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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鹏。”我暗自吐槽,一个姑娘家,为什么取个名要搞得跟射雕英雄传似的?
“重点。”郭静开口道。
“再重就是打人了。”我无奈回答。
“就是要打人那种气势,你师父没教过你,要练武先挨打吗?”郭静这么说着,我顿时心头一动。
我去,看来郭明还真没骗我啊,我还以为他单纯想收拾我过过瘾呢。
我迅速挥动着拳头,在她背上捶得砰砰作响。
郭静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长长吐出。
我以为她怎么了,结果她吐出一个字的感叹:“爽。”
看起来好像受虐狂,我竟然无言以对。
我给她按摩捏拿腿部的时候,看到郭静将手伸进了衣领里面。
卧槽,这是要干什么?
在我惊讶和不解的目光中,我看到她从衣领里抽出一根布条,放在了一边的草地上。
那原本“平平无奇”的昂贵飞机场,刹那间弹出了巍峨的山峰,比起陈安琪也不遑多让。
我惊呆了,还有这种操作?
郭静揉了揉巍峨的雪峰,脸色依旧像冷得结了冰,一本正经地说道:“勒得胸痛。”
天雷滚滚。
为什么你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情啊?
我看到她掌指之下的波澜壮阔,无端地就想到那会是什么样美妙的触感。
草,又胡思乱想了。
我赶紧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郭静问我学了多久三体式桩功,能够站多久。
我想了想,说昨天才学,最长大概能站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郭静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就你这身板?你是有钢铁意志吗?”
我愣了,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反应。
她告诉我说,一般初学者能站个十分钟就很牛逼了。而且腿会控制不住地抖啊抖,硬撑着坚持,很容易就抽筋了。
说真心话,我没想到自己有这么牛逼。虽然我昨天也抖得很厉害,但至少没有抽筋。
“刚才隔得远,没看清楚。你再演示一次,我不信你标准站法能撑十五分钟。”郭静这样说道。
我眼看她有要指点我的意思,立即强撑着站出桩功。
“难怪。”郭静只看了一眼,“郭明教你的吧?这是他发明的速成派,根本就不是为了五种形意拳打的基础。”
“你都学形意拳了,干嘛要学速成派啊?就只能学一手最简单的半步崩拳,没太大意义。”
我这才明白,原来不是我牛逼,而是郭明知道我的需求,传授了与时俱进的简化版。
我没有跟郭静解释,就说我只想速成,急用。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指了指地上的负重绑腿:“穿上。”
“啊?不会要我穿着这个跑吧?”我龇牙咧嘴的,觉得她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不是要速成吗?这就是最快的速成方法。”郭静说道。
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一条腿各三十斤的负重,让我感觉一阵窒息,连走路都吃力。
郭静不知道从哪捡来一根两指粗细的树枝,将叶子和枝条全部扯下,在空气中狠狠一挥,发出“啪”的声响。
“跑两圈,我就跟在你后面。如果跑得慢了,我就抽你。”郭静看向我说道。
那冰冷的笑容,让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你这样——”
我的话还没说话,“啪”的一声,树枝就打在了我的后背:“还不跑?”
我踏马——
我咬着牙,心说算了算了,不要生气。我跟这妹子也不熟,她愿意这样教我已经很过得去了。
再说了,我他喵还打不过她,惹不起啊。
拖着能要我命的负重跑步,跑得稍微慢点还要被身后的女人用树枝抽。
我简直是又痛又累又气,还要面对其他人古怪的眼光和指指点点,整个人都快抓狂了。
“还不快跑。”又是冷冰冰的一声过后,“啪”的一声,我的背又是一痛。
疯女人,你等着我学会了一定找你单挑!
“啪!”
“呼吸节奏,全乱了。”
“啪!”
“拿出点男人的意志力行不行?”
“啪!”
这次我受不了了,直接低吼出声:“我没跑慢吧,呼吸也没乱吧?!”
“打习惯了,对不起。”
······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撑下来这两圈的,感觉两条腿都废了。
卸下负重那一瞬间,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在强烈的对比下,觉得从没有感到身体这么轻松过。
“看吧?只要逼一逼,你还是能做到的。”郭静扔下树枝说道。
我说不出话来,什么呼吸节奏都顾不上了,胸口像鼓风机一样夸张地起伏着,喉咙都用上呼吸了,干燥得厉害。
我稍微歇了一会,郭静让我坐下,随后给我捏拿腿部。
我不知道她一个女人的劲怎么那么大,那种酸痛夹杂着按摩的感觉一股脑涌上来,让我完全控制不住地“嗷”了一嗓子。
贼羞耻,有点像口申口今。
“你这么叫,别人会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郭静瞥了我一眼。
我咬紧了牙关,打死我也不会再来一嗓子了。
“诶,学妹,你为什么这样帮我啊?”我突然问道。
哪怕是先前她用树枝抽我,应该也是有“想练武先挨打”的感觉在里面。
“学妹是你叫的?”
