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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宏远把这段事情讲完,主考官全明白了。他大笑了一阵说:“好一个‘人格良心不可辱’!梁宏远人品、文章都是第一。”
说完,拿起朱笔,在梁宏远的答卷上写了“品德高尚”四个红字,点梁宏远为新科状元。又吩咐当差的张榜公布。
当时的制度是:进士是全国统一分配的官员。状元、探花、榜眼就留在皇上身边当官了。
梁宏远被点了新科状元,就意味着是皇上身边的人了。首先要进宫觐见皇上。
梁宏远身穿大红状元袍,在执事的引领下。来到了大殿拜见皇上。进宫的时候,他没忘把那幅朱砂画及白纸诉状带上。
在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皇上对梁宏远大加赞赏,并特许梁宏远提一个要求。
一般情况下。被皇上特许之人,都是要求皇封自己的妻子或者母亲为诰命夫人、御赐婚姻,或者为列祖列宗立匾牌光宗耀祖什么的。
梁宏远跪拜在堂下,什么要求也不提,却拿出那张白纸诉状,说:“臣要求皇上特许我状告当朝太师蓝南安!” 此言一出。不仅文武百官为之哗然,连皇上也微微一怔。
原来,这蓝南安也是状元出身。文采了得,很受皇上(先皇)器重,并被委以重任。后来,蓝南安又把自己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儿送进宫中,被封为蓝贵妃。曾一度被皇上(先皇)娇宠。这更奠定了他在朝廷的权势。在皇上(先皇)面前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
新皇上刚刚登基不久,因为年轻。登基后又患了头疼病,所以,御用的还是先皇的原班人马。
蓝南安身为太师,又在朝廷跋扈多年,培养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在朝廷可以说是树大根深,无人敢小觑的人物。
新科状元刚一觐见皇上,就出言要状告他,实所为吃了豹子胆——不顾自己身家性命了。
皇上微微一怔,问道:“梁宏远,你状告当朝太师,可有真凭实据?”
梁宏远将白纸诉状拿出,说:“此乃三十多年前,受害之人留下的状纸。”然后将在古祠中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皇上大觉诧异,叫人把状纸呈上来,一看是张白纸,不禁大怒:“大胆梁宏远,胆敢戏弄朕,这分明是一张白纸,哪有什么状词?”
梁宏远不慌不忙地说:“皇上。请把状纸放在火上再看。此乃是受害之人为防恶徒把状纸毁掉,故用羊奶写成,羊奶干后,只有放在火上,才能看到字迹。”
皇上命人端来一支蜡烛,将状纸放在烛光旁一看,白纸上果然显现出清晰的字迹。只见状纸上诉说了一个三十多年前的特大冤案:
原来,三十多年前,蓝南安与同窗好友庞世友一起在古祠内苦读诗书,准备考取功名。
期间,蓝南安回家探望患病的父亲。庞世友一个人在祠堂无聊,一时兴起,用在祠堂内捡到的一支狼毫笔,画了一幅美人图画。
庞世友本来就画技精湛,这次由于心无他顾,专心致志。画出的美人,真的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庞世友也不禁为之着迷,将画置于书案之上,整日观看,略解孤居之寂寞。
一日,庞世友用刀削梨吃,不小心割破手指,那血刚好滴在画中美人的身上。正在惋惜毁掉一幅好画之际,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血被画纸完全吸了进去,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紧接着,画中美人的眼睛眨了一下,须臾,双臂也开始挥动,两脚迈出,竟活生生地从画中走了下来!
庞世友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惊诧的无以复加。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得那美人说:“庞公子,你可知‘画龙点睛’的典故?叶公画龙,点上眼睛,龙便活了;庞公子画了小女子,又以鲜血养之,小女子也活了。”
庞世友大喜,遂为那美人取名“画妍”——画中之缘的谐音——并与之双宿双栖。
画妍也是精通琴棋书画,熟读诗书之人。庞世友在她的帮助之下,学业进步得非常快。
半个月后,蓝南安回到古祠,得知此事,见到画妍倾国倾城的美貌,已经垂涎不已。再加上庞世友学业大进,已远远超过自己。心中暗想:有你在头里挡着我,今生状元之梦怕是难圆了。便心生歹念,将庞世友杀死。埋在古祠后面。
皇上看完状纸,大怒道:“大胆梁宏远,竟敢在朝堂之上妖言惑众!画中之人,如何能活?”
梁宏远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万岁,欲知真假,用此画试过便见分晓。”
说完,将朱砂画拿了出来,摊开,说:“蓝南安害死庞世友之后,便逼迫画妍委身于他。画妍不从,欲到衙门喊冤告状,却被蓝南安抓了回来。
“画妍知道难逃魔掌,用羊奶写下状纸,希望以后有人看到状纸能替她和庞世友鸣冤。
“画妍始终不从,蓝南安老羞成怒,不知从哪里学来妖术,用朱砂下咒,画上一座无门无窗的房子,将画妍困于屋内。”
太师蓝南安闻听不由大怒,走上前指着梁宏远说:“真是一派胡言,无凭无据,胆敢污蔑本太师!”又向皇上跪拜道:“万岁,梁宏远完全是妖言惑众,请务必将其治罪!”
