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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找到,但是却落入易玄德手中,而且易玄德已经对少宫主动了杀心。”
四位长老对这个消息还是算比较平静,花伞率先说道:“早觉这水云烟不对劲,果然不是少宫主。”
雪凝冷冷说道:“是吗?”
花伞无话可说。
“可是仔细说来,她也不太算是少宫主。”月朵忽然说道。
兮澄不解,“月长老的意思是。。。?可是我与兮澈已经再三确认过了。”
月朵难道认真起来,“但她也可以继承宫主之位。”
兮澄更加不解了,是信息量太大她理解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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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皇宫水榭宫外,出现一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或许他也不算什么不速之客。
“让开,不知道本相是谁吗?”威严带着几分凌厉,自称“本相”在碧落还有几人么?
守在水榭宫门口的侍卫立刻抱拳屈膝道:“墨大人,属下奉命没有圣上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出。”
“你这是在拿圣上压本相吗?”墨诗棋说道,“嗯?”
“属下不敢。”侍卫虽如是说道,却依旧挡在墨诗棋面前。
墨诗棋正欲发火,忽然不远处火把忽现,紧接着便是一阵嘈杂。
他眼眸流转,随即喝道:“那边出了什么事?还不去看看!”
那些侍卫依旧绷直着身子,雷打不动般的说道:“圣上有旨,即使是皇宫烧起来了,属下等也不能离开!”
墨诗棋甩袖,却小心护着手里的画轴,“既然你等不让本相进去,那本相就在这门口等着!”
那侍卫又说道,“对不起墨相,圣上有旨,闲杂人等不得在水榭宫附近逗留。”
墨诗棋的怒火绷不住了,转过头来指着自己怒道:“你看清楚,本相是闲杂人等吗?”
嘈杂声渐渐接近,墨诗棋感觉到有大队人接近,想着目前还不适合闹事,于是收起怒火负手而立。
忽然,一个黑色人影出现,转眼便来到宫门前。
“给朕拦住他!”
侍卫们听到有人自称“朕”,也没多想是谁,身体条件反射就已经行动起来,拦下了那黑影。
墨诗棋这才看清楚来人,“寒王爷!”
易水寒偏头看了墨诗棋一眼,随即转身将几名侍卫打倒在地,冲过来拽住了墨诗棋的衣领,进了水榭宫。
水榭宫中还有不少易玄德安排的暗卫,得了易玄德的令,自然也都现身拦住易玄德。
易玄德也追到了水榭宫外,见宫门口的侍卫已经倒在地上,冷哼了一声,也带着侍卫往偏门进了去。
他不是去追易水寒,而是要在易水寒找到子若之前,先将这祸水彻底拔掉。
换了个方向进去,交代守卫偏门的侍卫不要放任何人出入,易玄德便带着侍卫进了去。
也许是一心放在其他事上,以至于易玄德没发现这些侍卫掩盖在帽檐下异样的神色。
在易玄德等人离开后,一名侍卫也转身往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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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无痕房间,子若着了一身青色的宫装从屏风后走出。
皇宫就是这点好,就算是空置的房间里也有不少衣服。
“无痕,你照顾颜冷,我看这些人似乎暂时没有什么动静,我去找水寒他们。”这是两人商量后一致同意的方案。
“那你小心点。”无痕担忧的说道。
子若点点有,随即贴身在窗前,身形极快的闪身出去。
一直监视着子若的弓箭手发现异样,手中的弓箭已经飞出。
子若连翻了几个跟头,一一躲过。
她拍了拍手心的泥土,不屑的说道:“小样儿,跟我斗!”
黑衣人再次袭来,子若见此情况已经无法脱身去找易水寒三人,只有趁着他们还没有围上来的空挡,扯开嗓子大吼,“易水寒!易墨染!你们父皇要杀我了!”
闻声而来的易玄德听得子若的声音,立刻朝身后的侍卫招手,“就地处死!”
子若虽然在战斗中,却因发现易玄德来到的那一刻有心留意他,亲耳听到他下了这么个命令,她借着打斗的空隙骂道:“该死的易玄德,你TM。。。。。居然想我死!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吗?”
易玄德没打算给子若答案,只是咬着牙低声说道:“这理由,还是等你下了地狱再去问你母亲吧!”
久久僵持,子若虽然负了点小伤,可依旧没有如易玄德所愿下了地狱。收到暗卫来报,易水寒就快赶过来了。
“废物!”易玄德怒吼,随即对身后的亲信说道,“来人,拿弓!”
易玄德搭弓上箭,对准子若的身形。
“嗖——”的一声,箭离弦飞出,朝子若射去。
打得正酣的子若,哪里有时间去感觉身后接近的冷箭?
易水寒已经赶来,可却被一群暗卫拦住,抽不开身,只得大声提醒子若,“若儿,小心!”
而在他说话的同时,离子若更近的方向也传来一声忽然,“子若,小心!”
