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单子开药的医生真的能看懂?”我不是没见过这种阵仗,可他这个也太离谱了吧。
“去就对了。”医生没有重开一张的打算。
服气,虽然我也不懂为什么,可似乎所有开药的医生都喜欢这样做。
去到取药的地点,我将单子递给里面戴着白口罩的女医生。
她竟然只看了一眼,就淡定地在药物分区拿药了!
卧槽,难道我们学的不是同一类中文?
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美女,你怎么看得懂这些字?”
“我和他心有灵犀,不行吗?”护士眼皮都没抬一下,把一堆药直接开给了我。
我稍微看了一下,觉得和没看差不多。
atp、辅酶a、胞二磷胆碱,氯酯醒、醒脑静。
都是些专业的名字,看得我头疼。不过大致可以区分出来,前三种是脑代谢促进剂,后两种是苏醒剂。
她给我叮嘱了一下用药的剂量和时间,并且让我付钱:“六千二百三十七。”
我有点窒息,好像钱包被掏空。
医院是个烧钱的地方,果然名不虚传。
“没现金,支付宝吧。”我拿出了手机,打开付款码。
护士扫了一下,我余额上就少了六千多。
可以,电子支付带来最大的改变——没有亲眼看到一摞人民币送出去,好像没那么心疼了。
当夜就和我预料的一样,赵玉压根就迟迟无法入睡。
而且随着天色逐渐黑暗,她显得越来越不安。
最后甚至开始打砸东西,哭喊闹着。
我想将她抱住让她冷静点,但又心里很矛盾,不是很敢这么做。
不住地劝慰似乎也没有什么用,而且她一个劲要朝着我这边腻,还要咬陈安琪。
护士被惊动了,给她注射了少量镇定剂,才治标不治本地把局面稳住。
我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觉得心态要崩了。
这样下去,我怀疑不是疯一个人的问题。
搞不好要疯三个,让我和陈安琪真正意义上地陪着她住院。
“草泥马的李刚,草泥马的林师贤!”我心头非常烦躁,恨不得把这两个b都给弄死。
“老公,”陈安琪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受够了。”
我心头一颤,看向了她。
“你只顾着觉得她可怜,想要照顾她。”
“我理解你,所以选择配合你,甚至和你一起住在病院。”
她的声音很低,但态度却很鲜明:“那我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一阵绝望和无能为力。
人生中太多两难的境地,根本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一边是我最在意的妻子,一边是我的道义和良心。
陈安琪已经很谅解我了,可到了承受的极限,我该怎么选择?
我不知道。
我真不是圣人,甚至或许圣人都给不出完美的答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只能给了妻子一个无声的拥抱,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最终陈安琪心软了,幽幽地叹息了一声:“不管治疗结果怎么样,等到她家人赶到之后,我们都离开。”
“答应我,好吗?”
“好。”我涩声道。
我松开怀抱,这才发现赵玉不再呆呆地坐病床发呆了。
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天色,似乎很畏惧和害怕一样。
赵玉不住地颤抖着,在角落蜷缩成了一团,看得我心里一阵酸涩。
如果治不好,真的要丢下她吗?
“一定能治好的。”我不敢再想,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可现实是残酷的,偏偏不遂人意。
在药物治疗和我们的配合帮助下,赵玉情绪失控的情况是在这几天得到了改善。
不仅如此,她在语言方面的障碍也没那么夸张了,能和人进行很简单的交谈。
“我,厕所。”
“饿,饭。”
“困,睡觉。”
都是这种模式的话语,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好的现象。不仅如此,她的空间障碍也好了很多,几乎能自己去上厕所,不用护士帮忙了。
如果情况一直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那肯定是好事情。
但医生在观察之后,却告诉我说:“停止用药吧。药物都是有副作用的,何况这已经是药物治疗最好的结果了,再用也没有意义。”
“你还有什么办法吗?”我看向医生,觉得很难以接受。
他苦笑着摇头:“我专业精神科,也没辙。还是我先前说的,想要进一步的回复,试试看唤醒她的记忆和意识吧。”
“之前她病症的程度更重,可能你对她说没有用。”
“但现在她状态好很多了,可以尝试一下。”
等到医生走后,我还是觉得有些没辙,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尤其是陈安琪还在一旁,要讲浣花溪发生的那类事情,我会不会被直接送到火葬场?
