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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见燕丹已经走了,现在天色尚早,她便又躺回了床上,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嘭门突然被大力踹开,身材肥胖的老鸨带着两个打手凶巴巴的走了进来。
“罂粟!你给我起来!”老鸨见罂粟竟然还躺在床上睡大觉,顿时更加气恼,脸上的肥肉哆哆嗦嗦的吼道。
夜清瞥了一眼满脸怒气的老鸨,心知她是来算账的,昨天老鸨被她下了合欢散嘛。
“妈妈,一大早上,生什么气呢?”夜清浅笑着从床上坐起来,目光斜睨着老鸨,眸底透出几分幽暗。
死肥婆!昨天晚上偷下合欢散,没有跟你算账呢!竟敢大早上的带着人来撒野!
老鸨见夜清脸色平静,一双眼睛中光芒幽暗,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些没底。但是想起昨天的丑态,老鸨恨得咬牙切齿,瞪着罂粟,狠狠问道:“你昨天给我喝了什么?”
“哈哈哈。”夜清大笑,绝美的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能给你喝什么?我可没有进过厨房啊!倒是妈妈昨日专门给我端了一杯酒呢!”
夜清说着,朝老鸨走去,眸底更加幽暗,分明透着阴寒的冷芒。
老鸨望见她眼中幽暗的神色,不自觉又被吓了一跳。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前几天刚买回来的时候乖的像只小猫,而这几天竟然像是一个魔鬼一样,让人害怕呢!尤其是这双眼睛。
“啊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昨天伺候的十三王爷怎么样?”
老鸨心中忌惮,索性不再谈这个话题,而是问起了十三王爷的事情。
夜清目光一寒,口气生冷道:“十三王爷这次是微服出巡,妈妈在这里大声嚷嚷,若是让一些贼人听了去,岂不是威胁十三王爷的安全!皇家王爷的安危,妈妈你担当得起吗?!”
老鸨一听,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虽然看到十三王爷已经走了,但是夜清昨天跟十三王爷睡在一起,说不定十三王爷便被她迷住了,女人枕边风吹起来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说不定十三王爷已经成了夜清的靠山。
她忙转头朝四周望了望,见没有外人,才陪笑道:“罂粟啊!怪妈妈一时心急。再说这里没有外人不是。”
老鸨带人来本是要兴师问罪的,但现在见夜清如此的表现,老鸨心中便没了底气,她笑盈盈的看着夜清,笑问道:“罂粟啊,昨天伺候的怎么样啊?”
夜清见老鸨换上了笑脸,便也不再为难她,现在她身在青楼中,何必与青楼的老板作对。于是她便也笑了笑道:“妈妈,昨天我的酬金呢?”
“哦,哦,在这里呢!”老鸨忙从袖中取出了一摞银票,却有些不舍,这可是四万两银子啊。
夜清斜睨着老鸨的脸色,见她舍不得那些银票,便冷笑道:“妈妈,只要我在这里,银子你肯定会越赚越多,妈妈不会这么没有远见吧?”
“是!是。罂粟,这是四万两,你数数。”老鸨一咬牙,将银票送到了夜清面前。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为了青楼以后的发展,为了参加花魁大赛还得靠夜清帮忙,老鸨也认识到了这个道理。
“不用数了,我怎么会信不过妈妈呢!”夜清接过银票,便放到了袖中。夜清前世作为高级保镖,对钱的数量有很高的目测能力,而且银票数起来麻烦。现在老鸨正是有求于她,不会占她这点便宜的。
“罂粟啊,那我们参加花魁大赛的事情?”
老鸨笑眯眯的赔笑。花魁大赛历来是官、商一起举办的,如风月楼这样小城的青楼根本就没资格参加,这也是她如此拼命巴结十三王爷的原因。老鸨早就和夜清说过花魁大赛的事要她无论如何说动十三王爷,允风月楼参加。只要能参加花魁大赛,以后风月楼一定名声大噪,银子滚滚来。老鸨不禁大气不出紧张的看着夜清。
“妈妈现在就去太守府,太守大人会安排好的。”
老鸨闻言,心中大喜:“王爷已经答应了?罂粟啊,你真行。到时候花魁大赛你一定能一举成名,扬名天下,我们风月楼可全靠你了!”
“说起来,妈妈只是要我跟王爷要风月楼参赛的资格,可并没有提过让我替风月楼出赛的事啊!我对参赛没兴趣,你还是找别人吧。”夜清眯起眼睛笑道。
老鸨闻言忙端起桌上的茶,送到夜清面前,赔笑道:“罂粟啊,这次你可帮了妈妈一个大忙,帮人帮到底,花魁大赛还得你操心啊,你看我们风月楼的姑娘哪个有你万分之一的风情,怎么能靠她们!”
夜清勾唇一笑,点头道:“好。我可以帮你,不过还是老规矩,我的条件:可以自由出入青楼,到时候酬金我要拿一半。另外我帮你让风月楼出名,你得将卖身契还我?如何?”