梁宏远说:“是不是妖言惑众,一会儿便可见分晓!蓝太师,你敢不敢与我鲜血两滴?”
蓝太师愣了愣神儿,脸上变了颜色,道:“你要本太师鲜血何用?”
梁宏远对皇上说道:“万岁,蓝南安所下的是朱砂咒,要想破解,必须用他自己的鲜血,在画中的屋子上画上一扇门,方可把被困之人放出来。”
皇上想了想,说:“蓝太师,你就给他两滴鲜血,权当试一试,如果梁宏远确是在胡说八道,朕定当严惩不贷!”
蓝南安却拂袖说道:“如果本太师不答应呢?”
皇上龙颜大怒,说:“蓝太师,你敢违抗皇命?”
不料,皇上话音刚落,突然抱住了头——敢情是头痛的毛病又犯了。
大殿上下一片慌乱。
蓝南安却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皇上说:“我是违抗皇命又如何?老实告诉你,你的头痛病,也是我下的咒!我就是要控制住你,控制住你的江山!”
皇上想起登基以来一直困扰自己的头疼病,没想到太师会对自己下如此毒手。颤抖着手指着蓝南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昏死了过去。
金銮殿顿时一片混乱。
许宰相见状,知道事出有因,为了稳住局面,站出身喝道:“新科状元梁宏远妖言惑众,制造混乱,罪不容诛。来人,将其打入大牢,听候发落。蓝太师与事有牵连,临时收监,待查明真相,立即放出。”
也不等蓝南安辩驳,强行命人把梁、蓝二人押走。
原来,这是许宰相用的缓兵计。
皇上昏死,朝廷大乱。他们谁对谁错,都无人定夺。只有把涉案人一并押入牢房,等待以后处理。
当务之急是救醒皇上。
太医们都来了,把脉以后,一个个摇头,都说皇上真魂已走,无药可救了。
情急中,许宰相想起十几年前被押入大牢的张国师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492章 张国师讲异星球
话说太医们把脉以后,一个个摇头说皇上真魂已走,无药可救了。许宰相情急中,想起十几年前被押入大牢的张国师来。
张国师法术了得,曾在朝廷除过无数次妖魅邪祟事件。尤其对收魂更为拿手,无论大人孩子,如果精神萎靡不振,神魂涣散,把他叫来手到病除。恨得皇上(先皇)的赏识。
后来,张国师看出蓝太师有异端,便告诉了皇上(先皇)。那时,蓝太师的女儿蓝贵妃正在得宠,听说以后,百般为其父辩解。蓝太师也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反诬张国师有反叛之心,为达目的而进行妖言惑众。
皇上(先皇)听信了蓝贵妃父女之言,把张国师打入大牢。终因没有确凿证据,没有处置,就一直关押在里面。
许宰相来到牢房,对张国师述说了事情经过。然后强调说:“梁宏远状告他三十多年前,在古祠堂杀害朋友,并埋尸古祠堂后院。他倒承认了。还说皇上的头疼病也是他下的咒语。如今皇上昏死过去,人事不懂,是不是他的妖术所致?”
张国师说:“我夜观天象,新皇上该有此难。让我不明白的是,在大难过后,在原基础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究竟是什么变化,我一时还看不清楚。不过,用妖术致皇上于死地,蓝南安还没这个能力。”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许宰相忧愁地说:“国家不可一日无君!新皇上刚刚即位,万事待整,这可如何是好?”
许宰相为官清正,对皇家忠心耿耿。先皇过世时,新皇上还不满十八岁。先皇曾托孤与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协助新皇上治理朝纲。如今新皇上即位才几个月时间。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从心里觉得对不起先皇的托孤之情。
许宰相也很看不惯蓝太师的飞扬跋扈。他虽然不懂异术,对张国师却很敬重。知道张国师绝不是无缘无故说蓝太师的坏话。在张国师被打入大牢后,曾多次秘密地来看望过他。有什么解不开的事,也偷偷来让他给破解。
张国师也很敬重许宰相,每次都是有求必应,二人关系一直很好。
张国师见许宰相忧国忧民,心里感动。看了看牢门,确信无人偷听,小声对许宰相说:“我身在囹圄。本不该说这些事。不过,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看出来不说出来,良心上过不去。说出来吧,又是扑朔迷离、无根无梢的事情。这又让我左右为难。”
许宰相见状,知道张国师看出重大事情,便鼓励说:“国师但说无妨。这里就你、我二人,如需保密,我绝不会对第三者讲起。”
张国师沉思片刻,说:“许宰相,你一向对我薄。你的恩情我没齿不忘。我也知道你对皇家中心耿耿,任劳任怨。绝无二心。
“这事说起来十分玄幻,传嚷出去,一准又要说我妖言惑众。我只对你一人说。你信,咱就想办法去办理;不信,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是坐大牢的人,再也担不得什么风险了。”
许宰相点点头,说:“国师请放心。话到我的耳朵里,也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