最后我干脆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开了网易云音乐,迟疑了一下,输入了“暖暖”。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赵玉略带疑惑地看向电脑。
随后,她跟着轻声哼唱:
“细腻的喜欢
毛毯般的厚重感
晒过太阳熟悉的安全感”
我震惊地看向赵玉。
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惊喜这种情绪,也可以带着毛骨悚然。
第四百五十三章 新的办法
我真心没有想到过,尝试性的试探,竟然让这种状态的赵玉跟着低声哼唱起来了。
这样我心里一时百感交集,眼前的她和在ktv的样子,恍惚间有些重叠。
不仅是我,陈安琪也惊了。
“这首歌对她有什么特别意义?还有,你怎么知道?”妻子用谈不上善意的目光看着我。
“我···”
我能说什么?
其实如果要编借口,可以信手拈来。。
比如这是她最喜欢的歌,我试试看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用。
但我不想骗陈安琪,只能叹了口气,简明扼要地说道:“她对我唱过。”
妻子向我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却让我感受到了危险的感觉。
“老公,很有魅力嘛。”陈安琪笑得很甜,但我却有点慌乱。
“没有没有。”我矢口否认。
她贴到我的耳边,低声道:“今晚等她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里这个愁啊,看着还在茫然哼唱,一副思索什么的赵玉,一时心虚难宁。
算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清醒过来啊,不然我这些罪都白受了。
可惜的是,赵玉听完这首歌之后,就陷入了冥思苦想的模样,眉头锁在了一起,没有其他任何反应。
就是我再播放了一次,她依旧是那个模样。
我琢磨不透,加上医生也下班了,拿她没辙。
等到赵玉睡着之后,陈安琪直接压在了我身上。
“嘶···”我浑身都是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老公,来。”她低声开口,嗓音在黑夜中显得如此轻飘。
“不是吧?”我难以置信地问道。
“少废话。”陈安琪简洁有力地开口,“说好要收拾你。”
噢?
这种收拾吗?
请务必多收拾我几次!
我略带激动,但又不得不小声提醒道:“赵玉醒了就尴尬了。”
“就是要在她旁边做。”
妻子不容置疑的一句话,其实已经表明了很多情绪。
我虽然觉得不太好,但还真不敢出声反驳什么。
这段时间她跟着我在医院,估计也是看到赵玉腻着我心里很不舒服。
隐忍了这么久,让她用特殊的方式宣泄一下也好。
在我略带激动和紧张的心情下,我和陈安琪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做起了坏事。
开始我还以为根本算不上收拾我,但很快就发现自己太天真。
妻子用手帮我释放出来了第一次,我以为要开战了。
结果又换上了雪峰之间的沟壑。
好吧,这感觉也极度美妙,我不介意享受一会。
但释放出来了第二次,她还要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卧槽,这是要榨干的意思吗?
“老婆,别这样吧?”我小声开口,略微带着几分请求的意味。
“你再说一次?”陈安琪将口中的东西吐到废纸篓,紧贴着我的额头问道,“信不信我这个时候亲你?”
“虎毒不食子,你要不要试试看比猛虎还要凶残的感觉?”
“别,我错了。”我哭笑不得,败下阵来。
这都是什么骚操作啊,也就只有她能做出来了······
陈安琪轻轻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觉得身体可能会被掏空了,都在思考医院有没有什么汇源肾宝片的时候,妻子轻轻坐到了我身上。
我一瞬间觉得喉咙都干涩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随着她起落的幅度,病房里的气氛也越加奇异。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妻子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我看得有些沉醉。
陈安琪逐渐发出了低低的压抑婉转嗓音,动作也逐渐变快。
我下意识看向一旁熟睡中的赵玉,心头紧张得不行。
所幸她的嗜睡不是闹着玩的,动都没动一下,多少让我放松了一点。
第三次释放过后,我觉得这不是开玩笑的,特么的···腿软。
“老婆,要不就到这吧?”我暗暗叫苦,本来伤就没好彻底,哪怕身体素质比以前好很多,也遭不住啊。
“别急啊。”妻子收拾了一下战场,随后将除下的丝袜缓缓穿上。
那坐在床边,月光洒落进来,她抬起一只修长玉月退穿丝袜的风情,简直堪称绝妙。
可我满心只有凌乱。
炸了,这不是闹着玩的,陈安琪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