老鸨没想到夜清竟然狮子大开口,可一思量,觉得现在还要靠夜清不能得罪她,至于以后,那就到时候再说。她忙一笑,道:“好!只要你能帮我们夺得花魁大赛头牌,我什么都答应你。”
第二十一章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长乐城虽只是小城,不过商业还算发达,街上人群熙攘,煞是热闹。
夜清一身月白长袍男装着身,腰围精缎带,俊俏的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甩着手在街头闲逛。
她的身后跟着丫头,小红。是老鸨专门派来伺候她的,其实就是监视,想来老鸨是怕她跑掉。
这老鸨真是傻!若是她想走,一个丫头能拦得住?!
现在她还没有落脚点,在青楼白吃白住,不用接客,还能赚钱,自然还是留在青楼好些。老鸨既然让小红跟着也好,有人伺候!
“小红,这长乐城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啊?”小红正盯着夜清男装后俊俏的侧脸看,闻言吓了一跳,忙回道:“罂粟姐姐,你想玩什么?”
夜清唰一声打开折扇,一步三摇着挑眉道:“自然是哪里人多去哪!”
“哪里人多去哪?!”小红惊讶了半天,在小红看来,夜清有些不可理喻,这一路她总是向人多的地方钻,她不喜欢逛脂粉店、衣服店,反而更喜欢到三教九流混杂的赌坊、酒馆。
“姐姐,我知道前面有一家酒楼不错。”
夜清闻言双眸一亮,加快脚步:“你在前面带路,我还真饿了。”
“好。”小红忙答应一声。
时至正午,酒馆中果然坐满了客人,两人在一处靠窗的桌边落座,点了菜,夜清便张望了起来。
古香古色的酒馆、纯正的粮食酒、无污染的蔬菜,这便是夜清穿越来之后,最先尝到的甜头。现在她衣食无忧,日子这么过下去倒也不错。
酒馆中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各路人士都有,自然也有喝酒聊天的喧闹声。
“你们听说没?风月楼新来了一个姑娘,那娘们!那身段、那眼神,啧啧!”一个赤着上身的大汉,手中端着酒碗,一脚踩着凳子,冲着酒馆中的客人们嚷道。
“张屠夫,你说的是罂粟姑娘吧?哈哈,那娘们的确风骚,那腰扭起来真他妈**。可惜啊!人家的身价一夜八万两!”立刻有人应道。
夜清听到他们谈论的是自己,不禁来了兴趣。
“谁说不是呢!不过听说这娘们已经被一个京城来的大客人包下了,听说还是个王爷!那妞床上功夫肯定了得,不然能让王爷包养?老子要是能玩她一晚,死也值了。”
“是啊,听说那娘们跳艳舞,所有的男人都疯了!”
“哈哈,说起来,我那天便在风月楼。”这时,一个商人打扮的男子说道。
“赶快说来听听,那娘们怎么风骚的。”众人们都来了兴趣。
那商人见众人都催促,便傲然说道:“那娘们简直就是妖精,那大腿雪白雪白的,看了就受不了,那屁股翘的,看了一眼老子当场就硬了。尤其是她跳舞的时候,那身子软的像水蛇。那眼神勾人,那身段**,啧啧,把持不住的当场光看就他妈射了!真是他妈妖精。听说当天夜里那王爷叫的声音风月楼外都能听见。”
“哈哈哈,要是能让我干一晚,就算是妖精,让我死在她身上,我都愿意!”那大汉满脸猥琐的狂笑道。
“那风情万种、美艳无双的女子,还真是令男人发狂的尤物啊。”
夜清越听越气,这些臭男人们真是猥琐,他们这是在酒馆里公开意淫啊!
“那妖精的身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真想不出她在床上会是多么放荡的样子,想想我都受不了啊!”那商人也一脸淫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样的妖精,王爷一个人岂能满足,就该让大家都享用!”
“好哇!咱们一起玩了她,肯定让那娘们爽个够!哈哈哈。”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酒馆中的男人们同时响应,猥琐话语不绝于耳,男人们个个脸上神情猥亵。
夜清看着酒馆中疯狂的男人们,一阵的恶心、鄙夷,已然气炸了!
她目光愤怒的扫过整个酒馆,却忽而迎上一道如风般清朗的黑眸。
那人坐在角落,一身白色长衫,黑发并未用任何东西束起,直直垂在肩上、散于后背,额际以银丝串着一枚雪白的弯月形玉饰,一张脸清俊非凡,却似是对众人的话闻所未闻,异常惹眼。
好特别的美男!他的装束真奇怪,尤其是他散开的头发和额际的月形玉饰,夜清不由多看了他两眼,他身上的那种天性的洒脱,真让人移不开眼。
男人也不躲闪她的目光,反倒冲她一笑,仿若清风拂过,微云立散,漫天的阳光和煦温暖。竟然一下子将夜清心中的愤怒和郁结冲掉了许多。
“无耻!你们简直无耻至极!”
突然爆喝声响起,满是愤激,夜清正在看美男,但是听到这声爆喝不禁回神。
只见酒馆中央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身穿蓝色布衣的男子,长相清秀,唇红齿白,眉宇间一派高洁,气质儒雅,一身的书卷气。长发以一方蓝色帕子束在头顶,书生味极浓。
“想我大燕天朝上国,酒肆中竟然有人大谈如此无耻的话题!真是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这书生说的大义凌然,夜清见他为自己出头、不禁轻勾起了唇角,对他有些好感。这书生不错。
“你们无耻,那什么罂粟更可耻!女人也应该有做人的尊严。自古青楼女子也不乏重情重义的奇女子,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