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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说道:“我见过住这房间的客人,是一对年纪不大的小夫妻,我记得他们在来的时候可没带着这么多钱。”米大忠道:“我也记得,那女的长的如花似玉活脱脱一个大美人,那个男的艳福不浅,嘿嘿……”
听到米大忠的话,刘氏颇为恼怒地伸手狠狠地敲了一下米大忠的话,道:“你成天就知道盯着人家小媳妇儿看,也不怕眼珠子掉出来!你就不怕这些钱来的有古怪?”米大忠一听不禁眼睛一瞪,道:“你一个妇人家的懂个屁,知不知道什么是富贵险中求?你管他这些钱是从哪来的?只要能让咱们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就成,我看那男的不像是什么好人,出出入入的整天带着剑,我可听说这两天封城老有富贵被人灭门抢劫,说不定就是昨夜这伙人干的。”
刘氏闻言一惊,颇为惊慌地说道:“你是说昨天那些人是一伙的?”米大忠道:“八成就是,他们之前一起打劫封城的富贾,昨天夜里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所以才厮杀起来。”刘氏伸手一指三个大箱子,道:“当家的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着些金银财宝是……是他们抢来的?”米大忠贪婪地一笑,道:“这些金银财宝之前是谁的我不管,我只知道它们现在都是我的。”刘氏稍稍思量了一会儿也就不再顾虑了,咧嘴笑道:“当家的,那咱们快走吧!这个破地方呆的时间越长我这心里就越不踏实。”米大忠笑骂道:“女人就是女人,胆子总是这么小!哈哈……”
说着话米大忠已是撑着床沿缓缓地站起身来,当他用手去撑床的时候手指不禁碰到了苏盈盈仓促之下留在床榻上的衣裙,米大忠顺手将衣裙拎了起来,眼中再度闪过一抹贪婪之色。米大忠竟是当着刘氏的面将苏盈盈的衣裙放在鼻子前使劲地嗅了嗅,顿时一抹醉人的清香便是传入他的脑海,令米大忠的浑身感到一阵燥热。
“好个娇滴滴的美人,只是嗅一嗅她的衣物就已经让男人魂牵梦萦醉生梦死了,若是能将她……嘿嘿……我就是死也值了……”
“米大忠!老娘看你是色胆包天,赶快把那狐狸精的衣服给我扔了。”不等满脸贪婪到快要流口水的米大忠把话说完,刘氏已经脸色阴沉地起身伸手去抢苏盈盈的衣裙。米大忠一边笑着一边闪躲着,口中还不断地戏谑道:“怎么人家是女人你也是女人?你们两个为何差着十万八千里?哈哈……”说着米大忠突然将苏盈盈轻盈柔软的衣裙扔给刘氏,眼带邪光地笑道:“时间还早,不如你现在穿上它,让大爷幻想一下那齐人之福……”
“本来你们不用死!”
就在米大忠和刘氏二人在房间内吵闹的时候,房门外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传来,惊得米大忠和刘氏二人同时闭上了嘴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
“嘭!”
没等米大忠站稳脚跟,紧闭的房门便是被人猛地推开,接着只见浑身是伤一脸冷漠的谢风拎着银灿灿的宝剑,一步步地走了进来。看到谢风,米大忠和刘氏二人同时惊呼一声,米大忠道:“这……这……这位客官……这些金银财宝都是你的……我们只是替你看着可是一点都没有私吞……”刘氏也赶忙将怀中苏盈盈的衣裙扔到了谢风面前,惊恐地说道:“客官……这个也是你的……”衣裙飞到谢风面前谢风却是猛地挥剑一扫,衣裙顷刻间撕扯成无数碎片散落在地上。
“被你们这两只猪狗不如的东西玷污过,我又岂能再让盈盈穿?”谢风说着剑锋已是猛地向前一指,厉声道,“今日就是你们二人的死期。”
“别别别……”米大忠说着话已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没命似的对着谢风磕起头来,连连哀求道,“大爷,我们刚刚只是胡思乱想,可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大爷我们已经知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这一回吧……”刘氏也赶忙跪在地上对着谢风扣头道:“客官,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我们要是死了那家里人可就要活活饿死了……”
“狗东西!”谢风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脚下已是快速朝前走去,而当他挺剑走过床榻的时候,昨夜他与苏盈盈二人缠绵之时的对话却又不知怎的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
“风哥,我不喜欢你杀人……”
……
一想到苏盈盈的话,谢风的心中却是难得一见地升起一丝宽仁,他走到米大忠和刘氏身前用剑分别在二人的胳膊上刺了一下,米大忠夫妇二人顿时便如杀猪一般嘶吼起来。谢风厌恶地喝道:“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给我滚!”
