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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矿哥的指点,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辜负您对我的殷切希望,请看我的行动吧。”小同志就是单纯的可爱,听这种固定套路的讲话也能好一阵热血沸腾,哈。
“对了,刚才你掏出来的那一叠黄纸是干什么用的?难不成都是劫匪发的月票?”
“唉,矿哥你不知道啊。脱线大仙给我的拜师任务,是让我每天挑100桶新手村的青春泉水去糊涂山。本来我一天最多也就挑个三趟,但大仙并没责怪,只是让我明天补齐,我也只能是挑起来没个完了。”啊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挑水还好办,就是这一路上的盗贼跟黄花鱼似的,一拨接一拨。我的法力低微,打不过强盗,为了节省时间赶路,只能买点月票保平安了。我最近穷的连裤子都快穿不上了,还好矿哥你这个人义薄云天,送了这么多法宝装备给我,谢谢啊……”
我承认,这是我的错,我只知道望山可以跑死马,想不到连虫子这样顽强的生命也不例外。
天光渐晚,云端的迷糊山,映衬在落霞之中,多了几许凄美的色彩。火红的晚霞浸染着无边的竹林,晚风轻拂,带着妖异颜色的青竹叶沙沙作响。迎面而来的是一条凭空的林间小路,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浮云之间,啊呆在前面领路,我们轻轻的落在了云间的小路上。
“走到尽头就是迷糊自在天了,唉,今天更惨,只挑了一桶泉水。”啊呆叹了口气,挑起扁担自顾自的沿着蜿蜒的小路,向山颠行进。
我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无边竹林并没有在已经变的幽暗的天色笼罩下显得阴森,各色耀眼的光团在小路两旁的竹林内明灭不定。是什么?灵兽的内丹?好东西呀,“啊呆呀,你先上去吧,我到旁边上个洗手间。还有,我这种行为是可耻地,你不要学,也不要说认识我,明白了没?”
不但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知道错在了哪里,还交代小朋友不要学习自己的不文明行为。这样的大哥,想必啊呆小同志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了。
啊呆的嘴张了三次,却一个字也没能崩出来,只是表情呆滞的看着一只虫子蹑手蹑脚的钻进了路边的竹林。
果然是大有玄机,踏足林间的刹那,我感觉身体好象溶进了某种透明的液体,连手臂也不自然的有些漂浮。对能量极度过敏的虫须自做主张的伸展开来,在这奇异的空间里自由的舞动开来。
是灵气,天地灵气,浓稠到凝结欲滴的天地灵气。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成千上百部YY小说的熏陶下,我对天地灵气这种东西相当的不陌生。
能量流特有的蓝色弧光不时的闪烁,一股股能量暖流,迅快的涌入了身体。按照这个速度一直搞下去,估计用不上百八十年的工夫,我就可以大模大样的自杀回去,轻轻松松拿着泽罗当马骑。
月上中天,四周不时掠过的各色光团游动的更加欢快,匹练似的银光铺满了竹林,四下的天地灵气仿佛更加的浓郁了。我试探着指使虫须去纠缠一个过路的靛青色光团,被虫须缠紧的光团死命挣扎,却在瞬间膨起一抹蓝色弧光,消失不见。一股相当丰厚的热流沿着虫须冲进了回来。
我大喜过望,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浓缩精华版吗,难得还有那么多。我再顾不得形象,彻底沦陷在一片幸福之中。
一时间,手臂乱挥,虫须狂舞,附近大大小小的各色光团,哪里见过这个阵势,手足无措间,点点亮光已经消失了大半。
第十章 拜山
这些大大小小的光团,应该就是些未成人形的山精树怪,得天授的一点山石草木元力,每逢子午时辰就溜达出来吸取日月精华,祈望早日化的人形,成就仙道。
在我的眼里,此刻这些草木精华,跟路边的肥羊没半点区别,还是那种连基本的民兵训练和女子防身术培训班都没参加过的肥羊。
虫须在一边大肆杀戮,我在另一边思考深刻的哲学问题。为啥这些山精树怪非要修炼成人呢,难道它们的审美观中,我们这种两条腿支个肚子的猥琐形象很让它们羡慕不成?我保留个人的意见。
思咐良久,得出的一个结论就是,人类是超级自恋的生物。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所有的小说中,草木狐仙都要一门心思的修炼出个人样来,而不是伸着枝桠,摇着尾巴逍遥自在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显然,我这样荒谬的悖论没有群众基础,反方同学立刻做出了有力的反击,“哪里来的泼魔,胆敢偷入迷糊自在天来撒野。”
我定睛观瞧,月光之中冉冉飘来一人,轻轻的落在面前不远的地方。大略看上去,是个小小的仙童,头梳双髻,一身月白道袍,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会说话的水灵灵大眼睛。
我最可怜这样的小孩子了,小小年纪就出来给神仙打工,保不齐连工钱都没得拿。于是,言语中就不免多了几分怜悯,“小朋友,你叫司炉还是锄药?”
