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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容初发现自己的解释在这男人面前都是废话!顿时哑口无言了,只能再次重复:“先生,你真的误会了,我并不认识你,也请你放开我。”
容初的再三强调,似乎有了作用,因为容初不过是与夏初长得一样,性格是全然不一样的,就连看人看事的眼神都完全没有共同点。
曾经与夏初是夫妻,宫肃比谁都要了解夏初,当然也能快速察觉出此时他怀中的‘陌生人’,但很快地,他便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问:“你是小初吗?”
小初?
宫肃这么问,容初便想起,自己的名字里好像也有一个初字,而且爷爷也是叫她小初的。
想到这一点,容初开始迟疑了,因为她搞不清楚小初到底是哪个小初。但是当她笨笨地捋清楚后,那张令迷人的大脸与她便只剩了一呼一吸间的距离。
紧接着,容初惊慌地闭上了双眼,但她能感觉得到,那男人的唇正与她的双唇紧贴在一起,随即她的身上一阵酥软,无法动弹,而宫肃紧紧地抱着她,只有吻的动作还在继续。
容初知道自己该抗拒的,可自己的身体因为那男人的吻而紧张害怕,心里的恐慌剧增,唯一能抗拒的,也只有不听使唤的泪水。
然而,宫肃正欲与他想念了一年的人儿缠绵索吻,却突然感觉脸上沾了什么。
她哭了?他让她哭了。
宫肃记得,夏初从来不会轻易哭泣,夏初只会奋力反抗。
一瞬间,宫肃恍惚了,他吻她,就这么让她难过吗?
神色疑惑,宫肃受伤地看着容初,这一次,他将她放开,想仔细看清楚,他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夏初。
由上而下看去,眼前这女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长发,都与夏初无异,只是她那双眸当中,似乎并非夏初的世界。
容初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安静了,但是找到机会,她就会拼命地逃跑,直到安全为止。
于是,容初抓着包,带着恐慌逃离了这个地方。
宫肃愣着,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与夏初曾经缠绵,热吻,夜里相拥入眠,早上相拥醒来。如今,一年后,夏初从人间蒸发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她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她对他的称呼是那么的让他烦躁。
握紧拳头,宫肃冷静地思考着,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好的一个人,失踪的那么久,回来之后判若两人,而且还口口声声说不认识他?
忽然想起钟一蜜今天特地要他到书店来,他便明白了,大概是钟一蜜找到了夏初之后也觉得奇怪,才不得不让他亲自看看情况,这还真的是大麻烦一件。
很快,宫肃走出书店,向四周望去,发现人已经跑得没影了,那他下次再见到夏初,是什么时候?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6 事实
(全本小说网,。)
容初逃回家后,依然是害怕,她回到房间,锁住了房门,不敢去洗澡,很累,也不敢休息,只是坐在床上,呆呆地想着刚才在书店发生的事情。
那个陌生的男人……她连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居然就被强吻了!
一定是个变态!容初心想。
摸摸自己的双唇,容初一直忘不了那种全身酥软的感觉,想逃却没有力气,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这一夜,很长,很沉重,容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她暂时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忘了。
可该死的,刷牙时,她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昨晚发生的事情猛地一下涌现出来。
她的人生当中,记忆并不漫长,她希望自己的少数记忆都是能让她开心的,可昨天……该死!
快速洗了个热水澡,容初打算去和容礼说一声,她再也不会到书店去了,甚至连家门都不想出。
来到大厅时,容初看到容礼正坐在沙发上喝茶,便匆匆跑到沙发上坐下,后怕地说:“爷爷,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去书店了。”
容礼也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只是老人家想起关于容初的一切,心里也在纠结,到底怎么做才算是对容初好。
“孩子,怎么了?”容礼问。
“还能怎么?爷爷您还记得那天在书店里我被别人误认的事情吗,后来又来了一个,昨天晚上还有一个男人把我认错了!”想起昨天的事情,容初又是一阵气。
然而,容礼已经明白了。现在,容初过去认识的人都开始一个一个的找上门来,该来的也总会来,容初有权利知道一切。
于是,容礼抿了口茶,说:“乖孩子,听爷爷跟你说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啊?”
