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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洛霜晴”。想看看这”洛霜晴”到底有什麽能耐,能让韦司仲过了十三年都忘不了她。
王翰知道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不过一刻钟灵娘一定会立即请他们离开。
「不用说误会,我也不知道你这到底是存什麽心,也打坏了今天的好心情……」之後转向灵娘对她说:「今天真抱歉,让灵掌柜感到不愉快。今天先告辞,改日再登门道歉!」说完示意韦司仲该离去了,但韦司仲却一脸不舍的表情看著莫馨。
「大哥……」朱婉儿不晓得为何场面要搞的让她如此难堪,她也并不觉得自己犯了什麽错。
「弟妹……别再说了。多说多错!」之後拉著不愿意离去的韦司仲离开。而朱婉儿则忿忿不平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後。
关筑云见一场闹剧结束了,左手手肘称在桌面上,左手掌拖著下颚看著韦司仲不时回头看著她,她也真不晓得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只好放空当作”没看见”。
「筑云,你要不要今天就到这儿先回房休息?」灵娘语气转为温和问著关筑云。
关筑云想了想,今天也没用到什麽精神,就算现在回到房间也不知道做什麽,那倒不如就这样继续下去,也不会感到无聊,更容易上手。
「不用了……」伸伸懒腰,後继续说:「反正还没用到什麽精神跟体力,还撑的下去!」站起身,走向灵娘给她一个微笑。
灵娘以为关筑云是在硬撑,她感到疑惑的看著她。「真的行?」
关筑云知道灵娘不太相信她的体力。「我可不会像之前的莫馨一样那样病奄奄的……」举起双臂,比出大力士的样子。
灵娘笑了。是还真没见过这样子的莫馨,还挺有趣的。
「好好好,都依你!要是累了,记得一定要跟我说,别逞强!」知道关筑云一定没问题,但她现在的身子可是莫馨原本的身子,不是”她”的。「那我们就打起精神再继续”攒钱”吧!」
关筑云同意的跟著灵娘喊著。「是啊~努力”攒钱”!」看似两人的目标好像已经朝向”赚钱”为主要目的。
王翰气冲冲的回到鸣镇熛局,而韦司仲与朱婉儿也跟在他後头。
一进门,刚坐在位置上,有点气不过。一大掌拍响著木桌,就连朱婉儿也不晓得该不该走进这扇门,直站在门口想等”风头”过了再说。
走进门的韦司仲知道朱婉儿并不想进门,他转过身冷眼看著她说:「怎麽,扫人家兴致之後就想装作没事离开是呗?」语气尽显酸味。
「……呵呵……相公,您误会了。妾身并没有这麽想……」尴尬的笑了几声,缓步跟在韦司仲身後走进厅堂。
王翰在坐在主位上,便一直怒视著朱婉儿,他部董这女人到底存的是什麽心,要这样整他!他还未在风翠楼这麽没有面子过,还是第一次在灵娘面前出糗。况且,要是在风翠楼出过一次状况,下次要再进风翠楼,机会简直是微乎其微……难道这女人就这麽怕”莫馨”?
「心虚了是呗?不知道拿什麽脸来见我是吗?」虽然不是怒吼,但是听的出声音充满著怒气。
朱婉儿见王翰一脸严肃的看著她,她却不懂这到底干她什麽干系?她只不过是想要让韦司仲”早点回来休息”罢了。
「大哥,弟妹我还不晓得为何您要这麽生气?」并不觉得那”妓院”的老鸨有那麽厉害。「也只不过是”青楼女子”罢了,为何要如此生气?」
王翰听见她这麽说,心中怒气更是往上升。「说你没见识还真没见识。你爹每到了长安城,一定都会到风翠楼找灵娘报到。况且在这长安城里,每个做生意的,每个做官的,都知道灵娘的为人,只要让她赶出风翠楼的”客人”,就没人能在长安城生活!比乞丐还不如,你还不晓得吗!」虽然此次不会砸了他自己的招牌,但也差不多了。
「你心胸狭窄也就算了,没肚量也就算了。也不打听打听,这灵娘在长安城了到底有多少能耐!就连我这几十年的镳局,也可以因为灵娘一句话就全毁於一旦!」
气不过的王翰,就算对这朱婉儿大喊也没有用,因为她也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现在他就希望,今晚的事儿可别闹太大导致他生意也做不成了。
朱婉儿不懂为何全部的错全怪在她身上了。她有什麽错,只是进去看看,不小心让身边的随从打了几个人而已。而打了那些人也不值得哭天喊地的啊!就算被赶出来,也不会影响地位才是,为何要这样穷紧张?
