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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要杀人的。
这巡城的官兵也认识朱采言,根本不会管朱采言说了什么,反正朱采言要他们抓谁就抓谁,根本大脑不转一下就冲过来要抓子若。
“得,该我们上场了!”子若将零食往环影怀里一揣,“刚才你都没吃,现在慢慢吃,慢慢看!”
零食交代好了,子若活动活动四肢,又扭了扭腰肢活动了筋骨,方卷起衣袖,对那群官兵招了招手,“是一群还是一个?”
赤果果的挑衅!
“啊打!”子若一脚踢翻迎面冲来的官兵,觉得相当解气,“都别跟我抢!”
正要出手的兮澄兮澈听令退了回来,子若一个人在单挑一群汉子,踢、踹、扇、抡,招式是随心所欲,随心而成。
简单来说,根本就没有招式。
打得一群官兵没了力气都摊在了地上,子若觉得还是不解气,于是乎一脚踹一官兵,把官兵纷纷踹到大街中央,对着围观群众大吼:“有木有人平时被这些打着为民旗号,却做着地方一霸的官兵给欺负过,现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打一下爽了,打两下回本,打三下解气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反正人多,没人记得是谁干得!姑奶奶给你们担了!”
这么一吼,人群只是一愣,然后是蠢蠢欲动,接着是蜂拥上前。
子若继续吆喝着:“没被欺负的也可以打,心情不好打一下心情倍爽,心情好的打一下心情天天好。官兵造福百姓,自动当受气包,打啊打,不打白不打,打了还想打!”
等子若看到那数百百姓相当默契的各自拖一个官兵拖到一边打,心里偷得乐呵呵。
可这转眼一眼,掌柜不见了,朱采言也正准备开溜。
“啊呀呀~这不是猪。。。小妾吗?刚才不是对这出戏挺感兴趣吗?怎么现在着急着走呢?别急嘛别急,你可是女主角呢,你走了这出戏怎么演呢?”
朱采言也真想走啊,可是子若拽着她的衣领,让她怎么走啊?抛弃衣服,这她可做不出来?
于是被迫顺从的留下来继续参演。
动静闹得大,也惊动了京城的禁卫军,子若听得禁卫军的逼近,立刻对着打得不亦乐乎的百姓大吼一声:“撤退!”
而这些百姓,也是相当有默契的纷纷迅速撤离现场,留下一地被蹂。躏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官兵。
子若也松开对朱采言的禁锢,回店里把椅子端出来,环影也配合的将丝毫未动的零食递给她,她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宛如刚刚砍完人的黑帮老大,悠哉悠哉的继续吧唧吧唧。
“怎么回事?”哒哒的马蹄停了下来,这不是归人,也不是过客,而是一群身着铠甲威武雄壮的汉子。
南汉与北洛不一样,皇室与禁卫军都可以在皇城内骑马,但在北洛,目前除了皇帝和寒王,木有人有这个特权。
子若继续吧唧吧唧的咀嚼着,可是还没吃爽呢,没了,“阿勒。。。吃完了。。。糖炒栗子。。。”子若一脸郁闷,压根儿就没想搭理那群汉子的意思。
而那朱采言却是明白这些禁卫军跟那些普通官兵不一样,也就不摆身份,楚楚可怜的对那领头人行礼,“大人,小女子是太子侍妾朱氏,今日不知怎地惹到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不依不挠想要毁了小女子家的丝绸店,几位兵大人前来阻止,却。。。”朱采言的眼神滑到另一边,随即害羞的收回。
毕竟不少官兵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足以蔽体了。
那禁卫军领队也是点识事的人,“朱夫人,可认识这位姑娘?”
朱采言一怔,不知道对方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子若倒是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表示很热心的帮她给回答了,“不认识!”
“对对对,不认识不认识!”朱采言立刻附和。
“敢问姑娘贵姓,籍贯何地?”那禁卫军领队虽然高高在上,却没有丝毫狗眼看人低的气势,对待两人同样客气。
“免贵姓沐,名子若。籍贯嘛,无籍贯。”子若认真的回答,甚至忘记自己的板栗已经木有了。
那人神色稍变,对身后那人打了个响指,那人立刻驾马离去。
子若也诧异了,接下来那人却请子若随他走一趟。
这下子若不愿意了,为毛要走一趟?耽误她逛街的时间。
摆摆手,“我才不要走,我要逛街别烦我!环影,交给你了!”
说完,子若转身就准备离开,那领队急切想要留下子若,飞身朝子若而来,却在中途被一道红影拦下。
白希与红衣鲜明对比的手中现出一块令牌,领队立刻停下来,任由子若四人离去。
朱采言却是不依不饶的说:“大人,她是凶手啊!您还不快抓住她!”
那领队只是瞥了朱采言一眼,然后派了两个手下送她回太子府。
待子若的身影已然消失,他翻身上马,对身旁的人说道:“把这些官兵都送去疗伤。”
正在处理这狼藉场面的时候,两道玄色的身影飞快从远处而来,落在方才子若站立的地方,四处寻找张望,“人呢?”
“不必着急,如今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那领队驾马走到他身边,说道。
易水寒这才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番大规模的打斗十分明显,“李兄,这是。。。?”