“一年前,一个无子无女糟的老头子的车撞到了一个孩子,他将那孩子送去医院,可那孩子醒来后,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当时他就犯糊涂了,因为那孩子长得与他的女儿实在是太像了,他希望那孩子能陪伴在他的身边,就骗了那孩子,一直到现在,那糟老头子他觉得愧疚了,因为那孩子的家人和朋友出现了,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容礼说到这里,容初便明白了一切,但她制止住了故事的继续。
“爷爷!”容初大喊着说:“爷爷,我不想听这个故事,那个糟老头子没有错,因为那孩子只想要过平静的日子,还有,我不会再去书店了,若是有人来找我,你就告诉那些人,我已经离开了。”
语罢,容初便离开了大厅,跑回房间去。
容礼没想到容初会突然这样,她定是听得明白他的故事的,但她却说这样的话,她不是一直都想找回记忆吗?怎么现在反而变了呢?
无奈,容礼只好亲自去书店了,至于容初的事情,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
容初跑回房间后,情绪上下起伏,她只有将自己闷在被子里,才能渐渐平静下来。
从一开始,容初就没想过自家爷爷会是那个骗她的人,所以她深信自己就是容初,而并非那些陌生人口中的人!
想到自己昨晚才从那陌生的男人那里逃走,今早自家爷爷却说了那样的故事,容初的心里非常不安定。照爷爷的意思,是打算将她送回给那些陌生人?
不!不!她是一万个不愿意!
从前,她的确非常想找回自己的记忆,但那是建立在她是容初的基础上。现在,爷爷的意思不就是,其实她只是他从街上捡回来的一个累赘?
那么,天知道她失忆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想到那无数种可能性,容初更加害怕了。
颤抖的身体,让容初在脑海中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等参加完欧阳墨林的婚礼,她就悄悄离开这里。
心里有了这么一个计划之后,容初似乎能安心许多。回国后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并不算好,也导致了她对自己的过去产生了厌恶,所以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离开这里,也离开这里的人。
容礼不知道容初是怎么想的,但他猜,今天书店的客人,应该会比往常‘多’。所以,他来到了书店,刚走进书店的大门,他便看到宫肃正坐在离门口最近的座位上。
容礼知道,宫肃一定不是来看书的,便小声问店员:“他来这里多久了?”
店员朝着容礼的方向看去,面露尴尬,“老先生,那位客人一大早就坐在这里了,昨天他在我们书店晕倒,小姐看他只是累了就没把他送医院,今早我们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这里了,看样子是没有离开过的。”
昨天?
纵使是活了一大把岁数的容礼,听店员这么说,也是不由的惊讶。没想到宫家竟然出了个这么专情的小子,居然能在这里等上一夜。
容礼默哀,看来,就算他不想把容初的事情说出来,也骗不了大家多久了。
于是,容礼朝宫肃走去。
宫肃正坐着,神情冷漠地看着店员给他送的茶,他昨晚的确没离开,问过钟一蜜后,他也是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才慢慢地接受了事实,并且迫切地想知道这其中的缘故。
然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夏初谈清楚,所以宫肃宁愿一整晚都坐在书店等,也不愿意错过任何能见到夏初的机会,她总会再来的对吧?
可是,宫肃等来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夏初,而是满脸愧疚的容礼。
一看见容礼,宫肃便认出来了,容礼与他家爷爷是深交,所以他见了容礼也应该恭恭敬敬的。
只是,容礼怎么会在这里?
尽管有疑问,宫肃也还是首先站了起来,礼貌地说:“容爷爷,好久不见。”
容礼无奈一笑,一边坐下一边说:“确实好久不见了,你爷爷他还好吧?”
“爷爷很好,倒是经常听他提起您。”
“呵呵……你小子就是客套话厉害,坐下吧,其实我找你有事。”
宫肃对长辈很是尊敬,长辈让坐了,他便坐下,问:“容爷爷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吧。”
“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啊,因为我要说的事情,可是和你们口中的夏初有关。”
“夏初?!”一听见夏初的名字,宫肃就着急了。
“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语罢,宫肃便不再开口,容礼也回想起一年前的事情,顿时发出一声感叹:“唉,这事儿啊,算是我糊涂了,对不起你。”
面对忽如其来的道歉,宫肃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容礼也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特别是他现在知道,宫肃与容初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也不知道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与那孩子的缘分要从一年多前说起,在马路上,她突然就冲出来,好像在被什么人追赶似的,只是被我的车撞到了,之后我把她送到医院去,没什么大事,可最糟糕的……”说到这,容礼停顿了一下,他担心宫肃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