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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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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目成仇,小侄女下落不明。
  他觉得有所有的错都是因他而起,章年卿不知道在么劝他。
  章年卿道:“陈伏的事还没完。杀人的动机我知道了,为什么闹自杀,去青楼我也能理解。可这里面还是疑点重重。”他眉头紧锁,“为什么,陈伏会知道新知府到任的时间?”真的只是碰巧吗。
  还有那个奇怪的刺杀方式,割喉。若是嫌他碎嘴,不想让他再说话,倒也说得通。
  只是,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章年卿按了按胸口,砰砰砰,胸膛缓缓跳动。
  “天德哥,吃饭了。”冯俏过来拉他,“别想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来了。”章年卿顺着冯俏的力道,任她拖拽。


第111章 
  净房,水声哗啦。木桶水汽氲腾,章年卿胳膊挂着干巾帕,巍然如钟坐在文椅上。他单手捏着信纸,眉头紧锁。冯俏尽力小声的撩着水,不打扰章年卿的思路。
  宜诗宜佳在挽着袖子,蹲在木桶旁,将水里的花瓣揉碎,挤出鲜红的桨汁。水面上的花瓣越来越少,冯俏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紧张的攥着粉拳,藏在水下。目光频频往章年卿坐的地方落。
  章年卿一无所觉,他习惯在冯俏这里找清静。哪怕她什么也不说,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心里也会得到得名的安慰。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是自在了,冯俏却浑身不舒服。章年卿这个毛病由来已久,只要他在外面不顺心,回来就要各种粘着她,美誉其名,安静。
  冯俏很无奈,却又舍不得将他拒之门外。只能一次又一次由着他的性子。
  宜诗对宜佳使个眼色,“去,再拿一些花瓣。”
  宜佳不明所以,懵然抬头:“啊,为什么?”
  宜诗瞪她,拿出做姐姐的威严,“让你去你就去。”宜佳嘟囔着出去。
  冯俏微微放松,宜诗感到手下不再紧绷,轻轻为冯俏按摩后背,揉点穴道。
  章年卿那边悉悉索索,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听见水声小了,他站起来,目光望过来,笑着问冯俏,“是快洗完了吗?”
  宜诗回头,章年卿人高马大的站在屏风后,显得整间屋子都狭**仄。袖子忽然被人一揪,宜诗低头一看,见冯俏朝她努嘴,她下意识的挡了挡。
  挡完才后知后觉,冯俏让她挡的是章年卿的视线。宜诗立即有些不自在,正犹豫要不要让开。忽然发现章年卿居然是噙着笑的,他长臂一撑,半靠在屏风上,懒懒散散道:“都成亲这么久了,还像个没出阁的小姑娘。”手里还捏着信看,眼神没有看过来。
  俞七说宜诗和汪霭之间情愫不断,章年卿不欲冒犯。
  冯俏咬着唇,对宜诗轻道:“你先出去。”
  宜诗笑着退下,一句都没有多问。掀帘出去,迎面撞上端着一钵花瓣的宜诗,竖指噤声,悄悄拉着她离开。宜佳莫名所以,“姐?”
  净房里,章年卿扔下信,看着宜诗走远。他绕过屏风,坐到浴桶旁的圆高凳上。木桶里的水有些浑浊,花瓣残渣和粉红色汁液混在一起。
  章年卿挽起袖子,在浴桶里搅了搅,冯俏左躲右闪的避着他的手。
  章年卿捉着冯俏光滑细腻的腰,水里微微阻力,宽阔的手掌捞了一大把花瓣,往她身上揉。冯俏被热水泡的肌肤微烫,手感软腻,虚软无骨。他像是找到好玩的玩具,上上下下都要摸一边。也不尽然是带着情。色,解压的意味更多一点。
  冯俏被人抓着腰,打滚笑的不停。“天德哥,你别抓我痒。”
  两人老夫老妻,冯俏很快就感觉到章年卿没那个意思,和他玩起来也更没负担。闹到最后,冯俏连章年卿都拖进水里。章年卿在她的洗澡水里吹泡泡,冯俏嫌弃的揪着他耳朵,让他离脏水远一点。
  章年卿却和她玩起了文字游戏,“水里只有你跟我,你是嫌水脏……还是嫌我脏?”他眉毛一沉,压着幽邃眸光,凑近她耳畔问。
  冯俏哪里肯跳坑,急中生智道:“花瓣。”她捞起花瓣的残渣,指尖一捻,“你看,多恶心啊。”
  章年卿只看了一眼,的确被恶心到了。立即收回目光,喉咙有些发干,感觉黏黏的,像是沾着什么东西。他有些悔不当初,“你怎么不拉着我。”
  冤枉死了!
  冯俏推开他的大黑脸,“说来说去都是你章大人的理。”踩着他的后背翻出浴桶,章年卿留顺势摸了把肉呼呼的小脚。
  冯俏翻着衣服,看了眼椅子上的信。抱怨道:“你说储谦也真是。你们之间又不曾留过什么暗号,他把信写的这么神秘,谁知道他会话里有……话。”
  冯俏缓缓抬头,对上章年卿震惊的目光。两人同时扑上去,翻出李大当家来泉州之前的,储谦寄的最后一封信。将储谦的每一句话拆出来,每一句话猜一个字。
  寥寥一百八十六个字,被两人提炼出最有价值的两句话。
  四、皇、子、回、宫、面、圣。
  王、国、舅、为、其、正、名。
  “这什么意思?”冯俏衣服都没穿好,抓着章年卿湿淋淋的袖子问:“四皇子是回宫见过开泰帝了吗?那王皇后也回宫了?”
