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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他,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江艺细细地雕刻出一道凹槽,便在上面吹两口气,将翡翠粉末吹散。
纵使旁边人来人往,他却不受任何影响,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我都蛮担心的,万一不小心雕坏了,那岂不是6000块轻松打水漂?
一想到他任性的举动,我觉得自己想多了。
负债累累还可以活得很开心,怕是有点戒赌吧老哥的乐观精神了。
妻子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江艺才雕出一个流线型的轮廓,还看不出来是什么。
他将玉坠和刻刀收起来,和我们又逛了会街。
妻子对胭脂水粉还蛮感兴趣的,爱不释手地拣选了一会,便向摊主问道:“美女,胭脂水粉和现在的化妆品到底有什么区别?”
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听到“美女”顿时乐得合不拢嘴:“这个胭脂呀,就是花瓣的色素,纯天然的。”
“这个水粉啊,就是蚌粉、粟米之类的粉末制成的,也是纯天然的。”
阿姨开始吹嘘起来,说现在化妆品全是化学造物云云,如何伤害皮肤,还是胭脂水粉好。
这都没毛病,毕竟哪有卖家不吹自己东西好的?
女人一向都喜欢逛街,更何况是看到自己觉得新奇和感兴趣的东西。
妻子似乎摊上的什么都想买,摊主察觉到这一点,更是吹个不停。
虽然我不太了解,但感觉牛都快飞上天了。
眼看陈安琪有些挑花眼了,江艺轻声道:“我帮你选吧。”
“嗯?”妻子看了他一眼,惊讶道:“你还懂这个?”
“嗯。”江艺轻轻点头。
他捡起一盒水粉,轻轻嗅了一下,观察了一下色泽:“石膏、滑石、蚌粉、蜡脂、壳麝及益母草等材料调和而成的玉女桃花粉。”
“宋代做工,没有错,就它了。”
震惊的不只是我和陈安琪,还有摊主。
我甚至怀疑,她自己可能都说不上来这么详细的成分。
江艺却不为所动,再次拿起一个小玻璃瓶装的胭脂,轻声道:“张骞出西域带回来的红蓝花,没错了。”
“红蓝花?”妻子疑惑地看向那瓶胭脂,“可它怎么没有蓝色?”
江艺解释道,它的花瓣中含有红、黄两种色素,花开之后被整朵摘下,然后放在石钵中反复杵槌,淘去黄汁后即成鲜艳的红色颜料。
“阴干后用丝绵蘸红蓝花汁而成,这种胭脂名为绵燕支。”江艺做出最后科普,便看向了陈安琪。
妻子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买下了这两款胭脂水粉。
回住处的路上,陈安琪还在感叹,江艺真是博学多才。
我听到她这么当着我的面夸赞另一个男人,心里还是有那么点酸涩。
“不实用,别学我。”江艺只是笑着回应。
回到像古时客栈一样的宾馆,我拿出崭新的仿古钥匙,研究了半天才把门打开,可以说是相当头疼了。
虽说仿古是有情调,可就像江艺说的话一样,不实用啊。
这样的念头,到了我和妻子进浴室,准备洗澡的时候就打消了。
因为有个电视剧里面那种洗澡用的木桶,旁边还有半袋花瓣。
我下意识看向陈安琪。
噢,情调还是很有意思的嘛!
第四百九十七章 花瓣浴
“又想做坏事?”陈安琪反应极快,狡黠地冲我笑道。
“没有,我是继柳下惠之后的又一代君子。”我故作义正言辞状,和她玩闹。
“就你还君子啊?你一个眼神就,我都知道你想用什么招式。”妻子瞥向了我的下边。
噫,又突然高速开车。
我将热水器的水温调高后,往大木桶里面放水。
陈安琪在一旁除下了衣物,让我看到了她新买的白色抹胸,上面还有荷花的刺绣。
被雪峰高高撑起,露出一抹雪白,以及中间的深邃沟壑。
也不知是人衬托了贴身衣物,还是衣物衬托了人,总之好看得不行。
甚至有时候,这种月兑到一半的感觉,比不着寸缕还要吸引人。
我将热水放到水桶三分之二位置的时候,已经飘荡着白色的雾气。
妻子已经除下了所有衣物,赤脚俏生生地站在一边,亭亭玉立。
在氤氲的水雾中,有种朦胧而隐约的美感。
我试了下水温,对她说道:“差不多了。”
“嗯啊。”陈安琪答应了一声,缓缓迈开修长的玉月退,在“哗啦”的水声轻响中,钻进了木桶里。
荡漾的水波中,妻子浮现在水面上的精致肩膀和锁骨显得如此美丽。不仅如此,在清澈的水下,也有着若隐若现的风景。
“老公,花瓣洒进来吧,我想看看铺满水面是什么感觉。”陈安琪笑着向我说道。
于是我将半个袋子的花瓣洒了进去,如同粉红色的小船一般漂浮在水面上。
粉色的花瓣、澄澈的水、白色的寥寥水雾、以及水中不着寸缕的陈安琪,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极美而震撼的视觉享受。
我非常不争气的发现,还没有做点什么我就有了莫大反应。
于是我迅速除下了衣物。
妻子瞥向我的某个部位,“噗嗤”一声笑了:“你属猴子的呀,小尾巴翘这个高?”
