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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要你的命。”
话犹未落,老大夫便觉自己脑袋一疼,跟着便晕了过去。
“蜻蜓,这样行吗?”屋子里,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
“怎么不行?等着吧,看我不整死那丫的!唉……让你做的人皮面具呢?快拿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脸猫又来鸟~(≧▽≦)/~求收藏求评论求小天使!!!!!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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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等李大夫再从药堂里出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戴上人……皮……面……具假扮大夫的蜻蜓了。
而蜻蜓之所以要假扮成大夫,无非是她想到了整治田世光更好的办法。
他既然敢调戏她,便应该承担后果。光是刺断他的脚筋都算轻的了。
跟着小丫鬟来到田府,早有管家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了。
一见着大夫,管家即刻迎了上去,“李大夫,可算把您给等来了,我们家少爷伤得太重,您赶紧过来诊治吧!”
被刺断脚筋不是小事,百草堂的李大夫算是云州城的名医,倘若他都没有办法,恐怕便无人能医了。
“您放心,田公子只是被刺断了脚筋的话,老夫还是有办法医治的。”此时的蜻蜓已经服下了变声丸,说话的声音倒与那真正的李大夫出入不大。
“那便好那便好……您老这边请。”得了保证,田管家心里总算微微松了口气,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往前边带路了。
田世光的院子在东面,院前一片人工湖,湖边花草环绕,倒很有些雅致。
没成想,似田世光那般纨绔,眼光倒是不俗。
蜻蜓正走神,忽闻院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似是砸东西的声音。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女!你活该被人挑了脚筋!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啊!死了反倒干净!省得回来碍你老子的眼!”
田政清也就只得田世光这么一个儿子,偏偏还是个不成器的混账,没把他气死已经算好的了,这般生气倒也挺正常。
“老爷!光儿已经够惨的了!你不说派人把那个伤害光儿的人抓起来,在这儿责怪光儿有什么用?有你这么做爹的吗?你非得气死我们娘俩儿才开心不成!”
李氏向来溺爱儿子,此刻见儿子受了重伤已是心痛不已,哪儿还受得了田政清在旁边责骂自己的心肝宝贝。再者说,纵然儿子有万般不对,至少也该等他的伤好了再教训,哪有儿子还在病床上,老子反倒在一旁诅咒去死的?
李氏心疼儿子受的罪,又气自家丈夫不疼儿子,眼眶一红便掉起了眼泪。
田政清最是害怕自家夫人的眼泪,见她一哭,心即刻便软了,却也只是收了声不再骂人,安慰服软的话却是说不出口。儿子这般混账,他的确是生气啊!可是,儿子受如此重伤,他也心疼啊!他就这么个儿子,怎么会不心疼?爱之深,责之切!怎么就没人理解他呢?
蜻蜓在外头将田政清和李氏的话都听进了耳里,心道,有这么个溺爱儿子的娘亲,儿子不学坏才是怪事了!可怜田知府,为官清廉,偏偏却是家务事难断。
“老爷!李大夫来了。”
“快请大夫进来!”屋里传来李氏急切的声音。
蜻蜓正站在门外,闻言,微微弯着腰走了进去。
一进屋,便见田世光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像是疼晕了过去。
心里暗骂了一声活该,这才回神准备向田政清和李氏行礼。
“大人、夫人……”
“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您快些诊治吧!”
田政清平日便烦这些虚礼,何况是这个节骨眼上,当下便皱着眉催促着大夫赶紧诊治。
蜻蜓私心想让田世光多痛一阵子,反倒有些不紧不慢。
拎着药箱来到床边,想着要让田世光多长几分教训,便先取了银针在他的太阳穴上扎了一下,没一小会儿,便见人悠悠醒转过来,眼睛还未睁开,却先听得一声疼痛的惨叫,撕心裂肺,直叫人听得心肝颤动。
李氏当场便扑倒田世光身上大哭起来,恨不得能代儿子受痛。
田政清也有些心疼,“李大夫,不能将人弄晕了再治吗?”似这般清醒着,一会儿接那断筋的时候可得怎生的疼?
“不行,必是让公子清醒着,穴位才能通畅,待接好了筋将来才能长得好,否则,日后容易跛行。”
开玩笑!不让他多受些痛又岂能让他长教训!
