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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偏僻的围墙下,李天漠正焦急的等候着,看着姜无诀终于出现,心里总算松了半口气。
几个手势,姜无诀已将一切安排妥当。
姜无诀的几个手下首先跃上了围墙,待观察围墙之外并没人的时候才像姜无诀打了个手势,其他的几个属下自然都是十分警惕的望着四周,躲避皇宫里巡查的侍卫。
待一切妥当,姜无诀才抱着许错错翻过围墙,之后姜无诀扔在围墙内的几名属下也都依次翻出围墙。见姜无诀完好无损的翻出了皇宫并没有什么危险,李天漠这才松了另外半口气。
几人都是不再停顿,直奔许天笑等候的地方。
终于看见了马车的身影,姜无诀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阿诀,怎么了?”许错错不禁诧异问道,姜无诀其他的属下也是一时不解。可是只过了一会儿,大量的马蹄声就告诉了他们姜无诀停下来的脚步声。
无数的人马直奔姜无诀而来,许错错眯着眼睛,在一片火光中看见飘在夜空中的那张纹着狼图案的旗帜。这是……夜狼军?
“吁——”马蹄声落,无数火把的照耀下是桑以希那张无比阴沉狰狞的面孔。
65欲来
“以希……”许错错慌慌张张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桑以希现在的表情真的很吓人……
姜无诀将怀中的许错错放下来;又拉在身后护着。
“哈!”桑以希嘲讽的大笑一声;“姜无诀,你此时已是自身难保还想着保护别人?”夜狼军将几人团团围住;根本是插翅难飞的困局。
“以希不要伤他!”许错错想上前一步却被姜无诀拉住;他直视着马上的桑以希正色道:“桑以希;在本王眼中你就是个废物;是连做本王对手资格都没有的废物!”
“废物?”桑以希眸中厉色更甚,“可你今天就是落在我这个废物手里了!来人啊!”桑以希朝着身后的夜狼军道:“这个人夜闯皇宫如今不肯给本皇子下跪;你们说该怎么做!”
许错错的心猛的一沉;拉着姜无诀胳膊的手也是越来越紧。而这一幕则被桑以希完全收进眼里,“把那个女人给我拉过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不!你们放开我!”许错错拼命的挣扎;十余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姜无诀的脖子上;使他动弹不得。而姜无诀的手下此时也是全部被擒。姜无诀嘴角勾出极危险的弧度,一种嗜血在他墨色的眸中逐渐滋生。
“还不快给殿下跪下!”一名夜狼兵用大刀指着姜无诀,却在看见姜无诀那双森寒的眸子时,心里不自觉有了股怯意。他转而又想到对方如今不过阶下囚,自己的怯意实在是可笑,想到这里他倒是有些恼羞成怒朝着姜无诀的腿弯一脚踹去,却不想姜无诀纹丝不动。这下他倒是更恼了,解下腰上的刀鞘朝着姜无诀的腿弯用力打了过去,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其他人没想到姜无诀竟如此不好对付,接二连三出手,拳打脚踢、刀鞘打在他的腿上、腰上、背上……
刀鞘打在姜无诀腿上的声音重重响在许错错的心上,直到姜无诀被迫摁倒在地跪在桑以希面前的时候,许错错早已泣不成声,姜无诀从来都是那般高傲的一个人,今日之事对于他来说已是奇耻大辱。许错错好恨自己连累了姜无诀,这般连累是一次又一次……
姜无诀抹去嘴角的血迹放声大笑,对他动手的人一时不解他的行为都是住了手看向桑以希,等他的命令。
姜无诀笑够了嘲讽的看着桑以希,“本王真是瞧不起你!若本王是你定要将真正的凶手千刀万剐!而不是像个畜生一样滚到窝里舔伤口!”
桑以希扭了扭脖子,猩红的眼睛怒视着姜无诀,“姜无诀你大可放心!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哼”姜无诀冷笑一声,“本王带兵打仗十余年,部下军纪严明,岂有乱用私刑、喜好男色之徒!那些人根本是受人唆使!而指使之人正是贵国太子!若不是本王收到消息三更半夜巡视兵营解救你你桑以希早就死了!而这些你心里都清楚不是吗?!”
许错错一下子愣住了,原来自己的猜测竟不是真相,不是姜无诀的属下胡作非为,而是太子要害桑以希……难道只是因为当初桑以希在各个方面都要胜于他,他就要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吗?!写故事的时候她只不过随手几笔,而到了现实中竟有这么多波折吗?
“你胡说!”桑以希整个人的情绪极不稳定,他怒吼着:“给我打!打死他!”