“开我玩笑是不是?”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也钻进了木桶之中。
哇,刺···刺悸啊,很新鲜的感受。
浸泡在微烫温暖的水中,陈安琪信守拈起几瓣湿透的花瓣。
在“哗啦”的水声中,一条笔直修长的玉月退浮出了水面,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加上妻子狡黠中带着扌兆逗的神色,我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她撕开一次性袋装的沐浴露,缓缓在手上搓成泡沫,而后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涂抹在腿上。
就那么微微偏着头,向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是说长相,只谈那种感觉,让我想到了上世纪年轻时候的邱淑贞。
她穿着红衣发牌的一幕,大致就是这样的神情。
媚到骨子里,却又稍微透露着一点傲气,媚得干净纯粹,不妖不腻。
我觉得鼻子有些发痒,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流鼻血了。
所幸没那么夸张,不然不知道会被她调侃到那一年。
“老公,你帮我洗吧?”妻子突然笑着开口。
虽然是个问句,但她已经向后靠在了木桶边缘,将头都枕了上去,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这就是明知道我没法拒绝还要问。
我的双手缓缓游走在她的大长月退之上,假借着洗澡的名义,又扌莫又捏的。
噫,光滑就算了,还有些弹性,触感极佳。
我逐渐不老实起来,顺着往上方游走。
到了较为每攵感的大月退内侧,我水下的魔爪便被两月退卡住了,陈安琪更是向前一倾,发出一声男人都懂的好听嗓音。
妻子嗔怪道:“这么急?”
“是啊。”我当即嘿嘿一笑,做了回老实人。
陈安琪白了我一眼,将玉月退蜷缩着伸了过来:“老公,先帮我洗脚吧。”
看到她的笑容,我知道她是在满足我足控的癖好了。
噫,说起来也是很久没做这种事了,怎么突然还觉得有点羞耻?
我捧起妻子的莲足,与其说是帮她洗脚,倒不如说是在扌巴玩。
那轻轻晃动分开的五指如蔻丹一般,触感像是丝绸一般光滑。尤其是在她做出舞蹈基础“勾绷脚”的时候,足弓和足背更是拉开了一道难言的美感幅度。
陈安琪似乎有意逗我,甚至笑着用脚丫灵活地和我打闹,带起一蓬水花,足弓轻轻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觉得莫名地心跳得有些快,脸有点发烫。
作为一个足控我觉得这是一种很美妙的体验,可人总是会有羞耻之心的。
我将她的莲足拿开,陈安琪却向我凑近了两分,狡黠笑道:“老公害羞了。”
我突然想到了孔乙己,鬼使神差地说道:“这不叫脸红。男人的事,能叫害羞吗?”
妻子轻轻将朱唇凑到我耳边,低声呢喃道:“对,我知道,不是害羞。”
“是···兴奋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陈安琪拿出这样的态度,我总会有点小紧张和小兴奋。
呀儿哟,怕是被调又戈习惯,都有条件反射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难不成说因为她的脚丫贴在我脸上,我觉得还蛮舒服和刺悸的?
不存在的,我不会承认,哪怕她知道我是足控。
下一瞬,陈安琪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而我的某处却被温暖包围,从两边抵住。
“还说没有,都变成擎天柱了。”妻子笑意嫣然,调侃道。
我去,擎天柱?
不是,这比喻也太牛逼了吧?
我本来想和她互相调侃两句,但接下来便完全没了这种心思。
因为妻子缓缓拉开了距离,水下那一双莲足在悄悄地动了起来。
两边的足弓幅度恰好,将某处抵得很紧,在温暖的热水中上下滑动。
我下意识将双臂搭在了木桶边缘,心跳得很厉害。
可以,这是我没有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妻子不愧是学舞蹈的,一双脚丫也是灵活万分。
在起落不定的同时,脚掌前端和指头的位置还能覆盖在上方,指头不断向下滑动磨蹭。
我猛地握紧了木桶边缘,整个人有些发抖。
“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原来是这个意思。
第四百九十八章 江艺的高山流水
“老公,不行的话就告诉我,饶你一马哟。”妻子微微偏着头,冲我眨了眨右眼。
恶意卖萌,犯规。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老梗,强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