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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络腮胡大汉怒道:“这美貌娘们儿厉害,大伙儿合力,先宰了她!”
一旁跳出一瘦子来,此人手脚皆细,唯独肚子鼓起,形貌奸恶奇特,他道:“老大人呢?”
络腮胡道:“多半昨晚睡了太多娘们儿,懒得起来。”
又有一头发花白的老头狞笑道:“这婆娘又凶又美,咱们先杀了她,再好好享用她身子。这回老大不来,他便尝不了鲜。”
那铜锤胖子拾起兵刃,也围了过来,骂道:“花老鬼,咱们要玩便玩活的,别说这恶心话。”
先前被东采奇击倒的怪招大汉也翻身而起,抹了抹嘴唇,神色狰狞凶狠,这五大高手面向东采奇,围成扇状,个个人眼中皆有邪念。
东采奇有心试试那夜枭传的新功夫,极快的在地上一抹,手上沾染血迹,呼喝一声,一招“大禹治水功”,满地鲜血涌动,化成小小浪头,打向那络腮胡子。络腮胡大吼一声,手中掣出双斧,一招劈开血浪,东采奇心想:“这人功力最高,比旁人更胜一筹。”双掌来回变化,那血浪起伏不定,突然钻入那络腮胡手臂伤口,络腮胡“咦”了一声,中了画龙点睛术,眼睛立时盲了。
另四人见状大惊,一齐夹攻,东采奇拔出寒星剑,极快的在众人兵刃上一格,那四人只觉寒气森森,侵入经脉,饶是已习惯冰雪,可仍不禁大呼寒冷。
东采奇轻轻一动,一掌拍下,将那络腮胡大汉打的头骨碎裂而死。花白胡子一见,心惊肉跳,扭头就跑,转眼已在远处。东采奇将络腮胡扔了过去,尸体砰砰炸开,花白胡子被打个正着,脚下一滑,脖子撞地,咔嚓一声,骨头震断,定然不活了。
那鼓肚瘦子、怪招壮汉、铜锤胖子见此情形,已知定难取胜,各自脸色难看,惊疑不定,东采奇喝道:“还不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怪招壮汉道:“好,你功夫高,咱们臣服于你!”踏上一步,朝她拜倒,突然间似站立不定,双手合拢,朝她腹部点去。这一招极为狡猾,手法更是巧妙狠毒,诡异难测。
东采奇感应此人气血,早有防备,将计就计,轻轻一跃,突然双足往下一踩,咔嚓一声,将怪招壮汉手骨踩断,怪招壮汉痛的厉害,嗓门嘶哑,长长嘶喊起来。东采奇脚踝旁长出骨刀,蓦地斩出,一招断头。
瘦子、胖子哪敢逗留?同时拔腿就跑。那胖子心肠歹毒,举起瘦子,狠狠朝东采奇掼来。那瘦子嘴里痛骂,身子如龙虾般卷曲,忽然一扯衣衫丝线,嗖嗖声中,身旁十枚银针激·射而出。
东采奇舞动寒星剑,剑气如屏,将银针根根拦下,旋即劈出,将那瘦子从头到尾斩成两半,切口凝结,连一丝鲜血也未流出。她奔出十步,已追到那胖子身后,胖子回头一瞧,吓得不轻,喊道:“莫追我,我是寨主表弟,他老人家住在主塔顶楼,神功盖世,足以敌得过万鬼鬼官。。。”
话没喊完,东采奇已拦在前头,说道:“卖友求生的小人,想要活命,痴心妄想!”刹那间劈出数掌,那胖子功底强悍,接了五招,到第六招上,被东采奇一巴掌打在脸上,内力贯耳入脑,当场便已了账。
东采奇放下心来,心想:“这胖子使得是硬功夫,瘦子与大汉功夫怪异,络腮胡攻守兼备,花白胡子轻功了得,五人若是齐心协力,分工明确,我若要取胜,总得在百招之后了。”想起那胖子说寨主武功更高,不由忐忑难安。
就在这时,阿道也击杀数个强敌,至此寨中众贼人已悉数落败,或俘或降,己方损伤轻微,几可不计。东采奇初战告捷,精神大振,对阿道说:“那高塔中还有高手,武功之强,似不在你我之下。”
阿道点头答曰:“是啊,我也听人这般说。行军打仗,可不讲究单打独斗。”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一跃,已到了四层楼上,那塔尖只一栋大屋,东采奇一剑斩出,乒乓声中,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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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话不说清拳掌明
屋内极为宽敞,只是晦暗不明,两人见一半秃黑须的汉子精赤上身,腰间仅围一棉布,直挺挺站在大屋正中。他身后有一张大床,床上有数个女子,睡得极沉,脸上犹有泪痕。
东采奇心想:“这定是为非作歹的匪首!”更不多话,一剑直刺过去,瞬间变作九式,乃是九星连珠的高招。那匪首既不躲,也不挡,霎时身中数剑,飞退数丈,咔嚓声中,将一橱柜撞得粉碎,柜中木刺扎入体内,鲜血潮涌。
阿道、东采奇大感意外,全不料此人不堪一击。东采奇心想:“莫非有甚么邪法么?”
