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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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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冯俏不做干涉。
  章年卿这边把新知府刚晾下,下午便有人传信过来说新知府遇刺了。
  “什么!”章年卿大惊,连鞋都来不及穿,“怎么回事,在哪遇刺的,想现在人怎么样?”
  来人还不及答,盯着陈伏的人也过来报信,章年卿不耐烦的摆摆手,“我现在有急事,你的事等会再说。”他问:“刺杀知府大人的是谁,人抓到了没?”
  那人还来不及答,盯着陈伏的人急声道:“章大人,陈伏刺杀知府大人,现在被关起来了!”
  章年卿大为震惊,连还未走进内间的冯俏也听到了。
  怎么又是陈伏?冯俏心里犯嘀咕,这个陈伏,处处透着古怪。先是寻死觅活的要自杀,然后自杀第二天去逛青楼。怎么现在又去刺杀朝廷命官。
  章年卿也头大无比,陈伏这是撞什么邪了。赶紧留下两人细问,这才得知。早上章年卿走后,迎接新知府的排场都散了个干净,连开道的士兵都各自回家睡大觉了。
  导致新知府刚一到府衙门口,陈伏突然冲出来,手拿匕首,朝新知府的脖子上抹去。
  盯着陈伏的人苦不堪言道:“我们也没想到他好端端的会来这出。”
  章年卿问:“他朝府衙走的时候你们就没发觉吗?”
  “他不是专门冲着府衙去的。是他在青楼里包的那位姑娘,点名指姓要吃新正街的糕点,陈伏碰巧路过……”
  “碰巧?”章年卿冷笑:“碰得可真巧啊,你家大人我今天带着一众官员在那等了两个时辰,都没等到的人。他陈伏出去买个糕点,就‘恰好’碰到,‘恰好’把人给杀了?”
  众人噤声,四下安静。连躲在里间的冯俏也忍不住屏气敛声。
  良久,章年卿终于再次出声,问:“知府大人伤势如何?”
  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道:“尚无性命之忧,只是知府大人被割破了喉咙,一时半会说不得话。”
  冯俏正怜悯那位倒霉的知府大人,章年卿忽然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急匆匆翻找着衣服,动作间带着怒气。冯俏不敢上前,指了地方,让毛竹去给章年卿拿衣服。
  章年卿一抬头,见是毛竹,愣了愣,目光搜寻一圈,看着一旁干站着的冯俏。无奈瞪她一眼,接过衣服穿好。匆匆留下一句:“我去探望知府大人。”
  福兮祸兮,刚还说这位知府大人得自己去拜山头。现如今,躺在家里,坐等诸位大人,来看望他的伤势即可。
  冯俏笑送章年卿出门。


第109章 
  章大人噙笑坐在拔步床旁最近的椅子上,倾身关心的看着知府大人。新知府大人面容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也是年少有为的人才。
  只见他双眼紧闭,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白布,仍抵不住汹涌喷薄的鲜血。大夫一直在旁边守着,时不时观察着他的伤势。
  屋子外,还有源源不断的丫鬟,带着前来探望伤势的诸位大人。大人们进门看见章年卿,四目相对,尴尬一笑,各自落座。
  章年卿也没想到这位新知府会来这么一出。他原不过是来慰问一声,哪想一进门便被人邀进内室。一进门发现,嚯,大家都在。
  这位知府大人好像是生怕别人不相信他受伤一样,非得让每个来探望他伤势的人,都看一眼他的伤口。
  章年卿:“……”脑子有毛病。
  不过他也看出几分意思,知府大人摆明是要将这件事从重处理。章年卿目光一沉,看着自己手里的茶碗半晌,笑问床上的知府大人:“不知大人打算何时审理那位重犯。”
  “啊,啊……”知府大人立即激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白色绷带被血浸染的更厉害。大夫赶紧开箱换药,整个过程都没有让屋子里的人避开。甚至还刻意让出地方,让大家看他包扎的过程。
  许多大人忍着恶心转过头,甚至还有让丫鬟去开窗的。
  大夫还在一旁解释,说知府大人喉咙几乎被人割断,一个字也说不出。能活下来纯属侥幸。
  “是吗。”章年卿倾身,仔细观察了下伤口。确如大夫所言,割得很深,不留一点情面。不过他心下奇怪,如果是刺杀的话,通常应该冲着腹部、胸口捅去。为什么陈伏会去割脖子?不合情理啊。
  有人拉章年卿,给他使眼色:“章大人别看了,多恶心。”
  章年卿笑笑,不动声色道:“习惯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章年卿以前是在刑部任事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人群中有个声音道:“知府大人重伤至此,不如劳章大人代审此案。章大人曾任事刑部,肯定会将此案查得水落石出!”
  话音一落,四下纷纷恭维,都说章年卿合适。
  章年卿笑而不语,坐在原位,不答应也不拒绝。
  大家说的群情高涨,越说越觉得章年卿合适。几乎当场拍板定案,就让章年卿管了这件事了。
  幸好还有人维持理智,问了当事人的意愿。躺在床上的新知府大人,眼睁睁看着大家三言两语,敲锤定音。苦于什么也说不出口,啊啊呃呃两声,却被大家集体默认为乐见其成。
  章年卿百般推辞,最终‘勉为其难’接下此案。他面色淡淡,目光慵懒含笑。一字一顿:“知府大人放心,我定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新知府心里一颤,只觉章年卿的目光里有他说不出来的东西……威胁?
