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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已经准备好待会儿跟着澹台凰,有模学样的一起使用这“新型武器”,十有*就能和上次的地雷一样,达到大快人心的效果!
远远看着,敌军的兵马将近,竟生生有上万人之多!素来押送粮草,五千已经是极限,看这样子是被地雷炸狠了,所以这次押送粮草,也是做足了十二万分的警惕,丝毫没有懈怠!
这下看得澹台凰有点咂舌,扭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太子爷:“他们的人真多!”
太子爷低笑了声,轻声道:“所以爷才要陪着你来!从古至今,偷袭粮草便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为了奇袭隐蔽,出击的人都不会多,而敌军常常会派很多人护送。偷袭成功不易,安然逃走更难,若非如此,爷岂会不放心你的安危跟来?”
呃……她没偷袭过粮草,所以只有绝妙的办法,却没有很深的了解和极好的经验。
就连素来最冲动的凌燕,此刻看了一眼强大的敌我人员悬殊,十比一,也明白了根本就是找死的节奏,按照澹台凰的办法,把对方的粮草烧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他们这一千人偷袭成功之后,被那上万人发现了,最后会有什么下场?
她扭头看向澹台凰:“女皇,您确定我们能活着回到城内吗?”
两人都在马上,马匹离得很近,澹台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抚道:“你放心,一定可以的!虽然敌我力量悬殊,但是我们的人因为有我和他们的精神领袖太子殿下在,一定会十分神勇,神勇到超出我们的预料!”
凌燕嘴角一抽,再神勇也不能以一千敌一万吧?
澹台凰很显然的,心里也明白这一点,看凌燕嘴角抽搐得厉害,于是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语气也深沉了很多:“而且,我们有一个挺好的法子,那就是偷袭成功之后,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
“打不过就跑?”凌燕面色麻木的接了下句,这还是挺好的法子?
可她此话让澹台凰极不满意,并且觉得甚屈辱,于是一巴掌拍上她的脑门:“打不过就跑?呸!那是撤退,逃跑显得我们多没面子!”
众人:“……”请问逃跑和“撤退”的区别是……?
、【016】孩子出生后,定不会蠢钝如你!
漠北草原之上,澹台戟今日,收到来自于南宫锦的信件,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而是告知他药的制作中出了点问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以至于无法合成,她如今还在研究,请他耐心等待。
南宫锦这信中所言,基本就是让他稍安勿躁,表示自己一定能探寻解决之道,并嘱咐他一定要准备好黄金万两,以报答她的再造之恩。
信中把这件事情,和南宫锦本人对金钱的热衷及渴望,都交待得非常清楚,即便华丽犹豫如澹台戟,此刻唇角也禁不住狠抽了几下。
这南宫锦他还是有些耳闻的,已经算是泛大陆的传奇女子了,没想到竟然如此……落落大方?一点都不遮掩自己看病需要收钱的立场,也是,她的本事和贪财一样闻名天下。
将信件收好之后,放置一边,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听见下人们的声音:“画公主!”
陈轩画进入澹台戟的寝宫,是不需要通传的,直接便能进去。她端着茶水进门,放到澹台戟的桌案之前。
澹台戟看着她,有些微微蹙眉,开口道:“本王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些事情公主不必亲自做!”
声线依旧华丽优雅,极致动听。但语中浓浓的叹息之感,也极容易听出来。
他这一语落下,陈轩画笑了声,随后开口道:“谁做都不是一样,摄政王殿下不必太过介怀!”
说着,便抬手,为他倒了一杯茶。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她便预备转身离开。
而此刻,随着她的行为,澹台戟那张美艳的面容之上,也晕染出几分淡淡的无奈,桃花眼看向她的背影,轻声问道:“本王提议过的事情,公主考虑得如何了?”
提议过的事情。
唯独他对她提议过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婚事了。那一次在雪山附近的小屋,他提议娶她,而她选择了拒绝。
如今,赟隐部落的首领有意为她招选驸马,所以他此刻必须问问。她的清白,折损在自己神志不清之时,如今招选到驸马之后,她要如何自处?这些,都是他的责任,她不对他提,他却不得不为她考虑。
此话一出,陈轩画的脚步顿住,她自然明白他如此说,原因是什么,不是因为情感,也不是因为其他任何东西,单单只是因为责任。
而也就是因为太明白他的想法,所以往往就在眼前的,唾手可得的东西,她才一次一次选择拒绝。因为他能给的,并不是她想要的。
站在原地,头也没回的开口:“摄政王殿下,你爱我吗?”
她们草原上的女子,素来豪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并不需要拐弯抹角,是以她能极直白的问出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澹台戟并不需要犹豫,就能给出答案,但到底不是什么伤人的话,都能够随随便便就说出口,尤其原本就是自己有负于人。
他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避开这个问题不答,只开口道:“本王愿意对你负责!”
