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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黄色巨龙的出现,原本在半空中挥刀而下的郑响刀锋便是直直地砍在了龙首之上,隐隐然发出一阵金属撞击的鸣响,青色刀锋借着高屋建瓴的气势直接没入龙首内数寸,可还不等郑响再度加力,黄色巨龙却是猛地抬起头来,龙须随风而舞龙口大开,冲着一脸惊恐的郑响猛地爆发出一声足以令山崩地裂的龙吟,瞬间便将郑响给震飞除去。而周围的南边卫和从四面八方杀上来的六位旗主也被这道龙吟震出去十余米,一时间蓝辰四周方圆十米之地竟是再无一人可寻。
那些被震出去的旗主、南边卫们纷纷哀嚎着四散倒飞,直到自己的身体重重地砸到院墙上这才狼狈地翻身落地,而在坚固的院墙上甚至还被砸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足见巨龙这一吼的力道是何其凶猛。
落地之后,郑响只能瘫在墙角处一脸虚弱地不住地向外咳血,其他六位旗主尚能步伐踉跄着,相互搀扶着重新站起来,而那些被震出去的南边卫们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见他们一个个口鼻之中不断地向外冒着鲜血,捂着已经被震塌的胸口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哀嚎着,刀剑散落一地,院中一片狼藉。
“竟然是傲虚龙诀!”
就在蓝辰使出浑身解数化解了这场危机之后,一道颇为诧异的声音却是陡然从他的身后响起,当蓝辰强忍着虚弱的身体猛地转过身去的时候,一脸凝重的朱无寿却是不知在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一见到朱无寿,蓝辰便是赶忙将手中那柄不断地向下淌着血的利剑重新举了起来,剑锋直指朱无寿,略显恍惚的双眸之中奋力地涌现着一抹杀机。看来蓝辰如今也是强弩之末,他现在不过是强提着精神故作坚强罢了。
“白龙、青龙、黄龙、金龙,四种龙影代表着傲虚龙诀的四种境界!”朱无寿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人用剑指着,依旧幽幽地轻声说道,“没想到你已经练到了黄色龙影,看来你和蓝家的关系定然交情匪浅!”
一听到这话,蓝辰不禁愣了一下,而后他目光疑惑地注视着朱无寿,手中的利剑也缓缓地放了下去,冷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傲虚龙诀的事?”
“呵呵,我当然知道!”朱无寿得意地淡笑道,“想当年我还想找蓝世勋借此卷功法一阅,只不过他却以家传秘法的名义没借给我。我虽然没有练过,但一眼也能看出来你刚刚所施展的就是傲虚龙诀。蓝家一直将此功法视为不外传之秘,你能施展的如此娴熟想必应该是蓝家之人吧?可据我所知蓝家因为密谋造反,早在金陵之战中早就被领皇的大军给剿杀殆尽了,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
“废话!”
蓝辰似乎很不想提那段伤心的往事,因此眼中闪过一抹恼怒,翻手便挥剑朝着朱无寿迎了上去,意图先发制人。只可惜,他低估了朱无寿的修为,也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情况,因此当他的剑锋尚未碰触到朱无寿的时候,朱无寿已是大手一挥便将他整个人震飞出去,接着不等蓝辰再度翻身而起,朱无寿却是突然浮现在他的身前,闪电般挥出一记手刀重重地砍在蓝辰的脖颈上,蓝辰只感到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昏死过去。
“都督,让我杀了他……”
“先等一下!”不等郑响愤愤不平地把话说完,朱无寿却是已经出手将蓝辰面前的黑巾摘了下来,当他看清蓝辰的面容时,朱无寿的眉头也不禁微微皱了一下,“他不是那个……跟在陆天身边的高手吗?怎么会出现在边卫府?”
“我就知道陆天那伙人一定不是什么好鸟!”郑响强忍着伤势走到朱无寿身边,扫了一眼蓝辰便一脸不屑地说道,“如今人赃俱获,何不让我现在就带人去驿站将他们一伙全抓回来!”
“不!”对于郑响的提议,朱无寿却是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接着他话锋一转,低声询问道,“陆一凡那边……”
“就是被他破坏了好事!”郑响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蓝辰,“要不然……”
“也就是说失败了!”不等郑响把话说完,朱无寿便直截了当的沉声说道,“我就知道对付魂宗没那么容易,陆一凡发现你们没有?”
“应该……”被朱无寿这么一问,郑响顿时也没了把握,毕竟刚刚他逃的匆忙,根本就没来得及观察韩灵儿等人是否察觉,“应该没有察觉吧……”
“哼!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看来我们要早作打算了!”朱无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眼珠在眼眶中滴溜乱转,显然是在思量着什么,“陆一凡若真是追究起来,我们还得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朱无寿说着余光竟是不经意地撇到躺在地上的蓝辰,眼中突然精光一闪。
“都督,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人先留着不杀,驿站那边也先不要惊动以免打草惊蛇!”朱无寿此刻不怒反笑,他别有深意地注视着蓝辰,幽幽地冷笑道,“如我所料不错的话,陆天一伙应该为了宝物而来的,这样也好,陆天的人今夜这么一闹反倒是给了本都督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
“都督的意思是……”郑响一头雾水地赶忙追问道。
“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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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欺上瞒下
“嘭!”
