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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并不影响,她让我登记一下就行了。
这么随意,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流程。
我接过笔,稍微想了一下,写下了“周明宇”三个字。至于身份证号码,按照格式随便改一下出生日期就行了。
罪过罪过,不知道周明宇老哥会不会打几个喷嚏,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写完我就后悔了,毕竟周明宇就是在这附近上班的。
虽然他看起来很正经,但我跟他也不是特别熟,天知道他有没有来这里玩过?
所幸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接待妹子还说了一句:“好名字。”
她将会员卡递给我的时候,还若有若无地在我手上摸了一把。
我心里是凌乱的,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陌生女性调又戈的一天。
她还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说她叫杨静,让我叫她小静就行了。
“明宇哥,您是第一次来,我带您去玩玩吧。”杨静说完这句话,就叫来一个同事,让她帮忙看一下。
我有点好奇,也就压低声音随口问道:“这样也行?”
“还不是看明宇哥比较帅。”杨静的话非常露骨,让我很难适应,只能强作淡定。
开放得超乎我想象啊。
她出了柜台之后,便一手挽着我的胳膊,硕大的雪峰死命往我的手臂上挤。
虽然我不是来做那种事的,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告诉我——舒服。
最关键的,就是那种享受的心态。一个看起来很漂亮忄生感的妹子,主动腻着我,往我身上蹭。
难怪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金钱可以带来的体验,简直是难以抗拒。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妹子,甚至有些反感。
但我却很清晰地感受到,我喜欢这种待遇,很大程度上满足了男人的虚荣感和成就感。
我果然是个俗气至顶的人啊。
我尽量表现得自然,毕竟来这种地方玩的人,不可能都是什么纯情小男生。
“明宇哥你来得正好,走这边,大厅有精彩表演呢。”她跟我说着,带我来到了大厅的位置。
我一听到“精彩表演”,顿时就是眉头一跳。
这种不健康的地方,能有什么性质的精彩表演?
杨静带我到大厅坐下,一眼就能看到中间有个舞台。正有穿着清凉的妹子退场,随后便有人搬上了屏风,让我很不解。
杨静只是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说等下我就知道了。
有人看到了杨静,和她打招呼。杨静也笑着回应,一口一个“某总”、或者“某哥”,显得很亲切熟络的样子。
我暗自一笑,心说果然是工作需要,恨不得表现得面面俱到。
老油条啊。
她直接在我身边坐下,不知道算不算理直气壮的偷懒,还是说维护客户关系里面就有这个环节。
总之我是不太懂。
甚至我和江安宁去过一次高档会所,觉得和这里都判若两然,基本看不到半点相似的地方。
至少,在我的印象中,会所就不应该有大厅,更不应该有里面的表演。
看来是那个什么孙总一条路走到黑了,非要靠特殊服务当特色,和其他会所竞争。
很快,一个穿着得体整洁的漂亮女人上了台,似乎是要开始表演了。
我觉得很纳闷,这种地方的表演,怎么会穿得这么严实?
还有,那些观众面对这种健康而积极向上的尺度,怎么会表现得饶有兴致,很期待似的?
我觉得自己宛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什么都不懂,很是郁闷。
听到那种迷幻电子音,略带*的女性低沉魅惑嗓音响起,我就知道她要表演舞蹈了。
其实我兴致缺缺,满脑子都想的是要如何操作,才能拿到这个会所的罪证。
但在舞台上那个被称呼为“小美”的女人开始舞蹈之后,我仍是没忍住看了过去。
各种充满暗示的动作就算了,跳了没多一会,她就迈开夜猫一般的步伐,除下了外衣。
里面便是一件黑纱连衣裙,在谜离的灯光之下,里面的黑色花边胸衣和内内都清晰可见。
我觉得心跳得突然很厉害,忍不住就脸红了。
就是再对这些东西陌生,一个词语也坚决地蹦入我的脑海。
月兑衣舞。
“明宇哥,这才刚开始,怎么就脸红了?”杨静有些惊讶,也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样。
第六百二十八章 做什么都可以
“哦,是吗?”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太适应。”我信口胡诌,糊弄过去。
杨静笑着回道:“一回生两回熟嘛,多来就习惯了。”
我心里暗自腹诽,但也只是“嗯”了一声。
台上的小美还在做出撩人的舞姿,观众里面已经有人发出了口哨声,显然已经玩嗨了。
小美将一只修长的腿踏在了板凳上,向后一甩长发,做出一个咬唇的表情,双手缓缓在丝袜上游走。
看得人荷尔蒙疯狂分泌。
