一蜜不知道夏初这是抽的什么风,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好说话了?不过管他呢,这祖宗总算是可以消停一会儿了。
然而此刻在夏初的心里,只想着赶快跑回家继续宅,她一点也不想认识有钱人,更不希望惹上有钱人。她好不容易才脱离了那个噩梦般的家,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再次沾染那个奢华的世界呢?
为了缓解尴尬,庄佚直接把大家带到了包房去。在这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担心再出事。
然而,从进入包房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了,夏初的嘴巴从没停过。
桌上摆着很多小吃和水果点心,一半都是被夏初吃掉的。她不在乎大家的眼光,因为这是饥饿的本能,她上一次吃得最贵的一顿,还是在网上坑到的一顿肯德基宅急送。
趁着庄佚有事出去了,钟一蜜闲着无聊才跑到夏初的身边,看见夏初面前的那大盘小盘,已经笑不出来了。
“你到底是多饿?饿了怎么不找我们?”
夏初的嘴巴还是没停下,嘴巴塞得满满的,“你和鱿鱼菲都在国外,我上哪去找你们?”
“那你不是有工作吗?”
“我就是一个不出名的小作者,一个月就那么一点钱,交完房租,再买一箱泡面,就没有了。”
钟一蜜相信夏初说的都是实话,因为夏初实在不招人喜欢。
一年多前,她们三个得到机会出国留学,本来是一件十全十美的事情。可夏初为了离开那个家,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在去机场的当天背着行李就成了宅女。否则按照她的毕业成绩来说,本该找到不错的工作,但为了躲开那个家里的视线,她放弃了舒适的办公室生活,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算了,按照你的性格,就算当个服务生都遭人嫌!你吃吧,能吃多少是多少,我和云菲也不会让你饿死,不如你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钟一蜜试着问道。
听到搬过去一起住,夏初吞下最后一口蛋糕,眉头挤成了一个外八,反问道:“你们两个不是住在家里的吗?怎么搬到一起去了?叔叔阿姨不会怀疑吗?”
钟一蜜姿态优雅地挽挽那干练的及肩黑色短发,小抿了一口红酒,“他们才不会呢,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互相作担保,就说是工作方便,他们也管不着。”
夏初看了看那边正在腻歪的尤云菲和容林两人,恶心道:“我看你们两个是为了和男人约会方便吧?”
这时,庄佚刚好回到包房来,钟一蜜顿了顿,“不和你多说了,你过去和宫肃说说话吧,你们两个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事。”
钟一蜜走了,直接就朝庄佚的胸前扑上去,两人亲密地搂在一起,让正在吃蛋糕的夏初差点吐出来。
夏初瞥了瞥对面那个正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自顾自地吃着蛋糕,想着她也吃得差不多了,还是偷偷溜回家吧。
喝着产自法国的红酒,宫肃一直在若无其事地看着好友们玩乐。今晚他不过是来凑个数,对于他这种单身的人来说,去到哪里都是一身轻,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可以走了。
正当宫肃想和好友们说一声再离开时,他忽然看见门口处出现了一个偷偷摸摸的背影。
这不是那个叫做夏初的女人吗?看她这样子应该是想不告而别,出于礼貌她都应该和朋友说一声再走吧?
过了一会儿,宫肃走到庄佚面前,说:“庄佚,你和容林继续吧,我还有事。”
庄佚和容林都知道,宫肃本不想来的,只不过是给兄弟面子,除夕出来见一见罢了。
容林还算是贴心的,知道夏初也是独自一人,便想到让宫肃和夏初一起走,以免再出什么事。
“肃,你帮个忙,把夏初送回家吧,我看她在这里也挺无聊的。”
“她在这里吗?”宫肃明知故问。
大家正想让夏初和宫肃一起回去,想找夏初时,却发现夏初已经不见了。
尤云菲问:“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宫肃在心里偷笑着,当然没有人知道!
刚才庄佚和容林简直是缠着他们的女人不放,哪里有空去理会什么夏初的存在?
“既然她已经走了,那我也走了,你们慢慢玩吧。”
宫肃拿起外套就离开了包房,钟一蜜和尤云菲也放弃把夏初找回来了,本来也只是想让她填饱肚子而已,再说她们现在也没有空管着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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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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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溜出包房后,开始在包房外的走道处找路,她认为自己的认路本领还是可以的,但结果只是自以为。
胡乱在这块地方摸着路,夏初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男洗手间门口去,她看着眼前这男洗手间的牌子,想着,有男一定也有女吧?一般不都是这样吗?