「大哥……那只不过是家……」讲到一半,韦司仲也听不下去,他对著她吼著。「让你闭嘴了还讲话!你不知道事态闹的多僵就别装懂!」
感觉受到委曲的朱婉儿,她眼眶泛泪看著韦司仲。「我又哪里做错了?为何要这样对我大吼!」
对她再也没有耐心的韦司仲回她说:「从你选择嫁给我那一天就是个错误!」
感到震惊的朱婉儿,摊在椅子上,瞪大眼看著韦司仲。
「我一个结发妻却比不过一个”妓女”……」
「她不是你说的”妓女”,她才是我真正的”结发妻”。而你是多馀的!」不想要去管後果,因为他本来就打算在找到洛霜晴後,随便找个理由便”休了”她。
风翠楼落难的名门千金22
此时的朱婉儿,脑袋内一声”嗙当”像是有人拿著木棒重击她脑部般的疼痛。
「你居然当著我的面这样说……好歹……好歹我也跟了你半年……你居然当著我的面这样对我说?你对得起我吗!!」朱婉儿眼眶泛泪的看著韦司仲。
韦司仲却对朱婉儿的眼泪没有任何感觉,只觉得他腻了。
「是啊,你是跟了我半年。但这半年来我也没碰过你!这半年里我对你是嫉妒的憎恨,你知道为什麽吗……」语气极为激动,眼神充满著憎恨看著朱婉儿。
「我到底是做什麽要你这麽恨我?那你为什麽当初又要答应这门亲事……又为什麽要让你父亲来提亲?这是为什麽……」朱婉儿激动的拉著韦司仲的手臂,但韦司仲却无情的甩开。
「是啊,你也该知道这一切的真相!我会这麽憎恨你,是因为十三年前你父亲因为眼红霜晴的父亲,所以派了杀手杀了他们。还好霜晴趁机逃离,要不然现在的我不一定会留活口。这几年,我好不容易抢下了你父亲生意的地盘,而你父亲却毫不知是我做!哈哈……这就是为什麽我要娶你,因为我要折磨你。就像当初你父亲为了抢生意,抢钱而杀了霜晴她父母的报应!是啊,我是有想过要休了你,但是现在我觉得太便宜你!我不仅不会休了你,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你眼睁睁的看著我和霜晴过著幸福的日子!我要你眼睁睁的看著我和霜晴白头到老!!」极尽病态的韦司仲,终於对著朱婉儿说著心里话。
在五年前,韦司仲好不容易查清了全部事情的真相,当他知道他父亲有意要他娶朱婉儿为妻,本身极具厌恶的他,却想到了,帮洛霜晴父母报仇的计画。不仅仅要拿到朱家全部财产,也要弄垮朱婉儿。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朱婉儿愣住了。她无法相信这些事实,这是真的吗?当初她还以为父亲是因为得到笔不错的生意,所以家中才会如突飞猛进,但没想到……却是抹杀了别人的幸福,而得到的……这是为什麽?是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这下韦司仲更不会看她一眼,也不会再度与她说话……就连之後想见到他也是件难事。
「我不相信我父亲会这麽做……我父亲在苏州可是人称的朱大善人啊!!」反驳韦司仲所说的一切,她没亲耳听见,没亲眼看见,她不相信她父亲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
韦司仲鄙视的眼神看著朱婉儿。「你不相信的话,等两个月後我带霜晴回到苏州,你就了解!现在让你回去也太便宜你了,我也知道你父亲派了几位高手跟在你身边,无非就是要你利用那些高手找出霜晴之後杀了她……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我背後到底在做些什麽吗?」冰冷的双眼,直视著朱婉儿。
被後发凉的朱婉儿,现在的她无法在辩驳。因为他说的事实,她是有想过要让那些高手找出她後便杀了她……到底是谁出卖了她?这件事也只有那几个人知道而已,韦司仲怎麽会如此清楚?
「大哥,你这鸣镇镳局我量他们没这个胆敢进来。所以就烦请你空出间房间,让我这位”夫人”待至我回苏州为止。成吗?」转向王翰,表情立即温和许多。毕竟有许多内幕,也是王翰帮的忙。
王翰点点头。「这是当然,我也就怕我这鸣镇镳局让这位”弟妹”给打坏!我这就命人整理一下!」说完对著外头喊:「来人,将梅房准备一下,韦兄弟的夫人要住那儿!」
跑进来的仆人本以为是韦司仲的房间,但没想到主人说的却是”梅房”。他皱著眉头看著主人。「老爷……这梅房……可是……」话未说完,却让王翰给斥责。
「我说准备就准备!派人看著她,不准她出来!听到吗!」
仆人见主人难得这样大发脾气,就晓得事态严重。立即点头後下去准备主人所说的”梅房”。
朱婉儿已经无力在与韦司仲争辩,因为在怎麽辩也是她的错,再怎麽争辩也是她输。许多事情她还未说出口,还未行动,韦司仲却都已知晓。现在的朱婉儿就像个空壳一样,站在大厅上,眼眶不停泛泪看著韦司仲。
「相公……你怎可以如此无情……」朱婉儿心碎了,彻底的心碎。她以为她可以在他们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溶化韦司仲对她的心,她以为她可以与他渡过幸福且快乐的下半人生。但怎知……只不过是过了半年……这些梦全碎了……现在在韦司仲的心里,她只是个罪人罢了……
「不是我无情,是你先无义!」话才刚说完,朱婉儿就让鸣镇镳局里的仆人搀扶至”梅房”。
梅房本是鸣镇镳局里押解犯人时所让饭人暂时居住的禁锢房。而也只有那里最牢靠,也最隐密。只有管理梅房的人以及王翰才知道确切位置。
在朱婉儿被带走後,韦司仲现在更不知要怎麽与洛霜晴见面。
「大哥……我到底该怎麽办?我现在到底该怎样才能再次取得灵娘的信任?」韦司仲相当著急的看著王翰。
王翰却耸耸肩对著他说:「灵娘在想什麽,没有人知道。但是要在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