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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光那种愧疚和自责,就能够让一个人濒临崩溃。
妻子最后咬了咬嘴唇,直言不讳地说,先前她有一瞬间,想到要不要放手,让我去找一个更好的女人。
“说什么胡话呢?”我哭笑不得。
“没有啊。”陈安琪像个小女生似的叹了口气,靠坐在床边墙头,“今非昔比,你现在的条件,要找一个优秀的女生不难吧?”
我没有说话。
其实这不是找不到一个优秀女生的问题。
我发现,最难割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你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已经融入生活,没法再舍弃。
不信吗?
假设一下,我最初喜欢陈安琪,却没有追到手的话,我还会念念不忘几年吗?
不会的,没有任何交集,喜欢有几个月就顶天了。
而且没有真正在一起相处过,那也只能被称为最简单的喜欢,甚至只能算好感。
只有长时间的相处,才会有所变化要么更喜欢,甚至上升到不少人都不相信的“爱”这种程度要么发现和自己原来所想不一样,好感逐渐淡去。
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一条狗养了几年,突然走丢了也会让人很悲痛。
当然只是打个比方,对于念旧情的人来说,旧人到底有多么重要。
噫,我在想踏马的东方明珠塔吗?
我笑了笑,将这些思绪抛诸脑后。
“以后不许再说这些骚话。”我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道。
“骚话?”陈安琪懵了。
我干咳了一声,突然发觉她好像不太能理解,这种男生之间比较常见的梗。
“这不是重点好吗?”我都被她逗乐了。
妻子也就没有再提这茬,而是拿我先前的逗她的动作打趣。
“狗狗坐”这个词语,听得我有点羞恼交加。
妈的,脑子一抽,给未来创造黑历史来了?
陈安琪的笑容很快收敛起来,挽住了我的胳膊说道:“嗳,老公。”
“什么?”我下意识问道。
“有个不讲究什么大男子主义,不顾形象也要逗你开心的人,”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容易。”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想起来了,曾经她连我给她系鞋带这种事情,都记了几年还没忘。
“老夫老妻了,说这些?”我玩笑道。
陈安琪瞪了我一眼,掐了我一把,白眼笑道:“谁跟你老夫老妻了?”
随后,她轻轻骑坐到了我身上。
光看妻子这架势,我就猜到她想干嘛了。
“快,给我个孩子交差。”
我听到她这句话,顿时瞪大了双眼。
怎么把这么愉悦的事情,说得像完成任务一样?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纠缠在了一起。
灯光影里,锦帐之中。
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
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
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
山盟海誓,依希耳中,喋恋蜂溶,未能即罢。
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月匈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剪影颠龙凤,巫山布。
往后几天日子里,我们三人倒是过得比较清闲。
就像三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富二代,整天吃好喝好,还住大别墅,然而什么都不做。
但江安宁和李刚的交锋,就没有停过。
我多多少少也得知了一些,就是现目前他们在打蚕食战,都像疯了一样。
李刚不惜代价,以数倍的价格买江安宁公司的股权,想要在他的公司有话语权。
不仅如此,可能还有更大的野望超过江安宁的股权,将公司掌控在自己手中。
这是很不合常理的做法,但他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
股权就意味着持续的可观收入,宁远集团的股东都尝了这么久的甜头,知道是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要让他们愿意卖出股份,得付出的昂贵代价简直难以想象。
但李刚就这么野,彻底疯癫了,夸张到离谱的价格也愿意出,就是要蚕食宁远集团的股份。
面对李刚玉石俱焚的态度,江安宁的应对非常及时。
他开了场会议,直接表明这是李刚的恶意竞争,并且制定了新措施:
要求股权转让协议必须经过公证或鉴证,才可以作为办理工商登记变更的依据。
有些地方确有这样的要求,作为董事长他提出也无可厚非。最关键的是,他在工商部那边打了招呼。
先堵死这个缺口!
不得不说这个处理方法看似简单粗暴,但却十分有效。
我最怕的就是江安宁也跟着冲动上头,不能保持理智。
比如意气用事的做法,就是“你踏马吃老子,那老子也吃你”,然后同样的高价去收购李刚那边的股权。
那就会导致一件极端尴尬的事情:两边都砸了极大成本,抱着对方公司的不少股权,却很长一段时间恢复不了元气。
我估计这下把李刚气得够呛,都快跳脚骂娘了。
花了那么多钱财和精力,拿那么点对他无关紧要的小额股权有什么用?