于是,夏初开始找女洗手间,可她在附近瞎转悠了老半天也找不到女洗手间,弄得她超级想上厕所!她不过是想洗洗脸,清醒一下而已。
站在走道的一个路口处,夏初靠在墙上,时不时会有服务员经过,还有一些恶心的戏码出现在她的面前。
忽地,夏初对面的那个门被打开了,跑出来一个看起来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原本还算正经的工作服被扯得凌乱,那脸更是红得像被开水烫过的猪!
那女孩踉踉跄跄地走到夏初的面前,眼里含着些许泪水,就像沉溺在大海中无意捞到一根浮木的人那般无助。
显然,这女孩把夏初当做了那根救命的浮木,抓着夏初的手,害怕地乞求着,“小姐,你救救我吧!”
闻着女孩身上的酒味,夏初一点也不想当这根大海当中的浮木,她从来都只做那个推人入海的幕后黑手。
“你确定要我救你吗?我可是会把你带到另一个地方,卖钱的。”她诡异地笑了笑。
那女孩还以为自己找到了救命的人,结果却是另一个老鸨,吓得急忙跑开了。
随后,对面的那扇门再次被打开了,里面传来一阵属于白痴的尖叫声,走出来几个色相的男人,很明显是出来找刚才那个女孩的。
夏初觉得,这种时候,她还是离开好点。
刚想离开,肩膀却忽地被抓住,那股浓烈的酒味再次冲击着她的嗅觉,她记得很清楚,这恶心的感觉就是刚才冒犯过她的那个天杀的!
用力甩开那男人的手,夏初争取着跑开了一段距离,转身,果然看见了那男人的衰样,而且这次,她怕是要一对三了。
那男人本来是出来找那个女服务员的,结果看见了害他被取笑的夏初,顿时心生不轨。
“兄弟们,就是这个婊|子害得我丢了面子!今天我们可有得玩了!”说话时,还死盯着夏初胸前那被包裹得严实的地方看。
身旁的两个男人也忍不住盯着夏初看,实话说,夏初还是很正点的,惹得三个男人口水直流。
为了自保,夏初把她当年在大学时练就的跆拳道准备妥当,要不她早就逃了。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有病的家人,使她练就了很多奇怪的本事。
“不要以为你们长得丑就无敌了,老娘照打!”
从头到尾,夏初一直在强调着一个事实,长得丑。
夏初说的话并不多,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切实惹怒了那三个原本就心存不轨的男人。
“臭|婊|子!老子今天玩死你!”
说着,三个男人同时朝夏初扑上去,夏初站稳了脚跟,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大的底,毕竟她宅了一年多,什么跆拳道早就被她忘到外婆家去了。
“住手。”
宫肃突然挡在了夏初的面前,面对那三个欠扁的男人,他显得淡然多了。
一看见是宫肃,那三个男人的拳头便没志气地弱了下去。
夏初跑到前面来,只看见宫肃皱眉的样子,简直就跟要来索命的阎罗王似的,果然大人物就是有气场。那三个臭男人好像很害怕宫肃的样子,看来宫肃的身份是真的不低。
“你们这三个只知道戴套的猥琐鬼!出门是不是忘记吃避孕药了?”夏初得意地大喊着。
那三个男人被夏初的话气得脸都绿了,可是看见宫肃在场,又不好大怒,只能气得牙痒痒。
本来以为夏初还知道收敛,却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种话,宫肃的脸都没地方摆了,谁认识这种人那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戳戳夏初的手臂,示意她安静点,宫肃冷着脸,“你们几个,是不是忘记这里的规矩了?”
那三个男人忍着怒气,他们一直都是不守规矩的,只是这次碰巧遇见了宫肃,看来以后都不能在‘庄’混下去了。
这时,宫肃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一排列着队的黑衣保镖,个个都长得跟拳击队出来的一样,吓得那三个男人直发抖。
为首的保镖,在宫肃的身后恭敬地问道:“宫少,需要我们处理吗?”
宫肃瞥了那三个男人一眼,无情的声音就如同死神来了,“告诉庄佚,让他处理。”
保镖会意,指示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