田政清一听有可能会成跛子,哪还顾得上疼不疼的,忙道:“李大夫,您老可是咱们云州的名医,您瞅着该怎么治便怎么治!一切就都拜托您了!”说完竟慎重地向对方鞠了一躬。
蜻蜓微微一愣,心里对这个田知府倒生了几分好感。可惜,养了个不成器的儿子,也真够难为他的了。
床上的田世光还在哎呦呦的惨叫,李氏趴在儿子的床上哭得不能自抑,一边哭一边骂着要将伤害她心肝宝贝的人抓回来抽筋剥皮,咬牙切齿的模样真真是透着狠毒。
蜻蜓听着心头上火,恨不得将这老女人也惩戒一番。
“大人,夫人,老夫诊治伤病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在场,你看,你们是不是……”
话说到这里,那边田政清已经明白过来,忙道:“是是是!大夫您好生诊治,我们这便全都下去,决不会来打扰您,一切就都拜托大夫您了!”说完便命令一众下人全都退出去,自己则将趴在床边哭得不能自抑的李氏扶起来准备出去等着。
谁知,李氏却扒着床怎么也不肯出去,嚎啕大哭道:“我要在这儿陪着光儿,他打小便没受过苦,如今叫他一个人怎么受得了痛!”
“夫人,你不出去,老夫没法医治啊!”
蜻蜓真恨不得将这女人给扔出去,简直浪费她的时间!
“好了好了!莫要添乱,快跟我出去!你也见到光儿的情况了,不要耽误了大夫治病!”
田政清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是很担心儿子的,见着自己夫人这般蛮缠既生气又是无奈,只得硬生生将人给拖了出去。
李氏没得办法,哭哭啼啼地出去了。
待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以后,蜻蜓总算觉得耳根清净了些,如果床上的人没有鬼哭狼嚎的话……
“行了,有那么疼么?一个大男人嚎成这样我都替你丢人!”
“你!你你……”田世光突然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坐在床边的大夫。
为何眼前的老头子说话的声音会突然变成年轻女子的声音?为何还挺熟悉?
见田世光竟还有精神瞪着自己,蜻蜓冷冷一笑,猛地一根银针扎在他的大……腿……根……处,“瞪什么瞪!稀奇什么!没错!就是你姑奶奶我!”说着便伸手将脸上戴着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张白生生、俏丽丽的漂亮脸蛋。
“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田世光做梦也没想到,眼前所谓的大夫竟会是他先前在街头调戏的女子假扮的!
“做什么?你刚才不是嚎得很厉害吗?我不对你动点真格的,岂不是白费了你演的一场好戏?”
田世光闻言一愣,默了半晌总算有些明白过来,“我的脚是你动的手脚?”
事实上,他的脚筋虽然的确被刺断了,但除了被刺到的瞬间疼得有些厉害,后来缓过劲儿来了,倒还能够忍受。方才之所以那般哭嚎,不过是想装得痛苦些,免得父亲一顿责罚。何况,他心里到底也有部分害怕的情绪,万一真的治不好,岂不是真成跛子了?
然,他方才哭嚎有听到大夫说必能治好,刚放下了心来,却又猛然给他如此大的打击。
一瞬间,他竟觉得天旋地转,好似天快塌下来似的。
“来人……”他不敢猜测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究竟想做什么,他只知道,他今天也许真的会载在她手上。想着,额头上的汗珠子不断地溢出来,想开口唤人来,未料一个‘人’字尚未出口,喉间却已发不出声来,全身也都动弹不得。
从未试过我为鱼肉的滋味,被动到不能做任何的抵御,素来无法无天在云州城横着走的知府老爷公子,头一次感到惊恐。
“来,张嘴,把这个吃下去。”懒得再浪费时间,蜻蜓直接将准备好的药丸塞进田世光嘴里,下巴一抬便给他灌了下去。
田世光何时受过这般屈辱,怒瞪着一双眼睛,恨不得将蜻蜓拆到肚子里吞了。
蜻蜓却是一脸无所谓,道:“瞪我干嘛?不就是让你做个和尚嘛,又不会要你的命,怕什么……”
田世光闻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投于冰窖之中,欲生不能欲死不行,背脊满是冷汗。
突然,脚踝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却是蜻蜓拿着银针将他断掉的脚筋接缝起来。
田世光疼得满头大汗,几欲昏厥,就在他疼得恨不能咬舌自尽时,蜻蜓终于停了手。
“好了!好好卧床休息几天,你的脚应该没多大问题了,至于我方才给你吃的药……”看了一眼怒瞪着自己的田世光,笑道:“只要你从此以后好好生生做人,解药我自会给你。”说完便伸手点了田世光的睡穴,将他放到床上安置妥当以后,这才重新戴上人……皮……面……具打开门走了出去。
收了诊金,又将情况跟田政清交代了以后,再由管家将她领着大大方方地出了田府。
出了府,走到巷口的拐角,大树旁忽然闪出一个男子来,正是方才给蜻蜓人……皮……面具的那人。
“你真做了?”男子一脸好奇地望着蜻蜓,眼神中颇带了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蜻蜓一愣,“做什么了?”
“你不是要把他咔嚓掉吗?”说着还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剪头的手势。
蜻蜓见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将军派你来做什么的?你都办妥了?”
阿烨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啊!”噎得蜻蜓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