最经典的,还是江安宁在微博上艾特李刚的消息。
“李总,明天我召开股东大会,记得按时参加。微笑”
第六百八十五章 一封信
李刚作为股东,在会议桌上听董事长江安宁训话?
光是想一想这种场面就够了,我怀疑他能直接抓狂。
当然,这跟我关系都不大,毕竟我也不可能去参加他们的股东大会。
李毅山给我打了个电话,特别叮嘱我不要去招惹李刚。
我特别郁闷,很想问一句我踏马的招惹过他吗?不全是他在想着把我往死里整?
但我也能理解李毅山的想法,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搞,只求自保。
我知道李毅山是不想被牵连,也没有多说什么,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往后的一段日子里,江安宁和李刚使出各种手段继续交锋,简直堪称神仙打架。
两个人跟疯了似的,接连爆出对方的黑料。有只是诋毁名誉的,但也有些是足够要命的东西。
比如李刚买凶杀人,还有江安宁为夺财产谋害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岳父。双方其实都拿不出证据,但这种捕络上从不缺少阴谋论网友,然后就开始各种脑补和分析发在网上,扒两人的过去。
有些东西看起来还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像他们真做过这种事情一样。
蓉城的吃瓜群众都呆了,明天的瓜永远比今天大。
还有男人要去砸江安宁的车,说是玩了他的老婆,他今天非要杀了江安宁不可。
然后女人也拉着男人,让他冷静点,说自己和江安宁没有什么。
面对这样的事情,江安宁只是摇下了车窗,仔细打量了女人一下,然后问道:“你是谁?”
然后男人就炸毛了,说江安宁玩了他老婆还不承认云云。
总之搞得一团乱麻,谁也不知道哪边说的是真话。
但不少酸溜溜的评论还是占据了视线,什么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玩的女人太多记不清了吧,诸如此类的评论很常见。
这一次江安宁没有选择召开记者招待会,因为没什么意义。明显,他也给不出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没有玩过她”。
就像一些荒唐事一样,燕京证明“你是你妈亲生的”事件,能把人气到发笑。
但紧随其后的,李刚也被“爆破”了。
两边有来有往,不仅诋毁对方的人格,还要拿公司做的问题说事,显然准备都很充分。
李刚是真的疯了,完全不惜代价,就是想搞垮江安宁。
还有各种恶意竞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疯狂压价、挖墙脚之类的商业战争都开始了。
江影看到月收入的时候,都感叹了一声,说是太夸张了。
“收入降了将近三分之一。”
我听得眉头一跳,这尼玛觉得不是小事。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李刚完全是想把江安宁拖垮。
不用多想,江安宁如果真倒台了,我们一伙人都跟李刚有仇,得玩完。
“你有什么看法?”我坐在一旁,向江影问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把他打死吗?我多划不来?”江影睨了我一眼,一套反问三连,让我无言以对。
江影想了想,对我说道:“给支烟。”
“你还会抽烟?”我惊讶了。
“少废话。”江影把眼一横,似乎我不给她就要捶死我。
我二话不说,直接给她递过去一根烟。
我知道她没有打火机,还帮她给点着了。
江影抽了一口烟,感叹道:“现在就看江安宁能不能顶住了。”
“李刚那群练家子被打掉了,现在也没听说又招了什么高手。这里有我,江安宁有保镖,应该不用担心他用暴力手段。”
我没有接话,只觉得她说了一堆废话,这些我也知道啊。
得,果然不能指望一个武力值超神的人,还能在智商方面超神。
“那我们能做什么呢?”妻子一直坐在一旁听着,终于忍不住问道。
“该干嘛干嘛。”江影翻了个白眼,“你们谁会打商业战吗?连江艺都不会。”
术业有专攻,这话没法否认。
当天,我们三人又去探望了江艺一次。
江影说要和江艺单独待一会说说话,我和妻子也就走出了病房。隔音效果蛮好的,不然我都想偷听一下他们在说啥。
江影出来后,目光古怪地打量了陈安琪一眼,然后在她身边坐下了。
“江艺喜欢的人是你吧?”江影来者不善,第一句话就令我目瞪口呆。
您一向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
妻子张了张嘴,但却没有说出话来,估计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问江艺,他没有回答我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