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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卫同时持刀入殿,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每个人的心中此刻都悬着一块巨石,一个个低头不语甚至都不敢抬眼看领皇一下,因为他们谁都害怕领皇会把怒火撒到自己的头上,再成了今日这金殿之中的枉死之鬼。
“一群混账!”领皇炎崇用气得颤抖不已的右手直指着殿下的群臣,怒声喝骂道,“连一个小小的金陵城你们都管不好,你们又如何能辅佐本皇治理这央央圣域?本皇又留你们何用?”
“臣有罪……陛下息怒!”满堂群臣一听到炎崇的话,当即便是吓得纷纷跪倒下去,一个个寒蝉若噤的趴在地上,十足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好!”炎崇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他稍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继而冷眼怒视着满朝大臣,语气冷厉地说道,“咱们现在就一件一件事的说,一个一个的定罪!远的不说,咱们就先说说昨夜发生在金陵城的那场大事!你们是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领皇此言一出,站在群臣最前面的圣东王炎敕却是当即吓得身子一颤,继而连声辩解道:“陛下,此事与我毫无关系,还望陛下明察……”
“你给我闭嘴!”不等炎敕的话说完,领皇炎崇却是一脸冷漠地陡然怒喝一声,一下子变将炎敕那如同杀猪般的哀嚎声给堵了回去,“我现在问的是你们都知不知道?”
“知道……”群臣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好!”领皇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抑扬顿挫地怒声说道,“就在深夜三更,我金陵城中竟然一下子冒出了数百位手持尖刀的黑衣人,这些气势汹汹的杀手就明目张胆的走在金陵城的大街上,本皇想知道,昨夜这些黑衣人出现的时候金陵城内负责守夜巡逻的城军何在?”
“这……”领皇此话一出,殿中跪在后面的金陵城军统领便是吓得身子一颤,豆大的汗珠也瞬间便从此人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八尺大汉此刻竟是吓得如同一个受惊的小鸡仔一般,实在有辱他统兵将领的身份,“臣失职……臣万死……”
“你是该万死!”领皇此刻表现的就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只见他双目狰狞地瞪着城军统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身为城军统帅职责就是日夜守护金陵城的安危,然而昨夜金陵城内竟是匪盗猖獗,数百人手持凶器大摇大摆地在金陵城大街上游荡,你身为城军统帅竟然对此毫不知情,本皇很好奇昨夜你到底在做什么?”
“臣……”城军统领汗如雨下,吓得脸色苍白,说起话来就连舌头都不住地打结,“臣昨夜在大营之中布置防御……”
“满口胡言!”不等城军统领解释,领皇却是陡然抄起龙书案上的砚台,狠狠地朝着跪在下面的城军统领砸去,伴随着一声砚台破碎的巨响,无数碎片四处崩散,打到不少大臣的身上,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无一人敢闪躲一下,只见领皇怒不可遏地怒视着城军统领,语气狠戾地说道,“你以为本皇对你的一举一动毫不知情吗?昨夜日落时分你匆匆离开大营,直奔月楼,在那你私会一个名叫兰儿的青楼女子,你与此女在月楼之中缠绵了足足一整夜,若不是清晨时分本皇严令召集群臣到殿,只怕你这个狗东西到现在都还躺在温柔乡里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臣……臣有罪……请领皇陛下息怒……”城军统帅见领皇揭穿了自己的谎言,当即便是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咚咚咚”地一个接一个的朝着领皇磕起了响头。
“本皇没有你这样猪狗不如的臣子!”领皇沉声喝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金陵城军有你这样的统帅,又岂会带出什么尽忠职守的将士?城军大营贪腐成性,你身为统帅只知整日享乐,根本不顾金陵城的生死安危,本皇留你何用?”
“陛下饶命……”
“来人啊!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拖下去斩了,金陵城军要重整军纪,从上至下一律严查,凡参与贪腐享乐者定斩无赦!”领皇冷声下令道,“白银卫三统领尹陌何在?”
“臣在!”不等领皇的话音落下,一脸冷峻的尹陌便是拱手站了出来。
“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办不好你也就不用活着回来了!”
“是!”尹陌恭敬地答应一声,继而在他的吩咐之下,两名白银卫便是冲上殿来将哀嚎不止的城军统领给拖了下去。
群臣见状一个个更是吓的不敢抬头,一些生性怯懦的老臣此刻只感到自己双眼发黑,脑袋发晕,若不是领皇正高坐于殿上,只怕他们早就被吓得昏死过去了。
“好!咱们接着说!”领皇冷笑着点了点头,“昨夜这些黑衣人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血洗陆淏谦满门!本皇听说昨夜陆府之内的厮杀声和哀嚎声传遍了全场,周围的许多百姓都吓得一夜未眠,将这一切听的一清二楚!呵呵……”说着领皇竟是陡然放声冷笑起来,他的笑声此刻听上去就如同死神的召唤一般,令人心生畏惧,“不错啊?整个圣域的最中心金陵城一夜之间变成了战场,如此说来圣域其他地方再出现祸乱,本皇应该感到正常才是?就连本皇的眼皮子地下尚且如此民不聊生,更何况其他地方呢?”
