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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您也赶紧睡吧,从今早回来您就没歇着。”点点头,香附是真的困了。转过身走出去,边走边呵欠。
绕过屏风,就是雕花的大床。床是好床,上面的被子也是上好的,这儿的生活,算得上养尊处优。
转身一屁股坐在床上,元初寒长叹口气,郑王在尽力的保护她。不过,看起来想保护她也不轻松,那皇宫里的人确实是想在郑王那得到什么,否则,他们也不会盯紧了他。
小皇上过生辰,这就接她进宫,郑王的意思是,若是将她接去了,或许再出来就很难。
没准儿是将她当成了人质,用她逼迫郑王妥协?
反正一切皆有可能,不过她是不可能任人摆布的,这得来不易的生命,她很珍惜!
抬手,以两指在自己的锁骨处摸索。在别人眼里,这都是皮肉,但在她眼里,这皮肉之下却都是生机和杀机。
装病,这难不倒她。如若要装,那么就装一次大的。
让任何人也查看不出破绽,要任何人都不敢凑近她,这,易如反掌!
红唇弯起,元初寒是甚是自信。郑王在想办法,她也决计不能坐等。
这一世的生命本就是个意外,可是又是上天的恩赐,她绝对不能浪费了老天的恩赐,这辈子,说什么她都得长命百岁不可。
翌日,文术被派出去了药佛山,那里现在算得上元初寒的地盘儿。尽管也有一些郎中啊大夫啊想占据那个地方,但没有一点绝活,那个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去得的。
但凡在药佛山成名最后走出去的均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一方神医,绝非酒囊饭袋。
所以,去山上采药可以,但是想占据那个地方却是不容易。
元初寒能够坐稳了药佛山,那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当时城里无数个郎中大夫都不服,前来挑战她,尽数被她击退,她也算得上是经历过‘战争’的人。
现在,有更大的战争在等着她,她绝不会退缩,而且这个战争,对于她来说是真的战争。
等着帝都的人来,在这府里倒是安逸。
元初寒说她研究食谱,绝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尽管不是她所擅长,但也决计比普通人懂得多。
几天的时间她都在厨房里转悠着,潜心研究她的食谱,专门给郑王补身的。
如此几日,帝都真的来人了,而且,来的人让郑王颇为惊讶,且之后眼底更多忧色,因为听说,来人居然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丰离。
004、迎敌准备
摄政王?
说真的,元初寒自来到这个世界,这摄政王的大名可是听过很多次了。
据说,权倾朝野,简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看起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他根本就没把那小皇帝放在眼里。
纵观她所知的历史,好像这样的人都是反派啊,而且,下场都挺惨的。
不过,那都是影视剧中的,历史是由胜者来改写的,谁人知道这个世界将来的胜者是谁?老天又没把答案写在黄历上。
可是看郑王一副忧虑重重的样子,想来是不好对付。
不过,接她去帝都这种小事儿由摄政王来亲自做,貌似不太合理啊。像这种事情,随便派个太监带着几个人来就成了,哪用得着堂堂摄政王。
这不禁的让人觉得有蹊跷,便是元初寒这不知内情的人都觉得有问题。
“摄政王?听起来就不好对付。人精里的人精,不好糊弄呢。”元初寒摇头,眸子盯着一处,脑子在旋转。
香附坐在对面,亭子通风,看着好像定住的元初寒脸上发丝随风跳跃。
“不止是不好对付,而是,非常非常难对付。老爷是郑王,但若是真得罪了摄政王,怕是咱们这王府都躲不过。”小声,香附十岁就来到这府里当丫头,平时听的自然多。
眸子一动,元初寒看向香附,“咱们不得罪他不就得了?”
香附睁大眼睛,“小姐你想装病,若是露馅儿了被摄政王知道,那不就是得罪了?”
“我也不是针对他啊!”她针对的是皇宫里的那些人,和这个摄政王有什么关系。
“但,总的来说还是得骗过他才行啊!难不成小姐是打算以正常的面貌面对摄政王,然后到了帝都时再装病?”这更行不通啊!
翻了翻眼皮,元初寒没招儿了。
“算了,要骗就都得骗。大骗特骗,骗整个天下,反正这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儿。只是,老头颇为担忧啊,从早上得到消息到现在,他可是一直在书房里没出来呢。”手指敲着石桌,噼里啪啦。
“老爷担忧很正常,那可是摄政王啊,不是哪个小小的官员,指使管家给赶走就行了。听说这摄政王杀人不眨眼,但凡对其有异心的,都没好下场。”对着手指,香附这小小丫头也很担忧。
“你不用说,我能了解。”单单是以前看过的那些影视剧她就能猜测出来啊,位高权重的人,党同伐异。一个不慎,满门抄斩。
“小姐,您还要装病?”若是随便来个公公什么的,倒是没什么,毕竟以前公公太医啊什么的也有来过。
“装,必须得装!否则,我就得给个光屁娃娃当媳妇儿!要是你这丫头能代替我的话,那我就不装了,这郡主你来做吧。”高高的扬起眉尾,她那表情诸多高傲。
香附塌下肩膀,她可没那个胆子。
夜晚来临,元初寒端着饭菜走进郑王的书房。书房很雅致,一面书架摆满了书,另外两面墙上是一些字画,这书房里真没值钱的东西。
书案后,郑王穿着灰色的布衫,从他的外表来看,是真的看不出他是个王爷。
“晚饭也没吃,用得着那么愁么?”走进来,反手关上门,元初寒几步走至靠窗的软榻。榻中间摆放着小几,两侧坐人。
将饭菜一一摆在小几上,那边郑王也走了过来。
好像一天的时间,郑王就老了几岁似的。
“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躲也躲不过啊!”坐下,郑王一声长叹,这一句很是复杂。
眨眨眼,元初寒在对面坐下,看着郑王,小声道:“老头,你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得到的?”
