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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被康宁王一拳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
“哼!不要脸的混账!”康宁王老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冲着燕寒大喝。
唰恰在这时,燕丹瞅准了燕寒趔趄的身影,抽刀砍来,毫不留情。
刀锋闪过,结结实实的披在了燕寒的肩上。燕寒感觉到刀势的时候,为时已晚,来不及躲闪,他身体微微侧了一下,长刀便砍过他的右肩,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啊庄王!你!”燕寒右肩中刀,登时大怒。
燕丹一刀看中了燕寒,心中气消了一半,他站定原地,持刀瞪着他吼道:“啸王!我早就跟你说过,罂粟是我的人!若是你以后再敢难为罂粟,我便杀了你!”
“你敢!”燕寒心中也愤怒至极,怒目回瞪了过去。
康宁王在旁看到燕寒受伤,心中不免有些心疼,生怕燕丹再次举刀追砍啸王,便厉声喝道:“你们两人住手!燕丹你回去!燕寒你跟我去书房!”
康宁王说完,转头瞅了夜清一眼,老眼中满是思忖的神色。
夜清见燕寒被砍,心中正高兴,但是她见康宁王看来,忙蹙起眉毛,水眸中泪水涌动,脸上满是委屈、不甘、羞愤的神色。
康宁王见夜清长相绝美,水眸楚楚动人,眸底透着真诚,不似一般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来啸王是真的犯了错。他冲着夜清点了点头,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康宁王一生戎马生涯、阅人无数,不过这次他真是看走眼。
在房中康宁王、庄王、长亭侯还有跟着进来的北府卫官兵们见到了一幕正是夜清特意安排的。她在花魁大赛上夺得花魁,便是要报复燕寒。而燕寒这个蠢蛋自己一头撞了进来,非要夜清跟她回府,正中了夜清的下怀。
夜清跟着燕寒进府之前,知道燕丹肯定会来啸王府,便知会了朗月白,让燕丹去找康宁王爷。因为夜清知道,啸王府的大门只有康宁王爷能够撞开。
而如今,事情已经按照计划分毫不差的进行着,夜清心中自然欢喜。
“燕寒!你跟我来书房!”康宁王走出房间,见燕寒没有跟来,而是杵在房中怒目瞪视着燕丹,便爆吼道。
燕寒气的浑身颤抖不止,右肩上的伤口仍在兀自流血,他听到康宁王的命令不敢耽搁,便冲着夜清喊道:“贱人!你早晚是我的人!”
燕寒说完,便快步走出了房间,愤愤然跟着康宁王爷去了书房。
“罂粟!你没事吧。”燕丹扔开了长刀,便朝夜清跑来,关切的问道。
“恩!谢谢你为了报了仇!”夜清破涕为笑,冲着他温和的笑道。
燕丹见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心中大喜,展眉笑道:“罂粟放心,若是燕寒再敢欺负你,我便要了他的命!”
夜清心中却不免长叹了一声,这一切只不过是她设的一个局,为的是败坏燕寒的名声,报自己被他鞭打之仇,恐怕燕丹还不知道吧。而且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恐怕燕丹更是始料未及。
接下来便是夜清要复仇的计划,而且这个计划要实行,燕丹肯定会受到伤害,因为他是一个至情之人。但是无论如何,夜清不能放弃这个计划,燕寒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岂能不报?!
她心中心疼燕丹,便冲着他笑道:“燕丹!我欠你一个人情!”
燕丹扬眉长笑:“罂粟,我们两人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么客气的话吗?”
风惟雪闻言,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悻然道:“我们先离开啸王府吧。”
燕丹回过神来,见风惟雪正揽着夜清,便皱起眉头道:“是要离开这里!罂粟我来扶你!”
燕丹说着,不顾风惟雪的脸色便拉过夜清。
“等等!还是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让我自己走吧。”夜清见他们两人斗鸡眼一样对视,忙岔开话题说道。
“我来!”燕丹忙道。
“为何要你来!”风惟雪毫不避让的说道。
燕丹脸色一滞,凝视向他:“风惟雪,罂粟跟我……”
“等等!”风惟雪打断他的话,笑道:“据我所知,罂粟乃是自由之身,并不是你的!”
