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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顺嚷道:“他那白熊营,连同那飞雕营,还要杂七杂八,少了好些兄弟。”
东采奇忙让人一点,共一万多人随唐子野离军。东采奇怒道:“这小子好大胆,非但自己跑了,还鼓动旁人当逃兵?”
小遥立时护短,喝道:“此事实情未明,你怎能仓促断言?”
盘蜒稍一沉思,说道:“他能带走这许多人,只怕非是逃兵,而是假传军令,带出去作战了。小遥,你可曾给他兵符令牌么?”
小遥顿时想起,说道:“是啊,前些时日他问我讨要冷州军兵符。。。。”
东采奇气呼呼的说道:“这兵符如此要紧,你怎能给他?”
小遥道:“这孩子很和我心意,曹素也在旁相劝,我信得过他,给他又能如何?我看他绝不是脱逃,而是发觉敌情,领兵出战去了。”
东采奇气的一时语塞,只道:“胡来,胡来,领兵打仗,岂能。。。如同儿戏?”
盘蜒立时命人到唐子野营中搜查,不久有一士兵找着一封军情,信中写道:“司空国大军三万,绕过岩门峡,取庇佑国圣哲谷,敌军围攻,军情紧急,万望相救。”这庇佑国不久前归降联军,借国道任联军通过,由这军情得知,定是司空国使一招围魏救赵之计,以缓国都之围。
陆振英明白过来,说道:“圣哲谷乃是庇佑国的大城,城防坚固,里头将士颇多,只需里应外合,定能破解城围。。。。”
曹素笑道:“是啦,子野他准是不及禀告,所以自作主张的带兵前去了。”想了想,又愁眉不展,说道:“这胡闹相公,性子好急,让人家好生担忧呢。”她见联军与司空国打仗百战百胜,以为敌人不过如此,又认定唐子野英雄了得,用兵如神,料来此战必胜。
小遥点头道:“他急人所急,助危救难,果然是侠义心肠。。。。”
东采奇打断道:“他隐瞒军情不报,擅自违命出兵,乱我攻城大计,这已是掉脑袋的大罪了,即便侥幸立功,此次绝不能饶。”
小遥打一呵欠,不屑一顾,说道:“是了,是了,又是这老一套说辞。采奇师妹,你本事极高,咱们都佩服得很,但为人在世,可得懂些变通才行。”
东采奇面色恚怒,说道:“我已变通太过,不然。。。。。早将他脑袋砍了。”
曹素怒道:“好个歹毒婆娘,你想要砍我相公,竟全不念同门之情么?”
东采奇并不理她,对盘蜒道:“师兄,此地冰冷刺骨,不宜长久驻扎,咱们非尽快破城不可。唐子野之事,咱们暂且不理,当立即进军才是。”
盘蜒略一沉吟,从地上抓起雪块,掌心运劲,一点点洒在地上,那雪染了他手上内劲,化作散漫形状。
东采奇、陆振英知他在占卜前景,皆全神等待,东采奇也颇精通太乙之术,细看那图形,只知颇为凶险。
盘蜒神情沉重,摇头道:“我这法子长久不用,也不知准是不准,但照此卦象所言,唐子野是闯入埋伏之中,凶多吉少。”
曹素惊呼一声,面无人色,大声道:“你骗人对不对?你怎知道。。。。是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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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是生是死莫挂怀
盘蜒目光同情,朝曹素看去,曹素知他之能,惊恐万分,说道:“那咱们。。。。速速去劝他回来,当还来得及。”
盘蜒道:“他定是深夜出发,咱们午前急行军,不曾留意,各自走了大半天,相距已远,除非敌人另有图谋,或可留他一命,否则万万难救。”
曹素哭道:“赶去总比不去强,盘蜒仙长,我求求。。。求求你救救子野,救救我。。。相公。”
小遥急道:“他急于救人,总是一片好心,决不能不管。眼下正好尚未开战,仙长,咱们这就去找他。”
盘蜒表情坚定,缓缓摇头,说道:“大敌当前,咱们莫要分心。”说罢转向司空城方向,朝东采奇道:“吹号,开战吧。”
曹素尖叫一声,抢来一匹马,一振缰绳,朝反方向冲去。陆振英一个箭步,将她拦住,对盘蜒道:“盘蜒哥哥,人命关天,不是赌气的时候,算我。。。。求你,你为了我,能否。。。。能否去救子野?”她知盘蜒飞剑奇快,这数百里路,一个时辰便能抵达。
曹素左手捏住肩膀,等待盘蜒回答,竟抓破了皮肤,指甲深深陷入,流下血来。
盘蜒依旧摇头,指着司空城,说道:“吹号,攻城!”
东采奇凝视他脸色,愣了半晌,大声道:“传令下去,全军上前,攻破敌营!”于是大军呼喊,声如雷鸣,雪原之上,黑乎乎的人影如山上崩岩、如海中巨浪,浩浩荡荡、混混冥冥、茫茫漠漠、滚滚洋洋,涌向司空城。
陆振英不禁流下泪来,道:“你见死不救,不顾侠义之道,只是为了。。。。为了采奇师妹么?盘蜒,你真再不将我放在心上?”