一大清早,整座南疆边卫府便被正堂中的一声巨响给从清静中彻底惊醒,一些好事的南边卫和下人奴仆纷纷朝着正堂内远远地张望着,似乎想要看清堂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东西,这玩意你最好给我们宗主一个合理的解释,如若不然今天老子就拆了你们这座破府!”
堂中,柳三刀一脸狰狞地站在朱无寿面前,而此刻在朱无寿旁边的茶桌上,赫然还摆放着一根竹管。刚刚那声巨响,正是柳三刀将这根竹管摔在桌上所发出的动静。而站在朱无寿身后的郑响一见到这根竹管,脸色不由地一变,因为此物正是昨日他带去映月苑企图吹迷魂散的那根竹管。
昨天夜里,朱无寿便下令将死在映月苑中的那些黑衣杀手统统抬走,并悄无声息地将映月苑中的所有痕迹都清理了一遍,原以为不可能给魂宗的人留下任何证据,但却怎么也没料柳三刀竟然拿出了这个。其实这根竹管是被陆一凡捡走的,后来朱无寿派人整理映月苑的时候,这根竹管就已经在韩灵儿的房间里了。故而那些收拾残局的人才没有发现它。
此刻,正堂中朱无寿和韩灵儿于堂内左右相对而坐,而其他人则是分别站在二人身后,看此刻韩灵儿那副阴沉似水的表情以及纪原等人不善的目光,不难猜出魂宗一大帮人这么一大早来见朱无寿,目的是前来兴师问罪的。
面对一副不依不饶的柳三刀,朱无寿的反应倒是颇为淡定,只见他先是故作好奇地将竹管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故而一脸茫然地笑问道:“敢问陆宗主,这是个什么东西?”
“你问谁呢?”柳三刀直接横身挡在了朱无寿面前,遮住了他看向韩灵儿的视线,继而一脸阴狠地冷喝道,“这话应该老子问你,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不得不说朱无寿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透过他那无辜的眼神和茫然无措的表情,任谁也不会相信此事会和他有关,“这话从何说起呢?不知道此物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们宗主的房门口!”纪原沉声说道,“而且我还发现在我们每个人的窗户上,都有被人捅破的痕迹,而这根竹管里面的东西,我想还是让朱都督自己闻一闻吧!”
朱无寿一脸不解地点了点头,而后他便真的将竹管送到了自己的鼻前,还煞有其事地仔细嗅了嗅,不过很快他便咳嗽着连连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口中颇为震惊地说道:“这……这好像是迷药啊!”
“不错!”纪原点头承认道,“这里面装的正是迷药,虽然我们只发现这一只竹管,但已经敢肯定昨日深夜定是有人潜行至我们所住的院中,并向我们每个房间都吹入了迷药!”
“竟然会有这种事?”朱无寿闻听此言竟是先惊后怒,而后只见他猛地转过头去,一脸怒意地盯着面色苍白的郑响,厉声质问道,“怎么回事?难道昨夜有人私闯边卫府吗?”
“这种事还用问吗?”柳三刀直接大脚踩在了桌子上,随手一挥便将长刀搭在了高高翘起的腿上,继而只见他微微俯下上身,将自己那张阴狠的脸庞贴近朱无寿那张茫然无措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不是被人迷晕,老子昨天不可能睡得那么死!”
“不错!”秦清羽冷声附和道,“如果有人想搞什么动静根本就不可能瞒过我们这么多人,除非我们事先就被人迷晕了!”
“这……”朱无寿闻听此言赶忙站起身来,对着韩灵儿举手起誓道,“此事我是全不知情啊!陆宗主放心,此事我一定严查到底给陆宗主和各位一个交代,如果让我发现真的有人心怀不轨,本都督绝不会轻饶。”说完这番话,朱无寿赶忙将话锋一转,连忙问向韩灵儿,“敢问陆宗主,昨夜可否丢了什么东西?”
“没有!”韩灵儿似乎根本就不想搭理朱无寿,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我很庆幸现在自己还能坐在这里和朱都督说这些!”
“那就好!那就好!”朱无寿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笑道,“没什么损失那就好。我的府中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朱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陆宗主敬请放心,此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这蟊贼竟然敢潜入我边卫府里作怪,本都督一定会找出幕后的真凶!”
“你说这话有个屁用?”柳三刀一点面子都不给朱无寿,只见他竟然伸出大手一把便揪住朱无寿的衣领,继而猛地拽到自己眼前,“老子现在就要解释!”看柳三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