刀鞘被当成棍棒一样打在姜无诀的身上,他的额角淌出血来,可他依旧毫无惧色怜悯的看着桑以希。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许错错努力挣脱抓着她的人跑过去,她去拉那些对姜无诀动手的人,可她又怎么拉得动那些大老爷们,不知道是谁不耐烦的向后推了一下,许错错就被推到在地,正好受了伤的背部着地,疼的她呲牙咧嘴。许错错艰难的爬起来,跑到桑以希的马下给他跪下。“以希,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真的不要再打了,我不跑了,你要我的命都行,求你不要再打他了……”许错错跪爬到桑以希身边抓住他的脚一遍一遍的求他,“以希,放了他吧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
“错错!不许求他!”被殴打的姜无诀朝着许错错怒吼一声,
桑以希一直怒视着姜无诀没有看许错错一眼,听她在耳边哭喊求情的声音烦了,不耐烦的一脚将许错错踹来,将她踹倒在地。许错错的哭声突然停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桑以希心里“咯噔”一声转过头去看她,正好迎上许错错的目光。
许错错跌坐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正看着桑以希,那眼中……眼中……
“桑以希!我恨你!”
那双眼睛中是桑以希最不陌生的仇恨。
“桑以希,我恨你!”“桑以希,我恨你!”“桑以希,我恨你!”许错错仇恨的声音一遍遍在桑以希脑海中回想,桑以希心里突然有些慌了,他觉得许错错离他越来越远,桑以希的身体竟有些摇晃,他驾马上前几步将地上的许错错拎起来放在马背上。
“把他们全部收押大牢!”桑以希丢下一句话,就带着许错错驾马赶进皇宫,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去,快点回去,回去了,许错错就不会想要跑了,就不会想要离开他了……
许错错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任由桑以希带着她再次进入皇宫,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把亏欠桑以希的彻底还清了。
回到皇宫,桑以希急忙把许错错抱紧寝宫,“是不是伤到了?疼不疼?”许错错对桑以希的话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她越过窗户看着远处的山,今晚星光很足,可以看清很多东西。
桑以希看见许错错的目光毫无波澜甚至是连刚刚的仇恨都没了,这种目光糟透了!桑以希握着许错错肩膀的手无力的垂下来,他只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他失去她了是不是?
热闹的皇城里,小九又一次从一间酒楼沮丧的走过来,已经好几天了,许错错让他去找的人他还没有找到。“错错!你等我!我一定找人去救你!”小九模样坚定,将刚刚的沮丧一扫而空,再次走向下一家酒楼。
“呦,客官您要点什么呀?”小九刚走进去,酒楼的老板就亲自迎了上去,因为小九身上穿的可是皇宫里的衣服,所以酒楼的老板把他当成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了。
“不不不,我不是来吃东西的!我是想请问您认不认识一个叫百里含榆的人?”小九不知道第多少次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那个老板一脸一沉,没想到是个找人的。
“哦……打扰了……”小九沮丧的往外走,突然有一个长着八字胡的人挡住了他的路。“小兄弟,我看你腰间的这把匕首不错,不如卖给我啊?”
小九捂着腰间的匕首急忙道:“这个不能卖!不好意思!请您让一让!”
“别给你脸不要脸!大爷我就是看好你这把匕首了,不卖是吧?那就孝敬大爷我!”八字胡说着就去抢小九腰间的匕首,论起力气来,十五岁的小九哪里是面前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的对手,不过小九知道这匕首的重要性所以死抓着不放,一时间两个人拽着匕首僵持着。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还抢人东西!快点放手!”
两个人争着争着,匕首突然甩了出去,落在酒楼门口,正好落在一个人的脚下。
小九和那个人都看过去。八字胡见对方没自己壮实就横眉道:“快给老子放下,那是老子的东西!”
“别听他的,那是我的东西!”小九跑过去就要把匕首捡起来,却不想匕首被那人脚尖一挑带到手里。小九不满的抬头去看,便见到一张冷到骨子里的面孔,尤其是那双眼睛,寒的没有一丝温度。
鬼弦冰冷的眸子里逐渐浮出一丝极淡的情绪,他打量着手里的匕首,说道:“这不是你的东西。”
小九向后退了一步,他觉得面前这个人好危险,而且身上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儿……小九的眼睛瞟到鬼弦的左手,他的左手被纱布缠着,血迹斑斑。“那个……这个的确不是我的东西,是别人把它交给我让我去找一个人,一个叫百里含榆的人,你认识他?”
“少废话!”八字胡冲过来,“快把这匕首给老子!”
红光一闪,鬼弦的剑已到了八字胡的颈部,鲜血一滴滴淌下来。“大、大爷饶命!饶命啊!”八字胡两腿直哆嗦,裤子很快就湿了,竟然没出息的吓得尿了裤子。
鬼弦的剑从来不回头,只要再深一寸八字胡早就断了气,可是鬼弦却将剑收了起来。
小九看呆了,“哇!大哥哥你真厉害!如果那个百里含榆像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救错错了!”
“你说什么?”一瞬间,鬼弦身上的杀气毫无保留的散发出来。小九怯怯的说:“错错被人欺负了,她让我带着这把匕首出来找一个叫百里含榆的人去救她……”
雪城,是离繁桑国皇城极近的一座城市。
一间客栈内,陆景墨将鸽子腿上绑的信取下来,喝了口茶慢慢打开来,他原本悠闲的脸庞却在看见信中内容的时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