这个问题,元初寒已经想了很久了。郑王看起来就是个闲散人,要权利没权利,要钱财没钱财,可是皇宫里一直在盯着他。眼下摄政王亲自来了,说是来接她,但鬼才信呢,必定是冲着郑王来的。
郑王定是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都想得到的。
看向元初寒,郑王捋了捋胡须,“我的元宝真聪明。”
“不说算了,快吃饭吧。你年纪大了,可不能有一顿没一顿的。”他不说,元初寒也没办法。
拿起筷子,郑王用饭,看起来他的秘密是不会告诉元初寒的。
“元宝啊,你准备的如何了?”吃着饭,郑王问道。
眸子一亮,元初寒点点头,从怀中拿出卷镇来展开,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银针进入视线。
“这些,是我昨晚浸泡好的。这几根,能让我咳嗽不止;这几根,满身长疮;这几根,抽搐不止口吐白沫。怎么样?”清透的眸子恍似都在放光,元初寒对这些可是很有兴趣。奈何以前的家长不同意,她只敢偷偷的研究。
“这么毒?”郑王也诧异,她还能制作出这么恶毒的东西来。
“没关系啦,都是表象,糊弄人玩儿的,而且还保证谁也查不出原因谁也治不好。毒呢,也是药,得看它怎么用了。我配出来的都是小计量,毒不死人的。”元初寒笑眯眯,随后随便取出一根针,扬手隔着衣服扎在了自己的臂弯间,打穴精准。
郑王看着她,夹菜的动作都顿住了。
几秒的时间,元初寒的脸变红,她明显睁不开眼睛了。
“我发烧了!”说着,朝郑王伸手。
郑王立即放下筷子抓住她的手,这一摸果然炙热,何止发烧,高烧!
“这、、、如何是好?”郑王将那银针拔下来,元初寒的情况却没好转。
身子向后靠在榻边,元初寒眯着眼睛笑,而且笑得颇为得意。
“任谁看,都治不好我。”软软的抬手,在卷镇中抽出一根针来,看也不看的扎在自己眉心,下一刻她身子一抖,脸红瞬时褪下去了。
拔下针,元初寒恢复如常,晃了晃头,娇俏的脸蛋儿白皙如象牙。
“老头,这回你该放心了吧!”她自保,完全不成问题。
郑王深深叹口气,“如此便好。”
眸子如新月,元初寒其实只是给他展示了一丢丢而已。这是针对自己的,当然她还有针对别人的,针对别人的,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只是暂时不能与这老头说,否则,可能还真会吓着他!
005、摄政王丰离
翌日清早,元初寒没有如往常似的早早起床,反而赖在被窝里。
香附端着水进来,一瞧元初寒还在床上,脚步一顿,“小姐,您今天不洗脸了是不是?”
“不洗了,这样看起来才像生病了。”头不梳脸不洗,更具真实性。
“那好吧,奴婢将水拿走了。”转身,香附痛快的端着水离开,她这小小奴婢完全配合。
躺在床上,元初寒满目斗志,今儿那摄政王就来了,昨天递了帖子,说是今天上午辰时末会到。将时间都掐的这么准,初步估计这摄政王为人很严谨。
郑王交代,他若说她染病在身,摄政王必定会来看看。虽未必会揭开纱帐亲眼看清楚,但也绝对不能马虎,须得做足每一步。
这一点她完全自信,就算揭开纱帐,也必保那摄政王看不出纰漏来。
而且她整日的碰药材,这屋子里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儿,这戏做的就更足了。
翻身坐起来,用手搓了搓如瀑的长发。发丝顺滑,经过她这么一搓,乱了一些,看起来还真是有几分颓然。
象牙白的小脸儿在乱发中显得更小了,清透的眸子泛着水色,通过她的眼睛,还真看不出她有病。
“小姐,您今天穿哪件衣服?不管怎么说摄政王是男人,您不能只穿中衣的。”香附又进来,开始给张罗。其实她也是紧张,总觉得未必能骗得过去。
“哪件都成,随便拿一件来。”衣服她觉得没什么关系。
香附走向衣柜,拿了一件白色的。
元初寒的衣服款式都是很简单的,衣料也不是上乘,这和郑王的风格很相似。他就整日穿着布衫,看起来极其普通。
穿上,再配上乱发,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些病态。
“你去瞧瞧人来了没有,感觉时辰差不多了。”眼看着人要来了,元初寒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