040 我真的好怕怕呀
更新时间:2014915 8:58:50 本章字数:9734
李宝四看出易水寒眉宇间的疑惑,将自己所见以及听百姓所说整理了一下告知易水寒。
这下可真是好,触到易水寒的逆鳞,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多谢李兄!”得到了沐子若的消息,但却与之擦肩而过,说他心里不难受是假的。他巴不得立刻立马上马的冲到她的面前,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解决。
告别了李宝四,易水寒转身闯进南汉最大的赌场。
最大的赌桌旁,一位浑身上下金光闪闪的男子正在摇着筛子。易水寒走过去,直接将那把寒气逼人的佩剑扔到了赌桌之上。
“赌什么?”那男子开口,半嘴的金牙闪眼。
“你。”易水寒丝毫不犹豫的答道。
“好。你赢了。”那男子将手中的筛子甩给身后的手下,拿出腰间黄金所镀的折扇,摇着扇领着易水寒去了院内。
“早知道你来了南汉,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有我这么师兄呢?”男子半嘴金牙在室外愈加晃眼。
易水寒直接将剑拔出,让那反射的金光发射了回去,“隔壁街的朱记丝绸。”
“哦,你说的是女儿嫁进太子府的那个朱家?”男子晃着手里的镀金扇,手指上一排宝石戒指整整齐齐,“这可是老钱我在南汉的大客户啊!咋了,他得罪你了?”
易水寒没有正面回到他的问题,只是反问道,“朱家怎比得上钱家?”
“哈哈哈——”钱莱冶仰头大笑,“那是必须!正好,我老钱家也想收了朱家的生意,不客气不客气!”
钱莱冶说完扭着自己还不算太肥硕的身子往里走去,腰间挂着的玉佩金牌砰砰作响,镀金扇挥了挥,“师弟,先住下吧!总比住客栈来得好,咱哥俩也好久没喝一杯了,等找着弟妹,我们聚聚。”
易水寒望着钱莱冶这大张旗鼓说着自己很有钱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后刚放松的神色再次凝重起来。
日落西山,玄剑终于带回了消息。
“主子,沐小姐三日前进入太子府,一进府便遭到太子侍妾的设计,”玄剑见易水寒的手指微动有些按捺不住,立刻说出下一句,“但所幸沐小姐身边有高手保护,太子似乎也对沐小姐特别关照。”
“特别?关照?”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会对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特别关照特别敏感。
“是。”玄剑答道,“沐小姐将太子府一半的侍卫都打倒,还反给了太子侧妃一个下马威!”
易水寒的唇角翘起,其中深意无人知晓,连玄剑也不知易水寒是在喜还是怒。
黄昏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光,子若却无心欣赏,虽然说今天发泄了一肚子的火,但还是觉得心里痒痒堵得慌,而且居然没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她真的觉得是太太太无聊了。
正这么想着,屋外就吵闹了起来。
正愁没事做的子若一下子精神抖擞,整理好衣着抬首挺xiong的踏步走了出去,女主人范儿十足:“什么事?”
眉目扫去,不过是几个丫环。
可再一扫,不对劲,衣服不同。
“姑娘,我是霓裳郡主的侍婢浣纱,明日霓裳郡主要到太子府作客,想从太子府调几名武功高强的武婢护驾。”那宫女说话趾高气扬的模样比起侧妃是没有不足尚有余。
“所以?”子若假装没有明白浣纱的意思。
于是浣纱指了指兮澄、兮澈、环影三人,“就她们三个吧!走!”说着就招了个手,示意兮澄她们三人跟上。
兮澄三人并无所动,子若却是喊了一声,“环影!”
环影一愣,以为子若要让她去,可子若却继续说道:“这霓裳郡主是什么人?”
环影再次愣住,但很有职业精神的迅速反应过来,“霓裳郡主是已薨长公主的孤女。深得皇上喜爱。”
前面的都是废话,这“深得皇上喜爱”却是重中之重。
原来是皇帝的外侄女。
“你们南汉一个郡主,”子若特地在你们两字上加重了语气,“都有随便让一平民去给她当婢女的权利吗?今个儿我还真是长了见识啊!”子若这言下之意啊,也就只是说郡主权利大得不得了。
作为一国之君,最不能听的就是说自己国家其他的人。权利大了。
“你什么意思?”浣纱在宫中见惯了勾心斗角,自然听懂了子若话里的意思。
子若耸耸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怎么理解的怎么听呗!”
“大胆!居然敢诋毁郡主,来人,给我抓起来!”浣纱发威,身后又有不少侍卫冲了进来。
子若一看,哎呀,长智商了!
可是她们以为,御林军她就怕了吗?
子若挑眉,“这位姐姐,看起来年纪不大,官威不小呢!不知道是什么法子让这些哥哥如此听话呢?”子若的眼神颇有深意的在宫女身上扫来扫去。
“你!”浣纱是明白了,子若不是畏惧这点威胁手段的人,于是也把态度放软了,低头恳求道,“沐姑娘,我家郡主身子骨弱,受不得惊吓,只是想求姑娘将三位姐姐暂借一日。”
这话听起来倒是顺耳不少,子若于是很好心的问兮澄三人,“你们愿意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