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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昔同门,为救黎民百姓而死,你未能继承他们风骨遗志,却反而恩将仇报,灭了崖江派满门!因此你自欺欺人,甘愿堕落,你心中已无情无义,何必又假惺惺的遮遮掩掩?我说你胆小怯懦、可悲可笑,实已大大的抬举了你。你实则卑劣愚蠢,猪狗不如,乃天下至贱至丑之物!”
七尺鼠哇哇大叫,抱住脑袋,顷刻间,他体形剧变,成了灵王面孔,伤势痊愈,站了起来,身上黑火飞扬,朝盘蜒扑了过去。
盘蜒一剑刺穿七尺鼠额头,往下划过,霎时将他一分为二,七尺鼠身子抽搐几下,再也不动了。也是这灵王盛怒,仓促之间附身于七尺鼠身上,功力百不存一,被盘蜒轻易杀死。
万里遥、韩霏神色惊惧,局促不安。盘蜒指着七尺鼠尸体道:“灵王功力圆满,法力倍增,这七尺鼠服食灵王赐予灵药,随时会被灵王夺去身心魂灵。你二人可也曾服药么?”
那二人迟疑片刻,一齐道:“是,灵王大人曾赐药。”
盘蜒道:“此药中有灵王邪法,一旦入体,等若灵王化身。所见所闻,心中思想,皆逃不出灵王掌控。他只需稍稍动念,尔等立时不复存在,躯壳灵元皆被灵王吞噬,他则借两位身躯现身。到此地步,你二人还执迷不悟么?”
韩霏亲眼见到七尺鼠惨状,心底大骇,蓦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跪地不起,万里遥与她相处已久,情同兄妹,想起二人处境,心如刀绞,垂头不语。
秋羊急道:“吴奇叔叔,你有法子救他们一救么?”
盘蜒道:“灵王刚化身一回,半天之内,难以再夺两位身躯。我侄儿阳问天练有逐阳神功,若以此法救治,当可解两位体内毒性。”
万里遥、韩霏喜道:“真的?若真能蒙他解毒,我二人愿弃暗投明,从此忠心无二。”
秋羊鼓掌笑道:“好啊,好啊,万里哥哥,韩姐姐,问天哥哥若得你俩相助,定也开心得不得了呢。”这万里遥、韩霏乃灵王麾下顶尖好手,江湖上亦罕有匹敌,若这两人反了灵王,局面便大有改观。
虎斑、吕氏见因祸得福,对盘蜒感激无比,连声道谢,盘蜒想起灵王处境,隐约间觉得自己与他好生相似,是以神色郁郁,并不答话。
他自己不也曾在寒火国与人头山中吞噬无数炼魂么?
但当时情形,他并无退路,他助那些被囚禁的贪魂蚺解脱出来,可谓功德,而非罪孽。
众人离了丛林,来到小舟,往那大船方向返回,万、韩二人仍如蛆附骨,惊魂不定,却唯有盼盘蜒所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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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万众瞩目气力足
至大船上,阳问天、吉雅见吕似霞平安,心头一宽,再见到万里遥、韩霏二人,复又一惊。盘蜒于是简述其中情由,万、韩二人一齐恳求道:“望少侠宽宏大量,救助我二人。我等必改邪归正,为少侠效忠。”
阳问天诚惶诚恐说道:“晚辈尽力而为,绝不让那灵王再行加害。只是那药物深入脏腑,晚辈才疏学浅,实不知该如何解救。”
盘蜒轻声耳语道:“你逐阳神功如何运行,你也依此法在二人体内运行即可。”
阳问天登时领悟,先后替二人运功调理,炽热内劲流过经脉,万里遥、韩霏皆感肚腹间急剧震动,又听见灵王大声痛骂,声音渐小,直至不见。待治疗已毕,二人神清气爽,心平气和,仿佛脱去一身桎梏,回复自由之身,大感舒适惬意。
万里遥朝阳问天抱拳鞠躬,韩霏朝阳问天福了一福,分别道:“我二人亏欠少侠良多,少侠不计前嫌,竭力相救,实是菩萨心肠。”“从今往后,我二人愿追随少侠,哪怕刀山火海,也绝无半点推脱。”
阳问天受宠若惊,道:“追随二字,绝不敢当,只求两位将我等视作朋友,我已心满意足。”
吉雅道:“问天乃雪莲教掌门,亦是明教中原分支教主,两位若真有此心,不如向明尊发誓,从此为明教效劳如何?”
万里遥道:“自当如此!”遂与韩霏跟吉雅念了一遍誓词,阳问天惊喜万分,将两人扶起,神情甚是亲热。片刻之后,他又想起是盘蜒立下大功,暗地里朝盘蜒竖起大拇指,盘蜒轻轻颔首,示意他不必多谢。
此事已了,众人再往少林驶去,到了岸上,河口决堤,道路中断,不得不等候多日。好在灵王手下,也并未来此叨扰。
待得路途通畅,盘蜒雇一辆牛车,过了桥,行向官道,继续前行。到了晚间,吕似霞突然犯病,难以承受颠簸,迫不得已,只能到一村中休息。
盘蜒替吕似霞把脉,感其脉搏健旺有力,似有重音,怒气盛发,无可遏制。他脸色凝重,抚须不语。虎斑备受煎熬,问道:“前辈,内人病情如何?”