“我们两人有感情!”燕丹正色道。
“庄王!我之所以让着你是为了顾及罂粟姑娘的感受,但是从此之后不会了!你口口声声说会保护罂粟,结果呢?!还不是被啸王抢掳来了啸王府!本侯已经向燕皇求情赐婚了。”风惟雪肃容道。
“什么?赐婚?风惟雪你以为凭借着你姐姐就可以让我皇兄赐婚吗?!”燕丹心中怒起。
夜清看着争执的两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便自顾自的朝门外走去。都说女人争吵起来烦人,两个男人争吵起来的时候也同样让人为难呢。
燕丹正和风惟雪争执的面红耳赤,回神间却不见了夜清,便忙追出了房去。
“罂粟!等等我们!”两人一直追到啸王府门外才看到夜清。
夜清刚走到啸王府门前,便觉得眼前一亮,虽然现在已是深夜,夜色浓重,但是眼前着一袭简单的白布长袍的男子却让着浓郁的夜色为之一淡。
西门晨风正凝立在啸王府门前,他依然只是穿着简单的长衫,却朴素如未经丝毫雕琢的白玉,浑然天成、高洁无瑕,一双眼睛清澈幽深如碧潭,却无波无绪,却又空濛似湖间薄雾,澄宁而悠远。
他随意的站在简陋的马车前,却似站在九天之上,而那简陋的马车却也像是镀上一层光华,仿佛随时将腾云驾雾而起,载走这风采绝世的白衣公子。
“西门公子,你怎么来了?”夜清惊讶之余,浅笑道。
西门晨风脸上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笑容,轻叹道:“星魂一直放心不下你,所以我便来接你了。”
夜清闻言,心中有一丝失落,其实她想听到,是西门晨风担心她所以来接她的。
西门晨风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神情,心中了然,却并不露声色,而是抬头朝夜清的身后望去,笑道:“侯爷、庄王,我正要接罂粟姑娘去我在京城的住处,不知道两位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愿意!”燕丹、风惟雪见到西门晨风也不免惊讶,两人正惊讶之余,听到他的话,不经过大脑思考便异口同声的回道。
但是两人刚说出来,立刻就后悔了。为何不将夜清接到自己的府上去呢?
西门晨风似乎知道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继续道:“罂粟姑娘本应虽两位回府,但是啸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的住处便在京城,两位若是想来,西门随时恭候。”
燕丹、风惟雪闻言思忖了片刻,觉得西门的话有理,而且两人若是争抢罂粟,肯定会让罂粟为难。更重要的是两人都看的出来西门晨风似乎对罂粟不感兴趣,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既然如此,便劳烦西门公子了,本王定当前往拜访!”燕丹展眉拱手笑道。
风惟雪自然不甘落后,冲着夜清道:“罂粟姑娘好好调养身体,风惟雪明日便去看你。”
“多谢两位关心了!”夜清正愁夹在两人中间犯难,现在见此,忙冲着两人道谢一声便钻进了车中。
“两位告辞!”西门晨风冲着两人抱拳行礼,便也钻进了车中。
马车隆隆驶离了啸王府。燕丹、风惟雪见马车一走便各自忙着回府了,两人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若是能求得燕皇赐婚,便能跟夜清长相厮守,两人自然是回府准备忙着求燕皇去了。
“罂粟姑娘,你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了。”西门晨风坐上马车之后,见夜清拥着风惟雪的衣服坐在一旁不说话,便提醒道。
“恩?”夜清动了一下胳膊,果然她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了。
“你什么时候帮我解开了绳索?”夜清大惊,她并没有看到西门晨风出手。
“就在你上马车的时候。”西门晨风淡淡笑了笑,递上了一方手帕,笑道。“擦一擦脸吧。”
夜清接过手帕,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入鼻,心中顿觉得清爽,她心中一动,笑问道:“你手帕上的茶香是一种药吧?”
西门晨风目光微滞,笑道:“罂粟姑娘果然聪慧,这是弥陀罗茶,有安心提神的功效。”
夜清用手帕擦了擦脸,脸上留有余香,喘息间能够闻到淡淡的香味,不觉心中暖洋洋的。
她偷偷看了西门晨风一眼,只见他目光已经望向了别处,神情间一派高洁,并未露出担忧、关切的神色。
夜清见此,心中不免叹息了一声,不得不说,她心中似乎有些喜欢西门晨风了呢!
“罂粟姑娘,你当真要行嫁给啸王之计吗?”西门晨风忽然开口问道。
夜清闻言,心中猛然悸动了一下,忙抬头朝他脸上看去,只见他脸上神色淡然,一双空濛的眸子深不见底,黝黑如深渊,却像是能看透人的心底。
“西门公子如何知道的?”夜清咽下了一口唾沫,问道。被人看透心中所想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玩。
西门晨风淡然而笑:“不得不说,你要嫁给啸王,的确是一个好计策,不过有些可惜了。”
“可惜什么?”夜清追问道。
西门晨风抬眼看来,一双空濛如雾的眸子,仿是隔着万水千山望来,那么的遥远却又那么的深挚:“从此以后,恐怕再难见到罂粟姑娘了吧。”
夜清闻言,只觉得心中翻江倒海,所有的思绪随着他这句话涌起。西门晨风看透了她的计策。
夜清在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她要报复啸王。让啸王身败名裂,若是有可能还要杀了啸王。
而夜清要复仇必然要有代价的,而这个代价便是不能继续留在燕国了,她既然将燕国的啸王爷弄得身败名裂,也就是得罪了燕国皇室,自然不能留在这里。
而夜清通过花魁大赛已经拥有了享用不尽的钱财,即便不能留在燕国也无所谓,反正她对燕国也没有什么好感,天大地大任我游,岂不是更好!
在燕国,夜清的确有放心不下的东西,重情重义的燕丹、纯情的小正太燕辰、邪魅心诚的风惟雪。
但是还有一个是夜清放不下的,便是西门晨风!虽然她与他相识时间并不长,而且西门一直与她淡然相处,并没有表现的多热心,但是夜清就是游戏喜欢他。而他刚才说了一句“恐怕再难见到罂粟姑娘”,难道他对她有意思吗?
夜清心中想着,凝视向了西门晨风,想从他的眼睛中找到答案。
但是西门晨风的眼神依旧清澈却空濛,一点都看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