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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话落,没等她自己动手,他便代劳扯开了她的衣领。
一把抱住胸口,元初寒从他腿上跳下去,“不行,我好不容易缠上的,而且又没穿内衣。”若是解开里面空荡荡,感觉很奇怪。
“你就不怕缠的这么紧,它们俩会坏了?”丰离十分不满,她不介意,他还介意呢。
“哪有那么脆弱,不会的。”整理好衣襟,元初寒又弄头发。被他扯开,长发披散,又穿着男装,成什么样子。
丰离依旧蹙着眉峰,看着她那比他还要平的胸,不满逐渐浓郁。
蓦地,他站起身,两步走至正在整理头发的元初寒面前。
仰脸儿看着他,在明白他意图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他就一把擒住了她的双手。
旧戏重演的将她的双手扣在她身后,以一只手捏住,随后另一只手快速动作,最终侵入了她的衣襟之内。
整个商行回荡着元初寒的喊声,楼下的人几不可微的摇头,这个时候就当做没听到。
大概一分钟后,她的喊声停了下来,然后就是她的笑声。
众人再次无奈深呼吸,若是可以关闭耳朵,他们肯定会关上。
楼上,长发散乱的元初寒抱着身体坐在地上,仰脸儿看着那勾着长长白布的丰离,笑不可抑。
丰离是没想到会这么长,元初寒足足在他面前转了几圈,他才把这东西扯下来。
淡漠的脸庞几许震惊,所以逗笑了元初寒。
“像不像变戏法儿?”站起身,元初寒依旧保持着抱着自己的姿势,没穿内衣,所以感觉很空。
挑着那白布,丰离看向元初寒,“这东西倒是保暖。”缠了那么多层,应该很暖和。
抿嘴笑,元初寒从他手里夺过白布,“终于扯下来了,你开心了吧。”可是,她不舒服啊。
视线落在她身上,丰离的确是较为满意,“嗯。”
看着他的眼睛,元初寒绕过他,“别用那种眼神儿看我,大流氓。”
丰离不争辩,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此时全身都舒坦了。
将长长地白布卷起来,元初寒还要留着用。
散乱的长发垂在肩颈两侧,倒也正好的盖住了胸前,遮挡住了她自认为的尴尬不适。
“梅府的大批鹰手已赶赴云城,想必今晚,那里会有一场大战。”看着她,丰离淡淡道。
抬眼与他对视,元初寒蓦地笑起来,“等着好消息吧!”梅府,现在正处於一点点瓦解的阶段。
看她那笑得灿烂的样子,丰离也不由得薄唇微扬,“你又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本王?”
“现在还不能说,否则就不算惊喜了。你总说我笨,这是我翻身的大好机会,从此以后,你不能再说我笨。”勾心斗角,她不会。可是,她可以学。
丰离几不可微的扬眉,虽然没说话,可是他这表情比说话还要气人。
眯起眼睛,元初寒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你就等着看吧!”
夜深了,即将离开商行,可是,元初寒站在楼梯口,却迟迟不肯走下去。
丰离站在她身后,将近一分钟后终于开口,“怎么了?”
“还说?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去呀!”扭过身,元初寒指着自己的胸口,很难看的好不好。
虽然她不是特别大,可是,也不小啊!这样走路都在晃动,成什么样子!
视线下滑,落在她胸口,丰离似乎也才意识到,她这个模样走出去确实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都怨你,干嘛没事扯我的白布!我这就去缠上,做个假男人也比这样真空要好。”说着,就要往回冲。
丰离抬起手臂揽住她,调整了一下,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他怀中。抵着他的肋部,这样就看不见她在晃动了。
睁大眼睛,元初寒仰脸儿看着他,“丰离,你确定咱们俩要这样走出去?”他的属下,还有商行的伙计都在下面呢。两个主子,这样抱着走路,算什么?
“就这样。”话落,丰离搂着她的腰,下楼。
元初寒根本就看不见脚下,被他带着走,两只脚跌跌撞撞。没办法搂住他的腰,最后索性将脸也埋在他怀里,她也没脸了。
楼下,听到他们下楼的声音,所有人都站起来看着楼梯。
然后,再看见的就是他们这造型从楼上下来,众人立即移开视线,非礼勿视。
闭着眼睛,元初寒觉得要被他害死了。她这个主子本来就是新新上任,自认为根本就没竖立过威信之类的东西。可是现在,她就更没威信了,相信从此以后也没有了。
丰离则亦如往常,面色孤寒,气势磅礴,他还是那个摄政王。就算很奇怪的抱着自己的王妃在走路,也依旧还是摄政王。
走出商行大门,元初寒终于能睁开眼睛了。
盯着丰离,她眼睛都在冒火,“姓丰的,我和你势不两立。”她的威信啊,随着秋风都飘走了。
幽深的眼眸浮起笑意,丰离垂眸看着她,忽的低声道:“今天才知道,你这里很有攻击性!”
抿唇,元初寒收紧双臂搂紧他的腰,让他和自己更为贴近,“专门攻击你!”