盘蜒道:“这病起因,乃是她服食大补之物,经历风寒,惊扰五气,那补药药性发作,但实在猛烈,吕姑娘怕是难以承受。她病成这样,已难以上路了。”
虎斑神色懊悔,汗水涔涔,叹道:“我好生蠢笨,竟让她服下那承正果。这才有此大祸。”
阳问天、吉雅心头一凛,问道:“吕妹妹吃了承正果?”
吕似霞虚弱说道:“我与。。。。夫君各吃一半,依照古法,将承正果的真气贮藏在体内,待遇上练成‘金轮神功’的大师,再分别将内力渡给他。此法虽凶险麻烦,可效用不减,且不会被。。灵王夺走宝物。”
盘蜒道:“是了,她受了惊吓,又在湖水中浸泡许久,承正果想要救她,却反而断肠毁经。”
虎斑急的团团转,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万里遥道:“既然如此,不如设法将承正果功力渡给教主如何?他逐阳神功有盖世之能,一旦吸纳此果,或许也有神效。”
阳问天道:“不可,不可,我绝不贪图这劳什子功力神效。”
韩霏劝道:“然而此刻为了救人,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吕似霞摇头道:“唯有。。。佛门纯正内劲,方可与承正果圆融,否则等若。。。。。剧毒一般,稍有不慎,发作出来,便是我这般处境。”
盘蜒道:“问天的逐阳神功,虽是至刚至阳的功夫,然则易生怒气,燥而不稳,以精强醇厚而论,不及那传闻中的金轮神功,是当可虑也。”
吉雅问道:“我有个法子,咱们这就赶往少林寺,请寺中精研神通的高僧赶来,似霞妹妹、虎斑兄弟当即传功,那不就结了?”
盘蜒笑道:“这主意正好,事不宜迟,咱们立即动身。”
此地离少林寺约百里山路,甚是偏远,且寺中不容女客,故而由万里遥、虎斑、盘蜒、阳问天四人前往,吉雅、秋羊、韩霏留下照顾吕似霞。
刚一出屋子,就见前方走来三人。四人一见,无不大皱眉头:只见一眉清目秀、神情迷离的中年僧人,搂着两个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子,摇摇晃晃、缠缠绵绵的招摇过市。那二女娇嗔道:“大师,你好威猛,奴家好舒服。”“和尚哥哥,奴家爱你,你为奴家还俗好不好?”
那僧人哈哈大笑,放声高歌:“细腰衣带松,佳人情意浓,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吾辈岂是反复客,仰天大笑颂我佛。”唱着唱着,在女施主脸颊上深深一香,神情极为陶醉。
虎斑心情烦闷,若在以往,定要教训这不受戒律的淫·僧,可眼下却不想多惹麻烦,只铁青着脸,从旁走过。
谁知那少林僧甩脱二女,突然拦在虎斑面前,大声道:“小兄弟,你眉头紧皱,却为何不理我?难不成我堂堂济累大师,入不了你小子法眼么?”
虎斑怒道:“你这醉鬼恶僧,离我远些,老子心里烦得很!”
那济累嘿嘿一笑,鼻子在他身上一闻,立时痴痴迷迷,魂不守舍,道:“小兄弟身上有胭脂气味儿,定是刚从美女香闺中出来。大伙儿是同道中人,倒要好好结交结交。”
虎斑拔剑在手,喝道:“还不快滚!”
济累似吓了一跳,往后一跃,忽然直勾勾望着众人身后客栈,喜道:“这屋里有女施主,各个儿如花似玉,妙不可言!”
话音刚落,他往前一冲,虎斑、万里遥竟阻拦不住,阳问天又站得远了,被他穿了过去,转眼奔入房门内。虎斑气往上冲,喝道:“给我出来!”想要追进去,骤然间,一道柔和内力涌了出来,虎斑被那内劲封堵住,竟然寸步难行。
房中传来惊呼声,旋即隆隆响动,那客栈屋顶破开一洞,济累怀抱吕似霞,跳了出来。吕似霞涨红了脸,尖叫道:“你。。。你这奸贼,快放开我!”
万里遥腾空而起,使“五气五魂拳”,顷刻间十道沉重拳力打向济累,济累空出单手,或挡或格,或推或引,将拳力轻易化去,随后反手一击,万里遥脸色剧变,被打得跌落屋檐,砰地一声,摔得晕死过去。
阳问天心头巨震,深知万里遥武功深湛,自己纵然全力以赴,也万不能单臂消其绝技,再一招将其击昏,这济累这等了得,身手之强,绝不在灵王之下。阳问天将万里遥扶起,注入逐阳内功,仓促间竟无法唤醒他。
那济累身子一转,凭空失踪,又出现在围观村民之内,他嗤笑起来,忽然吻上吕似霞红唇,吕似霞吓得傻了,娇躯发颤,泪水夺眶而出。
虎斑暴跳如雷,疯了般一剑刺向济累,济累目不斜视,手掌一扬,内劲如幕,虎斑深陷其中,好似被渔网罩住,挣扎两下,滚倒在地,向那济累大声痛骂。
盘蜒走上前,在虎斑背上一拉,将他带离掌力,虎斑气的发抖,喊道:“放开她,放开霞儿!”
盘蜒道:“这和尚在替似霞治病。”
虎斑“啊”地一声,这才稍稍平静,但心头仍极为恼怒,道:“这分明是个糜烂之徒,哪有这般治病模样?”
阳问天见盘蜒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