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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啊,为什么非要觉得自己还不够好?”
“安宁哥花了多少年,才成为现在的样子?”
妻子吻了我的额头一下,轻声道:“可是老公,你这一切改变,只用了不到一年!”
“不到一年,这是什么概念?你每一次拼命、每一次改变、每一次奋不顾身,我都看在眼里。”
“他们不知道你的好,我知道。”
最后那句话,简直戳心窝子。
特么的,感动得一塌糊涂,这女人怎么就能这么可爱?
犯规,开挂。
我压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在老家的时候该去我祭拜一下我的曾爷爷。”我想到一茬,当即如此说道。
“嗯?”陈安琪有些茫然,眨了眨眼睛。
“看看我家祖坟是不是在冒青烟。”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道。
妻子“噗嗤”一声笑了,掐了我一把:“油嘴滑舌。”
“是不是油嘴滑舌,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我腆着脸开口道。
“行啊,长本事了。刚夸你两句,就敢反过来调又戈我了?”陈安琪睨了我一眼,直接把我往沙发上推。
噫,这个架势,是要做点什么吗?
妻子微微偏着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主意,总感觉好像很感兴趣:“老公,记得你以前好像对我的舞蹈动作感兴趣?”
我一下就按捺不住了,看似不好意思,实则眉飞色舞:“真的可以吗?”
我擦,想一想那些复杂新奇的动作就有意思。
陈安琪翻身下了沙发,将披散的青丝撩到肩后,轻轻踹了我一脚:“去卧室,沙发太小了。”
我去,场地不够用,这得是有多夸张?
妻子去到卧室后,解开了衬衣上的两颗纽扣,包裹在胸衣下的巍峨之地顿时弹了出来。
听到她长舒了一口气,可想而知先前是绷得有多紧。我都替那两颗纽扣感到累,这么大点的身板,却经受了不该承受的弹力。
陈安琪直接将门关上,抵在门板之上,身子却微微前倾,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向我勾了勾手指。
“在这?”我懵了。
“对啊。”妻子笑得很狡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她除下内内后,干净利落地绑在头发上挽起一个丸子头。想了想,陈安琪又将胸衣解下来扔在一旁,但那件白衬衣却始终没有除下。
噫,透过衬衣的衣领,刚刚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雪白。敞开的衣领配上简约的丸子头,有种职场白领的成熟和知性。
随后,她将一条雪白修长的玉月退高高抬起。
一个完美的一字马,并且将左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一颗心跳个不停。
我擦,对不起,学舞蹈在这方面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扶着陈安琪的一条玉月退,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肆意的征伐。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一手扶着她的腿,看着她的莲足都绷成了一条线,简直赏心悦目。
而另外一只手,还能伸进她的领口之内。那种触感回馈过来,根本无法让我停下手上的动作。
捣霜玉杵愁轻重,濯锦银河试浅深。
伴随着陈安琪低低浅浅的嗓音,香汗湿透了她的衣襟,光线下亮晶晶的水渍也顺着她光滑的大月退根缓缓淌下······
她的嗓音越发难以抑制,后来干脆将我压倒在了地板上,连近在咫尺的榻都懒得碰一下。
“老公,你看过韩舞里面的扌斗臀吗?”
听到陈安琪的这句话,我顿时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她背对着我,缓缓坐了下去,回头冲我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下一瞬,我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脚尖,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五百六十章 何琳开宝马了
记得以前看到韩舞各种19禁的mv,下边的评论都是“谁娶了她要少活十年”,以及“少活十年我也愿意”。
我信了。
没别的,就应了那句广告词,“好像身体被掏空”。
当陈安琪真正愿意将舞蹈上面的东西,拿到夫妻之事上面来,简直能要我半条命。
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可能就是这种感觉了。
一番酣战过后,我竟然感觉腰都软了。
尼玛啊,这还是三体式桩功练出来的结果,不然我真怀疑会不会直接躺下了。
当然,陈安琪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她的青丝和白衬衫都被汗水湿透了,粉脸微润,像是经历过一场马拉松一般。
她就那样软软地腻在我身上,压得我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不过感受到那绵软舒适的触感,我还是觉得非常舒服,甚至都不想让她起来。
最终还是妻子主动起身,以一个鸭子坐,两腿蜷缩分开压在我身上,抹了把脸上的汗珠笑道:“老公,服不服?”