听到谢风的话,米大忠夫妇如捣蒜一般连磕了几个头,之后便连滚带爬地顺着两侧的墙根溜了过去。谢风对米大忠夫妇实在不屑一顾,俯身自顾自地收拾起散落一地的金银珠宝。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爬到房门口的米大忠和刘氏二人却是突然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一抹阴狠之色。刘氏突然转身呼喊道:“这位客官,还有一件事……”
听到刘氏的声音,谢风下意识地转过头来,可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刘氏却是突然从衣袖里洒出一把石灰粉直扑谢风的眼睛,而与此同时米大忠也从靴子里拔出藏在其中的短刀,低吼一声便直直地朝着谢风的心口捅去。谢风万没想到这对胆小怯懦的夫妇竟然暗藏着此等卑鄙的手段,猝不及防之下眼前被石灰粉蒙蔽的陡然一黑,可凭着修武之人的本能反应他还是左手迅速向前探出一把便抓住了米大忠持刀的右手手腕,接着不等米大忠惊呼出声,谢风便是五指用力一扭巨大的力道硬生生地将米大忠的右手手腕给折断,并且还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调转将短刀的刀锋直接转向米大忠自己,米大忠痛的哀嚎不断连忙哀求,但是谢风这次却没有再给他半点机会,左手抓着米大忠被折断的右手和其手中的短刀猛地向前一送,随着“噗嗤”一声闷响,锋利的短刀直接捅进了米大忠的心窝里,米大忠顿时口吐鲜血身子踌躇了几下之后便倒地死了。
再看刘氏,亲眼见到米大忠死后也如疯了一般拔下头上的银簪狠狠地朝着谢风的身上扎去,谢风反手一抓便将刘氏的银簪夺在手中接着毫不留情地向前一刺,银簪一下子扎穿了嚎叫不止的刘氏的咽喉,刘氏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呜呜噜噜”的声响,接着全身的力道一松,整个人如同一滩死猪肉一样瘫软在地上。
谢风一连杀了米大忠和刘氏,这才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摸索着走到床边坐下,他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眼睛,半天方才能勉强睁开一道缝隙。而就在谢风一点点地尝试着恢复视力的时候,一道清脆的敲门声却是陡然自房门处传来,其实此刻的房门并没有关上,而敲门之人这也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想告诉谢风他来了。
“谁?”谢风眯着眼睛猛地转头朝着房门望去,但见此房门外正笔直地站着一道人影,由于谢风伤势颇重在加上眼神模糊,因此并没能认出来来者何人。虽然不清楚来的是谁,但谢风还是下意识地将宝剑朝着房门一指,冷喝道,“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谢风!”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幽幽响起,而这道声音一出原本神色激动的谢风脸色陡然一变,一抹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也瞬间涌上了他的脸庞。因为这道声音他实在是太熟悉了,甚至熟悉到都有些惶恐。此刻站在门外的人,正是谢风的亲弟弟,谢云。
“怎么是你?”谢风听到谢云的声音之后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宝剑,语气复杂地问道,“我早就预料到陆一凡绝不会轻易放过我,但却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让你来杀我。”
“多行不义必自毙,不管是谁都不会放过你。”虽然谢云的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但他的语气听上去依旧平淡冰冷,“其实来的人是我,我反而很庆幸。”
“很庆幸?”谢风冷笑道,“你很庆幸能亲手杀了你的亲哥哥?”
“我今天的身份不是你的弟弟,而是魂宗的枪王。”谢云道,“奉宗主之命,来此取你的性命。”
“是啊!其实你早就已经想杀我了,对不对?”谢风不屑一顾地笑道,“自从你知道盈盈爱的人是我之后你就一直想杀我,因为只要我不死,盈盈就永远不可能是你的,只有杀了我你才有和盈盈在一起的机会。是不是?”
“你犯下的错,凭什么让盈盈替你承担。”谢云冷声道,“这样对她太不公平!”
“不公平?”谢风放声大笑,狰狞地说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公平的?难道盈盈只有跟了你才是公平?难道你现在要亲手杀了你的亲哥哥就是公平?谢云,你不要忘了我会一步步走到今天到底是为了谁!”
谢云闻言一怔,颇为恼怒地喝道:“谢风,别告诉我你会沦落到今天这般田地是为了我,是为了盈盈……”
“是!”不等谢云说完话,谢风却是极为暴躁地怒吼道,“当年被迫离开温阳城我是为了盈盈不落入楼宗五虎之手。在西皇山上我千方百计的和纪原作对,甚至对纪沂儿痛下杀手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这个做大哥的替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替你杀了你不愿意杀的人,替你背负了你不愿意背负的骂名,这些都没关系,只要能推你上位,只要能让你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我这个做大哥的就算是死都无怨无悔。”
谢风的话说的激扬愤慨,也听的谢云心如刀割。谢风眯着眼睛望着身影模糊的谢云,道:“我谢风这辈子好事坏事都做过,但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所遇到的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就是今天,就是现在,就是因为看到你,我的亲弟弟竟然要亲手杀我!我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你,但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要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而杀我,怎么?难道怕我这个做哥哥的给你这位高高在上的魂宗枪王抹黑吗?”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盈盈,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