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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闻声抬起头,看着子若扑在易墨染怀中,易墨染又半躺在地上,脸颊上飘过两块红晕,“那个,打搅了。但,军情紧急,所以劳烦七殿下,忍忍。。。”
那士兵估计是以为他两关系不正常了。毕竟莫北七营中的士兵大多数都不知道水寒军多了子若这个人,只知道七殿下随寒王爷前来助阵,又知七殿下素来流连花丛,怕是误会两人有断背之好,谁叫子若长相白净,一脸受样啊?
子若慌忙起身,踹了一脚依旧对她笑得风情万种的易墨染,眼神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却在下一刻,易墨染双眉紧蹙,嘴角散了笑意,“如今,只有高挂免战牌。”
那士兵垂首正色道,“对方来势汹汹,若是免战,恐会硬攻。”
“分析得不错。”易墨染看向那士兵,“叫什么名字?抬起头,让本公子瞅瞅。”
那士兵羞涩的抬起头,此刻的易墨染半躺在地上,xiong前因为刚才的拉扯露出精致的锁骨,紫色的锁边花纹衬得白希的皮肤更显妖媚。那士兵,竟然一下,看直了眼,“小的。。。袁好男。”
“得。好男随我前去战场,木兄弟在此照顾元帅。”易墨染说着就起身,不小心扯动到伤口,口中发出“丝——”的一声。
“你。。。”子若想要上前扶他,眸中满是担忧,“你行吗?”
易墨染眼角再次绽开一朵花一般,伸出自己葱白般的食指对这子若摇了摇,”不要轻易对男人说这三个字。”说完,转身离去。
在小说界混了那么多年,秒懂的子若,脸颊爬上一阵红晕。
转身看向躺在地上,脸煞白似雪的易水寒,此刻真如寒冷的水一般脸色冰冷。子若忍不住走到他的身边,将掌心置在他脸上,期望给他以温度。她痴痴的看着水寒,怔怔的发呆。
第一次在宫宴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好像也是这般冰冷吧!就这么冰冷的看着无理取闹的她,认错人还自觉有理的她,甚至义无反顾帮助这么一个素不相识的她。
据说他从不接触女生,除了师妹无痕,她是第一个。而且听无痕所说,她着男儿装,是自小就有的习惯,最大的原因,是为了帮助易水寒,能从习惯男装的女子开始接触。可无奈试了十多年,却是没有任何效果,而子若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其中的缘由,无痕没说清楚。没有理由,子若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些不信,但又不得不信。或许从心理学上讲,也是一种心理障碍吧!
坐在地上好一会儿,子若渐渐感觉地面有些冰凉,才想起来将易水寒弄到*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易水寒弄到*上,子若将易水寒额前的青丝拨到耳后,易水寒一次次护着自己的情景在脑海中不住的回放。
宫宴上护顶撞皇帝的自己安全离开,又将中毒的自己送到无痕那里解毒;大街上帮助自己解决小混混的骚扰,又在qing楼帮助自己脱身;让无痕为自己调制解药,更是为自己撑腰面对易继风和南宫寀的刁难,最后还为了自己与他的父皇出现罅隙。甚至一路护着自己,chong着自己,迁就着自己。
他一直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什么都没为他做。只知道闯祸让他收拾烂摊子,只知道给他添麻烦,只知道让这棵大树好生供她乘凉,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能涌泉,总能喷泉吧!
006 老老老老老前辈(子若霸气上战场)
更新时间:2014820 11:13:22 本章字数:4581
子若给易水寒盖好棉被,走出营帐,叫了两个正在将昏迷士兵送至一处的士兵过来守着易水寒,然后吹了个口哨,唤来踏雪,往战鼓擂动的地方奔去。
营外西南十里处,便是易水之畔。此刻红旗翻滚,战鼓擂擂,两军对峙。李魁脚缠纱布坐于马上,依旧不失战将本色。嗓门大开,“七殿下,这西沧的小小贼兵,没什么可怕的!末将单手便可将主将擒来!”
如今西沧大军已经渡过易水,兵压大洛边境。
此处正是易水湍急转流之处,波涛声将李魁的声响淹没了大半。易墨染望向对面那易水畔的西沧大军,笑道,“李将军好生勇猛,是否率先应阵?这西沧与我朝素来不和,此次大军已渡易水,战事便一触即发。”
莫北七一脸严肃的的点点头,看向李魁,“李将军莫要小看了西沧的大军。本将曾闻元帅提过,西沧太子仓麟琛近两年挑选三军精兵,训练了一支军队。如今这支大军所着铠甲与以往不同,想来是那支军队无疑。”
“那么本公子知道的要比莫将军多一点,”易墨染道,“这支大军的副元帅乃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无脸鬼面——擒鬼,据说此人无比妖邪,无人知其真面目。本公子一好友曾与其狭路相逢,知其面若黑炭,融入黑夜之中,只能见其眼白。比前日尔等所战的西北蛮军老将司马翼青年时期,更是骁勇百倍。”
莫北七沉思片刻,“七殿下所言,倒是与之前跟末将交手的那黑衣人有几分相似。”
“老子就不信,这一个小小的江湖人能有如此厉害!”李魁舞动着手里的大刀,不小心扯到腿上的伤口,脸上的横肉也抖了抖。
“这仓麟琛麾下不乏能人,莫说是擒鬼,就说那跟随仓麟琛多年的秦天、秦地两兄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若是之前,我等三人倒是能战,如今。。。”易墨染望向自己手臂上简单处理的伤口,他向来是用右手使剑,如今这剑伤只怕是伤了经脉,根本连剑柄都握不住,又怎能战斗呢?若是他像苏颜冷那般勤加练习左手,也不会如今这般困窘了。
“不管如此,西沧已经挑战叫阵,我莫北七,绝不容许西沧的马蹄踏进我大洛的土地!”莫北七捂住自己肩上的伤口,咬咬牙关,若不是偷袭的人被营帐里的东西给绊了一下,估计现在他莫北七已经是独臂将军了。
话音刚落,对方军中便有一名将士打扮的人骑马冲出,口中大喊着什么。洛军在前方的探听情况的士兵立刻驾马至易墨染等人前,道,“报告将军,敌方右将军秦天讨战!”