  章年卿拧着袖子上的水,沉吟道:“应该是这个意思。四皇子是在冷宫出生的,虽贵为龙子凤孙,可和景帝在位的时候都没承认过他的身份。开泰帝继位后,他又和王皇后偷偷离宫……”
  果然凡事一沾上四皇子,就……
  冯俏叹气,踮脚替他脱下湿衣服,轻哄道:“天德哥,先换衣服。小心着凉。”
  章年卿不动,还想去翻其他的信件。冯俏死死拽住他的腰带,“天德哥,不急,换身干衣服,不怕耽误这一会儿。”
  章年卿不耐的换上中裤,却不肯再穿外衣。赤着膀子,将手里的外袍裹在衣裳不整的冯俏身上,抱着她进屋,放在床上。
  冯俏乖巧的坐着,看着他赤着膀子满屋子乱转。
  章年卿在案头捣鼓笔墨,冯俏哧哧笑道:“……真是有辱斯文。”
  章年卿笔下一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邋遢样。讪讪的摸摸鼻子,抬头见冯俏穿着他的中衣,坐在床头。长袖三折,仍显宽大。她娇小窈窕,愈显楚楚动人。偏她笑得肆意,明媚可人。
  章年卿扔下笔墨,大步朝她走去。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冯俏背靠胸膛,只觉炙热的厉害。她扭了扭,“热不热啊。”
  章年卿紧紧抱着他:“斯文败类,不知道冷热。”
  “……”冯俏笑的花枝乱颤。
  储谦不负重望,他果真冒着极大的风险一直再给章年卿通风报信。可惜章年卿不知内情,一直一无所觉。储谦收到的回信里没有章年卿的回复,多次变换着方式。
  最开始的几封信里,是他提‘无意中’看的什么书,和章年卿切磋佳句。然后以此书为范本,对照着李妍的信,可以提炼出信息。后来又用声律启蒙藏韵,林林总总,试了不下十余种方法。
  大概是最后一次情况太危机了,他只好冒险把想说的每个字都藏进一句话里。每一句话都能当做单字的谜题。依次猜下来,便是储谦想要给章年卿传递的信息。
  原来今年开春的时候,郑太妃便联合二皇子,一直在明里暗里的逼开泰帝立太子。
  自开泰三年,开泰帝让小齐王去办科举新策后,二皇子一派便坐不住了。
  小齐王说谦虚了是小齐王,直白一点就是当今太子,齐王的长子长孙。当下是开泰帝百年之后要把皇位归还回去,说句大逆不道的。若不归还,小齐王就是未来的皇上。
  冯俏恍然大悟,“难怪王国舅要在这时候带四皇子回去认祖归宗。”她拧着眉头,不解道:“就算四皇子出生在冷宫,内务府也该有记载啊。开泰帝不至于不会认四皇子,为了自己的名声他都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有动静。
  章年卿冷笑道:“此言差矣。其一,即便王皇后真的能证明她曾在冷宫诞下过一名皇子。你别忘了,四皇子和王皇后曾被王国舅接出宫三年。”
  冯俏丧气道:“这倒是,一出宫就麻烦了。本就没几个人见过四皇子,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狸猫换太子‘。”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章年卿点头道:“不错。其二,王皇后诞下四皇子后,和景帝都没有原谅她。单这一件事郑贵妃就可以拿着大做文章。”顿,道:“明面上,王皇后是因为多年无子和谋害皇嗣被废。可她刚一进冷宫,立马有身孕。呵呵,俏俏,你不要小瞧人心肮脏。”
  冯俏争辩道:“郑贵妃总不会去冤枉王皇后和侍卫通奸?”
  “为什么不呢。”章年卿慢条斯理,反问她:“如果你是郑贵妃,在争夺帝位的路上,这是你把四皇子扼杀在摇篮里的唯一机会。你会放弃吗?”
  冯俏沉默一会,靠在章年卿怀里,闷闷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怯怯垂下眼睫:“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
  章年卿笑笑,喟然道:“哪又如何。”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朝堂上闹出这么大动静,章年卿却丝毫不知。他心里不由心生警惕,觉得离京城太远,实在太冒险。
  冯俏在章年卿怀里得到安慰,灿然一笑,春暖花开。忽的,她想起章青鸾。道:“对了,天德哥,你说救青鸾的会是四皇子和二皇子其中一个吗?”她偏头想了想,道:“感觉都有动机啊。二皇子有可能为了立太子的事去找青鸾,四皇子有可能为了恢复皇子身份的事去找青鸾。好像都说的通。”
  章年卿冷笑一声:“没准哪个都不是。只是有些有心人知道青鸾曾经丢过,想在外公手里捞些好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冯俏抱着头在床上滚了一圈,心疼的看着章年卿:“你们这些人那么爱故弄玄虚,故布疑阵。”她讨好的凑近他,殷勤道:“你是怎么从诸多信息挑出对你有利的,而且是真的消息呢?”
  章年卿目光刚落到床上的信上,冯俏一把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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