子若闻声,摆脱黑衣人的纠缠,在空中来了个华丽的后空翻,随即听见利刃穿破柔体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易玄德有些意外,他对挡住他这本应射穿子若躯体的一箭的人,表示极大的不满,于是皱起了眉头。
目光触及那人的脸颊,子若撕心裂肺的大喊:“爹——”
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呐喊,是属于墨子若真实的情感。
怒气一瞬间点燃了血液的沸腾,子若一剑划破三名黑衣人的喉咙。
不是她如此残忍嗜血,而是不杀他们,她便要死。
听得子若的呼喊,墨诗棋安详的笑了笑,随即无力的朝地上倒去。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手里的画轴摔到地上,露出了画中的模样。
易玄德轻蔑的目光在触及画上之时,一怔。
画中是一名年轻妇人抱着一婴儿坐在石凳上的模样。女子眉目间有着淡淡的愁容,笑容浅浅,嘴角有一处小小的梨涡。
那是让他魂牵梦萦多少年的笑容啊!
“她是谁?”易玄德指着地上画轴中的女子斥道。
墨诗棋伸出手,颤抖得不行,他想要去触摸女子嘴角浅浅的清笑,但腹部的一阵抽痛,却让他的手落在婴儿眼角的泪痣上。
易玄德的目光顺着墨诗棋的动作移了过去,随即诧异的抬起头看向因为打斗头发凌乱不堪的子若。
苍老的眼眶渐渐泛红,强忍的难以置信让他的眼白充斥着红丝,“住手!”
战斗因为这至高无上的天子的一声令下,戛然而止。
子若确定身边的黑衣人已经不再动手,连忙赶到墨诗棋的身边,捂住他血流不止的伤口,嘤嘤哭泣道:“爹,爹!”
墨诗棋看向子若,目中流露出慈爱,又似要透过她看到他最深最深的爱一般,“子若,好好。。。活下去!”
“爹、爹!”子若抬起头朝无痕的方向大喊,“无痕,你快来啊!快来救救我爹!呜呜呜。。。。”
易水寒也赶到子若身边,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易玄德,就从他眼前直接来到子若身边,迅速给墨诗棋点了止血的穴道。
可是血,依旧不止。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拥住了子若的肩膀。
易水寒摇头的意思,她懂。
墨诗棋仓皇的抓住易水寒的手,却是抓了空 ,只得看着易水寒道:“寒。。。王爷,子。。。若,拜托。。。”墨诗棋的瞳孔的焦距忽然定住了,子若握住的手也松了力气。
“不——”子若大喊。
不管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那自小就有的依恋,却是在内心深处,永远也忘不掉的!
014 此中必有蹊跷
沉痛,她明明可以避免的沉痛,却这般活生生的将她的剥离。
她必须控诉,必须呐喊!
“易玄德!”女高音在皇宫水榭宫上空久久徘徊。
易墨染听闻打斗的声响摆脱侍卫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易玄德执着弓手无力的垂下,目光怔怔的看向地上的画,而画的旁边,是怎样一幅死别之景。
为大洛几乎倾尽半生的丞相,躺在地上,瞳孔已经没了焦距。
青衣女子倚在黑衣男子的肩头,啜泣着,连带着双肩也抖动着。
他不用问也已经明了事情的大概发展经过。
作为好友,他只能走到子若身旁蹲下来,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头,似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他没有说讨厌,只怕激起她内心更大的悲恸!
可是她却抬头,梨花带泪的说道:“我很讨厌他!可是墨子若喜欢他依恋他,这副身子的泪腺我如今根本无法控制!”
她憋屈,无奈,可身体又难受得紧。
一旁的漓梦裳只得叹叹气,出手在子若额前,用手指不知画了个什么图形,泪水立刻就停住了。
子若摸了摸眼角,已经没有泪水涌出,一下蹦跶站起来,指着易玄德大吼:“你有没有良心啊?墨诗棋为你呕心沥血这么多年,你就这么一箭把他给毙了,你是皇帝了不起啊!”
可是子若童鞋,还真是不好意思,他是皇帝还真就了不起!
易玄德并没理会子若这次对他皇威的挑衅,只是怔怔的看着地上打开画轴,脸上是难以言喻的悲恸。
子若有些疑惑,看向易水寒,“他怎么那么个表情?”
易水寒的目光落在画轴中女子的脸上,吃惊道:“母妃?”
“啊?”子若顺着易水寒的目光看过去,“你母妃?那她抱着的婴儿是谁啊?”
子若思考着,可是手指却下意识摸上自己眼角的泪痣,吃惊的猜测道:“怎么。。。这个婴儿跟我这么像?”
易墨染对比了一下两人的模样,“你别说,还真有点像!尤其是那泪痣!”
子若的脑海里忽然飘过一些模糊的影像,可那些影像在她的目光触及到花卷女子嘴角的小小梨涡的时候,又忽然清晰了起来。
“娘!”又一次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子若已经走到画卷旁蹲下,细细摩挲着画卷女子的梨涡,平定了心里的吃惊,“这是沐锦秋!”
“沐。。。锦秋?”易玄德忽然开口,声音有几分喑哑干涩,“她真的是沐锦秋?”
子若抬起头对上易玄德那一脸纠结的表情,不耐烦的甩了一句,“是啊,不然墨诗棋为毛临死前还拿着它?”
“等等!”子若脑子闪过一丝灵光,尔后指着画中的沐锦秋向易水寒问道,“她。。。是不是很眼熟?”
易水寒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方才进来时,墨相曾对我说了一句,‘她,不是她’。如今想来,他想说的是,沐锦秋与我母妃并不是同一人。”
“难道真给我猜中了?”子若依旧还没有从惊讶中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