“叫师姐,你师父是我爹。”郭静一言不合,就在我膝盖上来了一拳。
我痛得直咬牙,额头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得,我懂了,难怪一脉相承的暴力教学。
“休息三分钟,等会负重站桩。”郭静拍了拍我的肩膀,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幅度,“叫你看我胸,有你好受的。”
第三百八十九章 大厦将倾?
我完全没想到,下意识看了一眼就收敛,竟然被她抓住了,还怀恨在心。
不过也由得她去吧,反正对我来说除了痛苦了一些,终究是一件好事。
等到我完全有自保能力了,才能离开学校,自由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负重站桩,哪怕是简易版的动作,也足够让我感到痛不欲生了。
腿部的每一寸血肉都在跟我传达着不堪重负的信息,本来就紧绷着的高强度训练,站桩直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概站了一分钟,我感觉地心引力都快把我拽到地底了,两条腿不住地抖啊抖。
任凭郭静再怎么用激将法,我也完全到了身体的极限,在一阵痛到怀疑人生的感觉中,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我腿抽筋了!”
“哪条?”郭静非常淡定地问道。
“两条都抽筋了!”我龇牙咧嘴的,难怪别人都不想学武,这也太要命了吧。
郭静直接蹲下身来,让我清晰看到了校服拉链中的一抹雪白和深邃沟壑。离得那么近,像是要直接压我脸上一样。
她用特别熟练老道的手法帮我推拿了一下,随后从校服衣兜摸出了一个盒子。
郭静打开盒子,让我看到了整齐地一排锋利银针,顿时头皮发麻:“你要学容嬷嬷,用针扎死我?”
“扎你妹啊,”她没给我好脸色看,“亏你还在这里读的书,针灸都不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你会不会又是另外一回事啊。”我着实不是很相信,这货的针灸已经学到人体应用的阶段了。
万一扎错地方了,那我岂不是一首凉凉?
“闭嘴,再乱说我扎你小弟弟。”郭静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非常富有威胁性。
我立即闭嘴了。
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低头啊。
我觉得作为一个公司的经理,混到我这步田地还是不容易。不仅要被老师虐,还要被他女儿虐,惨啊。
只希望能够学有所成,不要白白受虐了。
郭静用银针一连在我三个穴位上扎了下去,深度不一,还在轻轻拧动针头。
我学的解剖学应用,显然是不包括穴位的,并不知道她插在哪里了,有没有乱来。
只感觉没有什么刺痛感,反倒是酥、麻、涨、痛,却有种莫名地放松感。
“没看出来,你还挺厉害啊。”我由衷感叹,从来不会否认别人的优点。
郭静冷笑了一声:“我在学校针灸比赛排第二,七年中医制的学长都比不过我,你以为?”
“第二?那第一呢?”我下意识问道。
“找打。”郭静一巴掌就拍在了我胸口,痛得我胸闷气短。
我去,这暴力女,谁娶了谁遭殃啊!
虽然说我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但也不至于这么凶残吧?
“说了你也不认识,叫苏珊莲。”郭静说道。
“她?”我惊了。
就那个表面萝莉,实则腹黑的二次元家伙?她还能拿第一,走关系的吧?
“你认识?”郭静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嗯。”我没有多说什么,她也没问。
郭静利落地将三枚银针收了起来,让我感叹一句针灸真是神了。
“没那么神,刺悸相应穴位而已。就跟你一样,非要逼一逼才会发愤图强。”
“就和零件一样,要是都老化了,再怎么强行让它工作也没用。”郭静说得很平静。
我却越发觉得牛逼了,感觉一听就很科学,而不是什么包治百病、一针见效那种唬人的玩意儿。
就这样,我和郭静也熟悉了起来,有时候还能和他们父女一起吃饭。
每天都进行着地狱式的惨痛训练,基本上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每个清晨都能看到我在五行大草坪上奔跑的身影,三体式桩功也越来越稳了。
说来尴尬,郭明还教了我一个补肾的方法。按照子午流注,下午五点到七点四肾经活动最旺盛的时候,适合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