东采奇闻言动摇,忙道:“城内之人,我来应付,师兄仙长,你去救那唐子野吧。”
盘蜒道:“即便那百举不出面,如神裔族人倾巢而出,你单独一人,如何能胜?我这一走,后果如何,你最清楚不过。”
陆振英心如刀绞,神色凄凉绝伦,说道:“你还是念着她多些,怕她吃亏么?”再不多劝,叫来猎林,翻身骑上,呼啸了一声,猎林仰天啼鸣,如闪电般与大军背道驰出,曹素朝盘蜒怒视一眼,道:“师父,等我。”也策马扬鞭,头也不回的去了。
小遥咬牙道:“盘蜒,东采奇,我也走了,将冷州军全带去救人,你自个儿打仗去吧!”
东采奇不禁慌乱,道:“咱们征讨雪岭国,可全是为了冷州国,你怎能。。。。”
小遥冷笑道:“我不在乎什么领地身份,但子野这孩子生性侠义,却不能不救。。。。”
盘蜒突然一挥手,掌力散出,小遥眼神一迷,立时闭口。盘蜒道:“来人,国主累了,扶她回营暂歇。”左右不明所以,遂将小遥带走。
东采奇苦笑一声,凝神战局,再无分心。
雪地之上,大军分列排阵,或冲或推,排除路障,跨越壕沟,颇有条不紊。敌军冰雷投来,弓箭射下,本方伤亡不少。但东采奇下令两侧骑兵绕行急功,分散敌军心思。又已箭塔、投兵雷车还击过去,局面立时缓解。
就在这时,敌军城门敞开,步兵骑兵,枪兵弓兵的,奔出来不少。趁联军立足未稳,攻势骤至,东采奇于此早有防备,命突破封堵之人举起盾牌长枪,护住身后战友,半步不退,双方碰撞在一块儿,兵戈鸣动,人仰马翻,鬼泣人嚎。
待联军站稳阵脚,稳步推进,两翼骑兵也已绕至正面,围剿敌军,一阵冲杀,将敌军杀得大败,再折转疾驰,直奔城门。
行至半途,城上霍然现出近三十个人影,盘蜒仔细一看,只见众人肤色微蓝,身穿金袍玉甲、豪阔非凡,正是那神裔族人。众人径从城墙跳落,稳稳站住,旋即迈步奔行,步履如风,与联军一交锋,立时战马嘶鸣,将士惨叫,霎时前排纷纷阵亡。兵卒发弓而出,密集如雨,追魂夺命,却被众敌手以拳风掌力腿劲弹开。
盘蜒身形一晃,腾空而起,掠过战场,已到了神裔族跟前。他身边一声轻响,东采奇也已跟上,她道:“你对付一半,我对付一半。”
盘蜒道:“小心他们那眼力!”
东采奇道:“我领会得!”
盘蜒扬手击出,一道掌力化作庞然大蛇,卷了过去。当先三、四个神裔族人虽留意到他,却怎料他掌力如此壮绝?出手一挡,各自“腾腾”踏步退开,脸色惨白,呼吸不得。
盘蜒右掌紧跟,黑蛇横扫,从旁打来,那四人想要闪躲,可如何来得及?转眼又中一招,这下更是凄惨,当先一人手腕立时折断,另三人跌得翻翻滚滚,鼻青脸肿。
盘蜒又出两掌,第三掌便要取这四人性命。蓦然间耳畔一声微音,盘蜒有护体真气,只觉罡气震荡,飘飘散散,左掌一回,内力吞吐,轰隆一声,以硬碰硬,波动冲天而起,已挡住敌人排山倒海的一击。
他目光一扫,见是六个敌人站在左侧,各个儿神色惊骇,竟不料盘蜒有这等身手。
有一山羊胡子的老者怒道:“你是万仙破云之人么?”
盘蜒道:“不错!”斜着一望,见那四人委顿在地,另有四人在旁照料,正极快的替那四人运功疗伤,手法极为娴熟,那伤者脸色缓和,不久已缓过劲儿来。
盘蜒心想:“他们分工明确,有人主攻,有人主防,更有人救助,如要取胜,殊为不易。”
那主攻六人齐声呼喝,分散站开,有两人从前扑来,两人从侧冲至,两人从后夹攻,各自出掌,唤作“浮天载地掌法”,这掌力阴柔如水,却又气势恢宏,堪比河中激流,六人合力之下,掌力绵延坚韧,又有气吞山河之象,将盘蜒围得水泄不通。
盘蜒双足笔直,如树木扎根,立于地面,左右手往前一抓一弹,往两侧一牵一引,往身后一钩一转,顷刻间拍出六道掌力,掌力玄奥,或虚无缥缈,或巨力撼山,与敌人掌力相触,寂静无声。
那六人只觉掌力一空,旋即狂风如重锤般反击过来,那掌力变幻无方,如水如浪,阴柔刚强,无所不入,正是本门绝学“浮天载地掌”,众人大骇,只得全力抵挡,各自胸口一痛,跌跌撞撞的退开。
盘蜒以太乙灵道术,将这六人掌力分别折转,以左攻右,以前攻后,弹指间已破开重围。随后身子一转,黑蛇灵气浩然击出,那六人接了一掌,头晕眼花,内伤发作,哪里还敢硬拼?忙不迭转身就逃。
盘蜒心想:“他们心思灵巧,攻守娴熟,似乎隐隐是一门阵法。”
果然那六人奔到远处,旋即停步,先前四个伤者,加上另一人,凑成五人,拦住盘蜒追路,这五人乃是主防的。先前主攻六人则握手成圈,双目紧闭,由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