“泼魔,你好阴险的心机,定是图谋不轨。居然探听的如此这般仔细,连你家小爷叫锄药都知道了。”锄药仙童后退半步,防备之心更盛。
靠,看你一身标准的小道童服饰,还用哥们我费心思去猜?你叫个什么司炉锄药的,就跟狗狗叫旺财的几率是一般的大。
又是一个死跑龙套的,装可爱也没用,哥们我不鸟你,“这位道友,我除了长的过于严肃了一点,哪里象个魔嘛,不要一开口就上纲上线地,很破坏你可爱的形象哦。”
“看你偷入迷糊自在天,盗取仙山灵气的卑鄙行径,还算不得是个泼魔吗?休要诡辩,乖乖随我去见祖师,如若不然,莫怪小爷我施展降魔手段了。”锄药小手一翻,自怀中取出一柄小巧的吴钩,光华顿现,照亮了百丈方圆,四下里的各色光团顷刻失色,受惊一般,惶惶避出老远。
“天材地宝,乃有德者居之,何来盗取之言。不与你小小孩童分说,前面引路,我自与你家老爷做个分晓。”我心念一动,打消了杀人灭口的愚蠢想法,还是先打入敌人内部,再做一番计较的好。
“还说不是魔头,前几年那氓山老妖在我家老爷的炉前偷盗丹药,败露时候和你的说辞一般无二,这样的铁证,你还狡辩什么。”锄药显然年纪还小,并不知道人人都有言论自由这回事,真理这个东西,是不会站在弱者一边地。
“小小年纪,懂得些什么,哥们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待到脱线同志那里,我自和他说话。”
“祖师的名字也是你这种邪魔外道叫得的?辱没祖师,罪无可赦,拿命来吧。”我靠了,这个小东西,怎么一门心思的挑事打架,难道是在这山上憋的久了,心理变态不成。
“锄药,有客莅临,怎得如此怠慢,快快住手,引贵客前来。”随风而来的一阵浑厚声音激荡在山林之间,说话之人这份通天彻地的修为,实在是不可小看。
“谨遵祖师法喻。”锄药恭敬的对空一揖,转头怒道,“算你有些运道,跟我来吧。”
锄药一拂袍袖,不见怎么作势就凭空飞起,缓缓飘向了山腰处。小兔崽子,有你哭的时候,我心下恨恨,也鼓动空间之翼追了上去。
山腰处,地势平坦。一道山泉匹练般顺着山势而下,注入了一泓数亩大小的功德池。功德池内,一条白玉桥横跨水面,两边水中的金莲开的正盛,几尾锦鲤在花茎下追逐嬉戏,不时跃出水面,溅起朵朵水花,微风拂过,一抹淡淡的水汽混合着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跟着锄药走过白玉桥,功德池的对面,百步之外,一座气象万千的道观依山而建,巍峨其上,端是有了几分仙家气派。
道观的大门敞开,上悬匾额,“迷糊自在天”几个酣畅淋漓的大字跃然匾上,显是名家手笔。
“贵客不远万里而来,贫道简慢了。”一位仙风道骨的白发老道,当门而立,看样子是等候多时了。
“哪里哪里,道兄客气了。”我的语气里多少带了些敷衍,这地方确实不错,等A过来以后,就在这养老算鸟。一时间,竟想的有些痴了。
入得正殿厢房,分了宾主落座,不服气的小道童锄药把茶具摆弄的叮当乱响,又遭了几声呵斥。
屏退左右,两人装模做样的抿上几口茶水,咳嗽几声,随后就准备进入主题。
“这位道友,您是一位玩家吧。”脱线大仙的开场白,真的很白,连白痴都知道的情况,还一本正经的拿来说事。
“道兄真是目光如炬算无遗策,正是,不知有何赐教。”
“贫道唐突了,刚才冒昧的掐指默算,居然未能参透道友的来历。恕贫道执念深重,敢问,既然道友是位玩家,奈何连生辰八字也没有呢?”这个老道,不是好淫,头回见面就想探俺的底。
“嗯,这个,唉,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地,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而来地。”
“穿越?”
“这么流行的词儿,您不知道?这种书现在很火的呀。”
“恕贫道孤陋寡闻了。那道友这次远来的行止如何?”
杀你全家,抢你地盘!!!当然,这么直白很容易把谈话的气氛搞僵,还是委婉一点好。
第十一章 寻仇
只要是不提拜师学艺,脱线大仙还算是十分好相与地。
在一通云山雾罩的乱侃下,我以一个四处流浪的吟游诗人的身份,在迷糊自在天,暂时住了下来。
清晨的雾气很浓,乳白色的,微微带了点凉意。我在道观的主殿里四处转悠,趁着看殿的小道童不在意之间,用指甲偷偷刮了刮焚香的金色大鼎,在确认只是个金包铜的假货以后,我无趣的转出大殿,在锄药和另一个小道童的极度警惕下,走向迷糊自在天的院落之外。
果然,跟我先前的设想是一个模样,这迷糊自在天里,除了脱线大仙就只剩了三五个小童,人丁单薄,正是打家劫舍的首选目标。就是不知道这个脱线同志到底厉害成什么样子,别到时