领皇一言,满朝汗颜。
“陆淏谦虽然被贬,但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本皇的心腹爱臣,是圣域的文鼎公!文鼎公在金陵城尚且被人明目张胆的血洗,那寻常圣域百姓还不是说杀就杀?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领皇微微眯着眼睛扫视着殿中跪着的每一个人,“本皇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不把本皇放在眼里?你们都说说,这些黑衣人到底受谁指使?”
“这……”被领皇这么一问,满朝大臣竟是无一人胆敢作答。
“怎么?都不知道?”领皇冷笑一声,“金陵城的寻常老百姓都知道了,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大臣竟然会不知道?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地把知道的告诉本皇,否则就是玩忽职守,要不然就是欺瞒本皇,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死罪!黄金卫和白银卫的刀锋就在你们身后,本皇不惜痛失你们这些臣子,今日也定要重整威严!”
“是……圣东王……”
“传闻那些黑衣人口口声声高呼着为炎泽公子报仇……”
“方圆好几条街的百姓都听到了,那些人是圣东王的手下……”
“和陆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放眼整个金陵城也只有圣东王……”
……
在性命之忧的威胁之下,这些大臣们索性不再抱有任何的顾虑,纷纷将自己所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领皇,而这种愈演愈烈的声势也壮了这些大臣的胆气,指责起炎敕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最后竟是众口一词,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圣东王炎敕,所谓墙倒众人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再看炎敕,此刻简直快要被气炸了,只见他双眼通红脸色苍白,脸上的肌肉都被气的抖个不停。
其实对此领皇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他之所以要群臣把话说出来,就是为了坐实圣东王的罪名。
“炎敕!”终于,在金殿之内喧嚣了片刻之后,领皇终于把矛头指向了圣东王,“你有何话可说?”
“陛下!”还不等炎敕开口,跪在一旁的炎政却是陡然满脸悲怆地开口求情道,“此事还望陛下查明真相再定圣东王的罪,以免冤枉无辜啊……”
“事已至此,闹得满城风雨,难道这还不是真凭实据吗?”领皇颇为恼怒地望着炎政,“炎政,我知道你心存善良,但此事炎敕实在做的太过火了,就算本皇想饶恕他只怕天下人也不会答应的!”
“陛下!圣东王才刚刚痛失爱孙,他对陆家心怀恨意也是理所应当的!炎泽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皇族的血亲,虽然他行事有些冲动,但毕竟是死于陆一凡之手,就凭这件事也足以定下他陆家满门死罪,圣东王或许是着急了一点,但还请陛下能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不要再追究了……”炎政说着说着竟是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炎政你给我住口!”然而,对于炎政的‘一番好心’,炎敕却毫不领情,只见他满眼愤怒地盯着炎政,气哼哼地说道,“我根本就没有派人围杀陆家,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替我求情,本王无罪,又何需你在这里装模作样!”
“炎敕!”领皇目光一冷,厉声喝道,“炎政好心帮你求情,你却不知好歹,反而以怨报德,本皇怎么会有你这种善恶不分的兄弟!”
“我无罪!”炎敕疯狂地在金殿内咆哮着,“陆家人的确全都该死,但我没有派人去杀他们!这件事是有人栽赃嫁祸……”说着炎敕便将通红的双眼看向了一旁默默拭泪的炎政,继而狞笑道,“是他!一定是他陷害我!他先是陷害我于不义,然后再假装好人替我求情,是他!一切都是炎政做的……”
“够了!”领皇怒了,只见他猛然起身快步走到炎敕面前,继而还不待炎敕反应过来,领皇竟是抬脚狠狠地踹在了炎敕的胸口,一下子便将炎敕给踹翻在地,“混账东西!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你不认罪也就罢了,竟然还如同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一通,诬陷帮你求情的兄弟,你究竟是何居心?”
“陛下!圣东王是因为痛失爱孙所以才……”炎政见状还要上前求情,只可惜还不待他的话音落下,确是被领皇给陡然挥手打断了。
“炎敕,炎泽之死本皇也很伤心,但本皇昨日已经说过了,此事定会彻查到底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可你竟然擅自做主派人血洗陆家,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领皇?”领皇此刻又怒又悲,他看向炎敕的目光也变的异常纠结起来。
“陆一凡杀了泽儿,陆家人统统该死!但我没有擅自做主……”炎敕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直视着领皇的双眸,“不过有件事我更想问领皇陛下,且不管陆家是被什么人围杀的,他们都是死有余辜,因为他们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