随后,她在大月退上丝袜的花边停下双手,将其一点点缓缓褪下。黑色逐渐消退,露出更多的雪白肌月夫,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小美将黑丝除下,很轻佻地扔向了前方观众,然后转身继续跳着舞。
不知道是谁抢到了她除下的那条丝袜,总之场面很混乱,在音乐中充斥着异样的躁动。
很快,小美又故技重施,将第二条丝袜扔了出来。
这个时候,她浑身就只剩下胸衣和内内了,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体。在谜离的灯光之下,有着奇妙的视觉观感。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切身体会到了非凡的体验。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会走到什么尺度,感觉再这么跳下去,不论月兑哪一件衣物都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美缓缓走到了屏风后面。
在灯光之下,屏风上显现出一个曼妙的身影,只能看到身体的曲线轮廓,却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不少喝多了的男人,再次发出起哄声,并且吹起了口哨。
这种地方,感觉就是要唤醒男人心中最原始的冲动,促使他们进行消费一般。
我看到屏风上小美的剪影,双手反伸向后背,两手间牵着一根带子。
到底是在解什么,我想大家都能明白。
果不其然,那件胸衣被她的手指勾住,于屏风上投下剪影。
一想到此刻的小美已经除下胸衣,露出那软柔的雪峰,且就只有一扇屏风的阻隔,我都觉得头皮发麻。
这不是那种家里的夫妻之事啊。
这是大庭广众之下,面对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
小美在屏风后面,甩了两下胸衣,而后将其再度扔向了观众席。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满脸通红,像是喝了不少酒。他一把接住了这件檑丝花边的胸衣,发出犭畏琐的小声。
胖子将胸衣深深按在脸上,露出很陶醉的神情吸了一口气,引起身边朋友的哈哈大笑,说他喝多了。
我觉得有点不堪入目。
也不知道这种不直接在人们面前展现的月兑衣舞,算不算不合法经营。想拍个视频留作证据吧,杨静又在一边坐着,让我没有机会。
“怎么样,明宇哥?”杨静软软地往我身边腻来,冲着我的耳朵呵着热气。
我心头猛地一跳,只觉得耳朵酥酥的,有点莫名的紧张。
“还可以。”我压低声音,干涩道。
就在此时,小美似乎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她轻轻俯着身子,指头在腰间挑起内内,缓缓向下除去。
那种慢动作带着讠秀惑的剪影,若隐若现的朦胧感,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下一瞬,那条丁字的内内,也从屏风后面飞了出来。
特么的,这也太牛逼了吧?
我有点窒息的感觉,看着屏风上的身影。她将两手抚在巍峨之地,变幻出各种形状的剪影。
随后,那一对雪峰更是抵在了屏风上,让它轻轻摇晃着,雪峰也变得扁圆起来。
草,坚持不住啊。
我必须得承认自己不是圣人,不知不觉就起了反应。
最关键的是,她还从地上捡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棍状物体。
小美先是展示了一下它的剪影,随后侧过身子。我看得很清楚,那个棍状物体划入了雪峰之间的沟壑。
而小美则两手在侧边拖着雪峰,嘴唇轻轻叼住棍状物的上头,两手按着雪峰不住上下起伏。
草草草!
真会玩啊。
我一边咬着牙,骂着下流啊,羞耻啊。
然后又一边无可抑制的,咳,有一种“敬意”。
我错了,真的错了。开始看到小美穿得整整齐齐,还以为是什么正经表演,果然太天真了。
我说真心话,这种感觉比看现场的真实大战还要让人有想法。总觉得心里像猫抓似的,恨不得到屏风后方一探究竟。
而事实上,就算看到,也只是一个欲的开始。看到之后,或许就会萌生做点什么的想法。
欲,是一个无止境的循环过程。当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后,便会觉得不过如此,随后不停歇地追求下一个境界。
所以很多人都毁在了这上面。
作为有过前车之鉴的人,我默默垂下了眼眸,尽量眼观鼻鼻观心,专注在自己的呼吸节奏调整上。
不得不说,这样的举动很有效果。
但下一瞬,我浑身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
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杨静若无其事地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关键位置。
“明宇哥,想不想做点什么?”她充满暗示地开口。
我心头一震,心说这难道就是要介绍特殊服务了吗?
总算进入正题了。
“那能做点什么?”我也含蓄地问道。
“想做什么,”杨静的手在不安分地磨蹭着,“都可以。”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