  他瞳孔一缩,嗯嗯啊啊的叫喊着。一群人簇拥上来,你一眼我一语的安慰他。“知府大人莫担心,章大人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黑阎王。”“知府大人好好休养,一切就交给章大人了。”
  新知府不断摇头,挣扎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旁边有人笑道:“哪里是麻烦呢。知府大人且安心。章大人为人我们都有目共睹,区区小事知府大人不必放在心上。”促狭的撞撞章年卿,挤眉弄眼的:“章大人,你说是吧?”
  章年卿含笑称是。
  从新知府处出来,章年卿径直去了大牢,提审陈伏。
  陈伏形容狼狈,油头污面,衣服破烂不堪。偶尔抬头,还能看清他脸上嘴角的乌紫。章年卿一想就明白了,挥退狱卒,他一屁股坐在乱草堆,和陈伏并肩挨着。
  大牢里乌烟瘴气,偶尔透进来的阳光,能清晰的看清灰尘在里面浮沉。章年卿揪出一根干草,缠在食指上,一小节一小节的扯断。
  半晌无话,陈伏看了章年卿一眼,好笑道:“章大人。”
  “现在还笑的出来?”章年卿瞥他一眼。
  “怎么,将死之人就不能笑了。”
  章年卿不予置否,他问:“就这么死了,都不想问问你想杀的人怎么样了。”
  陈伏出乎意料道:“没死就好。”
  “恩?”
  陈伏沉默半晌,挤出一句话,“……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语气充满怨恨。
  章年卿扔掉手里最后一截干草,拍拍手。“这么说你们是旧识了。”顿了顿他问:“宿仇?”
  陈伏不答。
  章年卿叹气,望着高墙上狭小的窗户,他比了比大小,撞着陈伏胳膊问:“你看这像不像贡院里的号房。”陈伏下意识顺着他圈的那方天地了看了一眼,站起来将恭桶提到两人身后一步远的地方,道:“这样更像。”
  章年卿笑,比着身前的空地:“这里还差一张桌子……”话未说完。
  陈伏捂着脸哭了,泪水从指缝溢出,从抽咽慢慢变成嚎啕大哭。他蜷在地上,揪着胸前的一片衣领,痛心疾首。仿佛连呼吸都被变成奢侈。
  章年卿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痛苦,看着他哭。
  狱卒听到动静,闻讯赶过来。吃惊的看着地上的陈伏,再望向章年卿的眼神就变成满满的佩服。“章大人就是厉害,他押来这么久了,什么严刑逼供都使过了,就是不管用。”
  陈伏,臣服。然而这却是个硬骨头,谁都啃不下。不管用什么酷刑,他连哼都不哼一声。
  章年卿两眼微红,对身后冷冷道:“滚!”
  “啊,章大人……”
  “滚!!”章年卿咆哮道。
  两个狱卒连滚带爬离开。
  良久,陈伏抬起头,用才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把脸。他惨然一笑,唤道:“章大人。”
  “七年……不过七年而已。”章年卿摇摇头,痛惜道:“陈伏,我瞧不起你。”章年卿怒目瞪着他,揪着他衣领咆哮:“有什么生死大坎跨不过去的,值得你寻死觅活。姓陈的,我只问一次,就一次。你和泉州这位新知府什么恩怨。告诉我,你没报完的仇的我章年卿替你报。不告诉我,那从今日起,我章天德就是主审此案的主审官。你听明白没有?”
  陈伏不可思议的望着章年卿,两人都是文人。怎么可能听不出名字里那点小九九。章年卿,连名带姓,赔的是身家性命,赌天发誓做保证。章天德,是字是号,是章大人,是主审官,就是不再是他陈伏的兄弟。从此割袍断义,两人再无瓜葛。
  陈伏眼中泛泪,他嗤笑:“章年卿,你也是个徇私枉法的无耻之徒。”
  噗,话一出。章年卿却笑了,眼角带泪,他失笑的看着陈伏,摇摇头,刚想说什么。鼻子一酸,眼泪砸了一地。他低笑:“陈伏,你是我兄弟,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打住。”陈伏阻止他道,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依稀有几分当年的样子。风光霁月,儒雅俊秀,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陈伏长着一副天生的贵人相,与其贫苦的家庭格格不入。
  当年就是因为这幅相貌,他才从小被算命先生断定,以后是做大官的命。
  陈母对这句话深信不疑,竭尽一个贫苦家庭能付出的所有努力,供陈伏读书。直到病危濒死的之际,还不忘拉着陈伏兄嫂的手,苦苦哀求,一定要把陈伏供出来。
  于一个贫苦家庭而言,供一个官老爷出来,不亚于一个无底洞。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考上,谁知道要花多少钱才是个头。
  陈伏兄嫂实在是个好人,他们无怨无悔。省吃俭用,勤劳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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