丰离收紧手臂,更加压低了声音,“本王会一败涂地的。”
听着他说的话,元初寒瞬间觉得丢脸都不算什么了。这世上,最好听的还是摄政王的情话,哪怕死了都会被他说的活过来。
云城送来了最新的消息,梅府派去了二百名鹰手,于夜间进入云城,直奔天泽医馆。
这一次,他们要取的不是邱盛的命,而是元初寒的。
天泽医馆与邱府都有埋伏,而且医馆里的埋伏还是由司徒律亲自设计安排的。二百名鹰手,尽数折在那里。
尽管自己人也有受伤,可这次没有人送命,相对于鹰手被灭,这个消息更是好消息。
司徒律果然是身经百战的代表,他更擅长做这些事情,甚至比之每天出生入死的护卫更有经验。
这边康生向少傅宫褒递拜帖的事儿也初步顺利,宝字号钱庄,那可是十分有钱的商家,宫褒又怎么可能回绝。
不管要见他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单单那无数的钱就很吸引人。
其实元初寒的目的很简单,丰芷爵想有自己的兵马,可是,需要钱。
而国库的钱可不是他说挪就能挪的,显然他若是想要挪的话,也根本挪不出来。
所以,他才会持弓箭误射了丰离,尽管有些泄愤的成分在,但的确表现出他现在已经没什么法子了。
元初寒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不再给丰离捣乱,而且,他还得答应自己的条件。
只要他答应了,她就给他想要的,钱,不是问题。
见少傅宫褒是康生去见的,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晌午过后,康生回来了,还是笑眯眯的,可是绝对不能根据他的表情来猜测事情的进展。
“事情如何?”不猜测,元初寒只想听他亲口说。
“宝字号钱庄,不是说说而已,宫褒自然是很有兴趣。虽然还装着高傲之姿,但是希望得到银子的心已经掩藏不住了。”康生出面办这事儿,自然是能办成。
“接下来,他会过问丰芷爵的意思。这个孩子啊,现在正缺这个,肯定不会放弃。”陈霓与她说的是,丰芷爵射伤丰离的内幕,而这内幕很显然的表示了一个意思,就是他很缺钱。
堂堂皇帝,想用钱却没有,怎么能不生气。
“小姐您打算亲自出面么?还是由属下来代劳吧。”康生看元初寒是有想出面的意思,他觉得不妥,她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我不是要出面,只是很想听听宫褒或是丰芷爵说什么。这个事情再说,现在就咬死了一点,想得到我的钱,就得对付梅府。”就算丰芷爵想坐山观虎斗也不成了,必须得在另一方面给梅党施压。
“是。”康生都明白,更何况这也是他们想做的。梅府不倒,此仇不灭。
“行,这事儿就交给康先生您来办吧。哪天正式商谈告诉我,我要去听听。”反正若是和她的设想有一点出入,她都不会掏钱的。
离开商行,元初寒坐上马车,穿着女装,她也不敢四处走,在这帝都,她也算得上个熟脸了,毕竟当初很有名。
驾车的是齐杨,现在,他负责她的安全。
驾着车,在繁华的街上前行,车外熙熙攘攘的声音都能收入耳朵里。这里的人气,也证明了帝都的繁荣。
蓦地,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之后车门被推开,齐杨的脑袋也伸了进来。
“王妃,刚刚属下瞧见了权夫人的车驾。”
权夫人?
元初寒眼睛一亮,“尚阳郡主!”
自那次事情之后,她极其丢脸,之后就低调了。但是吏部尚书权召丢了大脸,并且与梅震南闹翻了。
几个月前,权召也丢了吏部尚书的位置,这尚阳郡主在权家的位置更是岌岌可危。
只不过,碍于梅党势力犹在,权家也不能将她如何。
“跟着。”梅家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这个曾经打过她的尚阳郡主。
齐杨就知道会这样,他深知元初寒对梅家人的恨,也打算借此机会处理了。
马车调转方向,跟上了前方那一辆看起来很朴素的马车,最后消失在繁荣街道的尽头,拐入了巷子当中。
099、小皇帝、君临天下?
巷子深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后面的马车似乎追的有点紧,惹得前面的马车车辕上的人不住的回头看。
最后,可能前面马车上的人真的有些怒了,勒马停了车。
巷子窄,前面的车停了,后面的也得跟着停下,否则就撞上了。
前车的人从车辕上跳下来,两个人,皆是很结实的身材,看起来就不是善茬儿。
后面车上,仅仅齐杨一人。他长得不是很健壮,甚至因为个子高,乍一看还有点单薄。
“你,一直跟在后面什么意思?知道这是谁家的车驾么?知道车里的人是谁么?不要命了!”指着齐杨的鼻子,那两人气势汹汹。
从车辕上走下来,齐杨一笑,“权府的车驾,二位是梅府的护院。那马车里坐的是,尚阳郡主。”他哪一样都知道。
二人一惊,对视一眼再次看向齐杨,似乎看出他是哪个府上的了。
不过,此时就齐杨一人,俩人也不惧。对了个眼色,随后便直逼齐杨而来。
齐杨只是笑,一边后退,马车后面的地方,更大。
三个人越过了马车,抵达了后面的空地,下一刻便交手。拳风四起,呼呼作响。
元初寒走出马车,站在车辕上看了一眼后面,齐杨以一敌二,看起来也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