“是在下输了。”我由衷感叹,觉得还是严重低估了她的战斗力。
啧,光是回想起来都不得了,简直有一瞬的大脑空白,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妻子直接除下了汗湿的白衬衫,想了想,干脆不怀好意地将头发上的内内扔到了我身上。
“表现不错,奖励你啦!”她说着这话,自己都笑得花枝乱颤,从我身上怕了起来。
那带着她**之处淡淡体息的内内,被我一把拿了下来。
嚯哟,又开始调又戈我了。
我干脆拿到鼻子边,假意嗅了一下,学着王境泽的语气:“真香!”
那个《变形记》里,宁愿死外边也不吃别人一口饭的王境泽,不知道知道他的梗被我玩成这样,会不会想杀我的心都有了?
陈安琪都被我搞得招架不住了,脸颊微红:“bt老公,要死啊你?”
说着还掐了我一把。
我被她的反应逗乐了,也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妻子一把夺过了她的贴身衣物,白了我一眼道:“不给你了,免得你又拿它做什么。”
我哭笑不得,说得跟真的似的。
又不是她长期不在家的日子,至于说得这么惨吗?
一个夫妻日常打情骂俏的小插曲过后,我们洗了个澡,便带着疲倦睡下了。
次日是个周六,江艺闲着没事又约我们玩。
说实话,有时候他这种生活真让人羡慕。
不需要忙碌的工作,不用为生计发愁,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兴趣爱好上。当朋友有空的时候,又可以约一下玩。
我们约好在西岭雪山见面,便早早奔赴过去。
其实何琳也约了我一下,不过是我们两人私下的见面,就像姐弟间的聚会。
只是她稍微晚了点,我直接婉拒了,说是约了朋友。
“那我也可以一起啊,正好再谈谈李刚的事情。”何琳这么一回复,我觉得还有道理。
我问了下陈安琪的意见,她想了想说道:“让她来吧。”
“整天与虎谋皮,换作我估计都快疯了,放松一下也好。再说了,江艺也在,正好我们还可以详谈李刚的事情。”
于是我就告诉了何琳,说在西岭雪山,并且叮嘱她千万别让李刚的人知道。
“放心,你姐我是老江湖。”何琳如此回答,说她马上动身。
于是我和陈安琪直接打了车,赶往西岭雪山的方向。
西岭雪山在蓉城市大邑县,离市区95公里。不过因为比较偏僻的缘故,至少没有堵车,在中午的时候,我和妻子便赶到了目标地点。
要找到江艺实在太容易了,看人群中谁最扎眼就行。
那一袭如雪的汉服,配上去哪也不嫌重带着的古筝,实在不让人发现都不行。
我们和江艺会和后,他就要带着我们去吃毛血旺。
“大邑地主毛血旺,听过没?”江艺笑着问道。
“吃过。”我如实回答,毕竟中医大附近真不缺各种吃食。
我跟他说了,何琳等下也要来。
江艺微微点头,让我告诉她,我们在雪山最近的那家毛血旺店里等她。
我们三人进店没多久,一辆宝马就停在了门口的停车位。
我看了一眼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蓉城开豪车的人太多了,一辆宝马真心算不得稀奇。
可当车上下来个女人的时候,我特么呆了。
何琳!
卧槽,刚出看守所那会,不是混得连房租都要我帮忙交吗?
这才多久的时间啊,宝马都开上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感叹,以及自惭形秽。
连我认为能力最强的江艺,都和我们一样是打车前来的,何琳这个派头就显得不一样。
“弟,弟妹,我来晚了!”何琳戴着个墨镜,穿着一字领短袖上衣、紧身皮裤。
短袖上衣露出了她精致秀气的锁骨,但也显露出了大片的荷花纹身,显得很社会。
高腰的紧身皮裤也显得两条腿越发修长忄生感,尤其是桃臀位置更是圆氵闰有致。
当然,也更加社会了,比“小猪佩奇身上纹”还要社会。
我一度怀疑,这可能不是何琳。
毕竟和第一印象有关,我始终觉得她好像还是穿看守所的衣服更习惯······
当她落座之后,我们这桌吸引来了无数的视线。
好嘛,一个像穿越的佳公子,还背着古筝。
一个像混社会的大姐头,还有大片荷花纹身,看样子应该是纹到比较隐秘的部位了,纹身尽头应该在衣领之下。
两个人本来都属于很吸引目光的,截然不同的感觉还坐到了一起,可以说是很具有视觉冲突感了。
“弟弟,不介绍一下?”何琳摘下了墨镜,笑着看向了江艺。
“江艺,你接近李刚的计划,就是他出的。”我简单开口,又向江艺介绍了一下何琳。
“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