“知道了,继续查探!”易墨染道,如今易水寒昏迷,莫北七与李魁暂时拥易墨染为代元帅,“如今六哥昏迷不醒,我等受伤再身,敌军猛将又叫阵讨战,派谁前去抵挡?”
“末将愿往!”易墨染身后传来一粗犷低沉的声音,紧接着一黑脸大汉驾马冲出大军,往敌军而去。
“那是末将的总兵齐思远,此人尚是勇猛,不知与秦天比,谁更胜一筹?”莫北七望着齐思远的背影说道。
齐思远举枪指着那秦天大声喝道,“你这小小贼将,留下名来!你竟敢前来讨战!”
“我乃元帅标下大将军,姓秦名天。”秦天身着银色铠甲,对齐思远说道。
齐思远一脸轻蔑,“还不快快下马受降!”语毕,齐思远便举枪驾马朝秦天冲去。
秦天举一把红缨银枪驾马迎了上来,横枪档下齐思远朝面门的一枪,红缨轻颤,秦天甩开齐思远的长枪,齐思远身形不稳偏向一方,秦天立刻一枪拍向齐思远战马的头骨,马儿受惊那一刹那齐思远正要跃起,秦天一枪袭向齐思远的咽喉,齐思远连忙举枪来档,哪知秦天只是虚晃一枪,一枪刺向齐思远的腹部,血液喷涌而出,秦天毫不费力将齐思远高高举起,面向北洛军队示威。
“好!好!好!”西沧大军士兵同举手中长枪高呼,战鼓尽是兴奋之音。
枪尖顶上的齐思远,瞪着秦天的脸,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齐总兵!”李魁话音未落便驾马冲了上去,他与齐思远素来交好,患难并肩多年,如今怎能见死不救。
“李将军,小心啊!”莫北七对着李魁的背影喊道,觉得不放心受伤的李魁,一下子也忘记肩上的伤口,驾马跟了上去。
那西沧军队中,见北洛两将同出,便又派出一名将士出列。
李魁驾马上前,见齐思远已然断气,怒气滔天的大骂,“狗贼,你敢杀我兄弟,老子要把你剁碎祭我兄弟!”
那秦天如扔垃圾一般将齐思远的尸首扔下,举着血液正热的枪头指向李魁,“放马过来!”
“他***,老子要剁了你!”秦天举刀砍向秦天,这时莫北七也赶来与从西沧军中冲出的秦地对上。
秦地力大无穷,举着一只大斧头砍向莫北七,莫北七举剑裆下,脸上狰狞的表情显得十分吃力,肩上的伤口裂开更深,血液不住往外奔腾不止。
易墨染攥着缰绳的手死死紧握,李魁与莫北七明显处于劣势,他如今必须要保住两名大将,不然如何向易水寒交代?
凤眼微眯,对方军中并没类似擒鬼之人的身影。
四将已交手十多招,易墨染驾马,左手抽出腰间软剑,正欲冲向四人,这时熟悉的马嘶声在背后响起,一道白影率先越过,易墨染对着那背影大吼,“子若,危险!”
“狗贼,杀我大将,纳命来!”子若学着以往电视剧里两军对战的话,冲了过去,那西沧军中又一小将冲出。
小将一边驾马一边从背后取出弓弩,拔箭对准子若,飞箭如冲刺般向她而来,踏雪慌忙改变前进轨道,在踏雪转头之际,子若袖中银针飞出,向那小将眉心而去,小将不察,眉心点出朱砂般,一命呜呼。
“踏雪,well down!”子若拍拍踏雪的脖子,想起刚才从易水寒营帐里出来后,驾着踏雪到无痕营帐里取了些银针,还是很有作用的。这还得感谢无痕、苏颜冷、易墨染,还有易水寒这一月的指导,她的控制力才大大提高。
小小的雀跃,子若脸上刚露出喜色便瞬间被阴霾覆盖,莫北七不知什么时候腰间被斧头划破,血液似喷泉涌出,子若看着那把大斧头咽了咽口水,将银针夹在双手指尖,闭眼缓了口气,“踏雪,我们上吧!”
踏雪相当默契的将子若带到射程范围,子若绕到秦地秦天身后中心,银针对准他们两人射出。秦天秦地感觉到子若的攻击,慌忙闪身,莫北七与李魁暂时与两人拉开距离。
“哼,早闻北洛是正义之师,如今却干出背后伤人的事,真是让秦某大开眼界!”秦地满脸通红的指责道。
李魁脸上的红色却更加深,他举着大刀指着子若,“姓木的,这是战场,你要么给老子滚回去,要么老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