正疑惑间,屋外传来轻轻脚步声,随后门板打开,一黑衣人缓缓走入。他见到东采奇、阿道,稍稍一愣。东采奇也看清此人面貌:他银发银须,连眼珠也是白色,肤色铁青,仿佛死人一般,脸型极瘦,嘴角微弯,似哭似笑,倒也难以断言。
那黑衣人也不理会双姝,在那大汉胸口一探,摇了摇头,再看二人时,目光已有一丝赞叹,说道:“这林仲乃我万鬼鬼官,又蒙我传授数年武功,身手也算颇为了得。两位一掌击破他护体罡气,杀得轻而易举,这等神功,委实可叹。不知是两位中哪一人下的手?”
东采奇心中一颤:此人能传授鬼官武艺,他又是何等人物?说道:“他明明是被我长剑刺中,怎会。。。。怎会是中掌而死?阁下。。。前辈。。。又是何人?”
黑衣人道:“我叫金蝉。”顿了顿,又道:“嗯,林仲先中掌时,已然死了。但那掌力却将他身子定住,他上身经脉损毁,腿足经脉僵硬,似是中幻灵掌力而死。”
阿道看东采奇一眼,东采奇俏脸通红,心中急想:“师兄说他定会袖手不管,为何。。。为何仍要插手?他又为何不出来见我?”
金蝉肃然道:“你二人好不懂规矩,我已报上姓名,你二人自当如实说来不是?”
东采奇陡遇这怪人,不敢暴露身份意图,只道:“我叫旗儿,身边这位是我妹妹,叫做道儿。我俩听闻此处有恶霸,故而前来铲除。”
金蝉笑道:“奇了,这北地数万里地脉,诸般势力,我都清楚明白,可却想不出谁家年轻姑娘能使唤得了这般大军,更一掌杀了我这徒儿。”
东采奇见他全不伤心,反而有说有笑,寻思:“为何他死了徒弟,却全不介意一般?”灵机一动,说道:“咱们。。。。咱们是泰家之人。”
金蝉摇头道:“不是。泰家人可不会使万仙的‘九星连珠’,难道万仙的与泰家联手了么?又或是万仙的盘蜒来了?”
东采奇不禁一凛,心想:“此人见识高明,料事奇准,金蝉,金蝉,那又是谁?为何我从未听过此人?”
阿道喊:“你啰里啰嗦的,到底有何打算?你徒儿既然并非咱们所杀,你去找那仇人便是了。”
金蝉道:“我此行便是为了杀这孽徒,你说我意欲报仇,当真是冤枉人了。”
阿道奇问:“你想杀自己徒儿?这人可是做了违背师门之事?”
金蝉摇头道:“他对我很是恭敬,也未曾坏了门规,只是我这人有条规矩,生平只能有两个徒弟,若遇上可造之材,教导一番,武功胜过前者,那只能将先来的杀了。这林仲当上土匪后用功不勤,糟·蹋女孩儿,破了真元,已敌不过我的新徒儿,我无可奈何,只有将他处死。”
东采奇心想:“都说师徒之情,更胜父子,此人说起这残杀徒弟之事,竟连眼都不眨,可见心肠何等狠毒了。”
她心知此人极难对付,己方两人联手,未必能胜,于是说道:“你我并无恩怨,我等也不敢对前辈不敬,前辈若无他事,我姐妹恭送前辈离去。”
金蝉道:“你这偷偷摸摸的万仙小贼,跑到咱们万鬼的地盘来,杀了万鬼的人,如今又要赶我这鬼祖宗走人?当真岂有此理了。”
东采奇颤声道:“鬼祖宗?前辈是。。。。万鬼的。。。。鬼首么?”
金蝉叹道:“想不到我金蝉名声如此轻微?难道你们那菩提老头不曾对你们说起么?金蝉鬼首,万鬼宗主,你二人好生孤陋寡闻,竟不曾听说过我?”
东采奇、阿道齐声尖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金蝉道:“难得有万仙遁天门人来此,好极,好极,既然来了,便去咱们万鬼走一遭吧。”
话音刚落,他已至东采奇面前,东采奇斩出寒星剑,金蝉手指在她剑上一点,剑上一声尖啸,登时燃烧起来。东采奇大骇之下,急忙散去宝剑,只觉手心滚烫,痛入骨髓。金蝉形影晃过,又攻向阿道。阿道弯刀破空,迎向金蝉。金蝉推出一掌,嗡地一声,那弯刀梆梆几声,褶皱起来,转眼融化成水。
阿道这弯刀乃是沙鱼龙国中极为贵重的宝物,质地奇异,可谓削铁如泥,这金蝉指力之强,直是不可思议,被他一碰,这弯刀仿佛脆冰做的一般消融化无。阿道大惊,使出“湖神掌法”,击往金蝉左胸要害,金蝉绕了半圈,手掌切中阿道后颈,阿道立时昏迷不醒。
东采奇惊怒交加,急于相救,双掌抱紧,使一招大枯竭掌,金蝉拔地而起,倏地一指点中东采奇“日月穴”,她浑身震颤,当场也不省人事。
金蝉轻描淡写的将两人制住,耳听塔下众将士呼喊声,微微叹气,说道:“盘蜒仙使大驾光临,鄙人荣幸之至,却不知为何藏而不出?”
半空中景物骤变,原本透明处化作浑浊,一转眼,盘蜒破开虚空,走了出来,他神色极为勉强,似乎被金蝉点破,让他颜面无光。
两人对视无言,片刻之后,盘蜒拱手说道:“在下冒昧前来,与这位师妹有约,故而不便明着出手帮她,实是被迫无奈。金蝉宗主名震天下,神功无敌,在下好生佩服。”
金蝉道:“你当真听说过我?菩提对你说起过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