没有明确的说出答案,但事实上也已经差不多了,只是负责而已。陈轩画苦笑一声,只是笑的时候背对着他,没给他瞧见,轻声道:“既然殿下的答案还是不变,那么臣女的答案,也一样不变!父王那边,臣女会处理好,殿下不必挂心!”
她说完之后,没等澹台戟回话,便径自从帐篷中出去。不爱她,何必娶她?她有自己的骄傲,她是陈轩画,不是澹台凰也不想做澹台凰。当初那一晚已经是阴差阳错的成了替身,她岂能如此自打脸面,借此嫁给他?
她出门之后,澹台戟坐在原处,那双桃花眼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俱是浓浓叹息,他想对她负责,也必然应该负责,可他却无法说服自己对她说谎,若他说“爱”,她定然会嫁。可如果是谎言,即便再动听,也不会是她想要的吧?
罢了,一切随她的意,他配合就好。除了一颗心,其他的他都能给。
陈轩画大步出了澹台戟的门之后,颓然的在地上坐了良久,草原上的风,一遍一遍的拂面,青丝飘扬。
她平躺在地上,仰望那一片宁静的天空,看着战争也无法影响那优雅风姿的云彩。
她伸出手……
一如当初,在雪山的竹屋之中,对着散了一地的月华伸出手。
轻声笑道:“原来梦是这么难抓的东西,看起来很近,其实很远。”
那日她问明月,问苍天,问自己,她会不会是第一次抓住梦的人。如今答案已经在眼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的清晰。
梦就是梦,没人能抓得住梦。
“抓不住梦,每日做做梦也很好!”她终于笑了一声,缓缓阖上眼眸,嘴角弯起,沐浴在阳光之下。
一阵脚步声,将她吵醒,她没有睁眼,随后听到有人在她身边坐下,开口笑道:“是,每日做做梦也很好!”
这话一出,陈轩画当即便扭头看向他,很突兀的问:“哥哥,你是在说女皇吗?我其实上次就想问你,你既然想见她,上次她成婚,你为什么不去?”
不但不去,还和云起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飞速是站出来表示自己愿意留守漠北。
拓跋旭听了,沉默了一会儿,那张娃娃脸上面也又已经布满了络腮胡子,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刮,他或者永远都不会再刮。
半晌他一叹,伸手摸了一下陈轩画的头,开口道:“我怕去了,以后做梦的机会都没有了!女神是用来仰望,并不是用来得到的,但人心里始终会藏着一个梦,哪怕知道它不现实,也不会愿意轻易去击碎它!”
那么,为何要去参加她的婚礼呢?亲眼看见她成婚,只会让他的梦变成碎片罢了。
陈轩画忽然笑了一笑,从前只知道哥哥是喜欢澹台凰的,今日才知道原来也已经有这么深。王族的殿下和女皇,似乎就是他们这一对兄妹的劫难。
……
逃跑和撤退?听起来区别挺大,但仔细想想其实是没什么区别的。不过单单听起来的话,一个挺有正常,一个完全没面子不是?
澹台凰对自己对词汇的纠正,还是非常满意的,无视了大众那些五颜六色的眼神,复又看向那一队人马。
粮草是从城内运送出来的,所以尉迟风不在队伍里面,凌燕单纯想给韦凤报仇才来的,所以严格来说,她今儿个是白来了。但是看了一眼自己手里这玩意儿,出于一种好奇,又很想见识一下这是啥东西,所以还不至于沮丧。
夜幕低沉,押送粮草的人,也都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四处防备的看着,人群站得十分密集,站开的地方也很大,而粮草被包围在中间,这般是为了杜绝有人用火箭毁掉粮草的可能。
敌军的哨兵,警惕性也极强。四面观看,不放过任何潜藏着危险的地方,自然,这地方也包括澹台凰等人所在之地。
当然,澹台凰这边的人也一点都不蠢,敌军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一动不动,保持静谧无声。就连草的动静都没有,马儿也都是调教过的,不会在这时候打响鼻什么的,是以对方的人马,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所有人沉默潜伏着,盯着那些运送粮草的人,而运送粮草其实晚上也是可以休息的,就是不知道是否因为到了北冥的边境地区,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都没有停下来休息,只飞快的往尉迟风的军营赶路。
而澹台凰等人都潜伏着,等着那一众人都过去,待他们过去之后,澹台凰和君惊澜带来的人,便成功的出现在他们斜后方,随后澹台凰打了一个手势,让大家跟着她学。
将东西拿出来,正想拆开,却忽然被一只修长如玉质的手,从她身后接了过去。与其说是接,倒不如说是毫无预兆的抢走、偷袭,因为她根本就没打算交给他,但是他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手贱了。
“你干嘛?”就这样不经过人允许,就拿走别人手上的东西,这样真的好吗?
君惊澜没理她,径自将手中的东西拆开,那双手灵巧得很,上下翻飞之间,竟似仙鹤在眼前翩然起舞。
不一会儿,包裹被打开,展露出里面的物件。他看了她一眼,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